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持!)
    “我想這是我第一次恐怕也會是唯一一次不希望看到自己公司的股價上漲。≈頂≈點≈小≈說,”
    童剛語氣自嘲的說,此時他正坐在一號酒店周銘的套間客廳沙發上,旁邊周銘蘇涵杜鵬和李成也都落了坐,只是大家的興致都并不高,李成的表情也和童剛一樣尷尬和無奈,旁邊童華則剛放下電話,關于切爾夫市場的股票在證券公司各種被交易和瘋漲的消息,就是他接到電話告訴他們的。
    在聽到這個消息以后,他們的表情就這樣糾結了,不過這也難怪,一般來說作為股份公司的老板,誰都希望自己公司的股價能一路上揚,最好還是能沖破天際的。
    因為股票這個東西簡單來說是一個公司資產的票.據證明,由每位股東出錢購買,支持公司的發展,切爾夫市場的股票就是這樣,那么既然這些股票都是錢來買的,那么有哪個公司老板會嫌自己公司所掌握的錢多呢?只怕都恨不能掌握更多的錢才對吧?
    如果不是這樣,在后世國內也不會有上市公司老板說出公司發行股票上市就是給公司撈錢的話了。
    當然這個話其實細究起來是很不尊重金融,也并不是股票的真正意義,但在某種程度上,卻也說明了股票能為公司募集更多資金的基本作用。
    而從來就只聽說過有公司因為資金鏈斷裂也就是缺錢而倒閉發愁的,從來就沒聽說過有哪個公司因為錢多而倒閉發愁吧?
    甚至來說,還有很多公司為了能讓自己掌握更多的資金,還會故意坐莊抬高自己的股價,吸引游資散戶入局,可是現在,切爾夫市場的股價一個上午就上漲了超過20,周銘他們不僅不高興,反而深深發愁起來。
    周銘他們發愁的并不是法律,且不說北俄金融市場處在一個比國內更原始的階段,相關法律幾乎是一片空白,就算有明文規定,這次的股價操縱也和自己毫無關系,有什么好擔心的呢?
    理是這個理沒錯,但由于操縱股價的并不是周銘他們,這中間的問題就大了。
    股價上漲但實際公司的卻遠沒有達到這個高度,說明股價就是一個虛高的態勢,那么當這筆熱錢突然抽身,留下來的就只能是一個巨大的爛攤子。
    要知道,股票這個東西可不是收了錢就沒事了的,每當到了固定時間,股份公司是需要給股東們分發紅利的,而公司市值一下子上漲了這么多,那么別的不說,單就這筆紅利就是一個巨大的問題。因為股價的上漲是麥塔先生那邊搞的名堂,錢也是那邊賺的,切爾夫市場這邊就幾乎沒有錢進賬呀!
    那么這樣一來,一旦麥塔先生那邊的錢突然撤走了,切爾夫市場這邊的資產就會出現很大的問題,對此,周銘猶自記得后世國外熱錢做空中國,中央拼死抵抗,歸根到底也是這個原因,只有穩定一步一個腳印的前進才是正途,并且除了這點,其實還有另一個更關鍵的。
    “股票的勢他們造起來了,錢他們也賺走了,可結果卻要我們來承擔,麥塔先生不愧是美國的金融戰專家,出手果然不凡。”李成接著說,“不過這也是我們疏忽了,真沒想到北俄這邊居然還會有這樣的規定,沒有上市的股票居然也能在證券公司掛牌銷售。”
    李成在說這話的時候是感到非常懊惱和無力的,不僅是他,童剛和童華倆父子也是如此。
    “是呀!這北俄也真的太奇怪了,既然這證券公司就是這里交易所,那么難道所有股票不應該持證上市,而是隨便什么股票都能在里面交易,這不是亂了套嗎?”童華非常費解的說。
    作為港城人,他們是對西方金融規則最了解的,可正是這個了解,才害得他們疏忽了這一點。他們忘記了這里是北俄并不是港城,這里的所有規矩都是從零開始的,這里的人們相比西方文化,也沒有那么強烈的規矩意識,更別說這里的形勢還不穩當,因此是任何事情都有可能發生的。
    童剛擺擺手說:“現在并不是責怪誰的時候,疏忽了就是疏忽了,再糾結這個都是于事無補的,如何解決問題,才是我們現在應該做的。”
    姜還是老的辣,盡管童剛也很看不懂北俄證券公司的制度,也認為交易所不僅是一個交易場所,更有監督上市公司的責任,不應該像現在這樣,自己這切爾夫市場明明沒有申請上市的股票,卻還能在證券公司交易。
    可不管這是如何的不負責任,但發生了就是發生了,再怎么責怪生氣事情都不可能倒退回去,只有市井小民才會斤斤計較,但凡有一點覺悟和眼光的人,都會選擇放下,再往前看。
    說完童剛轉頭把目光放在了周銘身上問:“周銘小兄弟,我記得當初在拒絕了麥塔先生的注資要求以后,你就預料到了今天的情況,想必你肯定已經有了對策吧?”
    隨著童剛一句話,所有人都轉頭看向了周銘,這個情況讓蘇涵非常替周銘感到高興,因為童剛和李成他們都是港城有名的商界大亨,尤其童剛還是世界聞名的第二船王,可他們現在卻都指望著周銘來替他們拿主意,這不就證明了周銘的本事嗎?
    其實李成和童剛作為港城有名的商界大亨,他們不應該這樣的,只是這一次麥塔先生的做法太出乎他們的意料,才會讓他們有些手足無措的。
    面對著屋內所有人的目光,周銘長長吐出一口氣說:“沒辦法了,既然麥塔先生那邊那么看得起我們,我們就只能自黑一下了。”
    “自黑?”
    所有人異口同聲的驚訝說,顯然他們都不明白周銘這突然蹦出來的詞是什么意思。
    周銘也并沒有給他們解釋,只是對卡列琳娜說:“麻煩幫我打電話給伊爾別多夫先生,讓他幫我們約一下媒體那邊吧。”
    卡列琳娜微笑著點頭說好,然后拿起周銘的手機撥了出去,很快那邊就出了答復,卡列琳娜對周銘說:“伊爾別多夫先生說他現在已經到了西伯利亞,短時間內沒辦法趕回來,他說如果周銘先生您很著急的話,他可以幫忙聯系科爾霍多先生。”
    周銘聽說過這位科爾霍多先生,知道他就是北俄國內的傳媒大亨,他控制了國內半數以上的媒體,就連總統的電視講話也都要付錢給他。
    周銘說:“沒問題,我們可以自己去找他。”
    卡列琳娜幫周銘轉達了他的話,周銘站起來非常豪氣的說:“童主席李董,你們放心吧,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什么邁步過去的坎!”
    時間到了第二天,周銘和卡列琳娜來到了城郊的一處別墅,因為周銘已經和科爾霍多約好了在他的莊園一起吃午飯。
    周銘乘坐的依然是那輛普通的伏爾加,但盡管車普通,但科爾霍多這位北俄的傳媒大亨,卻親自來到門口迎接。
    “非常歡迎周銘先生能來到我的莊園,我一定會給周銘先生留下一個非常難忘的記憶。”
    面對科爾霍多的熱情,周銘只是隨便客氣了一句,然后給他介紹了一下隨行的翻譯卡列琳娜和保鏢,才跟著他走進別墅。
    “我知道你們中國人喜歡這種四四方方的小桌子,所以我特意準備了一下。”
    科爾霍多對周銘說,的確他今天用餐的桌子并不是西方那種長到不可理喻的桌子,只是一張正方形的桌子,但盡管這樣,上面還是蓋著一張潔白的餐布,還有擺放整齊的餐具。
    科爾霍多帶著周銘坐下,一邊讓別墅的仆人上菜一邊對周銘說:“今天我為周銘先生您準備了最好的魚子醬以及最名貴的牛肉,還有我特意請了你們中國的廚師過來,做了一道熊掌,這瓶拉菲是前年的,那年的葡萄被譽為是波爾多一百年來最好的葡萄,用來招待周銘先生這樣的貴客,是最合適不過了。”
    周銘先是對科爾霍多道了聲謝,然后等菜上好了再對科爾霍多說:“不過科爾霍多先生,我今天到這里來,其實是有事情希望您能幫忙的。”
    聽到周銘這么說,科爾霍多第一時間放下酒杯,做出了一副洗耳恭聽的姿態,周銘接著說:“相信科爾霍多先生應該聽說過昨天切爾夫市場的股價在證券公司飛漲的消息吧?”
    “這我聽說了。”
    科爾霍多說著臉上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又說:“我明白了,周銘先生您是希望我幫您的切爾夫市場多宣傳造勢,好配合這個股價的上漲對嗎?這是完全沒問題的,其實不瞞周銘先生您說,我早就有采訪切爾夫市場的計劃了,畢竟這個市場是時下整個克里斯科最具知名度商品中心,非常有意義!”
    可當科爾霍多興致勃勃的說完,周銘卻搖頭又說:“我想科爾霍多先生您一定是誤會了,我并不是這個意思,我的確是希望您能幫我宣傳切爾夫市場,但卻并不是宣傳正面消息,而是宣傳負面.消息,有多差就說多差的那種。”
    科爾霍多當時就愣住了,他目瞪口呆的看著周銘,第一時間他都以為自己聽錯了,直到周銘又重復了一遍,他才確定周銘就是這么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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