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明天就要進行選舉,李莽卻仍舊無動于衷,也沒有想辦法去證明自己的清白,大家這才知道,他已經沒有希望。
千盼萬盼,選舉之日如期進行,不過因為現在只剩下趙成一個門主候選人,這選舉似乎已經沒有實際的意義。如不出意外,大家都會投他的選票。
廣場上,炎派所有成員聚在一堂,從一到九組,還有任務組、人事組、情報組、紀律組以及后勤組等,他們成列站好,盡展英姿。
而在舞臺之上,以于青為首的長老院長老分別坐在兩邊椅子上,他們是門派的支柱,由他們來見證門主的選舉再是恰當不過。
主持選舉的當然是于青長老,他在炎派的地位舉足輕重,就算他要當門主也會得到大家的響應。可他為了炎黃正統,為了炎派更好的發展,毅然放棄門主之位,高風亮節讓所有人都感覺欽佩。
于青長老站出來環視下方的一萬多人心中感慨萬千,嘆息一聲道:“炎黃不幸,因為內部的派系爭端而一分為二,千年基業毀于一旦讓人心痛。但事已至此,再作懺悔已然太遲,如今炎派剛立,為了不重蹈覆轍,也是響應如今的形勢,我決定重新選舉門主,目的就是要將全派的心系在一起。”
“一旦門主選出,大家都必須對他忠誠,須聽從他的指令,哪怕是長老院、包括本人在內也不例外,門主擁有絕對的權威。”于青長老嚴肅的強調。
“十天前。長老院已經選出門主候選人,分別是人事組組長趙成和紀律組組長李莽,二位都是門派英杰。是佼佼者,他們的資質想必大家都認可。”頓了頓,見下面的人紛紛點頭于青才接著道:“但五天前側院院長突然留下遺書自斃,指出李莽逼迫他做事,考慮到事情的惡劣,我將李莽的候選資格暫時剝削,在選舉前能證明自己的清白便可恢復。”
“李莽。你可已經找到證明自己清白的證據?”于青長老把目光放向下面站在紀律組之首的李莽,目光平淡,既不希冀。也不奚落。這臨近選舉之際,他要做出公正的表率,不能傾斜于任何一方。
其余人也都把目光看向李莽的方向,他們眼神閃爍。或是失望。或是幸災樂禍。他們明白,于青長老只是例行一問而已,李莽昨日根本沒有調查,一整天都窩在紀律組的院落里。
說來巧,紀律組與人事組的隊列挨到一起,趙成就站到李莽的身邊不遠,此刻他表現出大義,無所謂的平靜模樣。其實他想大笑。輕輕松松就能夠坐上門主的寶座是他此前不敢想象的。
“回稟大長老,我已經找到證據。”
然而。李莽的回答直接讓趙成從夢中驚醒,張大著嘴驚愕的看著身邊的李莽,此刻他心中只有一個想法:怎么可能?
其他人也都嘩然,李莽已經找到證據?那豈不是說他可以如期參選?
“哦?”于青長老也是有些意外,據他所知,李莽并沒有找到什么證據,如今突然聽聞李莽自己說已經找到證據,難免有些詫異。但他也很快就恢復過來,依然很平靜的道:“我已經說過,只要你能夠證明自己的清白,就能馬上恢復候選資格,你現在就當著大家的面把事情解釋清楚吧!”
“院長之所以將我秘密治療側院患者的消息散步出去,并且留下一封檢舉的遺書后自殺,全都是因為受人威脅。”李莽直截了當一個概況。
“是什么樣的威脅能夠讓他選擇自殺來做妥協?”于青長老奇問,這也是大家認為奇怪的地方。要說威脅院長散步李莽的消息,這不奇怪,但要院長選擇自殺,那就非同尋常。
“因為院長有一位心愛的妻子,還有一個可愛乖巧的女兒,兇手拿她們的性命當籌碼,迫脅院長就范,包括讓他自殺。”李莽說道。
“胡說,我情報組也在調查這個案件,事后也調查過他妻女的情況,她們生活在京城,一切如常,也從來沒有被人威脅和綁架。”不遠處的情報組組長駁斥。
“那是因為兇手只派人埋伏在她們身邊,她們自己都不知道身處的情況,只有院長知道這件事情。他曾收到一張妻女的照片,當時他便知道妻女已經在別人的威脅之中,心切之下只能按照兇手的指示來做。”李莽解釋。
“這…你可有證據!”情報組組長有些不服氣,他的情報組可沒有調查到這些。
“院長幾乎每天都與家人聯系,但也只是一通電話,可在事發的三天之前,院長卻給家里打了第二次電話。”李莽不慌不亂。
“多打一通電話也不能證明什么吧?你說的這個電話我有發現,但院長當時只是打錯,而且很快就把電話掛斷,通話中也沒有任何明顯的體現。”情報組的副組長竟是知道這個事情,看來也確實下過一番功夫。
“你不覺得當時院長的語氣顯得緊張?”李莽反問。
“這…”聽到李莽這么一說,情報組副組長也回想聽過的錄音,還真覺得有些不對。
“就算你說的不假,那也只是猜測,作不得證據。”情報組組長這時候插話,炎黃情報組號稱知天下,若是情報輸給李莽一個人,他這組長也無臉面。
“我沒說這是證據,只是分析。”李莽點頭,接著補充道:“事發當天,院長剛好將我與側院的消息散步出去,當時他其實很緊張,于是就一個人回到房間,卻發現桌面有一個紙條,上面寫著:‘留下一封遺書陷害李莽,而后自殺。干凈點,你的家人我會讓人照顧好’。因為兇手隨時可能殺害妻女,院長不敢不從,于是遵照紙條的吩咐留下遺書一封,然后自殺。”
“你怎么可能會知道這些,莫非這里面還有什么我們所不知的隱情?”情報組組長嗤笑,像是聽見世紀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