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京,隨便一個地方都有著與眾不同的風情,故宮呈現的是富麗堂皇,頤和園則是安謐靜美,中南海是莊嚴肅穆,天上人間卻是歡聲笑語。
各色各樣的人每天為了生計不斷奔波,路旁川流不息的車輛和來來往往的人群構成了一個繁華喧囂的都市,有社會底層階級的人在巨大的壓迫下茍延殘喘,也有窮山溝里跳出來的鳳凰步步為營,向著遠大志向實現自己的夢想,還有一些中層階級幻想著有朝一日變得更加富有,而站在權力與財富頂端的人卻忙于計劃怎么利用有限的時間去享受生活。
現實和夢想,總有一步之遙。
挑了一家比較高檔一點的大排檔,準備享受一下生活。這里的服務員大多乖巧可愛,這家店的老板很明白利用美女效應為自己吸引大量的客源。
“先生,你要吃點什么?”
葉河圖剛坐下不久,服務員便拿著菜單站到他的面前,小美女服務員一身清涼打扮,藍色光華的絲綢外衣,粉色的褶邊短裙,手腕帶著一串墨綠色的珠子,要是觀察仔細,還能夠看到豐滿的胸脯上印著兩個凸點。
葉河圖一時半會吃不消,拿起桌子上的免費茶水猛灌兩口,喘著粗氣,接過服務員手里的菜譜,小美女服務員奇怪地看著葉河圖的一番表現,來這里的客人大多喜歡盯著她看很長一段時間才會點菜,而面前這位奇怪的客人只看了一眼就沒有繼續看下去,是自己的服裝出了問題?還是客人有問題?
翻開菜譜,更是讓葉河圖大驚失色,什么猛龍過江,直搗黃龍,猴子偷桃,仙人摘豆之類的菜名一一陳列在白色紙制的菜譜上,葉河圖拿著菜單,懷疑自己是否進了一家黑店,說不定就是又一個新龍門客棧。
“你們這里的菜名怎么是這個樣子?”疑惑不解的葉河圖向那位真空上陣的服務員問道。
“哦,先生,這是按我們老板要求制作的菜單,你要是有疑問,可以咨詢一下我們老板。”美女服務員看了一眼菜單,然后從容解釋道,沒有忘記臉上掛著一道迷人的微笑。
“那麻煩把你們老板給我叫來。”葉河圖平靜下來說道,他要看看這家店的老板是何方神圣。
“好的,先生。”服務員小姐點點頭,跑去幫葉河圖叫老板。
一分鐘不到,葉河圖坐著的包間來了一道倩麗的身影。
“喲呵,哪里來的小帥哥,有空來我的店里坐坐。”一個嫵媚的入骨的聲音傳遍整個包間。
聽見這個聲音,葉河圖如臨大敵般,汗水嘩啦啦地冒。
“呵呵呵,還流汗了,不要緊張,姐姐幫你擦一擦。”這個進來的女人咯咯笑道,葉河圖這個處男在她心中的威脅感直接降低到零,還以為是來找麻煩的,現在倒不用擔心了。
女人身手拿過紙巾,就欲要替葉河圖擦汗,帶過一陣香風,撲鼻而來,身上穿著比服務員更加輕松的女人低下身子,葉河圖正要拒絕,不料一回頭,就看看一片潔白無瑕的溝壑,蜿蜒不見底,滾到嘴邊的話,又忘了說出來。
這個女人注意到葉河圖注視著的地方,沒有一點羞澀,反而更有讓葉河圖看個夠的趨勢,失神僅僅幾秒鐘,葉河圖便已經恢復正常,接過女人手里的紙巾,說道不用,我自己來,惹得這個女人又是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小弟弟,不用怕,姐姐不是什么洪水猛獸,又不會吃了你。”女人把耳邊的青絲撅起耳后,風情萬種笑道,一套白色的絲綢長裙,里面的風光若隱若現,碩大樸實的內在更是讓葉河圖也暗自吃驚。
“那個,我、”葉河圖語無倫次,不知道說什么好。
“小弟弟,你在說什么呀?”這個女人見到葉河圖青澀的一面,嬉笑道,有一番想要調戲的心思。
“沒什么,你們這里有什么菜,還有什么酒,都給我上一份來。”葉河圖迷糊不清道,反正包里有錢,不用擔心。
“什么,你全都要?好弟弟,姐姐都不知道怎么感謝你,這么照顧姐姐的生意呢。”女人掩著小嘴驚訝道,故意把“怎么感謝”幾個字語氣加重,嬌嗔了葉河圖一眼。
葉河圖不說話,惹得這個熟到能夠擠出水的女人咯咯嬌笑,走得時候還不忘拋出一個媚眼,看得葉河圖又是一陣心神搖曳。
待到這家店的老板完全消失在葉河圖的視野中,葉河圖低下頭思忖道:“是時候找個媳婦了。”
忽然覺得鼻子似乎被什么東西塞住,探手一抹,一片鮮紅。
葉河圖抬起頭,臉上的肌肉隱隱顫動,以前所有的冷靜和淡定全部消逝一空,沖著那個勾人心魄的狐貍精消失的門口兇狠道:“草,我日!”
“什么?沒有包間了?妹子,別跟哥哥開玩笑。”一頭雄性牲口在店門口接待那里調戲清純可人的服務員妹子,身后跟著一幫小弟,臉上的陰險下流表情主要是為了方便別人確認,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就是傳說中的流氓這號人物。
“先生,真的沒有,不好意思。”被調戲的服務員妹子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讓的這頭牲口身后的小弟們獸性大發,大喊老大上了她,扛回去當壓寨夫人之類的流氓話語。
“沒有?也行,你們幾個去看一下那幾個包間,哪個包間的人少,我就要了。”流氓老大對身后的流氓小弟吩咐道,幾個馬仔立即壯士一去兮,接下來,他繼續詢問服務員妹子,今年多大,家住哪里的問題,就像是不回答他就要在這個大排檔大開殺戒的陣仗。
周圍另外幾個還算水靈的服務員,不敢過去,生怕一不留神,就被那頭肩膀上紋著青龍的牲口奪貞操于數米之外,識相一點的已經進去通知老板了,也就是剛才進入葉河圖包間的女人。
葉河圖坐在位置上等候上菜,外面發生的事情,他全部知道,仍然有條不絮地坐在位置上,在中東國家,這樣的事情就像是家常便飯,去一家酒吧都能夠遇到多起沖突,雙方直接拿出AK47對掃的事情不在少數,打個架,開什么坦克裝甲車,是正常情況,更牛叉的是報仇用戰斗機空襲,有錢的家庭開一架潛伏者II3,沒錢的只能去日本買一架櫻花二代開著去拼個同歸于盡。
一個馬仔推開葉河圖這個包間的門,看到只有葉河圖一個人坐在里面,驚喜地向老大喊道:“貓哥,這里只有一個人。”
聽到小弟叫喊后,叫做貓哥的流氓老大“彬彬有禮”地告退服務員妹子,走向葉河圖坐著的包間去,葉河圖一個人閉目養神,外面的一切事情都好像和他沒有關系。
“小子,識相點,乖乖把包間讓給我們老大。”一個馬仔惡狠狠地威脅道。
葉河圖閉目養神,不理不睬。
有幾個馬仔按捺不住,便想要動手。
“不好意思啊,這位大哥,今天光顧我們小店,實在是沒有包間了,你們下次來我給你們打折扣好不好。”風姿綽約的老板趕來,連忙向“貓哥”道歉,語氣婉約,態度誠懇,“貓哥”聽見這銷魂聲音,突然才發現服務員妹子是開胃菜,老板才是正點啊,沒時間顧及葉河圖,小弟和老大散發出色迷迷的眼光盯著急忙趕來的老板。
“可以呀,陪我睡一晚上,我就答應你。”“貓哥”留著口水垂涎道,這家老板居然是個少婦,一看就知道被開發了全部風采,勾人啊。
身后的小弟同樣在盤算著,老大睡過后,我是不是也該借來睡一火。
“大哥,你就說笑了。”水蜜桃一般的女人嬌媚地繞動身軀,躲開“貓哥”的一只咸豬腳。
揩油沒揩到,作為老大,“貓哥”很生氣,一個小弟連忙獻上妙計,博得他喜笑顏開。
包間的門被關上了,察覺氣氛不對的女人瞥了一眼坐在位置上的葉河圖,無奈后者如同老僧入定不聞不問。
幾個淫笑的馬仔上前,伸出五爪,就像是如來佛主用五指山困住孫酷空一番,撲閃著進攻這個漂亮女人,而他們的老大,則是笑呵呵地搬了一條凳子坐下,期待地看著接下來發生的一幕好戲,這時候,就算是孫悟空和豬八戒合體,也阻止不了他想要一覽春光美的決心。
光天化日之下,幾個男人,不,是十幾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的故事,就這樣展開了。
漂亮的女老板開始后悔不該來,現在可好,出不去進不來,叫什么也無濟于事,報警的話,也來不及了,只能在這間四五十平米的包間躲來躲去,一陣哄笑和瀕臨暴走的流氓們開始眼紅了,因為女老板身上穿著的白色絲綢連衣裙已經被他們撕掉了大半,一雙凝脂玉腿完全呈現在他們的眼前,還有上面,只差一步,便能一覽眾山小。
葉河圖仍然閉著眼睛。
不忍遭受凌辱的女老板終于銀牙一咬,跑到葉河圖的身后躲著,背后有溫熱的感覺傳來,葉河圖睜開了眼睛。
有人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此話一點不假。
當看見身后的玉人衣衫襤褸的時候,葉河圖感覺鼻子又有些濕潤,用手抹了一把,又是鮮紅,追來的馬仔看見葉河圖很不適時地睜開眼睛多管閑事,將眼光轉移到老大那里,“貓哥”看見葉河圖留鼻血了,哈哈大笑,非常愜意道:“小子,看樣子,你還是個處啊,對這種女人一點抵抗力也沒有,就像我當年愣頭青的時候。”
小弟們聽到這句話,哄堂大笑。
原本還是呆滯的葉河圖聽到這句話,臉色一變,頓時怒了,站起身來,撇開身后的女老板,走到那個貓哥身前,飛起來一腳,直接踢倒十米外的地方,后者當時陷入昏迷。
原本還在囂張的小弟們看到突然發生的這個,驚慌不已,這人怎么這么不講理,說打人就打人?他是超級賽亞人嗎?
一些人走過去呼喚老大,無奈后者還在無限昏迷中。
幾個膽子小的,拖起老大飛一般地逃出了這家大排檔,甚至一句威脅的話都沒有說。
還有幾個不自量力的馬仔,沖上來拿出刀子往葉河圖身上招呼,在葉河圖身后的女老板一陣驚呼中,幾個馬仔被被葉河圖幾腳踢飛,再也不敢造次。
局勢瞬間逆轉,十幾個社會上危害巨大的流氓被葉河圖幾腳解決掉,除了第一腳重了些,其他幾腳都有分寸,看起來就像是在演戲,危機關頭英雄一鳴驚人。
葉河圖搖頭,本來不打算管這件事,沒那功夫,要怪就該怪那個老大。
不是任何人都有資格嘲笑我是處男的。
驚魂未定的女老板好一會才平靜下來,搬了一條凳子,坐在葉河圖對面,笑嘻嘻地,女人真是一種奇怪的生物,剛才還不淡定,馬上又恢復常態了。
“小弟弟,我知道你為什么這樣做了。”女老板嬌笑道,一身裙子被幾個馬仔抓得千瘡百孔,上面的溝壑似乎在不經意間就會跳出來,而下身的短裙隱隱間能夠窺視某個神秘所在,兩條白晃晃的大腿交叉在一起,動人心魄。
背對包間大門的葉河圖疑惑道:“你說什么?”
成熟靚麗的女人換了一個方向夾緊大腿,笑道:“小弟弟,不得不承認你很厲害,把那幾個流氓打跑了,可是為什么你要等到姐姐的裙子快要被撕光的時候,你才肯幫哦呢?”
葉河圖汗顏,這女人的想象力也太豐富了。
看到葉河圖不回答,女人笑得花枝亂顫,似乎踩中了葉河圖的心思感到非常高興,看樣子,這個可愛的小弟弟可不是表面上的衛道士。
“你不就是想看我嗎。”
女人嬌嗔道,當著葉河圖的面一把扯掉了身上身下的殘余。
反應速度重新恢復到生死存亡戰斗時候的速度,葉河圖無比迅猛地轉過了身。
這時候,門被打開了,一張小臉探進來,正是剛才被調戲的服務員妹妹,當她想要知道里面是否出現了意外情況,而看見了葉河圖棱角分明的臉龐,又向著葉河圖身后看去,霎那間,臉一下子紅了,急忙解釋道:“我什么也沒有看見,你們繼續。”
轟地一聲,門被重新關上,服務員妹妹飛一般地離開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