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木木順著下水道,生銹的梯子爬了上來,我看著他那b樣,有點想笑,我跟他真整不了,多他媽嚴肅個事,他都能把你整笑了。
“草擬嗎的...我他媽不活了...我滴喬治阿瑪尼啊!”王木木看著五十塊假貨的,阿瑪尼t恤,挺心疼的說道。
“誰治,阿你瑪??”唐彪扶了木木一把,隨后挺不理解的問道。
“你治,你專治,阿你媽!”王木木擦了一下臉上的淤泥,坐在了地上,腿上,褲子上,腳丫子上,全是泥。
“那邊有夜市,去在給買一件,阿你媽...!”我掏出四百塊錢,扔給了唐彪。
“恩,實在沒有阿瑪尼,來件lv,香奈兒也行...!”王木木摸了摸腦袋,囑咐了一句。
“......香奈兒?...我操你大爺!”我無語的罵了一句,隨后沒在搭理他們,轉身向著電腦維修部走了過去。
我進去的時候,這家店,明顯要關門,屋內就一個帶著眼睛的年輕人,我看了他一眼,隨后說道:“哥們,我來取一張光盤!”
青年沒抬頭,走進柜臺,直接拿出了一張,用報紙包著的東西,扔在桌子上說道:“30塊錢!”
“你也不問問,誰讓我來取的?”我掏著錢,慢慢悠悠的問道。
“愛誰誰,我這就刻了一本碟,放了半年多了,一直沒人來取...趕緊拿走!!”眼睛青年,不耐煩的說了一聲句。
“半年多?”我又問了一句,因為半年多,應該是我們剛到hh市的時間,也就是說,那時候旭哥已經把碟刻好了。
“恩,是!”青年點頭說道。
“那這碟的原件呢?”我又問了一句。
“...就他媽沒有原件,我就負責把里面的,幾個人物打上了馬賽克!”青年又說了一句。
“還有人物!?”我越聽越迷糊。
“恩,是啊!”
“你能放出來我看看么?”我又問了一句。
“我要下班了!!”
“啪!”我直接拍在桌子上二百塊錢。
“...妥妥滴...馬上,你稍等!”青年一把將錢裝進兜里,隨后將電腦打開,將碟放在了硬盤里。
等了一會,青年打開了一個,影音播放軟件,熟練的操作了一下,隨后電腦上呈現出了一幅畫面。
我死死盯著電腦看了起來,首先出現的是一個女孩,這個女孩被打了馬賽克,看不清面容,但是身材非常棒。
這個女孩好像喝多了,躺在一張床上,沒怎么動過,大概過了幾分鐘,一個同樣被打了馬賽克的青年,走進了畫面。
這個青年,對著女孩說了幾句什么,因為這個碟沒有聲音,我聽不到對話,但是從肢體語言可以看出,這個青年,好像是要跟這個女孩...“嘿咻”一把。
女孩好像不同意,和青年爭吵了起來,隨后開始廝打,不過青年很快占據了上風,騎在了女孩身上,隨后開始扒女孩的衣服。
就他媽到了最關鍵的時候,畫面突然黑了下來!!隨后畫面里切換了視角!!女孩衣服凌亂的躺在床上!!
畫面之中又出現兩個人,這兩個人同樣被打了馬賽克,但是可以看出其中一個人!按著之前要強暴女孩那個青年的身體!另一個人!!舉起一個紅色滅火器!!就要像青年的腦袋上打去!!隨后畫面再次黑了!
我以為又要切換視角,但是等了半天,畫面依然黑著,我就這么盯著電腦!!
“挺jb奇怪吧!我他媽也奇怪!這部電影到底講述了什么??”眼鏡男的話,把我從思緒中拉了出來。
“...電影?”我看著青年,不解的問道。
“操,不是電影是啥?明顯他媽的四角戀么!!”眼鏡男好像也挺想知道,這碟里面的畫面到底啥意思。
“......你刻碟的時候,記得畫面中的人物,長啥樣么?”我又問了眼鏡男一句。
“...半年前的事,我怎么記得,不過我就記得,畫面里的那個女的長得挺漂亮的,還有一個歲數挺大的男人,不過這片子視角有問題,后來出現的那兩個人,就是一閃而過,我根本沒怎么看清,跟別提記住了!”眼鏡男滔滔不絕的說了一句。
我沉思了半天,根本想不清楚,這碟里面的畫面,到底是啥意思,畫面明顯被剪切過,應該是摸去了重要的部分。
旭哥讓我他媽的給秦萬天,送個這東西,到底啥意思?難不成秦萬天喜歡看這種的影片??操,越想越亂。
最近詭異的事太多,每個人都他媽神秘兮兮的。
“你走不走!我要關店了!”眼鏡男問了我一句。
我看了一眼他,隨后沒說話,拿著光盤,打開門,走了出去,到了霸道車的時候,王木木已經換好衣服了,我看了他一眼,隨后上了車。
“你來拿啥東西啊?”雞腸子瞪著無知的眼睛,問了我一句。
“一張光盤!”我啟動汽車,回答了他一句。
“飛哥,啥內容,你看了么?”那宇也問了一句。
我思考了一下,隨后搖了搖頭,緩緩說道:“我沒看,咱們還是知道的少點好!”
我說的這句話是實話,因為我現在已經有了不好的感覺,覺得自己無意中攙和到了一個,不該攙和的事件中,所以還是裝傻的好。
我們就簡單的聊了幾句,隨后他們都坐在車里,沉沉睡去,我倒是不怎么困,因為心里的事太多。
就這樣,我們五個,帶著三把槍,五把軍刺,一臺車,還有一張光碟,再次要回到我們之前的那個市。
不知為何,當我開車行駛上高速公路的時候,我腦袋中突然浮現出了一個身影。
“張維!!你還好么?呵呵,可能你已經把你這個曾經的兄弟,忘了吧!”我開著車,抽著煙,望著無垠的星空,淡淡的說了一聲句。
“我已經把他忘了...!”木木仰頭躺在副駕駛上,閉著眼睛,淡淡的說道。
同樣,木木也想起了他...多年的兄弟友誼...怎會說忘就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