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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公告:舊硬盤有問題,舊數據正在緊張的轉移中,請大家用舊章節 周銘早就知道沈家和樊家都一定會回來退股份,因此在他們來之前就已經準備好了一切,很快手續很快就辦好,沈善長和范明拿到了支票。
“周銘先生可真是實在商人的典范,別的不說,就這份誠信就值得全國人民學習!”
支票拿到手上,沈善長和范明都向周銘豎起了大拇指,因為說實在的,他們是真沒想到周銘居然那么爽快就把這個事情給辦了,一點都沒有拖泥帶水,也沒有故意卡著他們,或者是趁機勒索什么的。這反倒讓已經做好了繼續和周銘討價還價準備的沈善長和范明都有點不大適應。
周銘無奈的笑笑,他可不覺得沈善長和范明這倆是真心在夸自己。
“寰宇公司從來都是講究退股自由,這在公司制度上都寫了的,而且你們也已經主動提出補償辦法,并且這個辦法也算合情合理,我沒有不同意的理由。”
周銘緊接著轉了話鋒:“只是我還是那句話,我并不建議你們這么做,如果可以的話,你們還是把股份再買回去的好。”
沈善長和范明當時就笑了,沈善長說:“周銘老哥,我知道你想表示自己的幽默,但有些笑話講多了就沒意思啦!你既然買股回去就要有你的覺悟,這個錢既然到了我的口袋里就沒有再掏出去的道理了!”
范明說的更直接:“如果周銘先生你可以拿出一個億補給我們,我們倒是不介意拿出五千萬來購買,因為現在就寰宇公司的股票,你覺得和垃圾還有什么分別嗎?你要撿垃圾我們不攔著,但這種事情我們可不做!”
從頭到尾周銘的表現都很無所謂,就算現在沈善長和范明這么嘲諷他,周銘也沒有任何生氣,只是言盡于此,然后擺擺手讓他們離開了。
沈善長和范明馬上帶著支票離開了,相比周銘的無所謂,他們表現得就很亢奮了,畢竟他們可以剛剛完成了一個不可能的任務呀!并且沒有在周銘面前,他們的談論可就更加放肆了。
“范秘書,我們剛才好像也太給那個周銘面子了,沒想到他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我們今天就是來退股的,他憑什么覺得我們還會買回去,他這么說是把我們當傻子了嗎?”沈善長說。
“我們也是沒有辦法啊!畢竟我們現在拿到的只是支票,要是惹他生氣,他回頭把錢轉走留給我們一張空頭支票,那才糟糕了!”范明說,“所以現在他想說什么就讓他去說好了,反正又掉不了我們一塊肉,只要我們心里明白他的話有多弱智就好了。”
沈善長和范明哈哈大笑的說著,然后分頭各回各家了,范明的話提醒了他們,拿到支票可還不夠,還需要盡快兌現才行。
沈家最近,沈善長先到了家,沈百世就坐在客廳里,沈善長進門就高興的把好消息告訴了父親。
“阿爹!我不負你所托,我退掉了我們手上寰宇公司的股份,然后從那個周銘手里拿回了我們的錢!”
沈善長一邊大聲吹噓著自己的功績一邊走進來坐在沈百世 面前:“不過阿爹,那個周銘依然還是那么唯利是圖,他知道我去退股,他原本是怎么也不答應,說什么被騙就要有被騙的覺悟,既然錢已經進了他的口袋就不可能再掏出來了,態度非常囂張!”
沈善長繼續吹噓著,渾然不管他說的這些壓根就是他自己說出來的。
“不過我既然是沈家的人,而且是阿爹您讓我去退股的,我當然要抗爭到底!我威脅他說如果他不想跟我們沈家徹底翻臉就必須退股!”
沈善長接著說:“那周銘也不敢真的和我們沈家徹底翻臉,他知道我們沈家有多少種辦法對付他,所以他還是退了。但這個周銘還是很黑心的在價格上打了折扣,扣下了我們三成的錢,表示這是什么違約金,我當時也是想的沒有辦法,就只好這樣了…阿爹?”
沈善長吹噓的毫無底線,就這些東西分明都是他自己提出來的,結果全嫁禍到了周銘身上,他自己說著還非常得意,覺得自己這樣的嫁接簡直完美。
這就是他在回來的路上苦思冥想出來的辦法,說到底他在股價上損失了三成足有兩千多萬,這么大的鍋他沈善長可背不動,他如果說周銘沒要求,都是自己主動要求折價三成,那自己要被打死的。
沈善長想到最后只好把這個鍋甩給周銘才是最合適的。
可沈善長說的這么熱鬧,抬頭卻看到自己父親似乎并沒有自己預想當中的興致,反而一直皺著眉頭看著自己,臉色并不好看。
沈善長頓時心里有種很不好的預感:“阿爹您這是怎么了?難道我做錯什么嗎?請您相信我,我是真的也不想折價三成,都是那個周銘他貪心不足呀!我也是為了大局考慮,我也是沒有辦法的呀!”
沈百世沒有聽他叫屈的興趣,他搖搖手表示:“我在想的是你真的已經從周銘手上拿回了錢嗎?”
沈善長忙不迭的點頭:“那是當然了,阿爹,這可是我費盡千辛萬苦才拿回來的呀!剛才我都已經說過了,周銘那個家伙非常狡詐,折價三成也是沒辦法的,我拿到支票也是第一時間回來給您兌現,阿爹您知道周銘那個家伙是多么陰險,萬一他做什么…”
一聲清脆的耳光打斷了沈善長的話,沈善長捂著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沈百世:“阿爹您為什么打我?我做錯什么了嗎?”
沈百世則憤怒的咆哮道:“你這個蠢貨,你到現在還沒有想明白嗎?還是你覺得周銘那個家伙會和你一樣的豬腦子?他既然會把錢退給你,你就沒想過這是為什么嗎?”
沈善長聽了這話,才如遭雷擊般的恍然大悟了。
對呀!周銘那可是唯利是圖的,如果寰宇公司真的是個皮包公司,他們的股票真的一毛不值的話,周銘又怎么可能會花錢再買回去呢?這就是個整天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農民都不可能這樣做的啊!
但是現在周銘就這樣做了,而且沈善長知道他答應的還很輕易,一點為難自己的表現都沒有,在自己說出折價三 成以后,他很痛快的答應了。
當時沈善長還很鄙夷他小家子氣,現在想來這背后肯定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陰謀啊!
然而沈善長左想右想卻還是想不明白:“阿爹,可是寰宇公司的信息我們之前不是都已經調查的很仔細了,那的確和寰宇大廈沒有任何關系,只是個典型掛著投資公司旗號的皮包公司,他要回股份還能有什么用?”
沈百世這時丟出來一份報紙,從油墨和排版上來看這并不是發行出來的任何一刊,而是一份草稿。
沈善長將信將疑的拿起報紙,頓時他的腦袋就炸開了,因為報紙的頭版頭條是寰宇地產建設公司和寰宇有限公司洽談合并事宜。
隨后沈善長有些哆哆嗦嗦的抬起頭來:“阿爹,這個寰宇地產建設公司是?”
“根據剛剛調查來的消息,那才是擁有寰宇大廈的建設公司。”沈百世回答。
這個答案并沒有出乎沈善長的預料,甚至可以說沈善長在問之前就已經猜到是這樣了,但現在當聽到父親這么說,還是讓他無法接受。
突然沈善長想起自己在和周銘談妥了退股事宜的時候,周銘三番兩次的勸自己不要退股,免得以后后悔,那時沈善長只以為周銘是心有不甘,現在想想他居然是真心為了自己好嗎?
而且自己離開以后還說什么自己太給周銘面子了,買回去就是傻子之類的話,結果自己現在還真的想做這個傻子了。
“娘希匹!阿爹,我們這是被那個周銘給耍了啊!”沈善長罵道。
他太明白寰宇地產建設公司和寰宇公司合并是個什么路子了,就等于回到了之前他們拼命都要收購寰宇公司的形勢了,有寰宇大廈這么個大項目在這里,合并以后的寰宇公司股價必然暴漲。
但是他們…卻剛剛把這只要握在手里就能賺錢的東西,以折價三成的代價賤價出售了。
可以想象,只要這則新聞曝光,周銘再把手上的股票投放市場,就能又多賣很多錢了,還是有價無市的那種。
沈善長想到這里真的要吐血了,他明白父親為什么那么憤怒要打自己,因為就連他自己都恨不能狠狠抽自己幾耳光了,自己那么起勁的賣,分明就是在給周銘送錢去啊,難怪他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只要自己賣他就同意的。
“阿爹,那我們現在怎么辦?難道我們就這樣任由他們戲耍嗎?我們可不可以把消息先壓一壓?”沈善長試探著問。
沈百世沒有回答,而是仔細考慮了好一會才說:“不管怎么說,至少善長你都拿回了這么多錢,也算是大功一件了,而這則新聞既然現在還是草稿,就表明他不會有那么快被曝出來,我們可以借這個時間差做點事情,我們當然不能讓那個周銘那么得意。”
沈善長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倒吸了一口涼氣:“所以阿爹您是想…”
沈百世看了自己兒子一眼說:“就在你回來前,我已經發出消息,要召開東海堂大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