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有很多人,尤其是廣大單身貴族階層,對女人都抱有很大的幻想,尤其是女神:又要漂亮,又要有錢,還性格很好,對自己千依百順,就跟妃子對待皇帝一個意思。高速更新..
當然,也有些貴族久了,從未碰過女人的童鞋,抱的是這么個想法:只要心儀的女神能夠多看自己一眼,自己就能赴湯蹈火,無論她發什么脾氣,給人什么臉色,自己都能無節操地去哄。
陳可逸不得不鄭重其事地告知這些處于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的童鞋們:乃們太年輕鳥!
達到女神級別的靚妞,還能性格很好,千依百順的,在這個世界上不是沒有,電影電視劇,作品里,一抓一大把,男豬腳眼睛一瞪,眉毛一皺,女神就心驚膽戰,任勞任怨;不過你要想過一把皇帝的癮,唯一的辦法,也就是生活在小說里的世界。
至于女神發脾氣,你無節操的哄,什么氣都自己受,你以為就天下太平了?騷年,太天真鳥,適當的包容和遷就是必要的,但是一味的忍讓,非但不會讓女神有任何感恩之心,反而覺得是理所當然的,進而得寸進尺。
你覺得你的氣量能有多大呢?要是比公瑾兄還小,遲早吐血而亡;要是能沒皮沒臉到打了左臉伸右臉的境界,那估計能多存活一陣,但也就是一陣,長此以往,折壽是肯定的。
那么,究竟怎么才是正確的辦法捏?老濕告訴你,要有個底線,并且告訴她,在底線之上,她可以折騰;但是一旦越過底線,那就拜拜,慢走不送。
一味地忍讓。只會讓她越來越肆無忌憚,絲毫不覺得你是對她好,為她傷心;反倒是來硬朗的,她還覺得你有個性。等到要失去你了,她就開始心慌,也覺出你的好了。
人啦,有時候就是這么奇葩!
現在,乃們明白為神馬夏冰那么完美的條件,老濕卻不太看得上,獨獨喜歡冉冬夜了吧。這年頭。能有一個心意相通,聊得來的女人,那是百年的造化,哪怕丑的跟鐘無艷似的,都趕緊下手,過了這村就沒這店;更何況,冉冬夜也是國色天香的女神呢。
呃,一不小心,老濕跑題了。
“逸哥。你這樣的真漢子,我最欣賞了。”金文彬握著陳可逸的手,就不肯放:“你不知道啊,我從小到大。一直都生活在謊言之中,沒人敢對我說真話,更沒人敢提意見。大家都以為我高高在上,實際上。我感到很孤獨。”
高處不勝寒,無敵最寂寞…尼瑪這是最高深的裝逼境界,但看金文彬這幅小受的樣子。和乖張的處事方式,以及極其不穩定,隨時可能爆發的性格,似乎又不像是純粹的裝逼。
估摸著,他是不是有悲慘的往事和不為人知,難以啟齒的缺陷?
不過這種事是人家的,跟哥沒有關系,哥沒那個興趣去八卦。
“孤獨的感覺,誰都有。要是能忍受呢,就自己一個人靜一靜,梳理一下思緒,這個世界上,沒什么事情是想不開的;要是實在覺得憋屈難受的話,也可以找個人傾訴一下,不過前提是信得過的人。
當然,當下這個大環境里,完全信得過的人,基本就跟大熊貓一樣稀少;實在找不到,就退而求其次,找個嘴巴緊的,又沒有什么利益關系的人來說。”
陳可逸從技術層面上,提出了一自己的建議。
“說得太對了,逸哥,這個人就是你了!”金文彬興奮地說道。
“不是我,因為我沒有興趣聽你那些事。”陳可逸說道:“我們又不熟,沒有共同話題。”
金文彬額頭上冒出了冷汗:這家伙,實在是太難溝通了…
算了,說正事,興許他感興趣呢。
“逸哥,聽說你今兒也是大殺四方啊?”金文彬很親熱地說道:“而且還是只廢掉的勾頭?可惜我今兒沒去看,錯過了一場好戲啊,明兒怎么說,也得給逸哥助助威。”
“小勝了幾場,僥幸而已。”陳可逸還是謙虛了一句:“明天估計是被人砍瓜切菜的料了。”
“那不一定。”金文彬說道:“要是換別人,我說什么都不信,但是逸哥你呢,看人看不透,總覺得你有什么絕招沒拿出來的,說不定就會創造奇跡。”
“那是,逸少非常厲害,分明是以弱勝強,但看起來卻像是恃強凌弱,不管什么層次的對手,就是三刀。”邱明山很會察言觀色,這種時候,無論如何都要為三爺捧好場子,將陳可逸給說高興了。
說實話,陳可逸雖然不喜歡拍馬屁,但別人剛好說到自己得意的事情,又沒有添油加醋地夸張,這就相當于撓癢癢,正好撓到心口上,讓人心里舒坦。
“也不是我厲害,主要是劉三刀自己爭氣。”陳可逸謙虛地表示道:“它本來就是被人忽視的神將,只不過被淹沒了,沒人認識到它的價值,我只不過是還原了真相而已。”
金文彬表面上頭稱是,心里卻在想:那只勾頭是神將?被埋沒了?你把我當傻叉呢?
“我決定明兒提升下獎勵。”金文彬說道:“另外,再設兩個獎項,分別是最佳突破獎和戰斗精神獎,用以表彰進步最快,以及戰斗精神最強的。”
陳可逸聞言,險些絕倒:實在是太奇葩了!這兩個獎,不是明擺著為“部將劉三刀”設立的么。
“無功不受祿,這恩惠,我不能接受。”
“不是白拿的,有獎就有罰。”金文彬說道:“要是進不了最后的四強,不但不給你獎金,還要罰你,這個就算我們單獨賭的吧,怎么樣?”
陳可逸其實是不愿意跟金文彬賭的,但轉念一想,現在賺的銀子,都是人家的,結果人家想賭一下,自己就不應戰了?明擺著只占便宜不吃虧的節奏,到哪都說不通啊。
“那就賭吧,多少銀子?”
“不要你的錢,要是你輸了,就免費做我山水苑的美食品鑒師,一個月只上一天班,一年還可以允許請三次假,你覺得如何?”
金文彬提供的這個工作,簡直是極品中的極品了,不過要是以敗軍之將的身份去,面子上也不太過得去。這倒是從某種程度上,激發了陳可逸的斗志。
“就這么說定了,進不了四強,我就為你打工。”陳可逸了頭:“咱們明天,手下見真章。”
說完,轉身就走了,邱明山叫了一聲都沒叫住。
“這家伙,是有些唐突…”邱明山有些尷尬地對金文彬解釋道。他跟在金三爺身邊的日子不短了,深知金三爺的性格古怪,脾氣善變。別以為他先前對陳可逸那么友善,就萬事大吉了,要是翻起臉來,可是比翻書的速度還快。
“不礙事,這人的脾氣直,合我的胃口。”金文彬悠閑地坐在椅子上,翹起了二郎腿,一把折扇一搖,很是瀟灑范兒。
“三爺,你真的這么看好他?”邱明山還是覺得心里沒底,壯著膽子,稍微試探了一句。直到現在,他都還覺得不可思議,別人拍馬屁專注二十年,還沒讓三爺多看一眼;陳可逸一通罵,居然還博得了三爺的好感。
這個世界是怎么了?三觀都要扭曲了么?
“說不上看好不看好的,正如他說的,我需要一個沒利益關系的局外人。”金文彬面沉如水,緩緩道:“我知道,你們跟了我這么多年,也在怕我,我沒有朋友,更不敢奢望有知己。或許,能有一個局外人,偶爾談談心,就是一種莫大的奢侈了。”
邱明山愣在當場,不敢輕易接話。金三爺這種認真的表情,看起來就讓人害怕,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就會突然發作。
“哎,算了,你們始終不明白。”金文彬嘆了一口氣:“我有些累了,都退下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邱明山趕緊退了出去,當他出門,輕輕地搖了搖頭:三爺到底想干什么?
陳可逸走出小院子,到了大廳,飯局已經收攤了。
“我讓你幫我打包的飯菜呢?”陳可逸走上前去,對陳可軍問道。
“我靠,還真的打包?你不要臉我還要呢。”陳可軍答道,不過他心里卻是疑惑:難不成真的在金三爺那里餓了肚子,不應該啊。
“算了算了,出去找個地方,我管你的飯。”陳可軍很大氣地說道:“等你吃完飯,我們就開展對劉三刀的特訓,給他娶媳婦的事,刻不容緩了!”
我靠,這事怎么聽,怎么不靠譜的感覺。
兩人出了院子,驅車找了個高檔飯館。
陳可逸吃飯的同時,陳可軍可沒閑著,出去收購雌性蟋蟀了,當他回來的時候,手上拿了足足七個小盒子。
“我靠,這都是給劉三刀找的對象?”陳可逸有些無語凝噎問蒼天的架勢了。
“是啊,三妻四妾,一下子給它湊齊了。”陳可軍振振有詞地說道:“一夫一妻這種人類的陋習,不應該影響到自然界。”
“但這個也太多了吧,一夜七次郎,你是想廢了劉三刀的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