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好幾天,我和大波一句話沒說,如果有飯局我晚到一會,大波看見我立馬就走,連招呼都不打。
說實話,我挺來氣,我這么做雖然,讓他挨了一個嘴巴子,但我絕對沒有惡意,就是單純的為了東海龍宮著想。
我們本來就和彪b矛盾挺深,湊在一起,就他媽為了個利字,打架能他媽打出來啥?真弄出點事兒來,還合不合作?
我不知道大波有沒有考慮過,但是我必須要考慮,連彪b這種人,都為了吳華立一直隱忍,難道我們不能么?
但是來氣歸來氣,我們畢竟是在一起兩年多的兄弟,所以我還是準備找個機會跟他談談,不過沒料到,我還沒等談…又出事了。
這天,半夜12點多,除了麻將區,和百家樂的桌子還有幾個人意外,其他人,不是他媽去了四樓嫖娼去了,就是回家了摟媳婦睡覺去了,人已經散的差不多了。
我和天養,曹杰值班,大康和唐彪出去陪客人喝酒去了,所以我們三個閑著沒事,正在賭場里面抽著煙,跟幾個經常來的賭客扯犢子。
“小飛,最近有沒有球賽啊?也他媽不知道咋地了,自從有了這個賭球吧,玩其他的東西,都感覺沒意思了,沒事讓旭哥竄個盤唄!?”一個三十多歲的賭客,手里把玩著幾萬塊錢,齜牙問道。
“…快了,過幾天有一場,中國對沙特的比賽,到時候弄個盤玩玩!!”我笑著給他點了一根煙,緩緩說道。
“有啥內幕么,跟哥幾個說說!!”另一個瘦高的賭客賤賤的追問道。
“呵呵,最近這段時間,中國踢得不錯…內幕到是沒有,但從表面分析來看,就算不贏,踢個平也差不多…!”曹杰儼然,黃健翔附體,不是一般的深沉。
“你快別扯犢子了…上次那個定位球,腦血栓小兒麻痹都他媽能踢進去,但愣讓那個梳著雞冠子頭的大寶,一腳給撅觀眾席上去了…這小子明顯有點斜視…!”天養這個農村娃,現在學會了不少新的詞匯,再加上王木木細心包裝,已經有點城鄉結合部的味道了。
“不許污蔑我家大寶…!”曹杰像被踩了尾巴的貓。
“天養說的對,你家大寶確實該配一副鏡子了…!”壯漢賭客非常贊同。
“還得配點除腳臭的鞋墊…我現在用的這個就挺好…腳必香…木木哥賣給我的…!”
“多少錢啊?”曹杰感興趣的問道,顯然他想給他家大寶郵過去一副。
“三百…不打折!!”
“你能脫了我看看么?”
“別看了…鞋墊有啥可看的…!”
“你脫了我看看,操,我他媽又不搶你的!”
“好吧!!”天養憨厚的撓了一下頭,脫掉腳上的白色帆布鞋,開始掏了起來,我們一群人捂著鼻子,后退了不下十米。
就在這時,經典一幕出現了!!
只見天養將手伸進了,冒著熱氣的鞋里,隨后用力一拽,一個白色的長條物被拽了出來,只見這個長條物很長,兩邊帶著側翼,中間還有個凹槽,由于這“鞋墊”有點長,所以一頭明顯用剪子剪過…
我們都jb楞了,十米以外,都能聞到一股咸魚味,但是我們都忘了捂鼻子…
“這是蘇菲?…夜用滴。有了它。在也不擔心側漏了!!”曹杰呆滯的緩緩說道。
“這鞋墊你們沒見過吧…用著可jb“瑄呼”了,跟踩著彈簧是滴…而且特別吸汗…木爺說了,看見沒就是這里。”天養一只手拎著鞋墊,另一只手指著鞋墊的兩片側翼,好像在講課一樣,繼續說道:“看見沒,就這兩片像飛機是滴羽翼…就值五十塊錢…木爺還說了…向我們這種都市白領,經常奔波。就得穿這種鞋墊…有身份!!妥妥滴!!”
“這東海龍宮,太jb逆天了…用衛生巾當鞋墊…我擦了…有創意,這品味…!”壯漢賭客撿起地上的錢,擦了擦額頭說道。
“天養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跟你對象目前位置進行到哪一步了?”我震驚過后,親眼看著天養把衛生巾,塞進了鞋里。
“啥進行到哪一步了??”天養不解的問道。
“…就是你跟媳婦…那啥沒?…”曹杰出言問道。
“那啥啊?”
“打炮…!”
“打了啊。我倆天天干坦克大戰,那款游戲啊!!”
“操你個姥姥!!能他媽不裝傻么?就是你拿老二,戳沒戳過他!!”曹杰怒啦!
“操…沒事兒拿老二戳人家干啥…你好像傻…!”天養看著曹杰,好像在看著傻子。
“我他媽找你媳婦談談去,這不是忽悠人么?天天花你錢…就他媽陪你打坦克大戰啊!!”曹杰瘋了。
我們都他媽挺無語,天養一直生活在山里,剛從大山出來,沒多久就進了看守所,出來以后呢…我這個哥當的也他媽不稱職…沒有及時…給他整點蒼井空的片子學習一下,這才他媽的鬧出這么大的笑話。
我拉住了曹杰,在加上幾個閑的蛋疼的賭客,在賭場中央,開始給曹杰惡補性教育,就當我們玩的入神的時候,情況突兀的出現了!!!
“亢!!!亢!!”
兩聲沉悶槍聲,傳遍整個五樓,三個蒙臉大漢,出現在了賭場門口。
刷!!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到了門口!!
“天養!!拿槍去!!”我愣了不到一秒,霎時明白了過來,瞬間冷汗都就來了。
“蓬!蓬!!”
三個蒙面匪徒,配合的極為默契,一個人伸出腳,兩腳踹上五樓的大門,啪啪兩聲將鐵門反鎖上。
我們東海龍宮,背后關系很硬,從來沒有那些什么暗道啊,鐵門之類的,如果有臨時檢查,我們提前都會接到通知,直接就關門了,還他媽要暗道干啥。
“哥們!!哥們!!有話好好說,要錢拿槍,別傷人!!”我舉著手,焦急的喊了一聲,向前走了幾步。
賭場里所有的人都亂了起來,全都靠著墻角抱頭蹲在地上,桌子上,地上,全都是鈔票,屋內一片嘈雜。
“亢!!!”
又是一槍崩在,我腳的前面,昂貴的羊毛地毯,霎時冒起一陣白煙,焦糊味道瞬間彌漫開來。
另一個人,用槍口對著天養,掂了掂手槍,示意他不要亂動。
“我們是過路的,缺點錢花花,不傷人,只拿錢,明白么??”領頭那人,用槍指著我,普通話說得非常流利。
ps:此章致敬,遠在非洲的王子先生,謝謝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