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慕天他們來到酒店聚過后,瞿董飛他們便各自回自己住的地方休息了,看毛料可是一件非常傷神的事,他們可不像方慕天有透視這樣的外掛,必須得養足精神,為明天的公盤做準備。
當然,在吃飯的時候,秦天他們在問起方慕天他為什么看毛料會那么的快時,方慕天也少不了胡編亂造,他可不敢說自己擁有透視。
在方慕天他們回到明月大酒店的時候,方慕天便把記錄下來的明后兩天要投標的毛料編號的資料交給了秦樂詩,說道:“這上面都毛料編號,每一塊都要競標,不能放過一塊,不過,如果價格超過了我估算的價格,那么就沒必要再競價了,此外,這一份,由你自己競價,這上面記錄的編號,我感覺都是一些非常好的上等毛料,競價的時候,價格可以比我給的價格高那么一點,但必須控制在五百萬以內。”
秦樂詩點了點頭接過資料,看了一眼方慕天,道:“你給我這么多的毛料編號,話說,你真的把這次公盤上的十萬塊毛料都給看完了的?”
方慕天嘴角微微上揚,道:“那是當然,現在我們兩家公司合并了,競標用的都是公司的錢,你知道的,我是一個比較摳門的人,我可不會把自己的錢拿去買一些垃圾回去。”
“原來你還知道自己很摳門,我還以為你臉皮厚的連這點都不知道了呢。”秦樂詩白了他一眼,道:“老實告訴我,賭石真的是你自己自學的?沒有人指導你?”
對于這一點,秦樂詩怎么也不相信,雖然對方慕天了解的不是很徹底,但是了解的也并不少,如果他真的是自學的,那么他家之前那么清貧,他賭石又那么的厲害,為什么不用賭石來減輕家里的負擔?非要等到現在才展現出自己的實力?
在秦樂詩看來,方慕天如果以前就懂賭石的話,他不用賭石來賺錢,為家里減輕負擔,可能有什么難言之隱,不過,她認為,這種可能性非常的小,最大的一種可能是方慕天學會賭石才不久。
如果是這種情況,那么方慕天在這么短的時間里,把賭石學的如此的厲害,那么他必然有人教導,雖然可以說他的天賦很好,但畢竟賭石涉及到的東西可不少,就如南王北圣,他們就用了幾十年的時間來積累,才有今天的成就,可方慕天呢,如今的實力比之南王北圣都還要強,說他是自學的,沒有教導,除非秦樂詩是白癡,不然她怎么可能相信?
“你很想知道?”方慕天輕笑著問道。
“你說呢?”秦樂詩沒好氣的瞪道,如果她不想知道,她還問什么?
“想要我告訴你,其實很簡單。”方慕天臉上帶著怪異的笑容,看著秦樂詩道:“讓我在你的嘴唇上蓋個章,我就告訴你,怎么樣?”
“臭流氓,你怎么不去死?”秦樂詩大怒,漂亮的臉蛋憤紅。
這個混蛋太流氓了,昨天晚上讓他告訴自己他把那些翡翠毛料變到哪里去了,他也讓自己親他一下,現在讓他告訴自己有沒有人教他賭石,他又讓想親自己,這個混蛋怎么這么流氓?
不過,秦樂詩臉色旋即又是一變,看著方慕天道:“你真的想親?如果你想親,那就親吧。”
說完,秦樂詩就閉上了眼睛。聽著秦樂詩的話,看著她那一副任人采摘的模樣,被秦樂詩這么反將一車,方慕天反而愣住了,說實話,他也只是跟秦樂詩開個玩笑而已,雖然親這么一個大美妞很有成就感,但是這女人他可不敢親。
“這個女人該不會是寂寞了,想男人了吧?”看著秦樂詩的模樣,方慕天心里想到,不過很快他便把這個想法拋之了腦后,說秦樂詩寂寞了,打死他也不會相信。
這是一個陷進,對,肯定是一個陷進,這女人肯定是在引誘自己犯錯。方慕天想通之后,瞥了一眼秦樂詩那誘人的紅嘴唇,忍著心中的沖動,搖頭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秦樂詩閉著眼睛,久久沒有感覺到嘴唇上有東西印上來,便睜開了眼睛,就看到方慕天朝著他房間走去的背影,當即嘴角浮起了一抹的笑意。
“混蛋,看你還敢不敢耍流氓,你不是要親我么?讓你親怎么又不敢了?”秦樂詩哼了哼,不過在心底卻感到一絲的失落,在她心底最深處,還是非常希望方慕天親她的。
看著方慕天的背影,秦樂詩喊道:“明天你自己一個人去機場吧,我們要參加公盤,就不送你了。”
方慕天停住了腳步,轉頭咧嘴笑道:“沒事,我一個人又不是找不打到去機場的路。”
看著方慕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