結束以后,我站在門口送走了眾人,有點疲憊的坐上車,歇了一會,往凱撒的方向開去…
人間美味,三樓,麻臉和老三站在窗口,低頭看著緩緩離去的路虎,雙手拄著窗臺,笑著說道:“老三,磚廠那邊有啥動靜沒!”
“沒啥jb動靜,你不服不行,現在就凱撒這個名兒,就能讓很多挨揍,完了還不敢還手。”老三齜牙隨口說了一句。
“盯死磚廠!@摸著北京的那個,快回來了!!”麻臉雙手插兜,轉過身靠著窗臺淡淡的說了一句。
“我就納悶了,你老操心孟飛干啥,有啥含義不。”老三沉默了半天,有點不解的問道。
“呵呵。”麻臉笑了笑,沒回答老三的問題,再次囑咐了一句:“盯死磚廠,那是一個傻逼聚集地,應該會發生點有意思的事兒,!”
另一頭,我開車回到了凱撒皇宮,三樓的賭徹是暫停營業,收拾著垃圾和餐具,而二樓和一樓的姑娘們,已經趕過來,開始上班。
我樓上樓下轉悠了一圈,本來想找王木木,但是發現他沒在,一打聽又跟史衛喝酒去了…
忙活了一天,我也累的夠嗆,所以我囑咐了大康幾句,準備回家睡覺,但我拿著車鑰匙,剛走到一樓大廳的時候,柳笛穿著一套緊身的黑色西服,和性感的絲襪,踩著高跟鞋,手里拎著個公文包,笑呵呵的走了進來。
不可否認,這柳笛長得確實,很容易讓人男人硬起來,就連我這種自己都快忘了,自己還長個jj的男人,一看見她,都會情不自禁的捂一下褲襠…
姣好的身材,白嫩的肌膚,慵懶的挽起一頭秀發,淡淡紅唇總是掛著淺淺的笑意,一舉一動帶著成熟的風韻,美眸如水,輕輕落在你身上的時候,你會感覺很舒服,當一個男人感覺一個女人舒服的時候,那他媽硬了也沒啥奇怪的…
我不知道為啥,經歷過的兩端感情,女朋友年齡都會比我大一些,所以我自認為,我是喜歡稍微成熟一點的女性,但王木木卻說,我不是有的傾向,就是他媽明顯缺愛,而且是母愛…
不過,她雖然好看,也有著誘人犯罪的性感,但我對她的印象不好,感覺此人太勢力,勢力到趁著我酒醉,強行跟我發生性/關系,我雖然不能無恥的告她強/奸或者掩面痛哭,但我這人比較傳統,雖然沒到鄙視她的地步,畢竟誰都不容易,可心里有反感是很正常的…
“哦,柳秀,過來玩啊!!”我笑著往前走了一步,打了個招呼。
柳笛聽到我的話,眨著大眼睛,愣了半天,心里暗罵道,我去勒,這孩子是沒潛上,心里不平衡了么,。
柳笛尷尬的笑了一下,緩緩說到:“呵呵,用不用我從新介紹一下,感覺你好像把我忘了!”
“沒有,您找我啊。”我隨口問了一句。
“嗯,想跟你在談談投資的事兒。”柳笛咬了咬嘴唇,美眸泛著永不放棄的目光,再次說到。
“呃.那就談談吧,出去吃個飯,還是在這喝杯酒 。”我保持著風度問了一句。
“你這太吵了,換個地方吧!”
“好,去喝咖啡吧!”
“你還喝咖啡!!”柳笛無比驚訝的捂著小嘴問道。
我翻了翻白眼,心里稍微有點惱火,我擦勒,什么表情!!,混社會的就得整三塊錢的茶葉么,。
“額.我感覺咖啡這玩應,好像長嘴了,都能喝吧。”我拽開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笑著說了一句。
“沒有,沒有鄙視你的意思!”
“姐,你找別人投資,就這么嘮嗑么!!挨過揍吧。”我無語的說了一句。
“見啥人說啥話唄。”柳笛邁著大長腿,還挺jb高傲的走了出去。
其實我感覺他挺看不上我的,但我也不太能看上她,不過她是陳萬維的朋友,我不好拒絕,再加上我心里一直以為,我倆發生了關系,并且又確實想投一點實體,所以才答應跟她談談,而她為了投資,也只能忍了。
出了門以后,開著車,在路邊找了一家咖啡館,隨后相對坐了下來,柳笛拿出公文包里的一些文件,整個人立馬變得不太一樣,沒有了剛才的嬉笑斗嘴,有的只是嚴謹和滔滔不絕。
“你看昂,這是我們公司的負載率,財務報表,年盈利額,日常支出,還有贏得投資以后,要拓展的業務,上新生產鏈,和未來發展方向的計劃,我估計可能有點繁瑣,而且專業性比較強,你可能一時間,看不太懂,所以你看的時候,我給你講解一下…!”柳笛喝了口咖啡,然后小手不停的比劃著,說著一堆專業數據。
而我雖然啥jb都不懂,但必須還要裝的高深莫測一點,主要模仿王木木平時裝逼的樣子,發兩個聲音:“嗯…不錯,啊…這么干就對了…!”
另一頭,榆林鎮,某洗浴中心。
李棍棍,軒軒,帶著凱撒的六七個人,實在忍受不了,身上城墻厚一樣的黃泥巴,所以開著車,來到榆林鎮唯一的一家大型洗浴中心,準備搓個澡,按個摩,喝個酒,放放松再回磚廠去。
進了洗浴中心以后,換了拖鞋,鎖上衣服,眾人直奔大池子,而坐在更衣間的兩個大漢,看著搖椅晃的李棍棍一群人,其中一個疑惑的問道:“這不是,天天在范民慶哪兒呆著的那兩個混子么!”
“嗯,是他們,那個屁股上面長個牛皮癬的小子,就是帶頭的。”另一個說到。
“那咋整啊,別jb洗了,一會認出咱們來,在jb砍咱一頓,跟誰說理去。”之前說話的人,有點擔憂的說到。
“走個jb,給老九打電話,他今兒還說,要找人收拾這幫臭外地的呢。”另一個雖然這樣說,但還是穿上了衣服,跟另外一個人,退了手牌,走出了洗浴中心。
五分鐘以后,老九接到了兩個壯漢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