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別胡安那個胖子完全沒想到這個情況,就連周銘自己都感到十分意外,畢竟出了那樣的事,雨果肯定會認為是自己和胡安故意坑他,他已經打電話臭罵了胡安,那么現在這么急的找上門,哪還能有什么好事?
正是這樣的想法,周銘甚至已經做好了要和他隔著大門再吵一架的打算,可誰知才當自己站出來,這個家伙居然喊出了這么一番話。
你是我的master!
這幾年周銘一直都在國外,知道這話已經是對地位尊崇人最大的肯定了,會從恨不能殺了自己的雨果嘴里蹦出來,著實很讓人意外。
但要細細想來卻也能想的通,雨果是心高氣傲,一直都沒有把自己放在眼里,但也正因為這樣,一次次的失敗打掉了他的傲氣以后,他又會變得很不自信很懦弱,是走性格的兩個極端。或許在胡安面前還放不下面子,但在自己這個沒見過幾次面的華夏人面前,他就原形畢露了。
隨后周銘就讓他進來了,這讓蘇涵和李慶安都很緊張,不過周銘卻無所謂,本來周銘就沒打算對付雨果,之前兩次被坑都是意外,是他自己自作聰明的結果。
雨果在外面哭天喊地歇斯底里的,但當他進來以后卻反而冷靜下來了,當然也或者是他面對周銘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既然雨果那邊開不了口,只好周銘先了:“這兩次你虧了多少錢?”
“三十億美元。”雨果回答。
“你居然投了這么多錢?”周銘有些驚訝,要知道雨果用的可是保證金交易,只有撬動資本的百分之十左右,原本周銘覺得雨果頂多只虧了幾億美元玩玩,誰知道他居然一下投了這么多。
這下周銘算是知道雨果干嘛這么激動要過來了。當然這并不是說堂堂拿破侖家族損失三十億美元就要死要活了,而是一方面是名聲問題,另一方面也是最重要的,哪怕再開放的國家,都不可能允許大量資金的隨意出入,拿破侖家族在泰國的資金有限,三十億這樣一來就很重要了。
雨果臉色一紅,顯然他自己也覺得很不好意思。
“我本來也沒想投這么多的,這都是我那個不靠譜的管家他干的好事!”雨果說。
對于雨果這樣的表態,周銘只能在心底對他曳了,這家伙真是有搞事的膽子沒挑責任的肩,居然這種事情都能丟給管家背鍋,也不想想要是沒你的授意,他怎么會敢做這樣的事情。難怪自己重生前只知道法國的紅酒和奢侈品產業是歸法國王族旁波,對拿破侖這個曾經和旁波齊名的大家族卻一點芋都沒有,攤上這么一個繼承人,哪能好的了?
不過周銘對這些家族的興衰并沒什么興趣,他對雨果說:“這么大筆錢,如果你想要賺回來,接下來你就得任何事情都聽我的了。”
聽周銘這話,雨果臉上的表情先僵硬了一下,隨后才點頭表示自己一定聽話。
周銘知道這家伙是心不甘情不愿的,但這無所謂,只要他乖乖聽話不給自己找事就行了,至于他心里怎么天天祈禱自己暴斃還是什么,那可管不了。
事實證明周銘的觀感還是很準的,當周銘安排完了事情,雨果離開了李家豪宅面對自己管家以后,他臉上的表情立馬就變了。
“這個該死的華夏人,居然敢用這種態度對我,我不會放過你的!”
雨果的語氣咬牙切齒,他隨后又回頭狠狠瞪了自己的管家一眼:“怎么?你以為我就這么甘心讓那個華夏人所擺布嗎?我現在不過是要利用他幫我挽回損失罷了,你現在懷疑我的決心嗎?”
管家哪敢懷疑自己主人的決心,只能曳表示支持他的一切做法,早晚會找那個周銘報仇的。只是他的內心深處卻總是再想聽周銘的是件好事,要是早聽周銘的,或許就不會有現在的窘境,也不會有高達三十億的損失了,當然這話他是萬不敢說出來的。
另一邊,周銘送走了雨果以后,他馬上又撥通了胡安的電話。
電話才接通,胡安那邊就大叫道:“周銘你就是上帝創造的奇跡,如果不是我確定你們之前并不認識,我甚至都懷疑你們是串通好故意在我面前演這出戲的了。”
周銘對此有些無奈:“我可沒這么無聊且我是個老實人,也沒專門打電話給你炫耀的興趣。”
胡安那邊很無奈,他很想說如果你周銘老實那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不老實的了,但回頭過來仔細想想,好像周銘說的也沒錯,他的確用不著專門打這個炫耀電話,然而這樣的想法怎么卻反而聽起來讓人更心塞了呢?
周銘接著說:“我這次的電話是想說咱們該動手了。”
雖然胡安這時很心塞,但聽到周銘這句動手,卻又讓他一下打起了精神,畢竟這一次他專程來泰國可不是給雨果當導游的,尤其還看到了周銘之前的那一系列操作以后,他不手癢是不可能的。可之前還并不是時候,像雨果忍不茲動手不就吃虧了嗎?所以他就這么一直忍到了現在,早就急不可耐了。
此外胡安也明白現在的確是一個好機會,要知道雨果那邊已經吃過了兩次虧,那是雨果自作聰明不假,但問題對手那邊并不知道,他們只會以為是自己這邊的判斷失誤。
在進行了兩次市馳騙以后,他們會認為時機已經成熟,那么就會動手,而這也正是他們所等待的機會。
“周銘你說吧,我們該怎么辦?是不是馬上在市場上拋售債券,我已經隨時準備好了!”
胡安信心十足的說,因為他在泰國這邊也不是無所事事的,事實上早在幾年前所有其他豪門都在東南亞布局的時候,胡安的勢力就已經進入了,這段時間他也跟家族在泰國的經理人頻繁的見了面,也相互交換過很多情報,通過這邊的基金和投資銀行,胡安也掌握了不比雨果那邊少的債券。
然而周銘對此卻說:“不要著急,并不是現在,到時候你看我臉色行事就好了。”
對于這個答案,胡安頓時心里一萬頭草泥馬奔騰,如果這里有桌子他就直接掀了,這算什么鬼?我又不跟在你身邊,怎么看你眼色行事?而且最大的問題不用是你做事的方式神出鬼沒,上帝都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嗎?
周銘也明白自己有點太籠統了,他想了想又說:“總之你現在做好隨時能動手的準備就好了。”
盡管胡安還有一腦門的疑問,但周銘已經把話說到這份上了,他也只能接受了。
掛斷了胡安的電話,周銘想了想向李慶安招起了手,原本這時候李慶安是準備去安排其他事情了的,周銘突然喊他讓他十分意外。
“先生您找我有什么事嗎?”李慶安一臉茫然的問,他完全不明白怎么回事。
“我記得之前你說過你想去泰國國王面前去裝b對嗎?”周銘問他。
李慶安臉色有些尷尬,一些不好的回憶立即用上心頭,之前就是周銘說這一次泰國的形勢很嚴峻,他就想借著這次機會到泰國國王面前好好顯擺一下。
其實李慶安也不是一個虛榮心特別強的人,他之所以會這么做,就是想給自己爭口氣。
畢竟這些東南亞華人在東南亞這些國家都是屬于外來人口,不管他們多么低調勤勞,總是會受到本地人的歧視和欺負,盡管相比俞那邊,泰國的情況稍微好一點,但也只是矮子里面挑高個△為泰國王室還有其他資本集團,他們的首要目標就是要有限度的排擠華人財團,不是不讓你發展,但必須控制在一定范圍內。
在這種泰國各財團家族的基本默契下,饒是作為李家人的李慶安,也受過不少委屈,什么惡意拋售通過原材料價格積壓這種都是司空見慣的把戲,更惡劣的還有不少軍隊政變直接找上門來要錢的。
李慶安早就受夠了狗屁醪糟的事情,但正所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他們作為外來人,來到這里討生活本來就是要做好被欺負的準備,所以拿這種事情也沒辦法。
但這一次周銘來了,李慶安在周銘身上見證了太多的奇跡,現在他又說泰國有麻煩了,那么在這個時候,自己何不借這個機會也嘚瑟一下呢?所以他才會找機會向周銘提出了要去泰國國王面前裝b的想法。
然而最終的結果那一次是很失敗的,李慶安甚至連馬拉九世的面都沒見到,只是見了他的管家,才牛皮哄哄說了沒兩句話,就被人給扔出來了。
這些事情太丟臉了,李慶安才一直沒給周銘細說,卻沒想周銘居然這個時候突然提起。
李慶安想了想還是抑說:“算了我也想明白了,有些事情也可以不用做的,多此一舉。”
周銘知道李慶安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有點慫了,于是周銘對他說:“你放心吧,上次是你太急了,這一次我和你一起去,奔給你裝一個大大的逼!”
李慶安仍然不安但他更心動:“那我該怎么做?”
周銘很爽快的大手一揮:“你跟我一起去,到時候你看我臉色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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