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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機場風波

熊貓書庫    葉家河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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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下出租車的青年似乎看到了這邊的三個人,點頭,搖擺著走過來,路過候車室門口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低下頭,發現一張報紙靜靜地躺在地上。蹲下身,青年拾起報紙,看了一眼便毫不猶豫地扔進了距離他不過一米的垃圾桶里。

  候車室里面的人奇怪的看著這個剛剛走進來青年,在中國,隨地亂扔垃圾的事已經屢見不鮮,到也沒有人覺得奇怪,大家都習慣性地將類似的情況歸納于正常,但今天看見一個年輕人拾起地上的垃圾扔進垃圾桶,反而覺得有些奇怪。

  賀一羽眉頭一皺,回國便遇到這種事情,中國需要什么時候才能夠真正和外面的強國比較,按照目前的趨勢發展下去,根本就沒有一線希望。仍然保持微笑的葉河圖照舊朝著這邊走來。

  “主人。”

  林奕,賀一羽,就連醉醺醺的九指也保持清醒的頭腦,三個人低下頭,恭恭敬敬地朝葉河圖喊道,對于主人親自來接他們感到有些意外,不在常理之中。不過想起主人做過的事情后,他們全部釋然,主人確實從未做過能夠讓他們預料到是事情。

  “嗯。”

  葉河圖含糊應了一聲,隨即把目光轉移到旁邊的九指那里。

  九指低下頭,喘著粗氣,一股濃濃的酒味渾身散布,讓葉河圖不禁有些皺眉。

  “還沒有放下?”

  出其不意地問道,葉河圖的目光看向候車室的其他地方,背對三個人,負手而立,留下一個宏偉的后背。

  “放不下,這輩子都放不下。”

  九指搖頭,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回答葉河圖提出的問題。凌亂的頭發,頹廢的神情,跟街頭的流浪漢幾乎沒有什么差別,唯一的差別是九指的衣服還沒有臟到流露街頭的程度。

  “放不下也好。以你的性格,要是真放下了,就不會是以前那個敢輸敢贏的男人。男人啊,沒什么追求,只要活得舒坦就是唯一的目標。”

  聆聽主人教誨的林奕嘿嘿笑道,主人的話在理。

  賀一羽沒有表達任何看法。

  “一羽。”

  葉河圖不經意地提到了賀一羽,在哈佛大學畢業的賀一羽如今算是功成名就,取得經濟學管理學雙博士學位,回國定然會收到上層人的重視。只要身上罩有博士海歸之內的光環,上面的人看見得,還不得當成親爹親媽服侍,中國的國情就是這樣。

  “主人,在。”

  低頭走到葉河圖面前的賀一羽恭敬道,他之所以能夠取得今天的成就,不外乎就是面前的這個男人托人在他的導師面前大力推薦后取得的成果,千里馬常有,伯樂不常有。每一匹千里馬沒有遇到獨具慧眼的伯樂,逃不出被當成尋常馬來使喚。有才華的人多得是,想要在人才濟濟的哈佛拼出一條血路,難度可想而知。更何況他還是一個中國人。

  要不是他是中國人,葉河圖就不會幫他了。

  踏上葉河圖這條“賊船”,賀一羽從來沒有后悔過,成就不限于國界,不限于在誰的手下做事,而是限于自己能夠擁有怎樣的舞臺去盡情發揮,而葉河圖最為他的貴人,自然能夠提供他盡情發揮的舞臺。

  “那邊的事情處理得怎樣?”

  結果林奕遞來的煙,沒有忙著點燃,葉河圖輕聲問道。

  “基本上外面沒有關于主人的傳聞,我通過我擁有的人脈資源,對某些事情炒作一番,加上他們兩個的配合,基本除了教廷,其他家族的動靜都趨于平息。”

  賀一羽細細說道,為了做好主人的保密工作,他花費了不少心血,投入的精力更是不計可數,深知管理學精髓的他不會說出來,能夠博取上司重視的東西不是傾吐苦水,而是將上司交給自己的任務圓滿完成。

  “教廷那邊還有動靜?”

  哦了一聲,葉河圖微微笑道,難道上一次給那幫人給的教訓還不夠,還需要更進一步的敲山震虎。

  “動靜不大,那邊應該不會貿然行事。”

  林奕連忙湊合道,如今回國不會再管那邊的事情了,該跟著主人打下一片大大的天下。

  “貿然行事?”葉河圖被林奕的詞語逗樂,重復了一次,道:“我還是希望他們貿然行事,那幫兔崽子敢來中國,除非是不想活了。”

  “主人,要不要再帶我們殺向梵蒂岡?”

  想起主人一年前在梵蒂岡的英勇舉動,九指有些激動道,現在除了殺人,就只有喝酒才能夠調動他的感情腺上分泌。

  “有多遠滾多遠。”

  葉河圖踹了九指一腳,笑罵道。現在不比當年,很多勢力在虎視眈眈地盯著他,行動上受到很大限制,不能夠像以前那樣肆無忌憚地鬧來鬧去。一旦再次出國,說不定就會被一群無頭無腦的蒼蠅盯上,麻煩是葉河圖最不喜歡的。

  現在只要每到一個國家,趕來巴結他的皇室黑幫還有神秘家族的人,不在少數。更有甚者,得知他到了,直接遁地無影無蹤,生怕一不小心把整個家族的命運搭上來陪葉河圖玩。

  “主人,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

  林奕好奇道。

  “有屁快放。”

  坐在位置上的葉河圖翹起二郎腿,叼起煙,洋洋說道。周圍等侯航班的乘客紛紛遠離他坐著的位置,候機室有明確規定,不允許任何人在候機室抽煙,起初葉河圖進來的時候拾起地上的垃圾讓人對他產生不少好感,現在任意在候機室抽煙,讓那點好感蕩然無存。

  真是個沒有素質的人。一個女人憤憤不平道,不習慣煙味的她拿出紙巾捂住鼻子,本來她對煙味過敏,再加上她這兩天感冒,所以現在聞到煙味更加不舒服。

  賀一羽聽到那邊的女人說的話,微微一笑走了過去。

  葉河圖享受著煙草帶來的刺激,瞥過賀一羽,饒有興趣地看著后者將會作出的舉動。

  “請問你是說他沒有素質嗎?”

  指著葉河圖,賀一羽微笑問道。

  國外名牌大學誕生的博士就是不一樣,風度翩翩的微笑讓對面的女人生不出一點惡感,此刻好感呈直線上升。

  估計是沒有結婚但到了結婚年齡,用紙巾捂住鼻子的女人臉色微紅,賀一羽的形象在她看來像是一個成功人士,這種男人無疑是絕佳的配偶。

  輕輕地點頭,保持一個還算淑女的造型。

  “那我是不是該過去抽他一巴掌?”

  循循善誘的賀一羽面不改色還是保持紳士風度的微笑道。

  能夠有這樣一個男人體貼自己,感覺瞬間被幸福包圍的女人異常開心,不過還是有些遲疑道:“這樣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沒素質的人就該挨打,抽一巴掌還算輕的。”

  賀一羽無所謂道,主人說過,教育別人必須以身作則才能夠得到明顯的效果。

  “好吧。你打吧。”

  女人雀躍道,第一次有人愿意為她打架,看過某些青春小說后的她,覺得那一瞬間,是愛了。

  既然愛了,不如愛的徹底。哪怕是下輩子做一個折翼的天使也好。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畫悲扇。

  “好。”

  賀一羽點頭,毫不猶豫地一巴掌煽在旁邊的女人臉上。

  “啊,你要干什么!”

  捂著臉,這位大齡剩女尖叫道,吸引周圍不少目光。

  賀一羽拍拍手,揚起一片分層,這一巴掌倒是打掉這個女人不少粉底。看樣子平時挺注意形象,擦了不少粉底。粉底掉下之后,半張臉漲的通紅,顯然賀一羽不是什么懂得憐香惜玉的男人。

  強勢圍觀的群眾立即將注意力轉移到兩人身上,面對群眾雪亮的眼光,賀一羽轉過頭笑道:“不好意思,女人不聽話,忍不住教訓了下。”

  原來是家務事,圍觀的目光瞬間散去不少,清官都難斷家務事,這種事情早就屢見不鮮了,起碼在中國是這樣。誰也不想惹麻煩,湊上前來多管閑事。更別說是別人的家務事,再說,就算不是家務事,也不可能有人上前湊合。

  “你讓我打的。”

  賀一羽裝作驚訝道。

  “可是我沒讓你打我呀。”

  跺腳著急的女人急忙說道,現在她委屈的不行。

  “你看看你腳下。”

  賀一羽示意指了指腳下。一堆紙巾被這個女人亂扔,不是沒素質還能有其他解釋么。

  無語凝噎的女人一時半會找不到理由來證明她是一個很有家教很有素質的人。

  轉身回到葉河圖身后的賀一羽凱旋而歸。

  “干得不錯。”

  林奕拍手道,對待女人,有時候不能心軟,特別是無理取鬧的瘋女人,跟她們理論還不如去和拉登講和平,或者和上司談漲工資的事。

  這時候,被賀一羽狠狠扇了一巴掌的女人才發現,原來那邊的幾個流氓是一伙的。看不出剛才風度翩翩的男人居然也是裝模作樣地和她套近乎。一股怒火油然地出現在她的心中,一定要報復。剛下飛機,便遇到這種事情,待會表哥他們來了,一定要讓他為自己出口氣才肯罷休。

  說曹操,曹操到。

  一行人浩浩蕩蕩走進候車室,一個青年,兩對中年夫婦,看著提著行李箱的女人,連忙走了過來。

  “欣怡。”

  走在前面的青年笑著打招呼道,走過來結果女人的行李箱,連忙活絡地問候道。

  不過情況有些不對,叫做欣怡的女人沒有搭理他,只顧捂著臉,小聲地抽泣。

  “這是怎么了?”

  青年疑惑地問道,當他看見女人紅腫半邊的臉,臉色不禁變得陰沉起來。

  “誰干的?”

  聽語氣,不像是個善茬,女孩的父母跟青年的父母急忙靠攏來關切道。

  當賀一羽準備挺身而出的時候,卻不料被葉河圖攔下。九指跟林奕對視一眼,沒有明白主人的意思,不過誰也沒有挺身而出,主人這樣做,自然有他的道理。

  “是他!”

  氣憤不已地女人指著賀一羽的方向說道,看樣子身體上和心靈上都受到了不同層次的傷害,看著葉河圖這邊的幾個人投遞來怨毒的目光。

  得到提示的青年準備向葉河圖這邊走來,不料走了幾步,便看到坐在位置上八風不動的葉河圖,后者正懶洋洋地抽著煙,根本沒打算像他那里看來。

  青年臉色再次一變,跟川劇變臉絕活幾乎沒有什么差距。毫不猶豫地轉身,拉起身后的表妹就準備離開候機室。旁邊的一對夫婦不解,猶豫了一下,還是跟著焦急的青年走出了候機室。

  賀一羽等三人不禁看向主人葉河圖,后者還是無所在意。青年的轉變是看見他之后才反應的,所以,問題都出在葉河圖身上。

  被青年強行拉走的女人,走到候機室外面才努力掙脫表哥的手,手腕被禁錮地通紅,起了一道紅印。

  “表哥,為什么你要把我拉走,你難道不知道,是他打了我嗎?”

  嘶聲吼道的女人不斷解釋道,今天不出完這口氣,她難以咽下。

  “小俊,你得給我們解釋一下。”青年的父母跟女人的父母都不解問道,為什么會突然離開候機室,甚至連解釋都沒有。

  青年的名字叫劉俊。

  劉俊苦笑道:“爸媽,叔叔阿姨,上次爺爺七十大壽的時候你們因為上面開會,所以就沒有去,但你們后來知道的,爺爺生日那天,有一個青年把家里弄得烏煙瘴氣,還安然無事的揚長而去,甚至爺爺都攔不下他。”

  剛從國外回來的周欣宜聽得一頭霧水,而旁邊的兩對夫婦卻是深有感觸。

  劉俊的父親劉青松鄭重地問道:“難道和今天的事情有關系?”

  旁邊劉俊的母親,還有周欣宜的父母也是關切地看著劉俊,他們事后聽說了那場事故,據說劉老爺子都束手無策。

  劉俊無奈地指著后邊的候機室,苦澀說道:“他就在欣宜指著的那幾個人當中。”

  (熟悉阿澀碼字習慣的同學應該知道,第三更在凌晨。等不及的同學可以先睡了,明天再看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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