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都說不在沉默中滅亡就在沉默中爆發,金融班的這些熱血激進的年輕人顯然都是后者。∷網∷游∷小∷說∷網,
在一陣沉默之后馬上爆發出一陣謾罵聲:“這是從哪里冒出來的東西?他有什么資格來當我們的班主任?我們這里是金融班,我們都是未來的金融精英,是未來要建設祖國對抗國外資本家入侵的中堅力量,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來當我們班主任的!”
在一陣氣勢洶洶中,班長陳樹打手勢示意大家安靜下來,然后他說:“書記,你應該知道我們這是一個什么班,我們未來都是要成為金融精英的,別說我們并不需要什么輔導員,就算需要,也應該是那種能給我們帶來幫助的金融博士或者教授,或者什么資深基金經理什么的。”
“其實這并不難找,我們國內的確缺少這樣的人才,但我想不明白國家為什么不能放眼全世界來找呢?我相信這樣的人還是很多的,之前的兩個就很差勁了,現在中央就給我們挑選了這樣一個人?”
陳樹說著隨手指了一下周銘:“書記你看看他,我真不明白他有什么資格能到我們這個班級來?還是他有什么特殊的身份?”
學院書記想說什么,但陳樹卻搶先說道:“書記,我想同學們的聲音你剛才也都聽到了,我們大家去美國的目的是為了提高自己去學習先進知識,不是去混日子的,如果是有誰想借著這個機會到我們的隊伍里來混日子,很抱歉,那就請他從哪里來回哪里去,我們這里不歡迎他。”
隨著陳樹的話,其他金融班學生也都紛紛附和著說:“沒錯,我們這里不歡迎混日子的白癡,想混日子混資歷就請快滾蛋吧!”
面對下面學生的一陣噓聲,學院書記感到有些無所適從,他很想說周銘并不是什么混日子的衙內,他是有真材實料的,但最后卻什么都說不出口,他只能把目光投在了周銘身上,他想著中央既然派他下來,總該有些能耐吧?至少…應該要比之前那些人要有能耐一些才對。
周銘給了學院書記一個放心的眼神,他揮手讓大家安靜一下,而也不知是周銘就有這個魅力,還是下面的學生們就這么給面子,想聽聽周銘究竟想說些什么,總之不管怎么樣,當周銘揮手以后,下面剛剛還很吵鬧的教室就漸漸變得安靜了下來。
周銘對此比較滿意,他點點頭說:“我知道你們想聽我說什么,但恐怕我想說的并不合你們的意。”
周銘的這個開場就讓所有人非常驚訝,不過下面還來不及反應,周銘就接著說:“我知道你們這個班是特殊的金融班,你們也都是從全國各地精心挑選出來的精英學子,是要送去美國深造的。因為能力所以自負,你們根本不認同任何人來當你們的班主任,或者可以說你們認同的班主任只是你們理想當中的圣人。”
“據我所知,在我之前曾有幾個人被安排了這個職位,他們有央行的官員,和人大的教授,但最后都被你們給趕走了。”
周銘把自己所知道的這個班的情況侃侃道來,其實這也正是中央頭疼急召周銘來帶班的原因所在。
首先在有了蘇聯的前車之鑒以后,這個金融班的重要性不言而喻,由于很多歷史原因,國內在金融資本這一塊的經驗幾乎為零,因此在中央領導人的眼里,這一批派出去的留學生,和滿清末年那一批留洋學子幾乎是同等待遇,甚至現在領導人的危機感還要更強,對此還要更重視一些。
正是這些原因,這些金融班學生都是天之驕子的待遇,在選擇班主任上面,中央也不是沒有經過慎重考慮,可無論挑選的是誰,都不能讓這些學子們滿意,甚至還讓這些學子們反感,最后中央沒辦法,只好把原來的班主任全部撤掉,找來了周銘。
周銘的話音才落,班長陳樹馬上說:“對不起糾正一下,你說的不對,那些班主任并不是被我們給趕走的,他們只是自己沒本事,才只能離開的。”
其他學生紛紛附和:“對呀,我們哪里有趕他們了?都是他們自己什么都不懂,憑什么來帶我們這個金融班?”
陳樹打手勢讓大家安靜,他驕傲的抬頭看著周銘說:“這位叫什么周銘的同學是吧?既然你能被選到這里來,想必這里的情況還有這個班的性質你也都是了解的…”
不等陳樹說完周銘就點頭說:“我當然了解,你們不過就是一群自以為是的小學生罷了。”
隨著周銘的話,下面所有人的臉色馬上黑了,陳樹忍著怒氣說:“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我希望是你說錯了,或者是我們聽錯了。”
“我也希望是我說錯了,但可惜并不是。”周銘說,“我承認你們都是國家精心挑選出來的,你們肯定都很聰明很有天賦,可那又能說明什么?傷仲永的故事太多了,更別說你們是不是方仲永還兩說,你們不過就是因為進了這個金融班,你們就覺著你們是金融大師,就可以把尾巴翹到天上去了?”
“我真希望你們都能撒泡尿照照你們自己那副德性!”周銘伸手指著下面所有人說,“你們知道什么叫做股票,什么叫做市場嗎?你們知道一千萬美金堆在一起有多高嗎?你們見過資本的真正運作嗎?你們不過就是一群在教室里看過幾本破書,就嗷嗷叫想著治國平天下的廢物罷了!”
周銘的話就如同是一顆被丟到了水中的石頭一般,頓時蕩起了一片漣漪,點燃了所有學生的怒火,他們紛紛指著周銘憤怒道:“你是什么東西?你不過就是廢物當中的廢物,是社會的蛀蟲,國家的敗類,國家的發展就是因為有了你這樣的人才會停滯不前,我們就是要消滅你這樣的囊蟲!”
這些學生你一言我一語的怒罵著,甚至還有人都挽起袖子,想要沖上來打架一般。
下面的憤怒就像是有實質一般鋪面而來,讓學院書記忍不住的向后退了一步,好在他的手還拉著周銘的袖子。
當然他這么做并不是這位書記的某些取向有什么問題,而是他非常了解這些金融班學生的脾氣,知道周銘這么說根本就是在挑起矛盾,所以他才想拉下周銘提醒一下他,可誰知周銘也不知是沒發現還是怎么的,居然越說越起勁了,完全不管他。
見周銘沒反應,這位書記沒辦法了只能說話道:“周銘先生你這是干什么?你這樣不是激化你和同學們之間的矛盾嗎?”
周銘回頭對他笑了一下:“激化什么矛盾?我不過就是實話實說而已,難道書記你不這樣覺得嗎?你看看這些人,他們整天吃國家的喝國家的,國家還給他們錢去出國深造,可他們能做什么?天天在這里吵架討論,變著法子趕走國家精心安排的班主任。”
周銘指著下面的人說:“這些人有什么值得驕傲的?在我看來包括他們的腦子在內都是一文不值的,他們就是在這里浪費糧食的一群廢物!”
周銘并沒有刻意壓低自己的聲音,因此他的話全給下面的學生們聽到了,頓時怒罵聲又提高了一個檔次,有幾個暴脾氣的學生都已經沖到講臺前面來了,揚著自己的拳頭就要沖上來。
沖突并沒有爆發,因為一直跟著周銘的保鏢在第一時間就站了出來,而學院書記也用力拉了周銘一下說:“周銘先生,你也是一名大學生,你怎么能說出如此粗鄙之言呢?我要你馬上給這些同學們道歉!”
“道歉?”周銘笑了,“對不起我并沒有給廢物們道歉的習慣。”
周銘說完伸手指向下面的同學們說:“我這么說你們還別不服氣,你們不要看我比你們大不了幾歲,但要說到金融資本方面的經驗和了解,你們別說拍馬,拍火車能不能追上我還兩說。”
周銘的話說完,下面立即響起一陣噓聲:“還說我們小學生,我看你才是真正小學生吧!真是沒羞沒臊的,這種不要臉的話你也說得出口,你以為你是誰?你是哪位諾貝爾經濟學家投胎轉世嗎?”
下面左一句右一句的話讓周銘笑了,別說下面這盡管是在謾罵,但他們倒也有些話說到點子上了。
周銘對此無所謂,但蘇涵和杜鵬卻有點忍不了了,他們不明白這些連社會都沒有出過的學生們怎么就敢嘲笑周銘,要知道他可是在北俄那邊和美國金融戰專家以及北俄富豪們,真刀真.槍干過的呀!
因此他們當即就要站出來為周銘說明什么,不過周銘卻在第一時間攔住了他們,周銘沒有對他們說什么,只是給了他們一個放心的眼神,然后清了清嗓子,對下面的同學們說:“我并不是哪位諾貝爾經濟學家的轉世,但我所有的金融資本方面的知識,肯定是你們永遠想不到的。”
面對周銘這番話,下面的噓聲更大了,周銘毫不在意接著說:“我知道你們不信,這沒關系,你們這些倒霉孩子們,接下來就看我怎么征服你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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