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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周銘帶著曹建寧來到了自己的夜總會,以往這個時候都是夜總會人最多的時候,但今天這里卻是一片冷冷清清,由于那天夜總會被陶參謀長派人過來砸掉的關系,里面的桌子椅子還有吧臺舞池這些都被砸了一個稀爛,現在正處于停業整修的階段。
在夜總會門口的霓虹燈下,一個俏麗的身影被拉得很長,周銘認出她就是夜總會的總經理孔曉琳,周銘上去喊了她一聲。
孔曉琳聽到周銘的聲音渾身震了一下,然后回頭神情非常低落的對周銘說:“對不起周老板,都是我不好,我沒能保護好這個店。”
周銘拍拍她的玉背:“孔經理你這是干什么?這個事情和你沒有任何關系,都是我惹出來的事情,就算那天你在也沒用的。”
孔曉琳卻根本不聽在拼命搖頭:“不是的,我明明都說了只要周老板你在這里我就一定會在這里的,可結果當事情發生的時候,當有壞人來這里砸我們店的時候,我卻不在場,我實在是太該死了!”
周銘輕輕抱了孔曉琳一下對她說:“曉琳,這個事情和你沒關系,真的。”
孔曉琳這才慢慢平靜了下來,曹建寧走上來對周銘說:“看來這位孔經理對周老板還是很忠心愛慕的。”
孔曉琳的俏臉紅了一下,周銘上輩子也不是什么花叢浪子,就算是處理和孔曉琳的關系都很頭疼,更別提還有曹建寧在這里打趣了,他更不知道該怎么辦,只好搔搔頭轉移話題:“曉琳咱的夜總會裝修的怎么樣了?”
說到工作上,孔曉琳就很干練了,她回答周銘說:“今天一天已經把里面打掃干凈了,饒經理那邊今天下午已經帶著裝修隊過來了,明天就可以開始重新裝修了。”
周銘點頭說了一句那就好,然后周銘回頭問曹建寧:“曹總有沒有興趣進去看下?”
曹建寧欣然應允:“這里可是發生軍警大戰的地方,也是周銘你和一位將軍正面交鋒的戰場,我當然是要看看的。”
于是周銘帶著孔曉琳和曹建寧走進去,盡管里面已經經過了一天的打掃,但砸爛了那么多的酒,現在空氣中還是彌漫著一股酒味。不過那些被砸爛的桌椅還有音箱吧臺什么的,還有原本地上一地的碎玻璃渣,現在都已經被清走了,整個夜總會感覺特別空曠。
曹建寧環視了一圈對周銘說:“以前不知道,現在看起來你這里的面積還真不小。”
周銘也認可這個說法:“還行吧,要不是在市中心的繁榮地帶,有很多政策方面的不允許,我都想把旁邊所有的店鋪都給盤下來。”
曹建寧對周銘豎起了大拇指:“不愧是周顧問,就是有雄心壯志!”
周銘擺擺手表示不談這個,隨后又看了一下,周銘對孔曉琳說:“曉琳我覺得我們以后可以想辦法把酒吧歌舞廳和ktv分開經營,這樣即便下面出了什么事情,或者是上面出了什么事情,剩下的也都還可以正常營業,不像現在酒吧歌舞廳被砸,ktv也要關門停業了。”
孔曉琳嗯一聲說:“我記下了,回頭裝修的時候我會對饒經理說的。”
“那好吧,這里也沒什么好看的了,我們先去旁邊的茶樓喝茶吧。”
周銘這么說了一句,孔曉琳和曹建寧都沒有意見,可當他們正準備走出夜總會的時候,卻發現他們出不去了,門口不知什么時候站著幾個精干的戰士,領頭的一個對他們說:“很抱歉,首長有命令,請你們在這里耐心的等一下,暫時不要出去。”
聽到這個話孔曉琳當時就不樂意了,她質問道:“憑什么不讓我們出去?你不讓我們出去我報警了!”
“請你們不要出去,最好也不要報警。”那人平淡道。
孔曉琳還想說什么,周銘卻把她拉到了自己身后,站出來說:“我知道了,我們就在這里哪也不去。”
“非常感謝,最多半個。
周銘點點頭,然后帶著孔曉琳和曹建寧退到了一邊,孔曉琳問周銘發生什么事了,周銘讓曹建寧回答。
曹建寧給孔曉琳解釋說:“那些是軍區的最高警衛部隊,里面的人都是軍區里最厲害的戰士,都是上過戰場殺過很多人的。”
這個答案讓孔曉琳倒吸了一口冷氣,作為一個女人,不管她多厲害,始終聽到這個殺人什么的還是會非常害怕,周銘安慰孔曉琳讓她不要那么擔心:“放心,如果他們真要殺我們,那我們現在就都已經是死人了,我想只是有大人物要找我們私底下談談,才會讓他們來留我們在這里。”
孔曉琳這才松了口氣,但她隨后又問:“那會是誰來找我們呀?”
周銘想了想:“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很可能是那位陶年生參謀長大人。”
周銘的話音才落,那邊門口就有人拍起手贊嘆:“說的真好!”
周銘他們轉頭過去,只見一個戴著眼鏡的大鼻子中年人,在幾個冷峻軍人的陪同下走了進來,說他中年人只是看起來像,但實際上周銘他們都知道他的實際年齡已經六十多快七十歲了。
他走到周銘他們面前說:“你們好,認識一下,我叫陶年生。”
盡管剛才周銘就已經猜到了他的身份,但現在見到他本人,還是讓孔曉琳和曹建寧大驚失色,孔曉琳驚訝是沒想到一位將軍會來,而曹建寧驚訝是看到他似乎并沒有以前見到的那股精氣神,只有滿臉的疲憊,仿佛一下老了二三十年一樣。不過不管他們此時是什么表情,但他們腦中的問題就只有一個,那就是“他為什么會來這里”?
只有周銘還好一些,周銘微笑著向陶年生伸出了手:“陶參謀長好,我是周銘。”
陶年生挑了下眉,顯然對周銘這個表現感到非常驚訝,他深深的看了周銘一眼,然后才和周銘握手說了句你好,周銘看了一下四周又說:“不過很抱歉的說,這里都被陶參謀長你的人給砸了,現在正在裝修,我沒法好好招待你,咱們就站在這說話好了。”
陶年生點頭說可以:“周銘吧,我今天來是要找你商量事情的。”
“你想讓我撤回舉報信?釋放你兒子陶國令?”周銘問。
“沒錯,”陶年生回答周銘說,“我知道之前的那些事情都是國令做的有些急了,所以才會去找周銘你的麻煩,后面我的做法也的確沒有考慮周全,做出了很莽撞的事情,加深了我們之間的誤會,我今天來找周銘你,就是希望我們能開誠布公的好好談談。”
陶年生這話讓周銘一下就反應了過來:“陶參謀長,你已經知道中央那邊的決定了吧?”
陶年生點點頭,對周銘豎起大拇指說:“你真是端的好手段,這一步一步走的,直接把事情全給捅到中央去了,我也是大意了,真沒想到你居然敢這么做。”
陶年生又說:“不過事情發生了就是發生了,再怎么去想也沒有用,周銘我今天來找你也沒有別的想聊,就是想請你放過國令一馬。”
這個話讓曹建寧和孔曉琳目瞪口呆,因為陶年生這番話就是在向周銘服軟的,可陶年生是誰?是嶺南軍區的參謀長,是一位正兒八經的中.將呀!他們怎么會跑到這里對周銘這樣低聲下氣的呢?這簡直不可思議!
周銘心里也驚,不過比起曹建寧和孔曉琳還是要好很多,因為他是了解這個事情,知道陶年生是一定會完蛋的。
其實對周銘來說,這一次的事情完完本本就是前世讓他記憶深刻的一個案子,就是陶年生這一家的案子,不過前世那是發生在91年的,那時先是武警突擊檢查了白羊酒店,將陶國令抓獲歸案,陶家帶著兵去武警支隊要人,還和武警起了沖突,這個事情被捅到了中央,楊老震怒,直接下令徹查此事。
最后陶年生一家子以及嶺南大軍區和嶺南省委省政府的很多高官受到牽連,全部被撤職,而隨著這些人被拔掉,嶺南的地方勢力一下就散了元氣,后來曹建寧才重新掌握曹家的話語權。
前世這個事情究竟是誰主導的周銘無從查證,但是這一世,就是自己搞出來的。
周銘吐出一口氣,對陶年生說:“我知道了,我會和曹建寧商量,盡快把陶國令放出來的,不過還請參謀長多勸勸他,如果他再搞事情,就怪不得我了。”
“非常感謝,那我就不打攪你了,我先回去了。”
說完,陶年生就轉身離開了,而等陶年生離開以后,曹建寧才問他道:“周銘,你真的打算放了陶國令嗎?”
“陶年生現在還是參謀長,還是軍區的將軍,我可不能真的把他逼上絕路,否則下一次這些特種軍人再來,我就真的要危險了。”周銘說。
曹建寧愣住了,這是他剛才所沒有想到的,他忘記了一旦把一個手握軍權的將軍給逼上絕路,那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就算中央會事先奪了他的權力,但他在軍區那么長時間,總還是有很多門路可以走,大的事情做不了,但要報復個把人,那還是小菜一碟的。
在這個時候,面對一位將軍上門服軟,周銘仍然沒有昏了頭,還能這么清晰的做出判斷,可真不簡單!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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