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秦煜還要點臉,沒好氣抄襲人家的出行全幅行頭,他還是讓自己和兄弟們都穿上黑色的神袍,頭上帶了縱橫高冠。一個個臉上都帶上了黑面具,外帶腰間掛上了祥云黑玉,上車!
已然了把望海城和望海神殿都給團團圍住的一群群黑衣人一個個看得目瞪口呆。
尤其其中一個站在最高處的更是直接笑噴出了聲。
“孔殿。”
他身邊一個來自大勢力的中年男子明顯發出了一聲帶著眼里的警告意味的低喝。
笑噴那位身邊要是沒有張鑫直接抓住了他,說不定就要直接從上頭掉下去了。
“我…真是不想…笑的。哈哈哈哈…”
張鑫也是一臉的無奈的瞪大了眼睛。
“現在的小孩子,真是挺會玩兒的,欲蓋彌彰的這等玩兒法也就他們能玩。”在孔殿眼里,秦煜他們的可真是太逗了。
那祥云黑玉掛腰間那是天魔宮的弟子標配!
黑色神袍那也是天魔宮弟子的標配!
但是你們干嘛要拉著一群雪凰戰車出來跑呢?你們難道不知道除了無極不老峰再沒有敢駕著類似冰鳳的戰車的出來遛?
尤其是冰鳳和雪凰要是不仔細分辨,還真心看不出來不一樣。
都是白色的鳳凰!還都自帶七彩冰晶霧的酷炫效果!
呼啦啦,轟!!
雪凰張揚的張開雪翼,恣意的舒展翅膀,然后齊刷刷的挺在眾多黑衣人的面前。好幾伙的黑衣人的負責人齊齊抽動臉皮。
這誰?
大家齊齊在心中驚愕。
到是張鑫把自家上司孔殿扶正了之后,趕緊脫離孔殿跑過去接人。
“哎呦,幾位終于來了。等你們好久了。”
秦煜立即掏出計時器看看,沒到約定時間吶。
“這種大事兒,誰不提前點到。”張鑫壓低聲音道。
“那你之前又沒說。”
“我的錯,我的錯。”
“本來就是你的錯。”
“對,對,都是我的錯。你看,這是我們商量好的進攻路線。你們和風雨山占據的戰利品份額最多,風雨山負責這路進攻,你們主要負責這路。
我們需要在規定的時間攻擊到這里,然后瓜分重要的庫藏。絕對不能夠里面的那些家伙太多的時間毀掉寶藏。”
“行,下次記得告訴我早點來。大哥。”
秦暉聽了這話,立即過來掃了一眼地圖,然后直接邁步沖向望海神殿外的超級厚的陣法護罩。整個望海神殿可以說就這個防護罩最難攻破了。
大家都準備拿出點牌,爭取在三個時辰內攻破這個防護罩。
三個時辰攻破一個老牌神殿的防護罩,尤其是在神殿還有重復的能源儲備的情況下,已經算是很快的了。這還是在滄龍界,這要是換到了仙靈界那種厚達幾層的超級防護罩,那你且攻吧,計算你底牌盡出,沒個三四天把對方的防護罩能量池給消耗個七七八八,根本攻不破人家的防護罩。
所以灼地館才召集了這么多的勢力,一共十二家,一起進攻防護罩,一起分享里面的戰利品。
當然了,最后誰的功勞大,誰就有再給拿到那最豐厚的一份戰利品。
秦暉大步流星,越走越快,恍如一個炮彈一樣的沖像了防護罩。
就有人看傻子,有人吃驚,有人奇異,有人驚愕的時候,秦暉已然轟的一聲撞上防護罩。然后咚的一聲落入防護罩之中。
咔咔咔,嘩啦啦啦。
防護罩在眾人的眼前崩碎成了一片片的彩光。
秦煜小手一揮,戰車轟然快速的起步,然后沖入了望海神殿。
“怎么回事?”
“他到底是怎么進去的?”
“誰看見剛才那人是如何砸破防護罩的?”
“那可是城池級超厚防護罩。”
孔善嘴上掛著笑容,眼底卻未見一點笑色。“大無極無量劍!”
他身邊的男人一臉嚴肅的點頭“萬劍歸一。一瞬間發出一萬劍的劍意,以點破面直接砸破了那防護罩。后生可畏!”
放出一片劍芒是劍,收斂一萬劍為一點劍芒也是劍!
對方的大無極無量劍絕對已經進入真意的層次了。
而那個小家伙才多大點,劍道天賦居然如此不凡,簡直覺得驚嘆。尤其是對方,還不是用劍施展出大無極無量劍,人家用的是棍!
“現在的小輩們,可是真不容小覷。”孔善的眼底流露出一樣的光芒。他承認對方施展出大無極無量劍的時候他真的心癢癢了,好像跟對方交手試試。
砰砰砰!
望海神殿內的高手也齊齊盡出,找上最先沖入望海神殿的秦煜幾人。
秦煜突然長嘯了一聲,抽出了隨身配劍。
秦煊等人也齊齊抽出了佩劍!
刷,一片見光芒從秦煜等人手上崛起,然后就四散爆射出耀眼的光芒,那濁眼的劍芒隨著他們的手上的劍而舞動。或成片,或成一幕,或成一墻,或成海洋,或成鼓動的劍芒沙丘,或成耀眼的極光。
四處都無極劍海,那樣的絢麗,那樣的危險!
看的很多人不自主的停下腳步,停下手中的招式,專注的看著那無極劍海在無窮變幻。
孔善的連連倒抽冷氣“我深深的覺得無極尊上簡直就是不要臉啊!他偷偷把自家的后輩培養的這樣厲害,這樣強大。這要是被其他的仙門尊上看見了,還不得氣黑了臉。”
“這才像是無極尊上的風格好吧。要不就不出門,要不就轟動天下。”孔善身邊的男子也抽動著臉皮的說道。“不過我還是同意的你haul,無極尊上簡直不要臉啊!!
他要是把這些家里的小輩直接放上九月初九仙門會。估計會直接打折了新一代仙門天驕們的脊梁!!誰跟他們同處一個時代,指定會被鎮壓的臉無人色,黯然無光。”
“話說每隔百年一次九月初九仙門會還有幾年?”孔善問。
“還有十三年!所以我才說無極尊上不要臉!即使現在諸位仙門尊上知道了他暗中培養小輩的事情也來不及補救了,自家的小輩們直接化作人家的墊腳石了。”男人刺啦著嘴巴,心有余悸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