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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一章 徹底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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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幾天的牌局,陳可逸都是以贏錢而告終,本來以為今天又是要豐收的節奏,誰知道天不遂人愿,最終輸了個底掉。

  其實光是輸點錢,倒也沒啥,只要兩個女人能夠消停點,講究點傳統文化中以和為貴的精神,比什么都強;但傳統道德在當今社會,似乎已經失傳了,兩女表面上看起來是親如姐妹,但實際上是在暗中較勁,連打個麻將,都要盯著。

  “要說麻將啊,是我大天朝的國粹,也反映出這個民族的特點。”陳可逸覺得有必要給她們上一課,便把自己研究的那一套歪理邪說給擺了出來:“要說島國的人,喜歡下圍棋,圍棋講究的是什么?是從全局出發,為了整體的利益和最終勝利可以犧牲局部的某些棋子;

  米國人喜歡打橋牌,與對家緊密合作,針對另外兩家組成的聯盟,進行激烈競爭;屬于是崇尚個人英雄主義的同時,更講究團隊合作;

  咱們天朝人呢,打麻將,講究的是孤軍作戰,看住上家,防著下家,盯著對家,哪怕自己不和也好,反正不讓別人爽。”

  話音一落,現場的人就有些愣:不就是打個麻將么,哪用得上扯這么有用沒用的?難道當老師的人,就是這么有深度啊。

  “當然,也不是所有人都這樣。總有一些覺悟高的先驅者,能夠脫離低級趣味。看看哥,就走出了這個狹隘的圈子,寧愿我自己犧牲,也要讓你們兩個爽。”陳可逸繼續說道:“你們應該向我學習,不要只顧著自己爽。”

  “輸錢就輸錢唄,咋那么多廢話?”冉冬夜似笑非笑地回了一句:“這么多年了,你的歪理邪說還是這么多,當心哪天被關進精神病院去。”

  靠,怎么可能關精神病院。哥又不上訪!

  “看來妹妹真是太了解這個家伙了。”夏冰也說道:“是啊,他的歪理邪說特別多,這六年來,我真是受夠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冉冬夜的那句“這么多年”,聽在夏冰的耳中,就有些示威的味道了,她自然也不會示弱,回敬一句六年來。算是在宣示主權吧。

  冉冬夜何等聰明,一下子就覺出味來:不對啊,我是說她為什么對我隱隱有敵意,原來是要跟我搶男人?

  六年,怎么回事?她一下子想起陳可逸對自己說過,曾經有一個未婚妻的,莫非就是這位?

  但是他說已經分手了啊?算了,不用想了,肯定是沒徹底分掉。藕斷絲連的。哼,男人就是吃著碗里瞧著鍋里的,看我回頭怎么收拾你!

  “我本著慈悲為懷的菩薩心腸,語重心長地指點了你們兩句。怎么就成了歪理邪說?”陳可逸大搖其頭:“哎,現在的人啊,就是太浮躁,一點不同的意見都聽不進去。尤其是女人,更尤其是美女。”

  “哼哼,男人就會說女人的種種不是。然后又來厚著臉皮哄女人。有本事的,就不要女人啊。”冉冬夜狡黠地笑了笑,說道。

  哼,本姑娘還沒答應你的追求呢,這三個月你都得把神經繃緊了,別想玩什么花樣。要不然,本姑娘就不接受,看看你還怎么唧唧歪歪?

  夏冰卻是另一個心思,說起來她跟陳可逸訂婚有六年了,但是實際上交集很少,別聽她說什么“已經受夠了”,其實對這種歪理邪說,還新鮮著呢。

  “你還有什么廢話,干脆一并說了吧。”

  靠,本老濕的名言警句,具有凈化社會,教育民心的作用,到了你們這里,就成了廢話了?哎,難怪現在都說,沒文化真可怕。

  “給你們講個對聯吧。”陳可逸一副搖頭晃腦的架勢:“千古絕對哦。上聯是這一世夫妻緣分已盡,我都還好,你自己保重。求下聯。”

  呃,這話怎么聽著這么耳熟?不就是最近沸沸揚揚的離婚案件?

  在夏冰聽來,突然覺得陳可逸是不是在暗示著什么,夫妻緣分已盡?

  “那下聯是什么呢?”冉冬夜在那里琢磨了半天,也沒對出個工整的。現代社會,除了研究漢語言的文化人,誰還對對子啊?就算想破頭皮弄出一個來,對仗勉強工整了,但那個高深莫測的意境,又怎么達得到呢?

  “這個上聯存在好幾天了,一直懸而未決,今天總算由第一個更重量級的人物,結合自己的人身感悟,對出了下聯。”陳可逸頓了頓,然后說道:“我現在深陷牢獄之災,百感交集,也只剩余生。”

  夏冰驀然一驚:我的天,這不是剛剛審判結束的瓜瓜他爹么?這么快就給弄出段子來了,果然是高手在民間啊。

  “你的歪理邪說,是越來越過分了。”冉冬夜撲哧一笑,道:“不過還真的挺好玩的。”

  “好玩的還在后頭,橫批:今菲熙比。”陳可逸繼續說道:“而這個對聯,告訴人民群眾一個深刻的哲理,人不能妄自“菲薄”。”

  冉冬夜聞言,笑得更燦爛了:“你啊你,永遠都是這一套歪理邪說,逗人樂呵,人家名人的八卦,都給你扒爛了。你就不怕天后的粉絲來追殺你,把你的皮給剝了?”

  “說起這個,我再講個有哲理的故事給你們聽。”陳可逸緩緩說道:“一個青年去請教禪師:“王菲和李亞鵬都離婚了,是否愛情本不存在?”,禪師微微一笑,指著面前一把木錘,對青年道:“看看它,你就明白了。”

  青年不明覺厲,參詳許久后,若有所思道:“大師的意思是否是說,愛情的意義就像這把木錘一樣,看似平淡無奇,只要堅持,就能堅固無比?”

  大師閉上眼睛道:“非也,我的意思是:人家離婚關你錘子事!”

  冉冬夜差點沒笑得花枝亂顫:這么多年過去了,這個家伙還是這個樣子,一點沒變。不,認真說起來,他變了很多,有了顯赫的家世背景,但這一切都沒改變他的本心,無論外界的條件如何變化,他始終都是原本的那個他。

  也是一直讓自己欣賞,并深愛的那個他!

  看著冉冬夜快樂的樣子,夏冰卻是心里一陣陣言說不出的滋味:自己總算明白了,為什么陳可逸會離開自己,與他的這位老同學舊夢重圓。別的先不談,單就互相理解,互相欣賞這一點上,她就比自己表現地好得多。

  他講段子,她會會心地笑,表現出一幅樂在其中的樣子;而自己以前呢,總是沒什么表情,不感興趣的樣子,覺得這些東西沒實際價值,說來有什么意思?或許是自己以前太過注重實用了,與他的生活理念和生活方式完全不在一個節奏上。

  從知心知己這個方面來說,自己已經完敗給眼前這個蕙質蘭心的極品女人了!

  不過,即便如此,自己也不會輕易放棄,既然已經發現了問題,為什么不改正,再爭取爭取?難道就讓最后的機會這么眼睜睜地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走?絕不,無論如何都要爭取一下,不管結果如何,至少盡力了,否則以后想起來,自己會后悔的!

  “我要去洗手間,妹妹跟我一起么?”夏冰站起身,對著冉冬夜說了一句。

  “我靠,上個廁所都要發英雄帖,呼朋引伴,拉幫結派的?好有團隊意識。”陳可逸表面輕松地戲謔了一句,不過心里卻是明白:肯定有什么事情要談,而且是必須背著別人談的,只怕不簡單啊。

  “好啊。”冉冬夜顯然也知道夏冰有話對自己說,也站起身來,兩個女人手牽手,親如姐妹一般,走了出去,另外開了一個雅間。

  一坐下來,夏冰就直瞪瞪地看著冉冬夜,說道:“妹妹,咱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了,你跟陳可逸,究竟是什么關系,不會就是普通同學那么簡單吧?”

  “我知道瞞不了姐姐,干脆就直說了。”冉冬夜說道:“我們在大學的四年里,一直形影不離,其實已經算是在一起了,但就是誰都沒明說,沒捅破那層窗戶紙。后來在畢業前夕,發生了一點小誤會,從此失去了聯絡。直到前幾個月,才重新遇見,消除了誤會。

  經過了六年的等待,好不容易又有了機會,這一次,我下決心要和他一起,永遠不會分開。”

  夏冰的眸光中,透露出一絲悲傷,從冉冬夜的敘述里,她明白自己已經落后在起跑線了。

  “妹妹啊,我也不瞞你了,我是他的未婚妻,從他畢業的那一年起,我們就訂婚了,到現在整整六年了。但怎么說呢,這六年來我們的關系并不穩定,甚至還分過手。”夏冰幽幽一嘆,說道:“那會我們都太年輕,尤其是我,沒有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但到了現在,經歷了這么多事之后,我已經清楚自己需要的是什么了,我想告訴你,我不會輕易放手。”

  兩個極品美女,四目對視,空氣仿佛都要凝固了。

  最后的一層窗戶紙被捅破,徹底攤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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