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方片祝愿大家中秋快樂!笑口常開萬事如意!)
當百慕大已經進入夜晚入睡的時間,在加利福尼亞的舊金山,太陽卻仍然還掛在西方的天邊不肯落下,林慕晴和唐然剛剛忙完一天的工作回到她們的別墅。
“慕晴姐,現在所有的家族企業和股份的統計整個已經完成的差不多了,并且所有唐氏家族的企業家們也基本都認可我這位新上任的年輕族長了,只要忙過了這一段時間,我就可以休假了吧?”
唐然很不雅觀的躺在沙發上,紅色的拖鞋隨意的踢在地上,穿著白色棉襪的小腳耷拉著,蔥白的小手在輕輕按揉著太陽穴,一張清麗的俏臉上滿是疲憊。
相比唐然,林慕晴盡管那張美艷絕倫的臉龐上也是疲憊,但卻仍然堅持坐在另一邊的沙發上,手里端著一杯咖啡,雙手捧著一份文件在看著,對于唐然的話,她輕輕放下杯子,饒有意味的問:“怎么?然然大小姐現在是后悔答應周銘當這個唐氏家族的族長了?”
“當然不是!只要是銘哥哥說的事我都會認真去好的,絕不會后悔!”唐然著急著做起來說。
“好啦,我也只是隨便說說而已,你看把你給緊張的。”林慕晴說,“不過說真的,自己做老板和你原來在單位上班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情況,如果是在單位,你上班做自己分內的事,下了班就是你的自由時間,該你的假期一天也少不了;可現在這就不行了!”
“畢竟你是這個家族的掌門人,所有家族的事情都需要你來拍板,一旦出現了任何問題,別說是周末了,就算是凌晨三四點,你都必須要起來做事,休息?那就是自己想辦法調劑時間以后的奢望了。”林慕晴說。
唐然沉默了,她很清楚林慕晴可不是在和自己說笑,她更明白林慕晴這兩年就都是這么過來的,最后唐然眼神堅定的說:“放心吧慕晴姐,我會和你一樣,幫銘哥哥看好這個家的!”
面對唐然的堅定,林慕晴感到有些恍惚,似乎從唐然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當年的影子,想當初周銘把港城的一切交給自己,那時的自己還是什么都不懂,不也都接下來了嗎?現在的唐然也是如此。
突然間林慕晴都有些吃起周銘的醋了,憑什么這個家伙就能得到自己和唐然的垂青呢?哦對了,還有仍然在國內的蘇涵,要知道她們放在其他不管什么地方,都一定是要被男人呵護的寶貝呢!
有些事情就是想什么來什么,當林慕晴想到這里的時候,她的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林慕晴接通,一個清脆但略帶疲憊的聲音從那邊傳來:“你好請問是慕晴姐嗎?我是蘇涵,我想你應該還記得我吧?”
“蘇涵?”饒是以林慕晴的沉穩,她聽到這個名字也還是被嚇了一跳。
至于唐然,她更是緊張到整個人都坐得筆直,畢竟她從林慕晴這里知道蘇涵是周銘的青梅竹馬,也可以說是周銘承認的第一個女朋友,并且蘇涵還和周銘的父母一直在一起,饒是她再如何覺得林慕晴才應該是周銘最適合的妻子,在聽到蘇涵以后,還是會有種面對正室的惶恐。
“蘇涵姐姐,她怎么會突然打電話來呢?”唐然小心翼翼的對林慕晴說,仿佛做賊一樣。
相比唐然,林慕晴顯然就沉穩許多,她詢問蘇涵道:“小涵妹妹你好,我是林慕晴,不知道你現在打電話給我是出了什么事嗎?據我所知,現在國內應該是凌晨才對。”
蘇涵回答:“沒錯,這邊的確是凌晨,我現在正在燕京召開全國企業家會議,是楊老和杜主席親自召開的。”
聽她這么說,唐然倒吸一口氣小聲道:“哇!這位蘇涵姐姐好厲害呀!看來銘哥哥的眼光還是很不錯的。”
對于唐然的稱贊,林慕晴真是有些無語,不過不管立場如何,林慕晴還是恭喜了蘇涵;不過接下來,蘇涵卻說:“我這都是應該的,沒什么值得驕傲的,不過我今天的電話并不是想向你們炫耀什么,事實我也沒什么好值得炫耀的,我的電話是因為今天在開完了會以后,楊老和杜主席單獨找到了我。”
“他們怎么會單獨找你呢?是不是對你說了什么?發生什么事了嗎?事情還是和周銘有關的對嗎?”林慕晴急忙問道。
“慕晴姐,在回答你的問題前,請允許我先問一個問題好嗎?你們知道現在周銘和一個叫凱特琳的女人去了百慕大嗎?或者說…外面的世界?”蘇涵問。
如果說之前林慕晴和唐然對蘇涵的電話還只是感到了意外的話,那么現在他們就是震驚了。
“小涵妹妹你是怎么知道的?還是楊老和杜主席告訴你的?難道周銘在百慕大會出什么事嗎?還是那個凱特琳會對他不利?”林慕晴著急的問道。
蘇涵則說:“慕晴姐你先別著急,事情并不是這樣的,事實上楊老和杜主席他們告訴我,周銘和凱特琳這一次去百慕大,如果處理得當,或許就能成為這個世界改變的契機,也是周銘更進一步的奇跡,只是有一點,他或許無法娶我們當中的任何一位為妻了。”
與此同時在百慕大的哈魯斯堡房間里,周銘和凱特琳并排躺在床上,周銘終究是沒忍心把凱特琳再趕回自己的房間去,怎么說這么漂亮并且還是第一次的姑娘主動過來要求侍寢,周銘要是還拒絕,那會讓她懷疑人生的,周銘還不至于做出這種惡心的事情來。
不過現在讓周銘糾結的是,他們躺在同一張床上,他要做點什么很容易,但問題在于有些事情一旦做了之后呢?
畢竟自己是在百慕大的哈魯斯堡,凱特琳的父親斐迪南大公就在不遠的房間。
“周銘你不要擔心,我…是我父親同意我過來的。”凱特琳見周銘看著天花板皺著眉頭,于是主動說道。
其實就因為是你父親讓你過來的我才擔心了,否則要只是你偷偷跑來反而就沒那么多顧慮了,天知道那位斐迪南大公主動把自己的漂亮女兒推出去是在打著什么算盤。
周銘心里這么想著,不過這話自然是不能和凱特琳說的,他只能說:“我不是擔心,只是想想我們其實真正認識的時間并沒有那么久,并且今天還只是我和你父親的第一次見面,他居然就做了一個這樣的決定,這讓我一時之間有點不知道該怎么接受而已。”
凱特琳輕聲嗯了一聲:“其實我的父親在最開始說的時候我也很驚訝,不過后來我父親對我說,既然周銘你注定是我的丈夫,那么我提前行使自己的權力也沒什么不對的。”
“看來斐迪南大公也是何以笙簫默的書迷了。”
周銘輕笑著說了一句讓凱特琳聽不明白的話,周銘接著說:“雖然我這個人一向很自信,但我也沒自信到自己居然第一次見面就能說服一位睿智的老者把自己的女兒嫁出去,另外來說,凱特琳你要打算怎么做呢?”
凱特琳搖搖頭,很羞澀道:“這種事…不應該是男人主動的嗎?”
周銘愣了一下,隨后苦笑起來:“我說公主殿下,你這都想哪去了?我說的是對于你父親安排我們睡一起的這樁婚事,你打算怎么做,沒想到哈魯斯堡家族的公主,原來也都這么性急的嗎?”
周銘調笑凱特琳道,原本他這么說只是想調戲兩句,卻沒想凱特琳在聽到這番話居然低聲啜泣起來:“對不起周銘,我真是一個很差勁的女人,我知道我父親是想利用你幫我們哈魯斯堡重新崛起,我知道我沒有任何值得你去投資的地方,你會嫌棄我你會不要我也是正常的…”
凱特琳這番話讓周銘頓時懵了,他沒想到自己隨意開的玩笑居然會變成了這樣,于是他馬上解釋道:“不是的凱特琳,你是哈魯斯堡的繼承人,我并沒有嫌棄你!”
不過凱特琳并不聽這個解釋:“不對,周銘你就是嫌棄我。”
周銘看著她,俏臉上滿是讓人心碎的悲傷,周銘知道光靠說的已經沒用了,于是他雙手捧住凱特琳的俏臉,對著她那張紅潤的嘴唇就親吻了下去。
隨著一聲輕聲的悶哼,凱特琳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議,又有些惶恐。
周銘來不及去感慨凱特琳嘴唇的柔軟,就也睜著眼睛看著凱特琳,因為這個時候,他需要征服這個女人,就在這張床上。
最后,凱特琳慢慢閉上了眼睛,但她卻并沒有放棄抵抗,只是她的抵抗就只是身體的僵硬而已,但隨著周銘的雙手在她嬌軀上的游走,逐漸讓她的呼吸越來越重,都不可抑制的呻吟了起來。不過當周銘要解開最后一層障礙的時候,凱特琳卻下意識的攔住了他。
“放手。”周銘對她說,“就像你父親說的那樣,如果我們以后注定是要在一起的,那么難的以后我們睡覺你都要一直穿著嗎?”
凱特琳搖著頭,無意識的說著:“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該怎么做!”
周銘笑著親吻了一下凱特琳的嘴唇:“放輕松我的公主殿下,你當然不知道該怎么做,否則我就該生氣了,那么現在,你只需要配合我,跟著你自己的感覺去做就好了,千萬不要壓抑自己,明白嗎?”
凱特琳看著周銘,她的眼神就像是一個無助的小孩,只有周銘是她唯一的依靠;最后她點了頭,把自己交給了周銘。
周銘的手繼續動作著,把凱特琳的內衣放在了床頭,凱特琳非常緊張,渾身僵硬,周銘告訴她:“沒關系的,我們要跟著感覺走,這沒什么可怕的,還有我在呢!”
周銘一邊說著一邊在她的身上親吻著,凱特琳今年盡管才21歲,但她已經發育得很成熟了,只是周銘這個時候并沒有心思去分辨她和林慕晴蘇涵有什么區別了。
在周銘的動作嚇,凱特琳也漸漸進入了狀況,這個時候周銘偷偷分開了她一雙冰柱般修長的美腿,稍一用力,在凱特琳的吶喊下,他們才終于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