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銘,剛才那個小鬼子所謂的商討合作根本是他們的一廂情愿,他們撤回了在東南亞的投資,希望能投資到港城來,但我們一直都沒有接受,包括他今天要來港城也是我完全不知道的,我要是知道搶航線…別我們飛機的家伙是他,我寧愿讓我們的飛機撞過去也絕不會讓這個小鬼子好過的!”
勞斯萊斯車上,林慕晴氣憤的說著,她實在無法容忍周銘跟她才到她的地盤居然就出現這樣的事情,真當她林慕晴這個名字是擺設嗎?
“還有那個童華又是怎么回事?”林慕晴隨后又惱向另一邊,“我們明明昨天就已經把行程時間告訴他了,怎么還這么慢。”
幸好童華不在車上,否則他該叫屈了,之前他就說過,他來得晚是因為路上出了事故,多輛車連環相撞的車禍,他們被堵了好一段時間才到的,這是意外也沒有辦法,事實上童華早兩個小時前就出發了的。
周銘輕輕抱著林慕晴的嬌軀對她說:“我的慕晴姐我又沒有怪你,而且你真要命令飛機撞過去我還不同意了,那個小鬼子一條狗命怎么比得上我們呢?要是慕晴姐你有任何受傷我都會很心疼的。”
這話聽起來很肉麻,但聽在林慕晴耳朵里卻讓她感覺心里甜甜的,特別的幸福。
林慕晴小貓一般膩在周銘身上,如果這不是在童華接自己的車里,林慕晴都想讓周銘好好愛自己了。
“不過那個小鬼子看著挺囂張的,我覺得他未必會就此罷休。”周銘突然又說。
提到那個小鬼子,林慕晴就氣不打一處來:“他還不善罷甘休,我有辦法收拾他!”
周銘和林慕晴被送到了港城著名的半島酒店,原本童華是想給他們重新安排房間的,不過林慕晴在這里有長期包下來的一個房間,很多人都知道那個房間就是周銘和林慕晴第一次來港城住的房間,童華也就沒多嘴了。
“周銘先生那你們先在這里休息,稍晚一些我父親他們會邀您共進晚餐。”童華對他們說。
而當周銘和林慕晴在半島酒店住下后不久,一輛加長的禮賓車也停到了半島酒店門前。
車門打開,三井后屋走下了車,他抬頭看著這間著名的五星級酒店,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神色咬牙切齒道:“混蛋東西,不過就是支那人,你以為是什么狗屁的港城聯合投資基金就了不起了嗎?只是小婊子變成了老婊子罷了!”
三井后屋說著突然回頭詢問:“我讓你聯系的人都聯系好了嗎?”
在得到了身后中年人的肯定答復以后,三井后屋這才又露出了笑容:“竟然敢挑釁,居然敢住在半島酒店這種頗有底蘊的地方,還是讓我來告訴你們什么是底蘊吧!”
三井后屋說完就抬腳邁進了半島酒店不過他并沒有去自己的房間,而是直接找到了酒店經理。
“我要把整個半島酒店都包下來,給我朋友一個驚喜。”三井后屋直接說道。
原本這種要求是很平常的,半島酒店作為一家公開對外營業的酒店,經常會有電影或者其他事情會把酒店全包下來的,這也是酒店的業務,只是今天的情況特殊,這位酒店經理不免有些遲疑。
三井后屋這就很不開心了,他當即眼睛一瞪說:“是我的話不管用了嗎?還是需要我給你們董事長打電話,讓他來告訴你這間酒店我是可以拆走十分之一的呢?”
酒店經理這才想起三井家族也是酒店控股公司的大股東之一,于是忙不迭點頭表示同意。
三井后屋滿意的拍拍他的肩膀對他說:“半島酒店也是一家大酒店了,你這個經理怎么還是這么不懂事呢?以后你的眼睛可要放的更亮一點,要不然因為一時的遲疑得罪了你的老板,那就得不償失啦!”
三井后屋說完這番話就哈哈笑著離開了,那酒店經理這才松了口氣。
但是一陣涼風從背后襲來,酒店經理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他才赫然發現自己背后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浸透了冷汗。
“老大,那個小鬼子是什么人呀?”一位領班小聲詢問。
酒店經理馬上捂住了她的嘴巴讓她閉嘴:“小點聲,什么也不要問,你只要記住這是我們惹不起的人就對了!”
這個不算答案的答案讓人驚訝,因為要知道半島酒店是港城非常著名的酒店,就連英國女王伊麗莎貝來港都點名要住在這里的,其他名人大亨就更是數不勝數,作為這里的酒店經理,絕對是見多識廣了,那么連他現在都這么顧忌,那個小鬼子的來頭足見可怕。
時間很快到了晚上六點,周銘躺在床上小憩,突然保鏢過來叫醒他說中午那個日本人找他。
周銘迷瞪著一雙睡眼:“那小鬼子理他干什么,林哥你讓我再睡一會,我真的困。”
卻說:“我可不是因為小鬼子才叫醒你的,現在已經六點了。”
周銘罵了一聲靠,因為他原本就是讓六點叫醒自己的,因為和李成他們約的時間就是晚上六點半左右。
周銘才跳下了床,林慕晴下午有事就出去了,現在還沒回來。
隨后周銘稍稍打理了一下自己就出門了,可他才開門,就聽一聲爆喝:“八格牙路!我以為你這個混蛋不敢出門了呢!”
周銘愣了一下,這熟悉的口音果然是中午那個小鬼子,他就堵在自己房間門口,而在他身旁,一群保鏢靠在墻上,滿臉痛苦。
這個場面讓周銘有些咋舌,不過周銘很快想到了什么,他回頭看向。
老實回答道:“下午的時候這個小鬼子來找你,我說你在睡覺,他們想強闖進來,我就給他們一點教訓了。”
周銘有些不滿意的搖搖頭說:“林哥不是我說你呀,你的身手有點退化了,就這幾個小鬼子,你就不能把他們給都廢了嗎?不要怕惹事,港城這里好歹也是咱的地盤。”
那邊三井后屋‘八嘎八嘎’的憤怒叫喚著,就像是一條憤怒至極的狗,他很想沖上去狠狠揍周銘,但鑒于在旁邊,他又一點不敢動,只能在這邊單純做著他的發聲練習。
“能讓下嗎?”周銘突然問他。
其實周銘是很不想和這個小鬼子打交道的,但奈何他擋著路了。
三井后屋這才想起來自己是擋了路了,于是他哈哈大笑起來,笑的周銘很煩要手動清場,三井后屋馬上后退兩步拉開安全距離道:“住手!我知道你在這里想干什么,但是我想帶你去見幾個人!”
周銘懶得理他,反正三井后屋也讓開了路,周銘直接走過去乘電梯下樓。
三井后屋看著周銘消失的背影眼睛瞪得都要冒火,他從來沒有這么憋屈過,他好歹也是三井家族的人,在全世界都是很厲害的,可眼前這位周銘,他居然就這么走過去了,甚至連和自己多說一句話的興趣都沒有?
什么是最扎心的?不是被人嘲諷侮辱,而是被人無視,那種被人當做路邊路邊一條貓狗一樣的東西,根本不在意,讓三井后屋氣得要發瘋。
“這個混蛋,我不會放過他的!”三井后屋大吼著也急忙追下了樓。
其實半島酒店的餐廳并不止一個也不止一層,但三層的餐廳是最大的,所以周銘到了三層,他給林慕晴發了條信息以后就在這里等她了,可他才坐下來,陰魂不散的三井后屋就跟過來了。
“怎么你就坐在這里嗎?是不是林慕晴女士沒回來你連飯都吃不起呢?”三井后屋極盡所能的嘲諷著。
周銘有些無奈的看著他:“怎么小鬼子你是閑著無聊還是皮癢了?”
三井后屋下意識的后退一步:“你不要過來,我告訴你我今天可是把這整個半島酒店都給包下來了,你最好對我客氣一點,否則我會把你丟出去的!”
三井后屋說完想了想又補充道:“我知道你的保鏢很能打,但你要知道半島酒店開業半個多世紀以來,這里接待過國家元首,不是沒有人想在這里鬧事,可最終這里都安然無事,你掂量掂量。”
被小鬼子說成是只會打架的粗人,周銘也是感到很無奈。
“我沒有欺負弱小的興趣,我只是很好奇你究竟想干什么。”周銘問。
“沒什么,我只是想給你和林慕晴女士介紹幾位朋友。”三井后屋說著故意問周銘道,“親愛的支那人,你知道現在港城的總督是誰嗎?”
“好像叫什么衛斯理的吧?”周銘想了想回答,他有點印象,不過記不太起來了。
對于這個答案,三井后屋哈哈大笑起來:“什么狗屁的衛斯理,那是魏迎信爵士,是上一任港督,而這一任總督名叫彭木齊,是英國女王賜封的終身波爾男爵!”
“那么你知道現在港城有多少爵士嗎?都是受封終身貴族,能隨時出席英國上議院,并且英國政府還必須報銷一切費用的那種?”三井后屋又問。
周銘對此搖搖頭,港城這么大,自己又不在這邊,怎么可能都知道。
三井后屋可不管這個,他看向周銘的眼神更鄙夷了,他對周銘說:“你不是不知道嗎?那么我今天就帶你都認識認識好了,感謝我吧!”
“好啊!感謝你。”
周銘說著從口袋里拿出一元的港幣硬幣丟到三井后屋的腳下:“請開始你的表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