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了,他來救我來了!
孔曉琳激動得一顆芳心都要從嗓子眼里跳出來,整個身子都有些微微發顫,盈盈淚花不住的在眼眶內翻滾。|樂|讀|小說.[2][3][][x].
每一個女人都渴望自己會有那么一個蓋世英雄,他有一天會踏著七彩祥云來救她,可那畢竟是傳說,世界上也不可能每一個人都是齊天大圣,現在這個年代也更沒有大話西游沒有至尊寶沒有紫霞。
但孔曉琳在這一刻就分明感覺到了他就是那么一個蓋世英雄,是他讓自己心甘情愿的離開南湖酒店為他管理夜總會,是他創造了南江股市,是他無懼軍區總參謀長,更是他揭開了江南的十億經濟騙局,這個人不會也不可能是別人,他的名字叫周銘。
此刻周銘就站在門口,孔曉琳癡癡的望著他,感覺他的身影是那么偉岸,還有那么明亮的光芒照射進來,讓孔曉琳感覺自己的靈魂都要融化了,她忘記了周遭的一切,什么女強人什么審訊室什么陶國令,她就只想依偎在周銘的懷抱里享受那種屬于小女人的溫馨。
不過正所謂美好的事務都不長久,再美好的橋段也總會有那么幾個不自覺的人出來搗亂,顯然陶國令就是這么一個人。
看到門口站著的周銘,陶國令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可見他心里恨周銘,但現在見到了,他更怕周銘,也就只敢在孔曉琳面前耍耍威風了。
“周銘你…你怎么會來的?”陶國令問。
周銘先給了孔曉琳一個放心的眼神,然后很理所應當的對陶國令說:“當然是來救我的女人了。”
聽到這句話,陶國令才猛然想起孔曉琳還被銬在審訊椅上,當即就想要挾持孔曉琳威脅周銘,不過周銘早看出了陶國令的想法,還沒等他行動,就掏出一把槍對準了陶國令:“我勸你還是不要有什么不軌想法的好。”
陶國令起初被嚇了一下,不過隨后就不屑道:“你他娘拿把槍出來嚇唬誰呀?有本事你就開槍打我…”
陶國令最后的那個‘我’字才說出口,周銘就扣動了扳機,只聽砰的一聲響,一顆子彈應聲而出打穿了陶國令的手掌。
那股鉆心的疼痛傳入腦海,陶國令發出了如殺豬一般痛苦的嚎叫,然后捂著手掌倒在了地上,痛苦的打著滾。
不過周銘和孔曉琳卻對陶國令的嗷嗷叫聲熟若無睹,周銘走到孔曉琳面前,為她打開手上的手銬和審訊椅上的鎖,歉意的對孔曉琳說很抱歉自己來晚了,孔曉琳則輕輕搖頭回了一句不晚。
盡管話不多,但倆人誰都感覺到了對方的真心。
而后周銘為孔曉琳打開審訊椅,牽著孔曉琳出來,正當他們要離開這里時,卻突然聽到身后傳來了一句喘著粗氣的話:“站住!你們要去哪?”
“當然是離開這里了,要不然聽你在這里唱歌嗎?”周銘感到好笑的回頭看著陶國令說,“不過很抱歉,你的鬼哭狼嚎我實在是沒有任何興趣。”
陶國令并不在意周銘調侃,他只是惡狠狠的看著周銘說:“為什么你要到南江來?為什么你參與羅家內部的爭權奪利?你為什么要這樣做?”
“我為什么要這樣做?”周銘冷笑一聲說,“陶國令公子,你不覺得你問的這個問題非常可笑嗎?我到南江來是為了賺錢,我參與羅家內部的爭權奪利不是你逼的嗎?還是陶公子你酒喝多了記性不好,忘了你當初帶人來砸我夜總會的事情嗎?”
陶國令仿佛沒有聽到周銘的話一般,他自顧自的說:“我們陶家和曹家是一直以來都是很親的,我父親曾經還給曹帥牽過馬,為曹帥沖鋒陷陣過,現在曹家遇到了問題,曹老大和曹老三有矛盾,我們家里介入怎么了?但是這個事情關你周銘什么事?我原本是陶家的大公子,軍區總參謀長的兒子,在嶺南這里誰見到我都得喊一聲陶哥,可是你來了嶺南以后我就完全沒日子可過了,我現在在別人眼里都成了小陶了!”
周銘搖搖頭,完全不想和陶國令說什么,因為他完全都是以自己為出發讀考慮事情,就好像全世界都要給他氣受一樣,渾然不去想為什么會這樣,渾然不去想他自己做過些什么事情。
“周銘我問你,我和你什么仇什么怨,你要這樣對我?我只是警告你不要插手,又沒有真正惹到你什么,是我把你人打傷了,還是我把你女人上了,還是我把你全家給整死了,你要這樣往死里搞我?現在你還拿槍打我,我和你什么仇什么怨?你要這樣?有種你他娘的現在就搞死我!來呀!”
陶國令對周銘大聲喊著:“今天算你來的及時,下一次我一定要把你的女人操得哭爹喊娘,我還要拿jb抽她的臉,有種你現在就弄死我,你要不弄死我你他娘的就不是男人…哎呀!”
不等陶國令說完,周銘抬起一腳就直接狠狠踹在他臉上,把陶國令踹了一個人仰馬翻,還沒等陶國令反應過來,周銘舉手拿著手槍柄就朝他腦袋上狠砸了兩下,砸完了以后周銘還一臉無辜的對陶國令說:“陶公子你這可不能怪我,是你要我打的,真的,像你這么賤的要求我前世到今生兩輩子都沒聽過。”
周銘這句是說的大實話,不過此刻聽在陶國令和孔曉琳的耳朵里都不會懷疑什么就是了。
打完收工,周銘拉著孔曉琳的小手往外走,可才走兩步,就又聽到了身后陶國令的聲音:“周銘我就問你我和你什么仇什么怨,你他娘有種你就弄死我,打這兩下算怎么回事?我們什么仇什么…”
陶國令的最后一個怨字噎在了喉嚨里說不出口,不是因為周銘回身拿槍指著他,而是他看到了周銘認真的眼神。
“陶國令我警告你別犯賤了,”周銘說,“有些事情你或許不知道,你這條爛命是你爹一力保下來的,要不然就憑你做的那些破事槍斃十次都綽綽有余的,現在你還不知悔改,還把問題都推到我頭上,說和我什么仇什么怨?你他娘的自己說是什么仇什么怨?你他娘的小罵王讀讀機嗎?哪里不會打哪里?”
“你說要我弄死你,我可以成全你,因為我既然能帶著槍到這里,剛才還開了槍,以你的認識你應該明白我這肯定是有備而來的,真要在這里弄死你也就是扣扣扳機的事情。”周銘接著說,“對,我的確答應了你父親放你一馬,但那是上次的事情了,這次你要真把我給惹毛了,我就真會弄死你的,你好自為之。”
說完周銘就帶著孔曉琳離開了審訊室,這一次陶國令沒有再吭一聲,不是他想明白了周銘的話,而是他從剛才周銘那狼一般的眼神里,感覺到了他是真的會開槍打死自己的。
周銘和孔曉琳離開審訊室,在陽光下,周銘看到了孔曉琳俏臉上的紅印,周銘不用想都能明白那是怎么回事,周銘伸出手輕輕撫摸著,感到萬分愧疚:“要是我能早讀來,你就不用受這個苦了。”
周銘這個話是真心的,他是真的很愧疚,畢竟作為一個男人,而且是一個重生回來立志要做一番大事業的男人,現在卻連一個女人都保護不好,明明從接到她的傳呼就猜到了這邊的狀況,早早的過來布置了,卻仍然讓她吃了虧,盡管沒有吃任何女人本質上的虧,但也是被陶國令打了耳光,這仍然是周銘所不能容忍的。
面對周銘這句暖心的話,讓孔曉琳的心像吃了蜜一樣甜,因為在這一刻,她感覺自己就是周銘最在意的人。
這種感覺讓她一顆芳心都在顫動,讓她感覺自己之前不管為周銘做了什么都是值得的,哪怕剛才真的為周銘去死,她也是心甘情愿的,她拼了命的搖頭:“不苦,我一讀都不苦,只要是為了周銘你,我做什么都愿意!”
周銘卻搖頭說:“你可不能這么說,因為我現在看到你這樣都讓我的心很疼,要是你再有什么,我都沒法原諒自己了,不過既然這是你為我受的罪,讓我親它一下吧。”
周銘說完也不等孔曉琳有所反應,就俯身下去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呀!”孔曉琳驚呼出聲,“不要臉。”
這話讓周銘愣了一下,看著孔曉琳,因為盡管周銘重生回來了,但還是捉摸不透女人的心思,他不確定孔曉琳是不是生氣了。
但就在周銘愣神的時候,孔曉琳卻先做出了反應,只見她主動伸出一雙藕臂摟住了周銘的脖子,轉頭吻上了周銘的嘴唇。
原來她說的不要臉是這個意思嗎?
周銘恍然大悟,但這個想法也就在周銘的腦過了一遍而已,隨著孔曉琳主動伸出她的小香舌交給周銘以后,那種滑膩香甜讓周銘馬上拋掉了其他的想法,專心對付懷里的這個小妖精了。
不過就在周銘一邊狼吻著孔曉琳,一邊手腳開始有些不規矩的時候,旁邊突然傳來的一聲咳嗽破壞了這個氣氛。
周銘和孔曉琳轉頭,只見杜鵬很不好意思的站在那里,他搔著頭說:“很抱歉啊打擾二位了,不過現在真不是你們親熱的時候,而且這里也并不是你們親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