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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十六字書

熊貓書庫    棺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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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孔雀家后我倒了滿滿的一碗水喝下,不僅是因為酒喝高了口干舌燥,這一路跑來,也讓我有些體力不支,和當年真是不能比。

  “咋了,弄這么晚,那老太太翹辮子了?”破嘴候張口來到,我說你他媽的才翹辮子了,我們好不容易把她給就過來,出了事你給老子頂著。

  “辰哥,到底出啥事了,跟咱們說說。”靈汐湊了過來,我就把事情的原委和他們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不過我看他們的眼神,似乎是不太相信,認為我摻雜了大量的水分,對于這個二十來歲的黃宇,竟有這種能耐,要是我沒去估計也是不會相信的。

  我一看手表,已經差不多快一點鐘了,大家伙等我等到現在,我也是管不好意思的,再說了黃宇折騰了大半宿,也沒什么精神開車,我就問孔雀這里有沒有空閑的房間,讓我們休息幾個小時。

  孔雀指了指旁門的小隔間和樓上,說:“有兩個放雜物的空房,待會給你們鋪張草席,將就一晚咋樣?”

  “行,有個地方躺下就行,這樣吧,我們四個男的睡一間,靈汐去樓上睡。”我應到,畢竟這里不是縣城省市,有個地方睡下就已經不錯了。

  趙海說沒問題,反正就將就一晚,黃宇也沒吱聲,倒是這破嘴候又有了意見:“啥?四個人擠個小隔間?想把我給悶死咯,那個叫什么…孔雀,我給你一千塊,把你和你丈夫的房間騰出來讓我睡一晚咋樣?”他想了這么個餿主意,孔雀雖然不是惦記他的錢,可客人開了口,總不好意思拒絕。我見孔雀像是要答應的意思,立馬把她往樓上推,讓她別管我們,先去睡,我這朋友就是愛開玩笑。

  “誰開玩笑咯…”

  “給我閉嘴!你不睡就去門口看車子,你年齡也比我大個幾歲,咋這么不讓人省心?”破嘴候話沒說完我就將他數落一番,這下他算是安生下來,我也是抱著無所謂的態度,之前對你畢恭畢敬的是因為我那家古玩店,現在古玩店也沒了,也不用看他的眼色做事,這么一說我心里非但沒有愧疚,反而挺舒坦的。這老小子平日里一張破嘴惹得人人厭煩,這次算是把積攢多年的怨氣都給發泄咯。

  之后我就和趙海他們往隔間走去,破嘴候又說:“這就不喝完?”,我甩了甩手,都留給你了。

  因為我的隨身衣物都放在了行軍包中,這幾天都沒有打開過,這時當我從黃宇車子里找到行軍包,上面已經起了一層霉,也都怪我,落水后就沒有管它了,一直仍在后備箱里。

  當我打開行軍包里面還能倒出水來,所有東西都給浸泡的不成樣子。我把物件一個個拿出來,找塊布擦拭,最后發現了在霸王卸甲弄到的那本破書。

  本來書面上還有幾個字,這回上了霉都不好辨認出來,只看到“十、六”這兩個數字,我隨手翻了翻,原本以為會是寫古代字體的古文,沒想到是現代的字體,而且是個手抄本,憑借這點基本可以斷定這不是印刷貨,多多少少能值幾個錢。

  我開了頭幾頁的目錄,第一頁我數了數只有短短的十六個字:天地人鬼陰陽遁化,金木水火土辯真虛。正好十六字與書名上的十和六有著聯系。

  再往后稍微翻了幾頁,每一章的開頭都是短短的兩個字組成,什么天道、人道、鬼道、陰宅、陽宅、遁甲、化符、水陰、火旺、土虛、辯器、真言、虛位,完全就是看不懂,在化符這一章里面倒是看到了我所熟悉的東西,就是七爺和黃宇畫過的符咒和這本書上所畫基本相同,還備注些相關咒語。

  最讓我感到有些意外的是,在書的背面,是一個摸金符的圖案,和老許盜出的那個黑漆鎏金摸金符相同。

  這時我心里多多少少有了些答案,這東西肯定是和摸金門和摸金校尉有著關聯。

  “你在干嘛?”這時孔雀門口一個聲音朝我喊叫,我看了眼是黃宇,趕緊把這本書塞進了行軍包中,說:“沒啥,就是找這個背包,沒想到都已經起了霉。”

  黃宇朝我這趕過來,趕緊翻了翻他的一個黑色盒子打開,我偷偷看了眼里面裝的就是老許盜來的摸金符!

  我打了個哈欠說困死了,就往屋里去,也不知道后來他在那倒騰什么,最好是不要丟了什么東西,到時候我就脫不了干系了,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這晚上燈一關草蚊子就像戰斗機巡邏在耳邊飛個不停,趁人不注意就來咬傷一口,我的腳上胳膊上被咬出黃豆大小的包,奇癢無比。趙海和破嘴候早已經打著呼嚕,黃宇直到現在還沒回,估計是在車上睡覺了。趁著這功夫我拿出手電筒拿出那本書慢慢翻起來,看看能不能找到有關摸金門的段子。

  這手書經過水一泡,有些字跡已經很是模糊,關鍵的地方都不能看清楚,不過我倒是越看越入迷,就比如第一章天道的,看似以為會寫神仙,其實就是暗中說一個從古至今未被人盜取的傳說墓室,很大篇幅都是在描寫關于昆侖山的。

  昆侖山為中華“龍脈之祖”,居住著一位神仙“西王母”,人頭豹身,書中所寫的就是西王母的寢宮所在位置,但是并沒有直接訴說出來,令人模棱兩可。

  上面還附加了摸金門規的詳細說明,像是雞鳴燈滅不摸金、東南角點蠟燭,對于僵尸詐尸統稱為粽子,如是很多。

  總之在這一晚,我對于摸金門和摸金校尉起了無比大的興趣,這么胖的的一個門派里面,竟然會有這么一本破損的奇書,而且對于摸金門規如此清楚,很大可能就來自于摸金校尉的其中一人之手。

  這一晚我幾乎都沒有入眠,直到天亮公雞打鳴,我才把書用塑料袋包好放回了行軍包中,隔間外面已經有了劈柴和燒水的動靜,我伸了伸懶腰,裝作剛睡醒跺出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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