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銘,你小子的膽子也太大了,居然連楊老都算計起來了。▲∴”
車上,杜鵬驚嘆的對周銘說,這個時候他們已經離開了中南海,不論那里的特殊地位,還是兩位老人家的身體精神狀況,都不允許他們在那里待太長時間,因此他們說完事情以后就離開了。
面對杜鵬的驚嘆,周銘表示很不理解,杜鵬接著說:“你這家伙少和我裝,你說你剛才提到主權基金是故意的吧?雖然我承認你說的很有道理,主權基金的重要性我也能想到,但我總覺得你提這個不是那么簡單的。”
“好吧,作為無產階級的少壯派,你總是對我們這種資產階級充滿了天生的敵視。”
周銘無奈的說,杜鵬則根本不想理會這種話語,盡管手握一千億美金的周銘已經具備了大資本家的條件,但這句話還是沒道理的。
杜鵬根本不吃他這套,周銘只好收起調侃正色道:“其實我提到主權基金的確是因為這個東西未來是有大用處的,不管是在經濟還是別的方面,當然我會這個也不是完全沒有私心的,畢竟有些事情在國外,還是要有政府在背后撐腰會更好做一點。”
周銘說著看向杜鵬:“你也在北俄那邊,難道你不覺得后面當領事館介入了以后,我的事情要進展順利很多嗎?至少那些來自官方的干預少了很多。”
“要真說起來杜鵬你這家伙明顯就比楊老要小氣了很多,我這哪算是什么算計,頂多就是我拿著錢在國外打金融戰,幫著國家和自己賺錢,然后國家給我提供官方的保障而已,這是一種雙贏的模式,否則世界上也不會有那么多的主權基金了。”周銘說。
杜鵬無奈了,他知道周銘說的是事實,楊老作為國家一號領導人,肯定也能猜到這些的,不過在之前那些國外侮辱的前提條件下,楊定國會自動把周銘這些話當成是庇護,才不會計較是不是算計了。
“那這個主權基金如果真的搞起來了,你真的會當這個董事長和席執行官嗎?以我對楊老和我家老爺子的了解,今天你提的這個東西,他們一定會在幾年之內搞起來的。”杜鵬又問。
周銘想了一下然后認真的回答:“開始或許會,當以后我肯定還是要把這個位置給交出去的,畢竟我不是體質內的人,國家的錢老放在我這里并不好,另外一點,就是我自己還有公司,我很難保證不做點什么私利的事情,到時候可就很難處理了。”
說到這里周銘看了杜鵬一眼:“倒是杜鵬你這個家伙,可以出任這個主權基金的董事長和席執行官。”
“算了吧,我還是專心搞自己的事情比較靠譜,這些國家的事情就別難為我了。”杜鵬擺擺手說,“我們現在回人大嗎?”
周銘點頭說是:“我可答應了金融班的同學們,明天還要給他們上課的。”
這讓杜鵬有些訝然:“你這家伙真會上課嗎?我承認你在金融經濟上很有想法,可你的這些想法大都很偏激,并不適合推廣,尤其這些金融班的學生們,他們可都是未來國家金融的希望,誤人子弟事小,未來給國家造成什么影響那才真麻煩了。”
杜鵬會這么說也不是空穴來風的,因為周銘之所以會來帶這個金融班,會一起要去美國,其中很大的一個原因就是周銘認為自己的金融理論知識水平還很差,甚至可以說還不如金融班上的同學們,還需要繼續充電才行。
那么這樣一個自己都還需要學習的老師,怎么才能給這些學生上課呢?
周銘給了他解答:“放心吧,我既然要上課這些我自己都還是有分寸的,那些具體的知識我并不會說,我只會教他們思考的方式,我認為這才是最重要的。”
隨后周銘和杜鵬就回去了人大,由于金融班班主任和任課老師的關系,周銘還被分了一套教職工房子,周銘看著這套獨門獨院像別墅多過宿舍的房子,只能感慨這會的都還沒有后世那么寸土寸金,并且自己這位并沒比同學們大幾歲的人,也能成了他們的靈魂工程師,世界真奇妙。
不過這也是應該的,怎么說周銘都是手握一千億巨額財富的大資本家,這樣一個人物來學校上課難道不應該有點特殊待遇嗎?
第二天上午九點,周銘來到了金融班的班級,同學都已經早早的等在了這里,看到周銘進來同學們都歡呼出聲,當然也有人埋怨了:“老師您可太準時啦,我們都在這里等了好長時間了!”
周銘對此不好意思的笑笑,但還不等周銘說話,班上團支書葉凝就不樂意了:“你說什么那,難道昨天你夢游去了嗎?難道你不知道老師他是被楊老和杜主席邀請去中央了嗎?肯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現在還能準時來給我們上課,你還有什么好埋怨的?”
葉凝的話得到了其他學生的附和:“就是說呀,周銘老師是我們國家最厲害的金融戰專家,現在和美國的金融戰也還在繼續著,中央邀請老師去中南海,肯定是有國家大事的,在這個情況下就算取消了今天的課程也是正常的,現在老師他還能來準時給我們上課,我們還抱怨不是太不懂事了嗎?”
聽著下面同學們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