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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三章 今天的游戲到此為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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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的太好了!”

  一聲激動的呼喊,打破了問詢室內的沉寂,叫好的是fbi穆勒副局長的助手,不過緊接著他就閉上了自己的嘴巴,因為他看到自己的上司和老布魯克議員都在緊盯著自己,眼里透露著驚訝和憤怒,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叫好的對象并不是議會里演講的議員,而是被抓來接受審查的疑犯。+,

  “穆勒副局長,這就是你手底下的聯邦探員嗎?如果咱們麻州的聯邦探員都是這個樣子的,我想我不能不為麻州的治安感到擔憂,或許最近一段時間的破案率也和這個情況有關。”老布魯克對穆勒說,語氣有些咬牙切齒,可見他心里壓了多少憤怒。

  老布魯克也不能不憤怒,畢竟周銘剛才那番所謂誰在犯罪的話,什么開曼群島的離岸賬戶,什么高價雇傭了沃頓在跟蹤他,這些根本就是針對他來的,雖然周銘并沒有指名道姓,但是這個房間內的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要知道當初可就是穆勒副局長和他的助手去自己公司抓的自己,他們怎么可能會聽不出來?

  現在他們既然都明白,周銘還這么說,尤其還是一副裝作要回答自己問題的樣子,這不是在拿自己當猴耍嗎?

  如果只是這樣老布魯克還只是當自己吃了一個啞巴虧,大家你瞪著我我瞪著你也就過去了。可現在隨著這個助手這一聲喊,不僅是把事情給直接挑破了,甚至還是狠狠在他已經被周銘打腫的臉上,狠狠再撒了一把鹽,這如何能不讓老布魯克感到憤怒呢?

  然而老布魯克作為資深參議員,直接對一個小探員發火又有份,他就只能針對副局長穆勒去了。

  接收到了布魯克憤怒的穆勒也沖那小探員大吼道:“貝克探員,你這是在做什么?你還有一點身為聯邦探員的樣子嗎?給我出去繞著大樓跑五圈去!”

  說著穆勒隨手一指,那個自知犯錯的小探員只好灰溜溜的跑出了門,當然在他出門前,穆勒副局長還補充了一句:“希望你不要糊弄我,因為我會看錄像的,如果讓我知道你并沒有跑,那么你就走運了。”

  盡管穆勒用的是走運這個詞,但卻讓那個小探員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然后他馬上大聲說:“請穆勒副局長放心,我保證不會偷懶!”

  隨著小探員的離開,房間里就剩下了周銘艾倫和老布魯克穆勒四人,大家大眼瞪小眼,氣氛突然變得有些尷尬,不過老布魯克很快打破了這個尷尬,他看了旁邊一直在工作的攝影機一眼然后說:“周銘先生,原來你特意讓艾倫律師去拿攝影機原來是這個目的嗎?故意撇清自己的罪行然后對別人進行栽贓嫁禍。”

  周銘笑了:“布魯克議員,栽贓嫁禍這個詞恐怕用的有失公允吧?我想我一開始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只是在主張我的權力,主張美國憲法賦予每一位在這片土地上人民的權力,我想要記錄下這次的聽證會,以確保他對我的公平性,不至于出現任何讓人難受的后果。”

  “另外,”周銘接著說,“如果說到栽贓嫁禍,我認為布魯克議員你剛才問我是如何操縱深藍航空股票價格的行為,不更是一種更為嚴重的栽贓嫁禍嗎?至少我一切都說的有理有據,但是布魯克議員你,很抱歉我并沒有看到你拿出來的任何證據。”

  “看來周銘先生非常適合在鏡頭面前表演。”老布魯克在說話的時候看了一眼旁邊的攝影機,似乎對攝影機表現得頗為忌憚。

  周銘也看了一眼攝影機,然后說:“看來布魯克議員你認為我的信心都來自于這臺攝影機對嗎?”

  老布魯克反問了周銘一句:“難道不是嗎?”

  “我知道布魯克議員你很希望我的回答是yes,但卻并不是。”周銘說,“原因很簡單,當我收起這臺攝影機的時候,我想就是你不得不放過我的時候。”

  “我不得不放過你,周銘先生我很好奇這是一句東方的幽默嗎?請原諒我并不能理解。”老布魯克問。

  “布魯克議員你現在當然會有點難以理解,不過我想很快你就能理解了。”周銘隨后抬頭問,“現在幾點了?我希望我出去以后點的菜還沒涼,至少我還能趕上一口熱菜。”

  面對周銘這個問題,老布魯克和穆勒副局長面面相覷,他們完全不明白周銘在說什么。

  不過就像周銘所說的那樣,他們的確馬上就能理解了,因為隨后那位應該被罰跑五圈的小探員又回來了,他急急忙忙跑到穆勒副局長身邊,并在老布魯克發飆前,告訴了穆勒一個讓他不敢相信的消息。

  “穆勒副局長,如果是與本案有關的消息還請馬上公開一下,如果是其他的事情,我就不能不懷疑一下你對屬下的約束力了。”老布魯克說。

  “布魯克先生,我很抱歉的告訴您,恐怕您不能懷疑我什么了,因為我的屬下告訴我,剛才州長先生來了電話,說他已經簽署了行政命令,對周銘先生的調查工作要立即停止。”穆勒說。

  老布魯克第一時間愣住了,不過馬上爆發道:“為什么要停止?現在的調查工作正進行到了關鍵時刻,而且我是受到了議會的委托,州長的行政命令并不能有效的阻止我!”

  “恐怕并不是這樣,”穆勒說,“因為這份命令是得到了議會授權的。”

  如果說老布魯克剛才還只是愣了一下,那么現在他是完全傻眼了,仿佛穆勒的話就像是一顆重磅炸彈一般,瞬間炸的他腦袋一片空白了,只能像老年癡呆患者一般嘴里喃喃的念叨:“為什么會這樣?”

  這一次周銘回答他說:“其實這個原因并不難理解,因為這個事情已經上升到了一個國家的高度,演變成了一次涉外事件。”

  “涉外事件?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老布魯克警惕的問。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是我們中國領事館給州長和議長打了電話,利用外交渠道給他們施壓,逼迫他們不得不進行這樣的授權。”周銘說完隨后又問,“那么布魯克議員先生,現在你還真以為我讓艾倫律師出去,只是簡單的去買一臺民用攝影機那么簡單嗎?”

  “你還讓艾倫律師去幫你通知了領事館?讓他們去給州政府施壓?”老布魯克又問。

  周銘聽到這話高興的說:“布魯克議員先生恭喜您,都學會搶答啦!”

  老布魯克看著周銘心里一陣無名火起,盡管這個時候那位東北大忽悠還在厚積薄發,但就這一句話本身就足夠嘲諷了。

  周銘當然可以繼續狠狠嘲諷老布魯克,但周銘并不想這么做,畢竟周銘始終記得一句話叫裝b遭雷劈,周銘可不想自己成了ip卡。因此隨后他就站起來說:“那么布魯克議員先生,還有穆勒副局長,既然州長大人和議長大人都已經發話了,那么我們今天的游戲就到此為止吧?我有事就先走了?”

  正所謂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現在放在周銘身上也是一樣,盡管周銘不想繼續嘲諷,甚至周銘都已經盡可能的放輕自己的語氣了,可聽在老布魯克和穆勒的耳朵里,還是讓他們感覺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

  老布魯克和穆勒都氣的說不出話來,最后還是穆勒說:“周銘先生,現在既然行政命令已經確認被簽發了,那么這個案子自然就已經結束了,你隨時可以離開。”

  周銘向穆勒道了聲謝,然后朝門口走去,但當周銘和艾倫正要出門的時候,老布魯克突然說:“周銘先生我能問你一句,你在國內是一個什么地位嗎?居然能請得動領事館為你求情。”

  周銘猶豫了一下回答說:“關于這個問題,布魯克先生并不是我不想回答你,但我也只能回答你一句…你猜。”

  在給老布魯克留下這么一個讓人吐血的答案以后,周銘和艾倫瀟灑的離開了fbi分局大樓,艾倫對周銘豎起了大拇指:“周銘先生,您可是我見過最厲害的人了!”

  艾倫這句話是絕對真心的,因為這一次如果按他的想法,就只能和老布魯克拖下去了,他相信這也會是幾乎所有美國律師的思維,但周銘卻告訴了他們,其實在這個案子上,他們是還有反制對手的機會,哪怕對手是將自己撒潑打滾權力用到了極致的資深參議員也是一樣。

  當老布魯克一步步逼迫他們回答他那個根本無理的問題時,也就只有周銘,他能想到直接在攝影機面前把案件挑明了在說。

  不過周銘在聽了這話以后卻并沒有多高興,而是回頭看了一眼fbi大樓,說了一句:“其實有時候我倒情愿還在這里面,真的。”

  艾倫對此感到頗為驚訝。

  而與此同時,在fbi大樓的走廊上,當周銘回頭看大樓的時候,老布魯克也站在這里看下下面,他的眼睛如同鷹隼一般死死盯著周銘的背影,嘴里咬牙切齒的說:“好你個周銘,你不束手就擒,那么我就會想辦法讓你束手就擒的,咱們等著吧!”

  耳邊腳步聲響起,老布魯克轉頭,是穆勒副局長正要離開,他仿佛背后張了眼睛一般,當老布魯克想說什么的時候他先說道:“放心吧布魯克議員,剛才我什么都沒有聽到。”

  老布魯克這才咧開嘴笑了:“穆勒副局長,這才是一個聰明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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