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媽剛才問了保安一下,誰都沒見過這些人,我讓保安看了一下監控,里面最起碼有十多個人,看樣子是在外面玩的。品書網”晨晨回答了一句。
“這門的鑰匙呢。”我對著晨晨問了一句。
“誰留著那玩應啊!!這也不是炮,房,要鑰匙干啥,早都不知道放在哪個箱子里了。”晨晨無奈的說道。
“那他媽只能砸開了,保安,拿著鎬把子,給我砸!!”我沖著保安說了一句。
“飛哥,真砸啊,這門好幾千呢!”張風拿著鎬把子,對著我問道。
“砸!”
我又說了一句,隨后張風和大波,沒有再問,從保安手里接過兩個鎬把子,對著門鎖,就輪了起來。
“蓬!!蓬!!蓬......!”
連續砸了十多下,門鎖終于被砸的破破爛爛,實木的木屑,和刷墻的石膏,弄的滿地都是。
“都給我起來!!”晨晨大喝一聲,隨后推開人群,抬起四十五號的大腳,一個飛踹。
“蓬,!”
奢華的實木門,被晨晨一腳踹開,隨后我見到了,一副極其淫,靡的場景,這幅場景我他媽至今難忘。
只見屋內,煙霧繚繞,男男女女二十多人,全都赤,裸全身,在屋內神魔亂舞,隨著音響中的音樂,瘋狂的扭動身體,大玻璃桌子上,擺放著各種冰毒,麻古...還他媽有大麻...
我看著這幫小姐,身上或多或少都有傷痕,臉上青一塊紫一塊,但是看到她們的眼睛的時候,我能看到,她們眼中空洞無神,只是瘋了一樣搖動腦袋。
還有一個小姐,直接蹲在桌子上,撒起了尿了,這是嗨迷糊了,把桌子當廁所了.......
而且還有一幫牲口一樣的王八蛋,四五個人騎在一個小姐身上,麻痹的,那個小姐渾身帶眼的地方,全滿了男性生殖器......
“你們去監控室,拿家伙!!聽著對講機,等我消息,看事不對,沖下來就他媽給我剁了這幫狗籃子!!”我忍著怒氣對著保安說了一句,隨后又看著大波說道:“去上樓找你康哥,讓他給槍拿下啦,!”
我說完以后大波,帶著保安快速向樓上跑去,隨后晨晨直接掏出軍刺,就他媽要開捅,我一把攥住了他,隨后緩緩說道:“看看這幫人的路數,旭哥不在家,咱們要在這動手,對場子不好,弄個停業整頓,就麻煩了!”
這幫人太他媽畜生,我們場子里雖然賣藥,但是絕對不允許,在這里吸食,你買完了,是出開房,還是回家玩,沒人管,但是肯定不允許在我們場子里玩。
而我們場子里,從未逼迫過小姐賣,淫,小姐完全是自愿的,所以做臺的小姐,基本不會出臺,就算出臺也是出去開房。
但是現在這種情況很明顯,這幫小姐肯定讓人給灌藥了,強迫在包房里玩裸嗨,。
我帶著晨晨,韋爵爺,雞腸子,還有張風,緩緩走進了包房,我順手把電源關了,隨后粗暴的重金屬音樂,嘎然停止。
失去了音樂以后,屋內的男人基本上全都看像我們,而嗨迷糊了的小姐,繼續搖著。
“腸子,把小姐領走!!從后門電梯走,別讓人看見。”對著雞腸子說了一句。
“你他媽誰啊!!”這幫男的,雖然肯定吸毒了,但是絕對沒過量,因為他還能正常的跟我對話。
“你們誰是領頭的!!”我扒拉開他的手臂,沒搭理他,對著十多個男人說道。
這時候雞腸子,正招呼女服務員,給還在搖的小姐,披上衣服,隨后就要向外拽去。
“我說讓你們帶小姐走了么!!”就在這時候,一個肥頭大耳,身材臃腫,臉上長滿了膿包,有點像癩蛤蟆一樣的中年,沖著我問道。
“你們也叫個人!!的!!知道啥叫畜生不!!”韋爵爺前所未有的憤怒罵道,因為這群女孩子,其中有好多,都是他從北京找來的。
“呵呵,我能給起錢,想咋玩就咋玩!!”中年男人擦了擦,胯下的蚯蚓,張狂的說道。
“去你媽逼!!我他媽能給得起你媽錢!!那我是不是也能給你當回爹呢!!”韋爵爺氣的直哆嗦。
“你麻痹的,你罵誰呢。”一個小弟摸樣的人!!罵罵咧咧的沖著韋爵爺走了過來。
“蓬,!”
“噗嗤!”
那個中年的小弟,剛想沖過來,直接被韋爵爺一酒瓶子,砸在腦袋上,隨后晨晨眼睛都沒眨,左手飛快的抓住,那個青年的老二,隨后一刀扎在了他的大腿上。
鮮轟的血液,滴答滴答的流在了地板上,晨晨用力掐著他的老二說道:“草擬嗎!!你要不想當太監,你就給我老實的撅著!!動一下,我保證一刀給你那玩應剁掉!”
那個青年,看著一臉戾氣的晨晨,沒敢再動,赤,裸著全身,捂著大腿上流血的傷口。
我們對話的這個功夫,雞腸子已經領著女孩走了,屋內的人,除了被晨晨捅了一刀的那個青年,赤,裸著以外,其他人都穿上了衣服,畢竟是他媽夏天,衣服少,隨便套兩下,就穿完了。
“你在捅一個我看看!!”我發現這個中年男人,一點也他媽不像大哥。
第一:沒有那個大哥,會跟手下的小弟,一起干一個女的。
第二:他這說話太JB傻逼,沒有一點城府,在他們這種情況下,他竟然說一個,你在捅一個我看看,這不是傻逼,是啥。
“你媽的!!我就捅了,我看你能咋滴。”韋爵爺直接推開晨晨,拔出刀,就要在捅下去。
“你動一下試試!!”韋爵爺還沒等砍,中年男人站了起來,一把黑漆漆的手槍,直接頂在了韋爵爺的腦袋上。
“草擬嗎!!你還敢崩我!!我他媽要死了!!你家全家都得死!!”韋爵爺一個高高在上的富二代,怎么會怕,一個社會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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