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克里斯科的環城公路上,一輛輛豪車向北行駛著,里面有凱迪拉克賓利有林肯還有勞斯萊斯,各種車輛的種類繁多,這些豪車的數量,足以撐起全球任何一個豪華車展,現在這些車子在一輛裝甲車的帶領下開向城外,讓沿途所有看到的人都目瞪口呆。冰火中文 半個多小時以后,這個特殊的車隊來到了位于克里斯科北郊的機場,這是克里斯科的二號機場,這個機場相比主要的機場要小很多,每天的起飛架次也少的可憐,但卻依然很重要,很多飛機都可以在這里起降。
機場道閘打開,這些豪車排著隊開進去,讓門口的警衛頗為驚訝。
“喂,我說老安德烈,今天是有總統先生的專機降落嗎?怎么會突然來這么多車子,這些車子好像都很高檔呀,還是有裝甲車開路的。”年輕一些的警衛問身旁年紀稍長的警衛道,語氣感到很驚訝。
在年輕警衛說話的時候,老警衛還在給進來的車隊敬禮,聽到旁邊的提問他才放下手說:“這可不是總統先生的專機,而且就算是總統先生的專機,也只會有姆林宮的車子,并不會有這樣的車隊來迎接,我聽說今天是有另外一個大人物的專機要在這里降落,他手上掌握的,是我們整個北俄的財富。”
年輕警衛非常驚訝:“還有這樣的人嗎?我們的國家財富不都應該是總統先生掌握的嗎?”
老警衛又說:“你看你還不相信,你難道忘記了之前私有化改革的事情了?現在又搞什么證券公司,反正亂七八糟的一堆,就有一個猶太人抓住這個機會,把整個國家的財富都握在了他手上,所有企業都指望他活著的,他隨便咳嗽一聲,明天我們就吃不上烤肉喝不上伏特加了。”
“這也太可怕了。”年輕警衛心有余悸的說,“所以今天才會有這樣一個車隊來機場迎接他嗎?”
“就是這樣。”老警衛遠遠指著那些車輛說,“你看那些車子,都是至少幾百萬新盧布的超級豪車,能開得起這種豪車的無一不是各個行業里的富豪,你看那些車牌,還有些人甚至都是從彼得格勒和其他城市過來的,能讓這些人聚集到一起,集體過來機場接他,你就可以想象這是什么人了。”
年輕警衛倒吸了一口冷氣,愣愣站在那里喃喃說:“我的天,這還真是一位了不起的大人物呀!”
“我看這樣的人物比總統先生還要厲害,因為總統先生還要在姆林宮里受到這樣那樣的限制,但他卻可以在外面自由自在,只需要考慮他應該怎么花我們十輩子都花不完的錢就可以了。”老警衛補充了一句說,他在語氣中充滿了敬畏和向往。
只是這一老一少兩位警衛他們并不知道,他們口中的這位大人物,他此刻卻非常焦躁,他坐在座位上,不住的抖著腿,時不時的抬手看時間,臉上全是煩躁的情緒。
這位大人物不是別人正是北俄共和國的首富伊爾別多夫,他不知道已經是多少次抬手看時間了,他的心里此刻也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希望飛機能再飛快一點,他需要盡快的到達克里斯科。
終于二十分鐘以后,伊爾別多夫的專機降落在了機場上,而隨著他的專機降落,早就等在那里的豪車隊馬上跟在客梯車后面開了過來,在機場上排成一排,十幾位穿著西裝或者燕尾服,看起來就很富豪的人走下車,等在艙門口。
伊爾別多夫并沒有讓他們多等,在艙門打開的第一時間,他就出現并走下來了,他看到了下面等著自己的人群,并且和門口警衛所不同的是,這些人他都認識,走在最前面的是博爾塔斯基,他是北俄最大私營銀行的老板,也是自己最大的競爭對手;他身后是科爾霍多,曾經幫助過周銘的媒體大亨。
這兩個人走在最前面,在他們身后還跟著其他人,包括從彼得格勒趕來,曾經接待過周銘的工業大亨霍普洛夫。這些人都是蘇聯解體以來最拔尖的富豪,但現在這些人卻也都很焦急的等在這里,仰著頭看著伊爾別多夫,如同一個個等待領導的下屬。
伊爾別多夫走下客梯,博爾塔斯基第一個走上來向他問好:“伊爾別多夫先生您可算是到了,我們在這里都等了太久了。”
伊爾別多夫看了博爾塔斯基一眼,盡管他們之前還有一些矛盾,但現在也并不是說這個的時候,而且博爾塔斯基這么主動上來問好,顯然也是暫時放下了那些矛盾了,只因為他們目前有一個更重要的目標。
這邊博爾塔斯基說完,那邊媒體大亨科爾霍多也說:“伊爾別多夫先生您回來了就太好了,如果您不回來,我們連覺都睡不好了。”
在這兩人后面,其他人也都圍了上來,一個個的目光都放在伊爾別多夫身上,你一言我一語的對他說著,歸根到底就一個意思,等著他幫他們拿主意。
對此,伊爾別多夫說:“首先我非常感謝大家今天能來機場接我,當然我也明白大家今天來的目的和想法,大家都想了解那個消息,那么我們也就不要在這里浪費時間了,請大家馬上跟我去我的別墅見一個人,因為只有這個人,才能確定這個消息,也只有這個人,才能幫我們拿主意。”
對于伊爾別多夫這番話大家都有準備,可現在當聽他真的說出來的時候,他們還是覺得難以接受。
“是那個中國周銘嗎?可我聽說這筆交易不是麥塔先生和姆林宮秘密約定的嗎?”下面當場就有人說話了。
伊爾別多夫順著看了一眼:“你說的沒錯,這筆交易的雙方的確是麥塔先生和姆林宮,可你也是在姆林宮有人脈的,在這之前你聽說過這筆交易嗎?”
面對伊爾別多夫的反問,那人啞口無言,不過卻有另外的人又問道:“可是伊爾別多夫先生您不覺得奇怪嗎?明明這次交易是這么秘密的,是姆林宮為了尋求外匯儲備來支持新盧布的,那么關于這筆交易的消息那些中國人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在回答你的問題之前,我先勸你不要再在我面前說出那些中國人這樣不尊敬的詞語,否則我一定會敲爛你的腦袋!”
伊爾別多夫先憤怒的警告了一句,然后才說:“你的質疑都沒有問題,但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不是周銘先生,我們就能參與這筆交易了嗎?50億美金購買一千四百億新盧布,這是多么讓人瘋狂的交易,是周銘先生給了我們機會,我們怎么能去懷疑呢?”
伊爾別多夫見下面有人還想說什么,他馬上又說:“我認為我們現在在這里討論這些根本就是浪費時間,我們應該先去我的別墅,周銘先生已經等在了那里,我相信只要到了那里,你們的問題都將會得到解決。”
說完,伊爾別多夫就撥開人群朝自己的車子走去,科爾霍多跟在他的身后。
所有人愣愣的看著他們離開,一下子都有點忘記了思考,但這時從彼得格勒過來的工業大亨霍普洛夫率先做出了表態,他說了一句“大家過來不都等著這筆交易嗎”,然后也跟著伊爾別多夫離開了。
霍普洛夫的舉動讓所有人一下驚醒了過來,他們這才反應自己來的真正目的,不是去懷疑那個中國人,是為了這筆交易的。
其實這些人也并不是來這里故意較真的,只是這筆交易本身的差距過大,說重一點都完全是在賣國了,要是一個眼里只有錢的商人來做,那還能讓人接受,但是姆林宮作為北俄現在的國家權力中心,就讓人感到難以置信了。
不過現在邁過了這道坎,先不想這個了,他們就也跟著回去了自己的車上,這個豪車隊又啟動離開了機場,朝伊爾別多夫的別墅開去。
由于伊爾別多夫借給周銘的別墅在克里斯科的東郊,因此足足兩個小時以后,他們才到目的地,這里和當初麥塔過來的時候并沒有什么差別,當這么多輛豪車在一輛裝甲車的帶領下來到這里的時候,周銘仍然是坐在那顆巨大的橡樹下喝茶,和他一起的還有幾個中國人,就是蘇涵杜鵬和李成童剛了。
見伊爾別多夫下車,周銘向他招手說:“你回來的還真快,有私人飛機就是不錯,這里有我朋友從國內帶來很好的西湖龍井,你要不要嘗嘗?”
說著周銘就親自給他倒茶,伊爾別多夫趕忙向前兩步說:“周銘先生您說我能不盡快趕來嗎?您帶給我的消息真是一條比一條爆炸,讓我在西伯利亞那邊根本靜不下來,我憂心的就是這里的事情,我知道中國的茶很好喝,但現在我更關心的卻是您的麥塔先生和姆林宮那筆交易的事情。”
周銘看了后面一眼,放下茶杯說:“原來是這樣,那看來你們都很關心了,是我搞岔了。”
“相信你們都已經知道這筆交易的事情,也很關心如何才能參與這筆利益極大的交易了。”
周銘大聲說,伊爾別多夫和其他人都拼命的點頭,周銘接著說:“既然如此,你們想參與進來,那來來來,大家就先把你們的錢都交到我這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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