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在這里附和什么?該死的白癡們,你們就這么容易被這個混蛋給蠱惑了嗎?”
安德烈大聲沖所有人咆哮道,他伸出一個手指頭:“你們都給我好好想一想,我什么時候要剝奪過你們的繼承權?我總是在強調這個哈魯斯堡家族是屬于每一個人的,但是領,卻只能有一個,否則像剛才那樣你一言他一語的,我們這里就要成為一個亂糟糟的強盜公會了!”
隨著安德烈的咆哮,現場逐漸安靜了下來,安德烈接著說:“你們都還記得嗎?你們究竟是為了什么才愿意來到這個哈魯斯堡的,難道就只是來為了顯示自己的繼承權嗎?如果這樣那我們應該出現的地方是法院才對,因為只有那里才能最終裁決繼承權的歸屬!”
“哦對了,”安德烈想到了什么又說道,“當然如果對裁決不滿意的還可以上訴,我相信這一定是遍布世界各大國的級跨國官司,或許咱們都能成為名人,天天都能霸占媒體的頭版頭條了呢!”
安德烈說到這里話鋒又轉道:“但這是你們想看到的嗎?”
所有人都下意識的搖了搖頭,安德烈馬上說道:“這就對了,所以我們還是要堅持我們固有的堅持,不要受任何不恰當的蠱惑,因為只有這樣,你們才能得到更多屬于你們的財富,否則我就會讓他離開這里,這樣做的后果是他不僅將失去財富,以后或許還會是哈魯斯堡的敵人了。八一網”
所有人不約而同的倒吸了一口冷氣,很多人甚至都還堆出了笑臉,表示自己剛才不過就是開個玩笑而已。
啪啪啪!
一陣掌聲響起,頓時讓所有人都愣住了,因為鼓掌的人是周銘,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完全不明白他這是為什么。
就連安德烈也皺起了眉頭:“周銘先生,你還想說什么?看來你今天是要無所不用其極的阻撓會議召開了。”
“不可否認,我之前的確有這想法,但是現在安德烈先生你可真就誤會我了,我是真心在為你剛才的演講鼓掌的,因為你剛才的話真的太精彩啦!”周銘說。
安德烈看著周銘眼神閃爍,等著周銘接下來的話,可周銘顯然再一次出乎他的意料了。
周銘看著安德烈有些愣神便問他道:“怎么原來你的話已經說完了嗎?”
這個問題讓之前安德烈鼓動起來的氣氛頓時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原來你已經黔驢技窮般的尷尬,臺下有人忍不住的笑出了聲,這讓安德烈殺了周銘的心都有了。
不過安德烈深吸了一口氣,很快就把自己的心情給調整回來了:“該說的話我想我的確都已經說完了,剩下不該說的,我想我也沒必要在這里說了,畢竟今天是一次非常重要的會議,我相信他會直接影響到哈魯斯堡家族的未來至少十年的變化!”
“當然我這個估計是很保守的,不管怎么說,我們這次的會議從現在就開始了。”
安德烈說著看了周銘一眼又轉了話鋒:“不過由于某些特殊的原因,讓我明白我們或許應該為這次的會議做更多的準備,所以為了這次會議最終能得到一個我們都希望得到的結果,我認為今天的會議就到這里,我們暫時休會,明天我們再正式開始吧。”
這一次安德烈問完都不等現場的反應,直接轉頭對周銘說:“非常抱歉,我好像在做決定的時候忘記了你的存在,那么我想你也應該是沒意見的吧?”
“我們有拒絕的權力嗎?”周銘問。
“那要看是你還是凱特琳了,如果是你的話,我可以隨時請你滾出這座城堡,但是凱特琳,她體內也流淌著哈魯斯堡家族的血液,她也是有投票權的,是現場所有人當中的一票。”
安德烈說著環視了一圈,然后笑了:“看來非常不湊巧的,從其他人的反應來看,他們似乎并不支持你們。”
周銘也看到了所有人都同意安德烈的眼神,只好遺憾的搖搖頭:“看來我們的出現,帶給了你們很大的煩惱,不過作為能影響哈魯斯堡家族未來至少十年的重要會議,謹慎一點總是好的。”
周銘一邊說著一邊走下了講臺,他一直來到了凱特琳身邊才突然回頭看著安德烈:“那么我是不是可以和安德烈先生說一句明天見了呢?”
安德烈點頭回答是的,周銘就站在那里看著他,好一會才問他:“那么既然如此安德烈先生你還在講臺上做什么呢?難道是還有什么話要交代嗎?還是你準備為我們高歌一曲,為明天的會議祈福呢?”
被周銘這話不輕不重的刺激了一下,安德烈在丟下一句大家明天見,然后就從講臺上走下來了。
安德烈徑直走到了凱特琳面前對她說:“說真的凱特琳,你是我們哈魯斯堡家族最美麗的女人,但是你的眼光卻真的太差了,跟著這樣一個無賴,你將會失去家族。”
凱特琳卻說:“我想這就不勞煩安德烈先生費心了,至少我的丈夫比那些一心想要用最卑劣手段爭奪家族財產的混蛋要好多了。”
又被凱特琳給刺激了一下,安德烈再無法保持臉上的笑容,他咬牙切齒的對凱特琳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過來的真正目的,但是我想告訴你們,你們的目的是絕對沒可能實現的!”
丟下這句話,安德烈就離開了大廳,而隨著安德烈的離開,其他人也都紛紛離開了。
這時候一直沒動靜的露易絲也站起來離開了,只不過在離開前對周銘遺憾的搖了搖頭。
凱特琳有些緊張的握住了周銘的手:“我們現在的處境不會真的有那么糟糕了吧?”
周銘卻笑著拍拍她的手背說:“我們的處境不是一直很糟糕嗎?況且你姑姑也未必是你想的那個意思,或許她只是單純的覺得我們今天沒有達到她理想的要求呢?”
凱特琳眨眨眼睛似乎想到了什么,她問周銘:“這是什么意思?”
周銘也搖搖頭,他并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想了一下然后反問凱特琳道:“關于這個問題我覺得可以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把凱特琳你現在放在你姑姑的位置上,你來參加這個會議會有什么目的呢?”
凱特琳這才有些恍然明白的點了頭 而在另一邊,安德烈在離開大廳以后直接來到了后門的一個房間,他叫來了城堡管家,二話不說,安德烈先就把自己的領帶脫下來砸在了管家的臉上,并指著他咆哮道:“你這個應該下地獄的混蛋,你們究竟是怎么看的大門?讓有人進來了你們都不知道嗎?”
原本被砸了還有些懵逼的管家在聽了安德烈的話后馬上低下了頭:“非常抱歉!可那并不是我們的過錯,是露易絲王妃用邀請函帶他們進去的!原本我們也是要在第一時間告訴您的,可您那時正在會議,您之前曾告誡我們這個會議的重要,所以我們沒敢打擾您。”
“所以你就選擇讓那個華夏雜種闖進會議來破壞會議的進行了對嗎?難道這就是你做事的方式了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我還要你這個管家干什么?我還不如養條狗要靠得住,因為至少一條狗能忠實的執行我的命令,更不會給我找這么多借口!”安德烈怒罵道。
安德烈罵累了想要喝口咖啡,卻現咖啡已經涼了,讓安德烈心里的怨氣再一次泄出來,他直接摔了杯子。
不過當他指著管家正準備繼續罵下去的時候,房間的門卻突然被敲響了,這樣的打擾原本讓安德烈更生氣了,但當他后來得知是有人找自己以后才消停了下來,這才放過了那可憐的管家。
來找安德烈的就是在之前會議上被周銘搶了位置的伊法曼,當安德烈出來的時候,他正坐在另一個房間喝咖啡,見安德烈來了立即起身說:“我的兄弟安德烈,你剛才不會是在罵你的仆人吧?我想他們也肯定是有自己難處的,我并不認為他們會故意欺騙你。”
安德烈擺擺手說:“伊法曼我的兄弟,你專程來找我,不會就只是要給我的仆人說情吧?”
伊法曼笑了:“這當然是不可能的,只是你剛才在那個房間里的怒罵,我在這里都能聽得一清二楚,恐怕我很難裝作不知道啊。”
安德烈對此不置可否,伊法曼也并不打算追著到底,他隨后又說:“毫無疑問,今天凱特琳還有她那個華夏丈夫的出現,是非常出乎我們意料的,居然讓我們今天都沒辦法正式開始這次的會議。他們的突然到來,肯定是為了爭奪繼承權的,你打算怎么辦?”
安德烈卻非常不屑,他強調道:“伊法曼我的兄弟,雖然我承認凱特琳和那個華夏人的到來是讓我很意外的,不過會議在今天還是已經正式開始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