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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隱藏的殺招

熊貓書庫    葉家河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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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出去找激情了,靈光一閃,虎軀一陣,激情來了,那一瞬間心里有了這樣的想法,既然第二卷有人不看好,武俠劇情玄幻劇情寫下去顯然也會使都市分類變味。為啥我還不懸崖勒馬,直接從第四卷北京開始寫呢?曾經有N個女孩告訴我,心動就要行動,少吃飯多做事。我就這樣決定了,第一卷完結后直接跳到第四卷,堅持把都市文當成是散文那樣寫得不倫不類。推薦一本書,吧本書左下角車位的那本《幽虛》。內容不知道是啥玩意,看了的澀友來說下。)

  “你竟然知道無為之境?”倉央對于葉河圖的話感到非常驚訝,在這個世界上了解這種境界的人寥寥無幾,他不認為葉河圖有資格觸及這一境界的邊緣,多半是道聽途說,可道聽途說總該有一個人告訴葉河圖,倉央沒有踏入無為之境,僅僅是觸摸到了無為之境的邊緣,要想踏入這個境界,靠的就不是努力那樣簡單,這樣玄奧的境界要有足夠的機緣方可初窺門規。在他眼里,道聽途說的葉河圖能夠判斷出他與無為之境有關,絕非表面那么簡單。

  葉河圖看到倉央的表情,頓時明白猜測八九不離十,從藏脈天輪上面窺視到的無為之境,如果要找出葉河圖了解的人來解釋這個境界,無非僅有西藏具有傳奇色彩的六世達賴喇嘛倉央嘉措,這個本應成為偌大密宗的精神領袖傳聞為了一個女人竟然放棄了整個密宗,至今布達拉宮里沒有他的靈塔,有的,是他流芳百世的詩詞。

見或不見你見,或者不見我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里不來不去你愛,或者不愛我愛就在那里不增不減你跟,或者不跟我我的手就在那里不舍不棄來我的懷里讓我住進你的心里默然,相愛寂靜,歡喜  從這段至情至圣的詩詞中,不難看出倉央嘉措的境界已經不限于傳統的范疇,無為無為,要的不就是自然么,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悟其天道根本,自然而然。從薩迦派轉世高僧倉央的身上,葉河圖深切地體會到一絲無為之境的意味,倉央的一系列表現最貼切的形容,便是自然。從藏脈天輪內側的經文上看到的內容,再聯系倉央身上的氣息,葉河圖隱隱約約地觸摸到了無為之境的邊緣。

  “知道一點而已。”葉河圖回過神來,細細咀嚼著靈感來源,甚至都忘了右手上的傷帶來的輕微疼痛感。

  “教你那一招的想必是你的師傅,能告訴我你師傅是誰么?”倉央覺得葉河圖能夠了解無為之境,定然是葉河圖的師傅告訴他的,無為之境起源于密宗,這個天大的秘密至今都是極少數人知道。不過密宗幾乎沒有人能夠踏進這個境界,不是難于上青天,而是很多年前,無為之境在密宗內部就已經失傳了。失傳在密宗多年的東西從一個“外人”口中傳出,這是非常難以置信的。

  “昆侖上的一個不出門戶的老頭子而已。”葉河圖想起那個教自己功夫的老頭子,性格怪癖保守刻板,偶爾會露出一點溫情卻又刻意掩飾,會心一笑。這次在西藏鬧出這點風聲肯定瞞不過長老會那群人的耳朵,這次回去也沒打算繼續待在那里,無所謂多弄點事情出來。

  “昆侖?”倉央的平色仍然是那么平靜,沒有因為昆侖的名號驚動。能讓他動色幾分的,唯有眼前的葉河圖,這個從出現到如今一直驚艷的葉河圖讓他的心境微微蕩漾。

  “你剛才與我對決的那一招你師父肯定叫你不要萬不得已時不要用吧。”

  “如果我要是說‘你怎么知道’,會不會襯托出你是一方高人。”葉河圖內心稍許驚異,顯然那一招的來歷被倉央看出來了,老頭子沒有說出關于那個人的秘密不代表倉央沒有看出什么,葉河圖調笑道,表面仍然神色不驚。

  倉央沒有出乎意料的沒有說出那一招的來歷,而是看著葉河圖緩緩說道:“你很不錯,在你身上我看到了那個人的影子,以你現在的成就,不出五年便能夠將我超越。”

  “五年。”葉河圖笑著用左手摸摸鼻子,沒有追問那個人是誰,也沒有再說什么。大威天龍僧人走到倉央身旁,低聲說了幾句,倉央點點頭,回到另外一個大威天龍僧人特意為他準備好的地方坐著。空曠的廣場上面,就只剩下一個持劍矗立的身影,高傲而沉著。

  沒有誰敢出去挑戰負傷的葉河圖,神榜高手的絕招都沒能對葉河圖照成致命一擊,所以沒有人想要繼續挑戰葉河圖的底線,這個劍走偏鋒的男人身上隱藏了太多的致命點,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只會死的更早。

  葉河圖成為當之無愧的第二!

  戰三位龍榜級別的絕世高手,敗兩人,重傷一人。戰一位準神榜級別高手,葉河圖雖敗猶榮,這樣的戰績足矣在華夏年輕一輩中傲視群雄!不用多久,各大宗派便會獲知,有一個昆侖門派中名為葉河圖的年輕人在西藏以近乎恐怖的姿態強悍出世!

  蕭逸晨走出來,不是想要繼續挑戰沒有倒下的葉河圖,只是來拿回赤霄而已。就算現在對上負傷在身的葉河圖,蕭逸晨也沒有一分勝算,能夠接下準神榜一擊的葉河圖在蕭逸晨心中已經成為無法跨越的一道鴻溝。

  “這才是你的真實實力?”蕭逸晨輕聲道,眼神望向遠方,想要尋找一個不太遙遠的目標。

  葉河圖明白蕭逸晨的疑問,不承認也不否認。目光瀏覽過赤霄的劍鋒,不經意地給出一個回答:“幾年前,是在昆侖。而現在,不在昆侖。”

  從葉河圖手中接過赤霄,蕭逸晨輕輕皺眉地看著劍柄上那道血跡,對于一個愛惜劍沉迷于劍道的人來說,劍就是自己的第二個生命,不容褻瀆的。由于今天借劍的人是葉河圖,蕭逸晨就算再有不滿也只能就此作罷,心中暗道下一人要想從我這里借劍,就必須得付出什么代價。

  接下來的會武便沒有前面由葉河圖占領中心的那幾場精彩,畢竟極為耀眼的天才世間也沒有幾個,要是隨隨便便就能找出幾個,世界也就不需要奧特曼鐵甲人之類的英雄出來拯救了。唐鵬摩拳擦掌出去擺平幾個,煞是痛快,發泄了多久以來出不了風頭的不快,但是這種不快發泄沒有多久唐鵬就遇上對手了,在大昭寺露過一面的符斌讓唐鵬頭疼不已,兩個人打得難分難舍。卷起的灰塵讓整個廣場都暗淡了許多。

  君逸楓對于藏脈天輪和貝葉經好奇心有,但沒興趣為了這兩樣東西去打打殺殺,名額只有五個,葉河圖與倉央就占去兩個,背負赤霄毫發無損的蕭逸晨肯定是第三個,虎視眈眈的樊碩,樊碩旁邊的辰亦然,蘇轍都還沒有出手,在場打起來的唐鵬與符斌,還有一些隱藏在暗地里攝于葉河圖強大而靜觀其變的人,君逸楓不認為自己有希望,他可不想學西門雄魁掏心窩似的出動殺招,搞不好沒來得及看完《金瓶梅》,小命就嗚呼了。閉著眼睛在旁邊休息的大師兄沒有發話,君逸楓也就安心地坐著,細細回味葉河圖空手奪白刃的無盡智慧。

  葉河圖坐在一旁,閉著眼睛,那段描繪無為之境的經文再次浮上心頭,朦朧間好像能夠讀懂那段深奧經文的意義,一直沒有受傷也沒有半點舉動的左手依舊在微微顫抖,其實,葉河圖真正的致命一擊隱藏在了沒有拿劍的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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