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第二更)
第三間房間,這個城堡難道就這么多房間嗎?剛才傳送過來的血腥大廳只有個隔斷。后面并沒有出去的大門。隔斷后面也才三個房間。大門在哪里?
必定在這第三個房間里!否則人無法進出。
而這必定的想法,卻被事實否定了。
當陳吉推開最后一間房間的門時,發現里面竟然只是個書房。奇怪了,難道是爬窗子進來的,連個大門都不造。
說到窗戶,前兩個房間都沒有。而這個房間例外,在兩個三米來高的書架中間。一扇窗戶虛掩著。
周一平來到窗戶邊。發現這里是一樓。跳出去的話,也只有一米高度。塞薩伯爵真的是從這窗戶進出的?
“喂!快過來!”陳吉面對著另外一面墻的書架。“血腥味是從書架后面傳來的!”
“你肯定?”周一平發現自己問了廢話。陳吉已經開始把里面的書一本本往地上扔了。
“幫忙推一下!”陳吉搬下了所有的書之后招呼周一平來幫忙。
周一平發現扔在地上的書本上也沾滿了灰塵,就算這個書架后真有密道。一定不是用蠻力推動書架進去的。周一平并沒有把自己的想法告訴陳吉,還是和他一起試圖移動書架。可是費了老大力氣書架紋絲不動。
“的確是有密道!”周一平說道:“不然兩人的力氣,肯定能推動這個空書架的。不找到機括的話可不好辦啊。讓我好好想想。”
陳吉受到了點撥,學著電影里特工的樣子,這里移動一下椅子,那里搬動一下臺燈。最后在壁燈后面找到個小把手。用力一拉,書架果然有了動靜。
只見它往里慢慢退進墻壁。之后向下沉入地面。書架后面竟然是一個環形石階,不知道通往地下何處?
因為這從窗戶推斷已經是一樓了。而大叔曾經說過這個城堡是造在死火山的山腰上的。難道是通往火山內部?
周一平又一次和陳吉分享了自己的看法。
“哈哈!瞎猜還不如付出行動。下去看看就知道了唄!”陳吉從地上重新拿起鐵鍬和斧頭。走在前面開路。
周一平在身后笑著想道:“的確我比陳吉仔細,想的細致。但是行動力不足。有些時候想的越多,還不如動一下自己的身子。之前也是這樣,不知道機關在哪里,瞎推測,還不如四周所有物件都試一下,如果沒有陳吉在這里,要我一人找機關,說不定還要浪費更多的時間。也許越單純越幸福吧。”周一平緊跟在陳吉的身后,“有這個互補的伙伴,應該算是上天對我的恩賜吧。”
不知不覺中,周一平已經把影魔對他說的話完全拋置了腦后。
這是一個環形石階,兩邊的墻壁上嵌入了夜光石。所以就算沒有火把,也不會什么也看不清。
只走了一分鐘后來到了底層!
底層上空鑲嵌著紅色的月光石,把整個足球場大小的火山溶洞印射的像是醫院里暗紅的安全燈光一樣,使得周一平和陳吉兩人捏了把冷汗。
更讓他們感到緊張的卻是溶洞中間的一顆樹!一顆掛滿人頭的血腥之樹!
“這里也有小丑樹?也就是說塞薩伯爵也成為了神選之子?”陳吉跳下了最后一層石階。
“說不定我們來到了屬于他的SAFEHOUSE了”周一平警惕的掃視了一下四周。
陳吉沒有周一平謹慎,看見這顆樹后已‘噔噔蹬’地跑到了樹下。這顆樹和小丑樹不同,一共有超過五米的高度。而且上面的頭顱有些奇特。
“周一平快過來!看我發現了什么!”陳吉發現了頭顱的異樣,催促著身后徘徊著的周一平道:“這不是小丑樹,應該叫嬰兒樹吧。上面掛的都是嬰兒頭顱。”
的確如此,剛才因為石階離樹比較遠,乍看一下真把它當成小丑樹了。
“哦?”周一平只是支吾了一聲,并沒有多大反應。
陳吉回頭一看,周一平人竟然不見了!
“周一平!你小子人呢?”陳吉慌神了,這么近的距離人竟然不見了。被敵人秒殺了?不對啊!剛才還聽見‘哦’地一聲。
“我在這里石階下面!”周一平的聲音幽幽的傳來。
原來因為石階是環形旋轉下來的,剛才角度問題,把周一平的身形擋住了。
“你小子!躲在石階下面。。。。。。”陳吉趕了過去,話沒說完,就被眼前的場景驚呆了。
這里到處都是無頭嬰兒的尸體和骸骨。
“哼!看來為了‘點綴’這顆邪樹。找了不少試驗品。”周一平跨過了無數尸體,竟然發現石階下面還有一扇一米來高的隱藏石門。
陳吉跟著周一平也鉆入了石階下面的空間。這里明顯比外面還要矮上半米。從外面來看是一米來高的石門,其實差不多有兩米多。
兩人合力把石門推開。里面空無一物!不過這也算一個不小的溶洞,起碼占地也有一畝三分。
“這里是堆放東西還是干什么的?”陳吉用力嗅了一下四周。想找出些線索來。
“你看這墻壁,沒有外面天然石壁的坑洼。反而像用刀切出的那么平整,這里頂部上也有夜光石,但是并不是遠近不一的。”周一平指著上空說道。
不錯,這里就像是一個四四方方平整的盒子。這個近一千平米的空間,要把所有墻壁弄的這么光滑如鏡,肯定不是這個小島上的人能做到的。
沒等兩人查探出緣由。
一個巨大的乳白色光圈,憑空罩住了整個四方洞穴。
“這顏色的光圈,我好像在哪里見過。。。。。。。。”陳吉回憶著。
“陳吉小心你背后!”周一平突然尖叫了起來。
一個模糊的人影出現在陳吉身后,陳吉一個激靈,連退幾步來到周一平的身邊。
此時的人影已經完全定型。一身與他們一樣的GG制服打扮。頭發是灰白色的,年齡大概有三十多歲的樣子。一副圓形的眼鏡片的墨鏡垂在鼻梁上。他鎮靜的看著周一平和陳吉。絲毫慌張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