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想要攔住進來的人,卻被那人蠻橫的一把推開,直接走到凱恩斯面前。極品小說舒適看書來的人身子矮壯,皮膚很黑,臉上的汗毛很長。穿著一身華麗的衣服,就像是在和人顯擺自己多富有一樣,衣服上能裝飾的地方都有裝飾,所有的裝飾都散發著金燦燦的光芒,一看就知道是純金打造的。在金色的光芒中,那張黝黑、多毛的臉變得有些詭異。
凱恩斯知道這個人,他叫萊基科,是暮色城中的大富商。營著一間制造武器的工坊,手里還有一只捕捉奴隸的捕奴隊。據他和黑暗勢力有很多不為人知的關系,但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
萊基科千方百計的要成為暮色城的九大議員之一,但想了很多辦法都無法擠進來。凱恩斯的腦子有些糊涂,不知道萊基科到自己家到底是為了什么,只是出于潛意識里的反感,擋在父親的病床前,憤怒的看著萊基科。
大神官像是不想聲張,很低調的把身體向后退了隱藏在黑暗之中。
天色已黑了,因為急著治療斯洛爵士的疾病,房間里并沒有點燈,一片黑暗。大神官的動作并不顯眼,萊基科也沒有注意到在他看來根本就不重要的人在做什么。
“我就你們家的魔法師不頂事,你看看,真有什么事情,還不是這樣?”萊基科大聲的道,“我帶來了勇氣之神的神官。”
著,昂著頭,用鄙夷的眼光看著神殿聯盟派來的神官,毫不掩飾自己的不屑,繼續道:“凱恩斯,你還,不知道神殿里有很多神官根本不會神術,就是來騙人的。”
神官的臉色一下子陰沉了下去,想要反擊。但神官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只是笑了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萊基科繼續下去。
魔法師臉上的憤怒的神情忽然變的很是古怪。好像是聽到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似地。要不是因為斯洛爵士重病,即將死亡,怕是已大笑出來了。
萊基科還以為自己的話讓神官和魔法師都感到了羞愧,得意洋洋的把手向后伸過去,做了一個自以為優雅的姿勢,大聲的道:“這位是勇氣之神教會的神官,潘多斯神官大人。”
黑乎乎的光影中,一個神官服飾的人走到斯洛爵士的病床前,面對著凱恩斯,訓斥道:“你難道要阻止一名神官幫助你父親治療疾病嗎?”
凱恩斯聽到身后父親在病床上翻來覆去的聲音越來越輕。心里一股悲憤,雖然知道勇氣之神教會的神官的神術肯定不會比晨光教會的大神官更厲害,但要是萬一呢?而且大神官已了父親要回到神的懷抱中,試一試總不會有更差的結果。想到這里,凱恩斯讓了讓。吩咐老管家把屋子里的燈點亮。
“一群廢物。”勇氣之神教會的神官側頭鄙夷的道。
神殿聯盟派來的神官和斯洛爵士家族魔法師都沉默無語,勇氣之神教會的神官更是得意,沒等燈火點亮,就開始禱告,施放神術。
勇氣之神以戰斗為主,治療能力要比晨光之神和正義之神教會的神官差一些。這名來自勇氣之神教會的神官不管是論神力還是神術都要比大神官差了許多,甚至和神殿聯盟派到斯洛爵士家的那名神官相比。都不一定會強。之所以他會這么自信滿滿的話,是因為在勇氣之神教會中他也施放過神術救治了一些人,在他看來,這次的疫病除了爆發的迅猛,患病的人多之外,再也沒什么值得提的。
燈火一盞盞被老管家點亮。勇氣之神教會的神官并不大意,雙手合攏放在胸前,正在虔誠的做著禱告。略有些剛猛的神力匯聚,萊基科撇著嘴,也不和凱恩斯客氣。自己找了一個椅子,一屁股坐上去,壓的椅子咯吱一聲響。
屋里很快亮了起來,萊基科看到竟然還有一名神官在。但他只是傲慢的掃了一眼大神官,只注意到大神官衣服上的圣徽,是晨光教會的,至于大神官的身份和地位,萊基科并沒有在意。在他想來,不管是誰在,神力或是神術都不至于高到哪去。斯洛爵士的病在那擺著,這么一個疫病都治不好,在屋子里面的神官、魔法師可以是沒用至極,壓根不配自己花時間去知道他是誰。
神力匯聚的并不慢,能看得出來萊基科帶來的勇氣之神教會的神官神力并不弱。神術被施放出來,落在斯洛爵士的身上。
萊基科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心里洋洋自得。自家有武器工坊,和勇氣之神的教會聯系緊密,這才能請得動勇氣之神教會的神官。在這場疫病爆發之前,萊基科可沒有膽量去挑戰斯洛爵士這樣的暮色城的龐然大物。但這場疫病,讓萊基科“揭穿”了斯洛爵士虛弱的外衣,他的實力并沒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強大嘛,萊基科想到。
在救治好了斯洛爵士之后,自己要怎么提出來進入城市議會的事情呢?要不然逼迫斯洛爵士自己讓出位置?一個個念頭出現在萊基科的腦海里面,正想著,萊基科忽然覺得有些不對。怎么了?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揉了揉眼睛,萊基科感覺是不是這屋子里面剛剛亮起燈火,自己有些眼花了?
神術落在斯洛爵士的身上,卻并沒有出現想象中斯洛爵士的病情馬上發生了好轉之類的事情。斯洛爵士依舊在病床上痛苦的顫抖著,身體蜷縮成了一團。非要是有變化,倒也有,只是那種變化是負面的,斯洛爵士的生機似乎又微弱了一些,隨時都會死去。
不會吧!萊基科一愣,一身的脂肪垂下,壓的屁股下面的椅子來不及響一下就碎掉,萊基科坐到了地上,頭撞在桌子角上,發出一聲大響。
來不及管自己是不是受傷了,萊基科從地上站起來,粗魯的問道:“神術怎么會沒有用?”
勇氣教會的神官也愣住了,不會啊,自己的神術怎么會對斯洛爵士沒有作用呢?到底為什么?想不到任何理由,屋子里的氣氛尷尬而又怪異。
“你們對斯洛爵士做了什么?”勇氣教會的神官見斯洛爵士已要死了,緩緩的轉過身,頭微微低著,幾道暗光落在他的臉上,陰森的道。
“你的神術不行,就趕緊滾蛋。”魔法師冷笑了一聲道。
“不會是我的神術的問題。”勇氣教會的神官道:“一定是在我來之前你們對斯洛爵士做了什么。”
凱恩斯見勇氣之神教會神官的神術對父親的病情也沒有一點幫助,心灰意懶,走到病床前,低聲道:“你們走吧,我們家不歡迎你們。”
萊基科怒吼道:“不可能,我親眼看見神官的神術治好了這次的疫病,一定是你們對斯洛爵士做了什么。”
著,萊基科的眼睛轉了一下,透出一股奸詐而狠戾的光芒,中間的細節瞬間就盤算的清清楚楚,既然斯洛爵士已不行了,自己從前想要討好斯洛爵士的計劃要變上一變。
“我要去城市議會控訴你們的罪行!”萊基科吼道,屋子里的燈火似乎在萊基科粗魯的吼叫中顫抖著。
“作為一名神官,你不應該出那么愚蠢的話。”大神官在后面道,雖然是在斥責,但語氣依舊溫和,就像是老人家面對著淘氣的兒孫時那種慈愛的教一樣。
“你是誰,敢......”勇氣之神教會的神官嗤道,話剛了一半,之前那種凌厲的話語塞住,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半步。
“勇氣之神讓你有面對困難的勇氣,不是讓你成為一個推卸責任的懦夫。”大神官淡淡的道。
“你個老東西,別以為你年歲大就能隨意教訓人。你知道我是誰嗎?”萊基科手指著大神官,吼道。一臉的汗毛,在燈光下看起來倒像是一只魔獸山脈里的人猿。
大神官只是輕輕的看了一眼萊基科,便又看向勇氣之神教會的神官。
“我錯了。”勇氣之神教會的神官恭恭敬敬的做了一個神官之間的禮節,這種禮節只有學生和老師之間才會出現。
萊基科的手還在半空中指著大神官,剛剛話噴濺出來的口水還沒有落下來,就聽到自己帶來的神官承認自己錯了。這是個什么節奏?萊基科也不蠢,馬上意識到自己似乎忽略了什么,那個自己不認識的老神官,似乎是什么大人物。但舉起來的手臂卻沒那么容易收回來,僵在半空中,放也不是,舉著也不是。
“知道錯了就好,不用這么客氣,你我現在信奉不同的神靈,二十三年前我雖然和你了該怎么修習神術,但也算不上你的老師。”大神官笑了笑,道。
“您的話,我都記住了,回到教會我會自罰的。”勇氣之神教會的神官道,然后又對大神官恭敬的行了一個禮,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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