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在城市里面,和無法無天的非洲戰場不一樣,總還是要給人留條活路,哪怕那些人以后會痛苦一生,也不能在街上輕易殺掉,惹得無法收拾。
趁著那些人震撼恐懼的機會,劉安邦一把攬住藍雪心的纖柔柳腰,強抱她到懷里,大步后退,一直退到小燕子那邊。
小燕子還在乒乒乓乓跟兩個混混打得熱鬧,雖然她力量大減,可是速度卻并不慢,那兩個混混接連中拳,痛得連聲慘叫,卻還是硬撐著不肯倒下去。
劉安邦飛起一腳,將一個混混踹飛到墻上,又是一拳將另一個打倒,順手將藍雪心塞給小燕子,喝道:“保護好她!”
說罷,攔在她們兩個人的前面,昂然面對著那個小偷集團。
藍雪心剛才被他不由分說當場強抱,一時手足無措來不及反抗,心里怦怦亂跳,直到現在才回過神來,不由大為羞惱,可是看著他昂然挺立的背影,不知不覺中,心中升起異樣的感覺,緊緊握住纖手,掌心已經被香汗浸濕了。
這個時候,為首的大漢已經從震撼中清醒過來,看著部下死傷一片,又恨又怕,揮手大吼:“一起上,干了這條小狗雜種!”
還能動的人都舉起鋼管、鐵棒,放聲怒吼著沖上來,就連那個滿臉是血的瘦子也咬牙抽出一柄尖刀,沖上來狠命地向著劉安邦捅去。
“弄翻這小狗!扒光他的衣服,砍斷他的手筋、腳筋,把那兩個臭小.妞抓去,干爛她們!”
面對著森寒的刀光,劉安邦臉色平靜,毫無懼意。
在劉安邦的身后,就是兩個女生,已經沒有退路。若是讓開,就是將她們直接晾給了這群兇神惡煞般的惡漢。
他不退反進,縱身直沖,閃電般地闖進敵群里,鐵拳一擺,狂猛砸在為首大漢的頭上,轟的一聲,將他打得向后飛去。
人群之中,劉安邦拳打腳踢,動作快如閃電,從那些混混的破綻處砸進去,拳如風雷,重重砸在他們的身上,將他們一一砸倒、打飛,沒有人能夠禁得住他一拳。
兔起鶻落,招數快極,藍雪心站在后方,看著他動作迅如霹靂、那般英武雄壯模樣,竟然是她從來都沒有見過的,一時間目弛神搖,不由看得呆了。
每一拳落下,都會讓一個混混慘叫著跌倒在地,捂著傷處爬不起來。
對付這些只會普通拳腳功夫的混混,什么高深武學都用不到,只要出拳速度快一些,就讓他們無從抵擋。
一拳轟飛小偷集團首領,再看周圍已經橫七豎八倒了一地的混混,捂著傷處慘叫呻/吟,再沒有一個能夠爬得起來。
小燕子興奮得大呼小叫,蹦蹦跳跳地放聲尖叫:“把這些壞家伙抓住,好好地收拾他們,絕不能輕饒了!”
劉安邦壓根沒有詢問她們的意思,上前就是一腳,重重跺在那小偷首領的膝蓋上,喀嚓一聲,骨碎聲起,那壯漢捂著腿沒命地慘叫起來,痛得滿地打滾,淚水都浸著鮮血灑了一地。
劉安邦大步流星,踏入人群之中,舉足一腳腳地跺下,每一下都讓混混們骨斷筋折,手腳碎裂。
喀嚓!
滿臉是血的瘦子被重重地跺在手上,手骨登時碎裂,皮肉綻開,白森森的骨茬露了出來。瘦子像是死了親爹一樣,抱著手滿地打滾,放聲嚎哭。
劉安邦這一腳斷掉的不只是他的手,還有他的手藝。從此之后,他再別想靠摸包為生,還不如改行做乞丐這一職業更有前途一點。
干慣了扒手的,手指總會和常人有些差別。劉安邦目光敏銳,哪里還看不出來,專挑那手上有特征的猛踹,一只只久經訓練的手就這么被他殘酷廢掉,竟然沒有一絲憐憫。
不多時,滿地都是抱腿抱手哭嚎慘叫的混混,悲憤之下,放聲哭罵:“混蛋,雜種!沒人性的畜牲!你廢了老子的手,你毀了我一生啊!嗷——”
喀嚓!
這一次,重腳是直接落到了嘴上,將滿嘴黃牙跺得粉碎,連臉骨都跟著被跺裂了。
在劉安邦的高壓暴政之下,一群小偷敢怒不敢言,只能抱頭痛哭,連連哭嚎:“無妄之災,無妄之災啊!”
“你還敢說是無妄之災!”小燕子跳了出來,大聲跟他們講道理:“你們搶了我姐姐的包,還要打我們殺我們,沒有送你們到警察局已經夠仁慈了,要是我們不把包送給你們,就成了你們的無妄之災了?”
“混蛋!誰敢傷我兄弟!”
一聲斷喝在巷口響起,紛亂的腳步聲中,十幾個黑衣人出現在小巷盡頭,個個都握著尖刀、斧頭,兇神惡煞般地瞪著這邊。
在他們的衣服上,都別著徽章,上面有著星星的標志,有一顆星的,也有兩顆星的,似乎是標志著不同的階層。
為首的精瘦漢子留著兩撇小胡須,滿臉兇暴,衣服上戴有三顆星的徽章,指著他們惡狠狠地怒罵:“我們黑星幫的地盤,你也敢撒野,打傷我們這么多兄弟!小子,趕快把自己的手剁了,跪下來求饒,說不定我還能放你一條活路!”
劉安邦臉色木然,并不把他們當一回事,只是回頭囑咐小燕子:“護好她,躲遠一點,不要妨礙到我。”
說著,從地上拾起兩根鋼管,遞給她們兩個。
藍雪心伸手接過鋼管,心中一暖,忍不住低聲道:“你自己也要小心!”
劉安邦點點頭,另拾起一根鋼管,正要沖向那群黑衣人,突然聽到一聲嬌叱:“胡鐵竿,你想干什么!”
商場的后門處,云英葶大步奔出,指著那小胡子大聲斥責:“你拿刀拿斧的,想對我朋友怎么樣?”
胡鐵竿滿臉鐵青,咬牙道:“原來是云大小姐!這是我們黑星幫的地盤,你管得太寬了吧!我們兄弟天天在這里做生意,今天卻被你的朋友把他們打得手腳都廢掉了,這筆賬該怎么算?”
“你手下的人敢搶我姊妹的皮包,還拿著兇器想要傷人,這筆賬又該怎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