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的答案是穩定,但燈泡是因為穩定的電壓和電流,而太陽雖然內部不斷發生著劇烈的聚合反應,但它整體是穩定的,自轉所產生的排斥力以及巨大質量所產生的引力合在一起使得太陽保持了穩定。
當然這只是一個很簡單的闡述,如果讓天文學家來分析的話,都能夠寫出一本巨著了,但這對于葉濤來說足夠了。
他發現太過于簡單的渾圓形以及其它結構都無法約束活躍的元素能量,當然土元素這種穩定得像烏龜的除外。因此葉濤將渾圓形內部設置了一個自轉與收縮的結構,這使得光球在能夠釋放出持續的光線外保持穩定,如果只收縮的話,那么光線是無法釋放出來的。
成敗在此一舉,葉濤預感自己會成功,當然絕大多數失敗的人都會這么想,因此這需要驗證。
在研究秘法印記時所練就的速度使得葉濤很快就將自己設想的魔法結構構建了出來,然后調動左眼之中的光絲,將一些離散在空氣中的光明元素能量聚集了過來,隨后輸入到魔法結構內,到了這個時候,元素能量多少的控制也被葉濤考慮在內。
光明元素能量轉眼之間就輸送完畢,葉濤十分緊張的看著那團成型的光球。
好吧,你要爆就早點爆,別讓我提心吊膽。
光球朝著四周緩緩散發出柔和的乳白色光線,十息過去了,光球沒有變成光爆術,百息過去,依然沒有爆炸,直到天光消失,原始森林位面進入黑夜,光球消散之時,都是穩定的散發出光線。
這應該是成功了,葉濤手法熟練的再次釋放出數個光亮術,將它們置于巢穴的各處,看著被照得雪亮的巢穴,葉濤一時也興奮得睡不著覺了,索性躺在那一堆堆的石板上天馬行空,思考著問題。
來自于地球那種善于創造的智慧思維在這一夜算是恢復了過來,從這一刻開始,葉濤感覺自己算是掌握了一種屬于自己的知識,即便是壺中界消失了,巨龍血脈消失了,葉濤也不會擔心什么,只要給自己時間,魔法對于自己來說根本就不是障礙,掌握力量固然重要,但掌握力量來源的方法更重要。
知識才是生產力,這句話說得太對了。
在胡思亂想之間,葉濤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如果說將秘法印記與光亮術的魔法結構融合到一起,會發生什么事?
想到這里,葉濤再一次興奮了,隨手從身下的石板中抽出一塊,不大,只有巴掌大小,不過夠用了。
右手放在石板上,葉濤在腦海里回憶了一遍兩種魔法結構,然后組合在一起,輸入元素能量。
啵,一聲輕響,右手覆蓋著的石板破碎了,葉濤皺了皺眉頭,看來這兩種魔法結構簡單組合在一起是不太穩定的,需要找出兩種結構組合在一起后的穩定結構模式。
葉濤開始一遍遍的實驗,并且反復在腦海里回憶魔法結構學里面的一些知識要點,畢竟那是安德森一生對于魔法結構的研究經驗,不是有句俗話么,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自己才能看得更遠。
忙活了一夜之后,葉濤全身沾滿了石粉,但他此時的眼睛卻是帶著喜悅,手上一塊石板上印記著一個圣徽,組成圣徽的線條卻是微微散發著白光。
終于成功了,一個帶著光亮術效果的秘法印記。
光憑這圣徽能夠散發白光,就足以讓那些德森人信徒瘋狂了,不過這種圣徽,葉濤暫時不準備大量配發給信徒,只有祭壇與神殿,以及泰雅等專職的祭司人員才有資格佩戴裝備這種圣徽,這也能夠激發信徒們的虔誠之心。
得到通知的泰雅很快就來到了巢穴外,一向臉色平靜的她此時也是帶上了一些潮紅,她小心翼翼的帶走了葉濤制作的十來個發光圣徽,對于泰雅來說,這無疑于教會里的圣物了。
實際上葉濤對于將這些圣徽送出去多少有點不舍,巨龍習性似乎一直在影響著他。
發光圣徽安裝到祭壇神殿,以及泰雅,蘭溪等人佩戴上之后,頓時引發了信徒們祈禱的狂潮,這倒是讓葉濤所料不及,同時也暗暗肉痛,僅僅一天時間,入夜之后葉濤趕到祭壇等處才發現,祭壇內的信仰之力卻早就溢滿了。
浪費,可恥的浪費啊,葉濤后悔不已,早知道這樣的話,就不這么早將發光圣徽拿出去了,等到自己半神或者封神之后,豈不是更好。
當然,這只不過是葉濤在肉痛之余的無病呻吟罷了。
制作出發光圣徽之后,葉濤不由得有些想法,話說這發光圣徽已經有些法陣的模樣了,自己似乎應該讀讀魔紋學、雕刻結構學、魔藥學以及法陣結構平衡學這幾學科了。
葉濤將意識探入光球內,實際上除了魔藥學書籍略多一些,有十本之外,其余的幾類學科都只有一本書。葉濤先將雕刻結構學與法陣結構平衡學讀完,將其印入記憶中也只用了十多天的時間,不過在讀完雕刻結構學與法陣結構平衡學后,葉濤不由有些后悔,其實這兩門學科里都講到了如何平衡結構的方法和技巧,尤其是法陣結構平衡學,那完全就是一本關于法陣結構平衡的指南書啊,里面關于調整結構平衡的技巧與方法完全可以套用在魔法結構上。
如果早讀了這本書,恐怕自己也不用走那么多彎路了,一個光亮術的結構平衡對于陣法結構平衡學來說就是壹加壹等于二那么簡單。
基于這個認識,葉濤將剩下的魔紋學與魔藥學也統統印到了腦海里,指不定這些書籍里的知識就能夠解決接下來研究中的難題。
魔藥學與魔法材料鑒別學的關系較近,不學好魔法材料鑒別學,那么你的魔藥學也無從學起,相對其它幾門學科來說,魔藥學是一門比較獨立的學科。
說白了,魔藥學就是煉金學的一個分支,只不過它僅限于制造各種魔法藥劑,提煉各種魔法材料,并不涉及構裝學、卷軸制造以及煉金物品制造,倒是后面幾門學科需要魔藥學作為基礎,讓葉濤遺憾的是,安德森似乎沒有深入研究煉金學的興趣,因此光球內并沒有關于煉金學體系的其它書籍。
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不管是小火苗還是辛巴尼都會看見偉大的克羅諾斯大人坐在巢穴洞口,一邊曬著天光,一邊卻是用一把奇怪的小刀在木頭上削來削去。
葉濤得原諒這兩位的無知,實際上對于很多智慧生物來說,雕刻是什么,它們根本就不知道。
也只有極為強盛的人類社會才會將雕刻視為一種藝術加以發展。
而雕刻結構學就是一種立體的雕刻學問,簡單來說,安德森在書中描述自己可以在外皮到真皮以及結締組織外壁這薄薄的三層皮膚上雕刻出三層不同形態的法陣紋路,從而使得自己的法陣數量增加三倍以上,這還沒有計算將法陣縮小到極致后的數量加成。
難怪安德森身上的防護法陣層出不窮,葉濤嘆息一聲,將手中雕刻好的人像丟了出去,撿起腳邊尚未雕刻的短木棍。
如果硬要說這幾門學科里哪一門最難入門,無疑就是這雕刻結構學了,葉濤現在僅僅只是雕刻結構學的初步入門,雕刻出一尊自己的人像,就讓他頭痛無比了。
這門學科并不是記憶在腦海里就能夠輕松使用,而是需要長時間不斷的練習,并且還需要一雙靈活的手。
很遺憾的是,葉濤這雙手似乎并沒有那種雕刻大師所需要的靈活性,已經連續雕刻十多天了,大大小小的人像也雕刻出了五個,但沒有一個是靠譜的,別說像不像葉濤,就連是不是個人,或者應該說是不是像個正常人的雕像都沒有一個。
又雕刻了一整天,依然是沒有進展,似乎自己與雕刻之間沒有緣分一般。
葉濤將雕像和小刀放到了腳邊,這樣下去可不行,不但浪費了時間,還耽誤了其它學科的研究。
還是研究一下魔法結構學吧,隨便還可以將魔紋學與法陣結構平衡學一起研究了。
至于魔藥學,葉濤手上可沒有多少魔法材料,就連世界樹這種在魔法材料鑒別學里被稱為天材地寶的魔法材料都被關在壺中界里出不來了,也不知道壺中界什么時候才會開放。
葉濤將法師之手作為了下一個研究的計劃。葉濤從龍晶傳承里獲得的法師之手是一個五級法術,但在魔法結構學里面,安德森卻將法師之手列為戲法范圍,并且通過安德森的描述,法師之手僅僅只能夠在五米范圍內移動不到五十公斤的物體。
這讓葉濤產生了疑惑,是安德森的描述出了錯誤還是龍晶傳承出了變異?
自己的法師之手可以在百米范圍內移動數千公斤的物體,這幾乎快要趕上自己的肉體力量了。
(聽說連續召喚推薦票會獲得幸運恒定,希望如此。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