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姐,她是誰?”顧追風迎上去,疑惑的看著楊千女。
“問他。”楊千女轉眼看向陳青。
陳青笑道:“崔天佑不在,他應該只是個負責啟動機關、陷害我們的小嘍啰。”
顧追風不解道:“楊姐,你是怎么抓到他的?”
“還是問他。,‘楊千女再次看向陳青。
“嘿,如果咱猜的不錯,這家伙應謠是從麥田里的那口井底下鉆出來的。”陳青笑道。
“沒錯。”楊千女這才解釋道:“那口井應該就是密室的出口,逃跑用的。
顧追風聽了,滿臉的吃驚,看向陳青眼神,帶著一種不可置信的神色,皺眉道:“惡賊,你怎么會知道那里有口井?”
“秘密!,‘陳青咬死不肯說。
顧追風氣的直跺腳。
楊千女把那家伙放在車上,摘掉了他頭上的帽子和臉上的面具。
“是個女的?”瞥了幾眼,顧追風驚道。
“是她?”陳青也始料未及。
楊千女道:“臭流氓,你認得她?”
“見過一次。”陳青點頭道:“不過,她可不是什么小嘍啰。,‘
“她是誰?”
“崔天佑座下四大弟子之一,號稱‘媚騷娘’的蘇瑤!”
不等陳青開口,車內的丁魁便揭穿了蘇瑤的身份。
不錯,正是蘇瑤!
當初在岳城時,楊千女被陳輝綁架、小蝶遭蔣心怡陷害,陳青去一千零一夜營救她們的時候,曾在鯉貴賓房被一個身材火爆的美女勾引,那個美女正是眼前的蘇瑤。
蘇瑤和和余百媚齊名,體內栽種的是四大神蠱之一的噬魂蠱,以媚、騷聞名于暗黑世界。
不過,經過上次的事情以后,陳青發現,其實蘇瑤骨子里并不怎么媚、更加不騷,多半都是裝出來吸引男人上鉤的。
“臭流氓,往哪兒看呢?”注意到陳青目光不純,盯著蘇瑤的胸口橫掃,楊千女不由怒道。
“額,隨便看看。”陳青咽了。唾沫,笑道:“事先確認對方的尺寸,等回去以后,便于審問。”
“什么尺寸?”
“嘿,當然是胸部的尺寸……”
“滾!”
楊千女大怒,拽起蘇瑤將她塞進轎車后排,自己也緊跟著鉆了進去。
陳青扒開車窗,建議道:“楊妹妹,蘇瑤的武…不弱,而且詭計多端,善于使毒,萬一等下她突然醒了…要不,還是你開車,讓咱看著她吧?”
“你做夢!”楊千女呸道:“別以為姑奶奶不知道你那點齷磋的心思,再敢當著我的面出軌,姑奶奶非親手閹了你不可!,‘
陳青腦袋一縮,不敢再提。
隨后,兩輛車調轉車頭,徑直趕往明珠大酒店。
一路上,碰到十幾輛警車呼嘯而過,紛紛趕往案發現場。
陳青一邊開車,另一邊則透過后視鏡不斷打量蘇瑤的情況。
確切的說,是打量她姣胸的情況。
楊千女看在眼里,怒叱道:“區區一個胸,有什么好看的?哼,再敢亂瞄,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陳青撇嘴道:“你把衣服穿的像保險柜似的,不讓咱看,咱當然要看別人的嘍。”
“你敢?”楊千女快被這貨氣瘋了,小聲嘀咕道:“呸,胸大有什么了不起的……”
陳青那雙賊耳朵夠尖,聽的一清二楚,搖頭嘆息道:“楊妹妹,自己的胸太小就埋怨別人的胸太大,你這可是標準的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啊…哎,你這是干啥?”
“崩了你!”
陳青說的正盡興,后腦一沉,已經被楊千女手里那把ps:Q黑漆漆的槍口抵住。
回到明珠大酒店,楊千女直接把蘇瑤扛進了她的房間,丁魁、蠻牛、顧追風三人也急急跟了進去。
陳青出奇的沒有沖在最前面,而是去找蘇紫嫣。
之前每次來酒店,都有蘇紫嫣站在大門口迎接,沖著陳青大喊“英雄,”搞的這貨虛榮心大漲,似乎習慣了那種“凱旋而歸,‘的感覺。
而這一次,蘇紫嫣卻不在。
“難道咱那一掌拍的太重了,到現在還沒有醒?”陳青嘀咕道。
咔嚓!
推開蘇紫嫣的房門,幾步竄到床前,低頭瞅了幾眼,陳青心底猛的一沉,臉色立時變的鐵青。
果然,蘇紫嫣不知所蹤。
更讓陳青吃驚的是,枕頭旁邊還放著一張字條,字條上面歪歪扭扭的寫著一行字…
交出牛頭令,換她一命!
一共九個小字,寫的東倒西歪,像是出自小學生手筆,不過,陳青絕對不會相信,綁架蘇紫嫣的會是個小學生。
“牛頭令,牛頭令“…”陳青反復念了幾遍,眸光突的一閃,哼道:“難道是為了他?”
想著,陳青轉身出門。
楊千女的房間內。
蘇瑤被結結實實的綁在床頭的鐵架上。
兜頭一盆冷水潑過去,蘇瑤臉上的肌肉略微抽搐,眼皮隨之顫動,緩緩睜開。
“放開我!”看清了周圍幾個人的模樣,意識到自己的危險處境,蘇瑤立時掙扎道。
“你休想!”顧追風臉色冰冷,哼道:“跑了崔天佑,你落在我們手里別想有好日子過…”
話落,顧追風怒氣上涌,竟伸手聒打在蘇瑤臉上,響的那叫一個清脆。
頃刻間,蘇瑤漂亮的臉蛋兒上便浮現出五個纖細的指印。
看的出來,顧追風對于崔天佑的恨,已經達到了深入骨髓的地步,就連對崔天佑身邊的人,也毫不手軟。
“小娘們,你敢打我?”蘇瑤怒目圓睜。
“打你?哼,我還要殺了你呢!”顧追風伸手便要拔槍。
幸好,被丁魁攔了下來。
“丁師哥,你一‘”顧追風一愣。
“冷靜一點,現在還不能殺她。”丁魁理智道說著看向蘇瑤,淡淡道:“只要你肯說出崔天佑的下落,我可以饒你不死。”
“呸!癡心妄想!”蘇瑤毫不示弱。
顧追風怒道:“我殺了你…”
楊千女被顧追風的魯莽嚇了一跳,連忙將她拽到一邊,細心勸解,接觸這么久,楊千女還是頭一次見到顧追風情緒失控,如此失態。
“丁魁,你出來一下。”丁魁還要繼續拷問,陳青突然站在門口喊道。
“什么事?”丁魁轉身問道。
“你出來就是了。”陳青沉著臉道。
“好!”
丁魁剛走到門口蘇瑤也認出了陳青,驚道:“陳青,是你?”
“呵,沒錯,就是我。”陳青冷冷道:“騷一娘們,咱們又見面了。”
蘇瑤眼皮猛的一顫,突然拼力掙扎起來,仿佛瘋了一般大罵道:“你這個混蛋有本事就放開我,我要親手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把你碎尸萬你…”
旁邊幾人面面相覷,搞不懂蘇瑤為何會對所青如此過敏。
當然,他們絕對想象不到,當初在一千零一夜陳青除了占盡蘇瑤的便宜以外,還在她逃跑時拽掉了她身上所——件賴以遮羞的白毛巾,讓她光著身子從五樓跳了下去…川 至于跳下去以后,蘇瑤是怎么在大街上裸一奔的,恐怕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抱歉,咱現在沒有那個時間,也沒有那個心情。”擔心著蘇紫嫣的安危,陳青懶得和蘇瑤斗嘴,無恥道:“看你見了咱就激動成這樣,想必這段時間肯定得了相思病,想咱想到快要發瘋了…”頓了頓,這貨看向眼瞅著便要發飆的楊千女,無奈道:“不過,咱警告你,咱已經心有所屬、名花有主了,你最好不要再對咱有啥企圖,若不然,楊妹妹饒不了你。
話落,再不遲疑,和丁魁并肩走出房間。
“混蛋!”
“畜生!”
“你給我站住!回來!我要活剝了你…”
蘇瑤的嗓門兒極大,喝罵聲足足能傳出幾百米遠,估計整個明珠大酒店都別想安寧。
楊千女本來也想破口開罵的,可是見了蘇瑤那種陣仗,只好甘拜下風,乖乖閉上嘴巴,只剩下捂著耳朵默念“阿彌托福”的份兒。
樓道內。
丁魁停下腳步,疑惑道:“葉兄弟,你急著喊我出來,究竟有什么事?”
“我想問你要一樣東西。”陳青說。
“什么東西?”
“牛頭令。”
“你再說一遍!”
聽陳青提起牛頭令,丁魁臉色大變,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要知道,十二生肖令雖然在暗黑世界傳言甚廣,可是真正相信它的存在、并且為之奔波的人并不太多,而親眼見過的更是寥寥無幾。
更何況,丁魁自認行事一向嚴謹,被他當作秘密的事情,絕對不會被旁人發現。
“你沒有聽錯,我問你要的東西是牛頭令,十二生肖令之一。”陳青重復道,從剛才丁魁的情緒波動,他更加堅定了之前的想法。
牛頭令,肯定在丁魁手里!
不過,丁魁并沒有坦白的意思,搖頭道:“葉兄弟,你可能搞錯了,有關十二生肖令的事情我聽說過,可是并沒有親眼見過,更加沒有興趣去搶。”
“你確定?”陳青眸光緩緩變的冷漠起來 “嗯。”丁魁點頭。
“那好。”陳青哼道:“從今往后,咱們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崔天佑的事情你一個人解決…”說著,陳青轉身要走,剛踏出幾步,又回頭道:“還有,蘇瑤是我設計抓來的俘虜,除非先打贏我,否則,你和辣妹子沒有再接觸她的機會。”
話落,大步走開。
“等一下!”
陳青突然間的轉變,讓丁魁感到莫名其妙。
不過,丁魁察覺的到,一向愛開玩笑的陳青,這次絕非開玩笑。
“怎么,想起來了?”陳青停下腳步,頭也不回道。
“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幫你去尋找牛頭令的下落不過…”丁魁明顯是根老油條,旁敲側擊道:“你必須給我一個充分的理由!”
“你看這個理由怎么樣?”陳青甩手將那張紙條拋飛出去。
丁魁伸手接住,緩緩展開,看到紙條上歪歪扭扭的九個小字,眸光閃爍,眉頭緊緊皺在一起,半晌,才沉聲道:“好,我答應你!”陳青猜的不錯,牛頭令確實在丁魁手里。
據丁魁講他曾參與針對倭國某位大人物的襲殺任務,埋伏了整整三天三夜方才得手,而且在那位大人物的保險柜中,意外發現了讓暗黑世界為之瘋狂的牛頭令,于是順手牽羊,便將牛頭令收入囊中。
也正是為此,丁魁才會遭到倭國忍者的追捕。
“你是說,白天進你房間的人是倭國忍者?,‘陳青驚訝道。
“沒錯。,‘丁魁點頭道:“原來我還不太確定,不過現在…呵,肯定是。”
“男的女的?”陳青突然問道。
丁魁一愣,疑惑道:“有什么差別嗎?”
“當然有。”陳青撇嘴道:“不管忍者也好,殺手也罷,只要是男人,身上都有把柄;只要是女人,身上都有漏洞,知彼知己,才能百戰百勝,一擊必中。”
說這話時,陳青一臉嚴肅,丁魁微微點頭。
然而,丁魁并不知道,陳青話里有話,所謂的“把柄”和“漏洞,”分別存在于男人和女人的兩腿中間,抓住男人的“把柄,”便能制敵死命;堵上女人的“漏洞,”就能讓她束手無策。
最重要的是,如果對方是女人,至少不必擔心蘇紫嫣被禍害掉。
“應該是女人。”想了想,丁魁沉聲道。
“那就好,嘿。”陳青松了口氣,問道:“紙條上沒有留下地址,你們平時都是怎么交易的?”
丁魁道:“只要將牛頭令擺在房間顯眼的位置,她肯定會再來拿的。”
“哦?”
這個方法倒是不錯,埋伏在周圍,或許還能因禍得福,逮到個女忍者玩玩。
只是,對方出現的具體時間不能確定。
“牛頭令呢?”陳青伸手道。
“我放在安全的地方。”丁魁賣了個關子。
“拿來唄。”陳青笑道。
十二生肖令一直是老頭子費盡心計想要得到的東西,為此,將十三太保會都派了出去,梅姐便是其中之一。
在岳城得到馬頭令以后,梅姐便動身離開,而陳青只想保護敏姐,實際上對十二生肖令并無興趣,誰叫天公不作美,呀呸的,偏偏都讓這貨趕上,前腳剛送走馬頭令,后腳便得知了牛頭令的下落。
天將降大任于斯人啊!
“現在還不能給你。”丁魁搖搖頭,并不準備乖乖拿出來,淡淡道:“我有一個條件。”
“伴么條件?”
“你去幫我問出崔天佑的下落,牛頭令便陽你所有,可以任你處置。”
“當真?”
“千真萬確!”
“好,成交。,‘
陳青答應的十分干脆。
剛走幾步,這貨回頭道:“為啥讓咱去問?”照理說,作為槍王之王、冷血殺手,丁魁審問的本領應該不在陳青之下。
“賣你一個人情。”丁魁幽了一默。
“屁,你當所會信嗎?”陳青撇嘴。
丁魁如實道:“因為你夠無恥,對付女人,我想你比我更有辦法。”
陳青愣了愣,挑起大拇指,贊道:“嘿,哥們,還是你懂我。”
話落,便興致勃勃的竄進楊千女的閨房,去審問蘇瑤。
房間內。
顧追風顯然對蘇瑤動了刑,蘇瑤漂亮的臉蛋兒上紅痕密布,嘴角溢出一道血跡,掙扎了半天,額頭還冒出一層細汗,怒目圓睜,咬牙切齒,卻依然死抗著,不肯招供。
“情況怎么樣?”陳青問道。
“哼,不給她點顏色瞧瞧,她是不會招的!”顧追風氣極敗壞道:“照我看,拿把刀來,將她身上的肉一塊一塊割下來,割到她疼死為止,看她說不說……”
聞言,陳青背后直冒冷汗,瞥了顧追風一眼,暗道:好你個辣妹子,沒看出來,天真的外表后面,竟然還隱藏著一顆如兇狠的心啊!
靠,真毒!
“不行!”楊千女否決道:“嚴刑逼供雖然管用,可是屈打成招,那是違法亂紀的事情。”
她畢竟是警察,職業操守還在,雖說對崔天佑同樣深惡痛絕,可是“下三爛”的江湖手段斷然不屑的去用。
顧追風撅嘴道:“那照你說,現在應該怎么辦?”
“這”楊千女無語了。
“要不,讓咱來試試?”陳青毛遂自薦道。
“你?”
“行嗎?”
楊千女和顧追風對視一眼,都不太信任這貨。
“必須的必!”陳青拍著胸膛保證道:“老將出馬,一個頂倆,嘿,對付女人,那是咱的拿手好戲,你們就等著請好吧。”
“流氓!”
“惡賊!”
兩個美女輪翻鄙視。
“呸!”
饒是被五花大綁的蘇瑤,同樣怒瞪著陳青,對這貨嗤之以鼻。
“放心,騷娘們,咱等下一定會讓你很舒服、很享受、很痛快,痛快到哭爹喊娘的告訴我答案。”陳青冷冷盯著蘇瑤,眸子里帶著一股慘絕人寰的笑意。
蘇瑤不由打了個冷戰。
對于陳青的卑劣手段,她上次是見識過的,至今尚且記憶猶新,心有余悸。
陳青轉身道:“楊妹妹,辣妹子,接下來的場面有點少兒不宜、慘不忍睹,你們最好還是先避開一下,省得晚上做噩夢,嘿。”
顧追風一愣,想到陳青以前對付女人的種種做為,罵了聲“惡賊,”便甩手走了。
楊千女哼道:“臭流氓,逼供可以,不過,你可不能讓她占你便宜,若不然,姑奶奶饒不了你!,‘
“額!”陳青苦笑道:“楊妹妹盡管放心,咱向來都很專一,我的便宜只讓你占,嘿,今天晚上到床上來找我,隨便你怎么占都成。”
“滾!”
罵完,楊千女便氣鼓鼓的自己“滾,‘了。
蠻牛也轉身要走,可剛踏出幾步,陳青喊道:“那頭牛,你留下來幫忙。”
“我?”蠻牛愣道:“我叫蠻牛。”
“蠻牛也是牛。,‘陳青說。
蠻牛齜牙咧嘴。
待楊千女和顧追風全都出去以后,陳青反鎖了房門,搓著雙手來到蘇瑤身邊。
“混蛋,你想干什么?,‘蘇瑤怒道’閃爍的眸子里,帶著一股難以掩飾的恐慌。
“干什么?嘿,干你成不?”陳青笑道。
“禽獸,老娘要活剝了你!”蘇瑤勃然大怒。
“刻?”陳青眸光一閃,贊道:“呵,這個主意倒是不錯………”
話落,這賃伸出雙手,去抓蘇瑤的姣胸。
“你”蘇瑤大驚失色。
蠻牛一頭黑線,問道:“你要干啥?”
“當然應騷娘們的要求,刻了她…的衣服。”陳青一本正經道。
不得不說,蘇瑤的姣胸可真他娘的大,波濤洶涌的,即便被緊身皮衣裹著,依然有種噴薄欲出、隱隱欲裂的趨勢,好不容易碰到一次,若是不剝光她,陳青覺得,實在是對不住自己那雙近乎妖孽般的賊眼。
“住手!”
突然,就在陳青的爪子探到蘇瑤胸前,揪住她的衣領,想要剝玉米的時候,蠻牛喝道:“你讓開!”
話落,像拎小雞子似的,扣住陳青的肩膀,將這貨拎到一旁。
陳青微怒道:“那頭牛,你想干啥?”
蠻牛義憤填膺道:“你小子是楊小姐的未婚夫,怎么能干這種丑事?哼,要是讓楊小姐知道了,非閹了你不可。,‘
“然后呢?”
“你站在旁邊看著,換我來!”
“靠—小。
看著蠻牛那張大義凜然、舍我其誰的臉,陳青有種一拳轟砸過去的沖動,很想張嘴吐他一臉,然后說一句:你妹啊!
媽的,這畜生不要臉的氣質,有咱當牟的風范。
嗤啦!
伴隨著一聲刺耳的響動,不等陳青緩過神,蠻牛便毫不猶豫的動手,一把撕開了蘇瑤緊身的皮衣。
眨眼間,皮衣碎裂,姣胸隱隱欲露。
蘇瑤嬌軀猛的一震,罵道:“畜生,給我滾!”
一口唾沫噴在蠻牛臉上。
蠻牛瞪大了那雙牛眼,還不曾來得及看,口水吐進眼睛,下意識的閉上眼,怒罵道:“臭婆娘,老子兒小。
話落,抬起一腳便狠狠踹向蘇瑤的前胸。
“住手!”
關鍵時候,陳青沖上去,將蠻牛甩開。
蠻牛怒火引向陳青,怒道:“臭小子,你想干啥?”
陳青橫他一眼,教訓—道:“你這頭蠻牛,對付女人,要懂得溫柔,知道不?”說著,轉眼看向蘇瑤…的姣胸,冷笑道:“咋樣,騷—娘們,肯招了不?”
“招個屁!”蘇瑤眼睛噴火,嘴里又噴出一口唾沫。
幸好,陳青早有防備,速度也夠快,略微側身便躲了過去。
“看來,你很想讓咱品償你的香—津嘛。”陳青笑道:“既然這樣,那咱只好委屈一下自己,遂了你的心愿,好好的品償一番了……”
聲音未落,陳青便猛然湊到蘇瑤面前,張開“血盆大嘴,”毫無前兆的將她的櫻桃小嘴裹了進去,緊接著便是一陣瘋狂吸吮,肆意品償。
香津暗渡,唇舌纏繞!
“你這混蛋,流氓,禽獸,畜生…滾開…唔唔唔!”
蘇瑤萬萬沒能想到,陳青這貨竟然動了真格,說親就親,說咬就咬,便宜占的一點也不含糊。
更加可恨的是,親的同時,那貨的爪子也不安穩,順著被蠻牛撕開的皮衣,悄悄溜進蘇瑤的“大胸之罩”里,緊緊握住那片波濤洶涌的姣胸,卯足了勁的揉搓起來,甚至還捏住姣胸頂端的兩顆草莓,很無恥的捻了幾遍。
擦干眼睛,看到眼前的一幕,蠻牛瞬間便被驚呆了,流著口水道:“臭小子,你……”
突然,陳青松開了蘇瑤,連帶著將她的姣胸重新蓋上,以免被蠻牛瞅見。
“混蛋,我要殺了你!”
“我要把你抽皮扒骨,大卸八塊!”
“我要把你碎尸萬段,挫骨揚灰!”
“我要……”
蘇瑤肺都要被氣炸了,拼了命的掙扎,罵的那叫一個暢快淋漓,眼睛紅腫,眼瞅著都快哭了出來。
“你要?你還想要?額—一”陳青抹了下余香殘存的嘴巴,為難道:“旁邊有人看著,再要的話,萬一擦槍走火…要不,讓這頭牛來吧。”
說著,陳青伸手指向蠻牛。
蠻牛一愣,隨即大喜,搓著雙手便竄了上去,迫不及待道:“好嘞!”
“你,你們…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