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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銘去哪了?
當陳立高在瓊海的省會瓊州市發瘋一樣找,甚至都不惜用了曹操的梟雄手段,在嚴打風潮還沒有完全過去的省會城市鬧出了血案,周銘這邊卻十分愜意的在海邊曬日光浴。
天亞是瓊海省最南端的城市,在后世這里被稱為東方夏威夷,是國內排名第一的超級旅游城市,不僅在普通人群里知名度頗高,就連很多富豪也都很鐘情在這里度假,為此這里有很多專門服務于高端人群的游艇俱樂部,也鬧出了沸沸揚揚的海天盛宴。
不過那都是二十年后的事情,對于現在來說,天亞才是一個掛牌辦公不到五年的地級市,別說是全國絕大多數人完全沒聽過,恐怕就連瓊海本地人對天亞的了解也不多。
周銘蘇涵和正躺在亞龍灣的海邊曬太陽,旁邊有在這里打工的瓊海人幫他們削椰子。
“是小紅給你打的電話嗎?瓊州那邊的情況現在怎么樣啦?那些家伙真的在滿世界找你嗎?還找到了彝山村,那他們沒有做出什么很過分的事情吧?”蘇涵見周銘放下了手機,炮語連珠一般問道,畢竟她是很關心周銘的。
周銘親昵的揉了揉蘇涵的小腦袋:“放心吧,現在已經沒事了,他們想做曹操,但我讓小紅報了警,現在瓊海的嚴打風潮還沒過去,他們已經被抓起來了。”
蘇涵這才長出了一口氣,拍拍自己高聳的酥胸:“那就好,剛才我聽到他們居然敢當街打的人滿身是血都嚇死我了。”
“這些家伙看來是有點太跳了,我們有必要幫著提醒他們社會主義鐵拳了。”
周銘很輕松的說著,蘇涵這也才完全放下心來,隨后看著不遠處的海灘說:“真是好美的海灘呀,周銘你怎么能找到這里的?”
“這里不是剛剛被中央劃為重點旅游景區嗎?我只是響應一下黨的號召。”周銘回答。
周銘這么說是瞎掰的,他是不知道天亞是什么時候開始開發的,不過現在連機場都還沒有顯然就還差點了,他完全是憑著重生前的記憶來的,沒辦法,天亞的名頭實在太響,現在好不容易來了一次瓊海,怎么都得過來看看。
重生前周銘也想過要來,但那時天亞早成國際旅游區了,什么時候都是人山人海的,哪像現在能三個人躺一整條海灘這么奢侈呢?
或許后世的亞龍灣才是開發完全的,但現在這種純天然的白色細軟沙灘,藍色的海水,不遠處隱隱約約在霧氣中的島,還有背后成片的椰林和棕櫚樹,還是不錯的。
蘇涵一臉茫然似乎并沒有聽說過的樣子,周銘隨即轉移話題看向:“張哥你都看不出有特別的肌肉呀,我一直覺得你該是像終結者里施瓦辛格那樣呢!”
能看出周銘在轉移話題,卻不說破:“那是為了健美塑形的,真正練到那樣的肌肉反而沒多大力量,并且發力也不方便,更重要還會影響動作的靈敏,總之實戰搏擊這種都不會有那樣的身材。”
“周銘你老大太不仗義啦!我在首都給你們忙成了狗,你們在天亞卻這么瀟灑!”
當這邊周銘和蘇涵聊天的時候,突然旁邊傳來了一個抱怨的聲音,這個聲音周銘他們根本不用看都知道是誰。
“我說杜鵬你難道忘了你在燕京那邊才是最重要的,如果沒有你在燕京的消息,我們這邊不管做再多都是無用功。”周銘問他,“那么你現在過來看來是帶來了好消息對嗎?”
杜鵬讓起身躺在了他的躺椅上,然后甩給周銘一份文件。
“你老大又猜對了,中央的確已經注意到了瓊海不正常的房地產情況,但由于一些老人的插手,再加上林澤康主席剛剛上臺內部不穩,所以中央才遲遲沒動手,不過前一陣子有個中央的特派小組來瓊海調查了,把這邊的情況上報中央后,林主席在請示了楊老以后表示不能再忍了。”
杜鵬指著周銘手上那份文件說:“楊老和幾個中央大佬昨天在靜元閣碰頭了,這是他們碰頭會議的秘密記錄手抄本,看完就得毀掉。”
只憑這一席話,周銘就能感覺這份文件的重要,也是因此周銘才明白杜鵬為什么必須親自跑一趟了,畢竟這種東西可不敢傳真,萬一流出去半份就是大地震,就算是杜鵬的爺爺都未必扛得住的。要知道可能就是一般的中央領導都不一定會知道,只有當天參與會議的有限幾個人才知道的。
至于杜鵬,如果他爺爺不是才退下去沒多久,有些事情還需要請教他一起拿主意,恐怕也不可能知道。
隨后周銘打開文件翻看,這些是很普通的信紙,上面是杜鵬爺爺的親手筆跡,可想而知這文件的重量。
里面的內容很簡單,就是一些談話記錄,很口語化,內容核心就是關于瓊海已經快要失控的房地產市場。
整治是毫無疑問的,但是怎么治才是他們會議的重點,畢竟他們作為一國掌舵人,自然不會頭痛醫頭腳痛醫腳,雖然瓊海是房地產失控,但單純的限制房地產交易是肯定不行的,畢竟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必須要有一次性能把投機這種歪風邪氣打死的政策。
對于楊老的要求,包括杜鵬爺爺在內的老同志都束手無策,畢竟他們都是泥腿子出身,也想不出什么好辦法,這時新任主席林澤康表示可以從銀行下手。
林澤康表示瓊海的炒房資金大都來自銀行,包括央企在內的很多人都是從銀行拆借的資金投入進去的,所以只要嚴格控制信貸規模,提高貸款利率,查賬銀行的違規拆借資金,就能有效的抑制瓊海房產泡沫了。
“不愧是從濱海走出來的林澤康書記,一下就抓到了關鍵。”周銘說。
周銘是真的挺佩服這位林澤康書記的,雖然后世他有段時間被黑的很慘,但不得不說,九十年代這關鍵的十年,是他把國家一手爛牌打好了,現在面對瓊海的房地產泡沫,也是他給出了對策。
所以周銘想想瓊海的地產泡沫也有幾年了,為什么直到現在才開始要整治呢?一方面除了形勢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還有一點也是林澤康才在中央有了發言權吧。
“那么他們準備什么時候動手呢?”周銘問,關于這個問題,在文件上并沒有記錄。
對于這個問題,杜鵬搖頭說:“這點我爺爺也說不清楚,他只說肯定會在最近,說周銘你老大應該能猜到。”
“杜主席這也太看得起我了,我特么只是個屁民商人啊!如果不是運氣好一點,我恐怕還失業在家,最多后來獨自去南江打工,見到個縣長都是個天大的官啦!現在居然讓我猜中央的動作時間。”
周銘無奈道,不過他這也說的是事實,因為要是沒重生,按照之前的命運軌跡,可不就是那樣嗎?你說自己一個屁民,怎么就能妄議中央呢?
杜鵬卻哈哈大笑道:“誰讓周銘你老大已經擺脫那條命運線啦,所以就得你看著辦!”
周銘把手里的文件撕碎點燃撒進海里:“那我就在這邊玩累了再回瓊州!”
與此同時在首都燕京,一輛掛著中央普通牌照的特殊車輛開到了釣魚臺附近一處四合院,這里一大片住宅區都是被圍墻給圈起來的,所有了解內情的人都明白這里是那些退下來的國級大佬們的住所,而這輛車最后停在了杜鵬爺爺杜中原的居所門口。
“老領導您好。”林澤康從車上下來向太師椅上的老人問好。
杜中原點頭示意他坐下問:“林主席突然造訪不知所謂何事?”
“我想老領導您一定知道周銘小同志在瓊海的事吧?我記得老領導您對我說過他也是奔著地產泡沫去的,那么我很想知道他接下來會怎么做?我知道老領導您的孫子和他平時走的近,您也對他比較了解。”林澤康問。
杜中原對這個問題很好奇:“你為什么要這么問?難道你準備配合他嗎?”
“是相互配合。”林澤康糾正回答,“因為我們拿出了對策,能通過對銀行的調控戳破這個地產泡沫,但我們能做到的也只是及時叫停,而泡沫畢竟是已經發生了的,損失的錢也再拿不回來了,那些投機分子也得不到應有的教訓,要想教訓這些人,只有周銘才能做到!”
“你對他很有信心?”杜中原又問。
林澤康點頭說:“打個很不恰當的比喻,我們到了現在這個地位如果說是政治上的王者,那么周銘就是商業資本領域的王者,或者從他在國外的那些手段來看,或許他比我們想的還要厲害。”
杜中原沉默了半晌才說:“我明白了,我沒辦法告訴你太多,我只能說對于他可能的動作你不要去猜,我們只做好我們應該做的就行了,至于他…既然你說了他可能是比我們還要高半頭的王者,你就應該要相信,不管你怎么做,到最后都一定是在配合他。”
盡管之前林澤康一直在稱贊周銘,但到了這一刻,他反而動容了。
“我明白了,多謝老領導提點。”林澤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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