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更奉上!)
“對不起我錯了,請你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和我計較。”
那光頭男顯然也明白自己今天是踢到鐵板了,于是很光棍的向杜鵬道歉,但杜鵬卻并沒打算這么放過他,狠狠一個耳光就打在光頭男的臉上,不過這么打杜鵬顯然覺得手疼,隨后居然脫下了自己的鞋子,他抓著自己的鞋子,一下一下的狠抽在光頭男的臉上。
這一幕讓所有人都看呆了,恐怕沒有人能想到杜鵬居然會這樣做,不過周銘倒是能理解杜鵬的心情,畢竟他不是普通人,作為紅色后代,他哪里受過這樣的氣,再加上他本身做事就有些率性而為,于是在這些前提下,他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也就不奇怪了。
打了好一會,杜鵬打到手酸了才終于停手,而這時光頭男的臉早就被打爛了,牙齒都被打掉一顆,流了一地的血,整個人不省人事了。
杜鵬呸的對他吐了口口水,對劉局長揮揮手,劉局長才讓手下把人帶走。
杜鵬丟掉鞋子,然后在店子里重新找雙皮鞋穿上,從柜臺抽屜里拿出一萬塊錢,走回周銘這邊,把錢給周銘:“錢還你。”
“才不要,你這錢不干凈!”唐然躲在周銘身后說。
杜鵬愣了一下,周銘解釋說:“你剛才嚇到我女朋友了。”
杜鵬不好意思的搔搔頭說:“我剛才也實在是氣不過,我從小到大還沒受過這樣的氣,而且這家伙把店開在這里,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被他這樣敲詐了,我這也算是替天行道了!”
“的確,看他這么熟練的樣子,應該已經做了很多次了。”周銘又對杜鵬說,“好了不說他了,我們找個地方坐一下吧,我有點事情想和你說。”
杜鵬點頭說好,隨后周銘帶著唐然就和杜鵬一起走出了商場,期間碰到杜鵬帶來的那個女伴,杜鵬氣不過剛才她丟下自己跑路,直接讓她滾蛋。他們來到商場對面的一家咖啡廳,找了一個安靜的位置坐下,杜鵬尷尬道:“讓你們看笑話了,這女人忒不爭氣!”
周銘知道杜鵬是在說他女伴半路落跑的事情,周銘對此搖頭說:“這也不能怪她,女人膽子本來就小,她也肯定沒經歷過這樣的事情,被嚇到了下意識的逃跑是很正常的。”
杜鵬卻仍不開心的撇撇嘴說:“都說了我不是普通人,那死光頭除非真弄死我,要不我一定要他好看!”
周銘煞有其事的點頭說:“那當然,因為你是杜鵬,你爺爺是杜中原嘛。”
“剛才的情況你也看到,難道不是嗎?”杜 鵬反問。
“我又沒說不是。”周銘說。
杜鵬被周銘的話噎得啞口無言,不過隨后杜鵬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問周銘:“你不會就是因為這個才出手幫我的吧?”
“那要不然呢?你以為我會隨便拿一萬塊錢去幫一個陌生人嗎?那是一萬塊錢,不是一塊錢。”周銘說。
周銘的回答讓杜鵬感到驚訝,他愣愣的看著周銘,有些不敢相信的問:“你居然這么直接就承認了?也不找點冠冕堂皇的理由。”
“我可以找一堆,但是你信嗎?”周銘反問,杜鵬搖頭說肯定不信,周銘兩手一攤,“這不就是了,反正我找了理由你也不信,反而還會給你留下一個很壞的印象,覺得我這個人是偽君子,那倒不如直接了當,反正這事情也沒什么見不得人的。”
周銘這說的是心里話,畢竟他上輩子就是個普通平頭小百姓,還是最底層的那種,富二代權二代紅二代這種都只是在新聞里見到的,自己身邊都沒一個,因此周銘根本不知道該怎么打交道,不過看杜鵬剛剛的做法有些率性,那自己也就直率一點好了。
杜鵬哈哈一笑:“你這人真是直爽奇葩,不過我喜歡!對了,看你這么輕易就能拿出一萬塊錢,還認識我,看來你家里也很不錯嘛。”
杜鵬那副高高在上的口氣讓唐然很不滿:“我銘哥哥是港城的大老板!”
“港城的大老板?”杜鵬上下打量了周銘幾眼,“你是港城人?哪個家族的大少爺?”
“才不是呢!銘哥哥他是自己創業,兩個月就能賺兩千萬的大老板!”唐然強調說。
“兩個月賺兩千萬?”杜鵬倒吸了一口冷氣,衣服不敢相信的表情,“我的天,印鈔廠印錢也沒你這么快吧?”
周銘對此沒有說什么,而是先介紹了自己和唐然:“那么認識一下吧,我叫周銘,這是我女朋友唐然,我在店鋪里認出了你,所以才出手幫你的,我也有一筆生意想要和你談。”
“生意?你覺得我作為革命后代,會和你這個港城的資本家談什么生意嗎?”杜鵬反問周銘道,在經過了最初聽到周銘賺的大錢的驚訝后,杜鵬驚異的心情慢慢平復了下來,能夠理智的和周銘對話。
杜鵬的這個態度讓唐然很不高興:“喂!你這是什么態度?我銘哥哥才不是什么港城資本家,他也是內地人,是去港城賺外國人的錢的!”
“什么?周銘你居然是內地人?是去港城賺外國人的錢的?你是怎么做到的?”
杜鵬感到非常意外,因為如果周銘是港城哪個家族 的大少爺,靠著家族的實力兩個月賺兩千萬數目盡管可觀,但也不是不可能的,但要說周銘是內地人,跑港城兩個月賺兩千萬,就讓杜鵬有點難以置信了。
“這也是機緣巧合吧,我去港城剛好碰上了那里爆發股災,我利用期貨做空港股股指,很快就賺了兩千多萬。”周銘說。
杜鵬茫然的看著周銘,他完全不明白股災、期貨、做空港股股指這些究竟是什么,但正因為不懂,他才覺得周銘好厲害,畢竟別人賺了兩千萬可不是假的。
“那…那你找我做什么呢?”杜鵬愣愣的問。
“當然是做生意呀!剛才我已經說過了嗎?”周銘說,“其實你來南江這邊不就是做生意來的嗎?你利用家里的關系從河北那邊倒了一批棉花出來,就是要賣給南江這邊的一個紡織老板。”
杜鵬一下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周銘問:“你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能不知道?二十多年后當你成為了國內的網絡大亨,關于你的發家史被轉載得到處都是,只要稍微留點心,就能知道。
不過這話周銘當然是不能說的,周銘對杜鵬說:“這個好像不難猜吧,國內最大的倒爺集團,不就是你們這一批紅色后代嗎?你來南江如果不是為了這個,難不成還是來游山玩水的不成?至于倒棉花,目前南江發展最快的是紡織業,而你家里在河北有很大關系,我不相信你不會利用你家里的關系倒棉花。”
周銘一席話說得杜鵬目瞪口呆,杜鵬愣愣的看著周銘說:“你是諸葛亮轉世嗎?這你也能猜得到?”
周銘對此微微一笑:“看你這個表情,我應該是猜對了,那讓我再猜猜,剛才陪著你的那個女伴應該不是你從燕京帶出來的,而是你在南江這邊碰到的吧?”
杜鵬拼命點頭:“你再說說看,你還猜到了什么?”
“如果讓我再猜下去,那恐怕就沒什么好事了。”周銘說。
“沒關系,你說說看。”杜鵬說。
周銘說:“你覺得你在南江碰到的這個女伴,他是真的喜歡你,還是別有目的的?如果是別有目的,那她的目的是什么?”
“目的?”杜鵬愣了一下,突然皺起了眉頭,“周銘你說他們是在打我那批棉花的主意?”
周銘點頭說是的,事實也的確是這樣,周銘記得在自己上輩子看他的回憶錄就曾看到過,他說自己在87年來南江做的第一筆生意就被人坑了,他那個時候沒經驗,再加上那邊也用了些手段,結果杜鵬把棉花都交了,但卻一毛錢貨款都沒收到。
杜鵬仔細想了一下,然后惱怒道:“難怪那女人一直在和我說什么生意上的事情,感情是挖了個坑給我跳呢!”
說完杜鵬似乎發現了什么不對勁,他抬頭看著對面的周銘,臉色復雜的問:“你也太神了一點吧?這些事情你怎么全都知道?”
唐然白了杜鵬一眼說:“你以為我銘哥哥和你一樣啊?剛才那么明顯的問題你都看不出來,這些事情你怎么可能看得到。”
周銘也說:“其實很多事情都是擺在臺面上的,比如你和那女人的關系,以及你來南江的目的,還有你的身份以及你的關系這些,只要能把這些信息串在一起,再加上一些推理,有些東西不難想到。”
看著在自己面前侃侃而談的周銘,杜鵬感受到了一種來自靈魂的震撼,的確,就像周銘所說的那樣,只要知道這些信息,再把這些信息給串起來推理一番,有些東西是不難猜,可是能有這個意識的,能夠打開思想去考慮這個問題的,又有幾個人呢?
這到底是人還是妖孽呀!
杜鵬在心底對周銘做出評價,他敬佩的說:“剛才你女朋友說你兩個月賺了兩千萬,我多少會認為有吹牛的成分在里面,但是現在,我覺得你賺不到這個錢,才真是沒天理了。”第五十八章地皮生意(四更)
“原來你說的生意就是買地?”杜鵬驚訝道,“你瘋了吧?你要真是港城人你這么說我還能理解,但你本來就是內地人你怎么敢說這個話?在國內的地都是集體所有的,我們怎么能私自買賣?這是在挖集體的墻角,是走過去封建地主的老路啊!你剛才說的話我可以當做沒聽到。”
周銘卻不慌不忙:“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今年年初的時候中央就已經在研究房改政策了,而在上個月,南江市政府也已經將南港大道旁邊的一塊土地賣給了航空公司嗎?”
“借用你的話說,如果你真是來南江打工文化程度很低的農民,你這么說我能理解,但你是杜將軍的孫子,是能接觸到國家高層政策的人,你怎么還會說這個話?”周銘說,“中央現在正在進行改革開放,而要想真讓改革開放達到應有的效果,就必須破除以前的舊觀念,讓市場經濟來主導。在這其中,土地就是很重要的一環,可以說要想帶活經濟,土地是必須要放開的。”
杜鵬想了一下說:“如果政策真的允許,你看中的那塊地皮也真的能賣,你也能出足夠的錢,我倒是能想辦法,只是你買地是準備搞土地經營,做商品房嗎?”
這一次,周銘的答案再次震驚了杜鵬:“做商品房是一個好想法,我也相信在不久的將來南江市的房價會經歷一個瘋狂飆升的過程,也許有一天會漲到一平米一兩萬也說不定。”
“原來你說的生意就是買地?”杜鵬驚訝道,“你瘋了吧?你要真是港城人你這么說我還能理解,但你本來就是內地人你怎么敢說這個話?在國內的地都是集體所有的,我們怎么能私自買賣?這是在挖集體的墻角,是走過去封建地主的老路啊!你剛才說的話我可以當做沒聽到。”
周銘卻不慌不忙:“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今年年初的時候中央就已經在研究房改政策了,而在上個月,南江市政府也已經將南港大道旁邊的一塊土地賣給了航空公司嗎?”
“借用你的話說,如果你真是來南江打工文化程度很低的農民,你這么說我能理解,但你是杜將軍的孫子,是能接觸到國家高層政策的人,你怎么還會說這個話?”周銘說,“中央現在正在進行改革開放,而要想真讓改革開放達到應有的效果,就必須破除以前的舊觀念,讓市場經濟來主導。在這其中,土地就是很重要的一環,可以說要想帶活經濟,土地是必須要放開的。”
杜鵬想了一下說:“如果政策真的允許,你看中的那塊地皮也真的能賣,你也能出足夠的錢,我倒是能想辦法,只是你買地是準備搞土地經營,做商品房嗎?”
這一次,周銘的答案再次震驚了杜鵬:“做商品房是一個好想法,我也相信在不久的將來南江市的房價會經歷一個瘋狂飆升的過程,也許有一天會漲到一平米一兩萬也說不定。”
“原來你說的生意就是買地?”杜鵬驚訝道,“你瘋了吧?你要真是港城人你這么說我還能理解,但你本來就是內地人你怎么敢說這個話?在國內的地都是集體所有的,我們怎么能私自買賣?這是在挖集體的墻角,是走過去封建地主的老路啊!你剛才說的話我可以當做沒聽到。”
周銘卻不慌不忙:“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今年年初的時候中央就已經在研究房改政策了,而在上個月,南江市政府也已經將南港大道旁邊的一塊土地賣給了航空公司嗎?”
“借用你的話說,如果你真是來南江打工文化程度很低的農民,你這么說我能理解,但你是杜將軍的孫子,是能接觸到國家高層政策的人,你怎么還會說這個話?”周銘說,“中央現在正在進行改革開放,而要想真讓改革開放達到應有的效果,就必須破除以前的舊觀念,讓市場經濟來主導。在這其中,土地就是很重要的一環,可以說要想帶活經濟,土地是必須要放開的。”
杜鵬想了一下說:“如果政策真的允許,你看中的那塊地皮也真的能賣,你也能出足夠的錢,我倒是能想辦法,只是你買地是準備搞土地經營,做商品房嗎?”
這一次,周銘的答案再次震驚了杜鵬:“做商品房是一個好想法,我也相信在不久的將來南江市的房價會經歷一個瘋狂飆升的過程,也許有一天會漲到一平米一兩萬也說不定。”
“原來你說的生意就是買地?”杜鵬驚訝道,“你瘋了吧?你要真是港城人你這么說我還能理解,但你本來就是內地人你怎么敢說這個話?在國內的地都是集體所有的,我們怎么能私自買賣?這是在挖集體的墻角,是走過去封建地主的老路啊!你剛才說的話我可以當做沒聽到。”
周銘卻不慌不忙:“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今年年初的時候中央就已經在研究房改政策了,而在上個月,南江市政府也已經將南港大道旁邊的一塊土地賣給了航空公司嗎?”
“借用你的話說,如果你真是來南江打工文化程度很低的農民,你這么說我能理解,但你是杜將軍的孫子,是能接觸到國家高層政策的人,你怎么還會說這個話?”周銘說,“中央現在正在進行改革開放,而要想真讓改革開放達到應有的效果,就必須破除以前的舊觀念,讓市場經濟來主導。在這其中,土地就是很重要的一環,可以說要想帶活經濟,土地是必須要放開的。”
杜鵬想了一下說:“如果政策真的允許,你看中的那塊地皮也真的能賣,你也能出足夠的錢,我倒是能想辦法,只是你買地是準備搞土地經營,做商品房嗎?”
這一次,周銘的答案再次震驚了杜鵬:“做商品房是一個好想法,我也相信在不久的將來南江市的房價會經歷一個瘋狂飆升的過程,也許有一天會漲到一平米一兩萬也說不定。”
“原來你說的生意就是買地?”杜鵬驚訝道,“你瘋了吧?你要真是港城人你這么說我還能理解,但你本來就是內地人你怎么敢說這個話?在國內的地都是集體所有的,我們怎么能私自買賣?這是在挖集體的墻角,是走過去封建地主的老路啊!你剛才說的話我可以當做沒聽到。”
周銘卻不慌不忙:“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今年年初的時候中央就已經在研究房改政策了,而在上個月,南江市政府也已經將南港大道旁邊的一塊土地賣給了航空公司嗎?”
“借用你的話說,如果你真是來南江打工文化程度很低的農民,你這么說我能理解,但你是杜將軍的孫子,是能接觸到國家高層政策的人,你怎么還會說這個話?”周銘說,“中央現在正在進行改革開放,而要想真讓改革開放達到應有的效果,就必須破除以前的舊觀念,讓市場經濟來主導。在這其中,土地就是很重要的一環,可以說要想帶活經濟,土地是必須要放開的。”
杜鵬想了一下說:“如果政策真的允許,你看中的那塊地皮也真的能賣,你也能出足夠的錢,我倒是能想辦法,只是你買地是準備搞土地經營,做商品房嗎?”
這一次,周銘的答案再次震驚了杜鵬:“做商品房是一個好想法,我也相信在不久的將來南江市的房價會經歷一個瘋狂飆升的過程,也許有一天會漲到一平米一兩萬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