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周銘的話音落下,經濟講堂里頓時一陣哄堂大笑,所有講堂內的學生都伸手指著臺上的,笑的合不攏嘴。,
“原來大名鼎鼎的海歸金融專家居然連國富論都沒有看過,感情只是在這里招搖撞騙的呀?原來說什么海歸博士都是自己吹牛皮的,我一直以為國外的金融博士都是博覽群書的,至少說的什么理論,講的哪本書是應該知道的,沒想到連國富論都沒看過呀?這博士也太水了一點…”
面對下面學生們的嘲諷,臉色一下漲成了豬肝色,強自說道:“你們懂什么,我們美國是尊重自由尊重個人意愿的,不像你們這里強壓著你們看每一本書,非要去考那些偏門難點,我們只要掌握了主要的理論知識,懂得如何應用就可以了,并不需要記得里面的每一句話。”
的辯解顯然并沒有效果,只能讓學生們笑的更歡了:“哎喲我的張博士,你就直說你沒看過國富論不就好了嗎?何必講那么多沒用的呢?”
“你們放屁!你們知道國富論究竟有多厚,有多少字嗎?除了你們這些死讀書的學校以外,我們美國誰會去死記國富論里的每一句話?我們…”
這一次不等說完,周銘就提醒他說:“先生,友情提醒一下,我剛才所說的那段話概括起來其實就是一句俗語,我想就算先生你在國外也肯定聽過,就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先生,你說你記不到國富論里面的每一句話我可以理解,但你總該能聽出國富論和論語的區別吧?”
如果說周銘之前的話還只是一種羞辱和嘲諷的話,那么周銘的這句話提醒就是在明明白白的打臉了。
在看來,周銘所說的每一個字就像是一記記巴掌一般,直接打在了他的臉上,讓他感覺一陣陣火辣辣的疼。
他也能聽的出來,周銘也是在罵他是個雜碎,盡管周銘并沒有直接說什么,但周銘那番話的意思卻是再明白不過了:什么叫聽不出國富論和論語的區別?如果說國富論是西方經濟學的圣經瑰寶的話,那么論語無疑就是中國兩千年來的精神圣經了。
誰要說哪位基督徒沒有看過圣經,哪位國學研究者聽不出論語,這一定是很不可思議的事情,人們一定會說他是偽教徒和偽研究者,那么現在一位自詡經濟學博士的人聽不出國富論,自然也是如此了。
尤其是對而言,這位生在美國長在美國的華人,不僅國富論沒看熟,就連論語都聽不出來,這不是一無是處的雜碎還能是什么?
眼角的肌肉在顫抖,這是他非常憤怒的表現,他伸手指著周銘說:“我們現在是在辯論經濟,有本事咱們就經濟學方面的論題正面辯一辯!”
周銘卻兩手一攤:“很抱歉先生,你連國富論都沒看過,我很難想象咱們之間還有什么經濟問題好討論的。”
隨著周銘的話,下面的學生也你一言我一語的嘲諷他道:“就是說呀,這位從美國來的先生,國富論可是西方國家現代經濟學的基礎,你連這個都不去看,你覺得你還懂經濟,我們還有和你討論經濟的必要嗎?我們可并沒有對牛彈琴的興致。”
“你們這是放屁,都是在放狗屁!”大聲叫罵著,“你們這些小癟三,忘了我剛才是怎么用美國最先進的金融理念教育你們了嗎?忘了我是來自自由國度,而你們只是在這毒菜國度的一灘爛泥里了嗎?”
這番話倒是喚醒了同學們剛才的痛苦回憶,不過這個喚醒只是片刻的,因為緊接著周銘就說了一句:“可是你連國富論都沒看過。”
“這不是重點!”急忙否認,“我在美國學習的是最最正宗的經濟學科目,你們不管要和我討論什么樣的經濟學論題我都能和你們大戰三百回合,無論任何金融現象我都可以給你們分析得頭頭是道,只要你們敢和我辯論經濟學,你們還有這個膽量嗎?”
這邊的話音才落,下面的金融班長陳樹就馬上說:“可是你連國富論都沒看過。”
“我說了不要去糾結這個!我不是沒有看過國富論,我只是不像你們這些毒菜學生們一樣只會一味的死記硬背!”
怒吼著對下面的學生們說:“再說你們看過又怎么樣?你們還是毒菜國家的學生,從燕大到人大,還有你們金融班的副班長,哪一個能在經濟問題上辯的過我?對于金融現象的討論,你們哪一個能比我深刻?這么多大學我都一個一個挑戰過來了,有哪一個能說在經濟學上穩勝過我的?”
這一次下面的全部同學一起說道:“可是你連國富論都沒看過。”
聽著這整齊劃一的聲音,感覺自己都快要瘋掉了,他在燕京這么多天挑戰了那么多大學,他從來沒像現在這么憋屈過。從周銘到所有學生,他們都死抓著剛才那個國富論的問題不放,讓明明感覺這些學生不管是知識儲備還是頭腦反應都遠不如自己,但就這個問題,讓他有種有力使不出來的感覺。
周銘看著那副快要抓狂的表情,在心底搖了搖頭,只能說他是‘圖樣圖森破啊’。
其實這完全就是被自己給逼瘋的,畢竟就像他自己說的那樣,國富論幾十萬字,除非是真正研究這個的學者,否則誰能記到里面的每一句話呢?就算是麥塔先生那樣的人物,只怕也做不到吧。
原因很簡單,除了麥塔先生是需要進行金融戰以外,更多的是兩百多年過去了,國富論當中的很多論點都發生了改變,大家只需要記住其中的重點就可以了,根本不需要記住里面的每一句話。
這些道理其實他也知道,開始的時候他也說過了,但隨著周銘帶起了一遍又一遍的嘲諷他沒看過國富論,才最終讓他受不了了。
事情進行到這里,周銘還并不打算放過他,畢竟這種香蕉人,不認祖歸宗就算了,還盡可能的貶低自己的祖國和民族,嘲諷自己的同胞,這種人是最可氣的了,以前周銘只是一個最底層的人,這樣的人都是大老板是上層人士,周銘拿他們沒辦法,但是現在機會就擺在眼前,周銘要不給他一個難忘的教訓都覺得對不起自己。
于是周銘故作驚訝的喲了一聲:“聽先生你剛才的話,你還在燕京挑戰了不少大學,而在這些大學里沒有一位同學能穩勝過你的呀?”
面對周銘這個問題,自傲的挺起了胸脯:“那當然,我可是從自由的美國回來的,經濟學就是我最拿手的學科!”
不過的自傲也就只到這里了,因為周銘接下來馬上又說了一句:“你在燕京這么叼,你家里人知道嗎?”
“我在這里做的這些事情都是我自己的意思,要我家里人知道做什么?”
愣愣的說,完全不明白周銘這句話的含義,可他接下來看到了下面學生都在偷偷笑他,讓他馬上反應了過來:“周銘你是在罵我對不對?”
不問還好,他這么一問下面的學生突然都哈哈大笑起來,就連周銘也忍不住的笑了起來,因為這句話要真說起來只能算是強烈嘲諷,并不算是辱罵,而先是不理解,后又覺得這是在罵他,只能說是文化差異了。
聽著臺下同學們一陣陣的噓聲,讓憤怒到渾身發抖,他并沒有多大的忍耐力,所以他很快爆發了。
“周銘你這個王八蛋,你竟然敢這樣侮辱我,我和你拼了!”
這么說著然后張牙舞爪的就朝周銘撲了過去,讓所有學生一陣驚呼,可最后卻并沒有碰到周銘,當他才動手的時候,一個和他同名的年輕人就擋在了他的面前,一個擒拿手就把他制服了。
的手被反擰在背后,他吃痛的嗷嗷叫著,如同殺豬一般:“快放開我,疼死老子了,我是美國人,周銘你這王八蛋敢動我我會找你麻煩的,到使館去投訴你的,你就等著變成外交事件吧!”
面對的威脅,周銘不屑道:“怎么先生說不過就開始威脅耍賴動手了?我告訴你你要干什么你盡管去,只要你真覺得有用。”
周銘說完,一直沒出聲的葉凝馬上走上前來說:“你這無賴,你可知道我們周銘老師是誰?他可是在北俄和你們美國的第一金融戰專家交手過還勝利了的人,他幫助我們國家在北俄的金融市場上狂賺了一千億美金,比你們美國賺的還要多,你今天能和他說上一句話都是你家祖上積德了知道嗎?”
葉凝說完,下面的其他金融班同學也附和道:“沒錯,你能和我們周銘老師說話是你八輩子積的德,就你這樣的人,我們國家肯定還要治你想要威脅周銘老師的罪,你就等著進監獄吧!”
聽著整個教室的聲音,目瞪口呆,他搖著頭說:“這怎么可能?這不可能,一個大陸人怎么會贏下和美國的金融戰呢?美國可是最自由和最懂金融的國度呀,這一定是你們瞎編出來的,可是你們怎么會都知道北俄那邊的金融戰呢?這不科學,這不可能啊!”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