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上架了,第二次了,我就不單獨寫上架感言了,就是一句話,我努力寫,請各位一定要訂閱,訂閱決定更新量,嗯,就這樣,不然真的每天辛苦碼字傷了頸椎,那點訂閱收入還抵不上每天一副藥的價錢,說起來都好笑,真沒人愿意碼字了,我現在只能說是為著自己熱情,為支持我的果凍編輯和對那些訂閱支持我的讀者而寫,沒敢奢望這次的訂閱有多好,就這樣吧 幾乎所有人都看見兩個孩子被卷到船底!
水手們已經跳下去兩個人,但是都腰上纏著救生繩不敢去船腹下面,長年在水上討生活的他們真的明白進了船腹下,真是太危險了!
還是滑到后面等著收尸吧…
蔣琪是一下就被陸文龍抱在懷里沉到水里的,心中正在驚慌加埋怨怎么這么粗野,眼前就一黑!
不會憋氣的人一旦掉進水里非常的驚慌,這下她把陸文龍抱得更緊了,不會說不會叫,最后干脆一口狠狠的咬在陸文龍脖子上!
陸文龍根本感不到這種疼痛,因為他的背現在正在船腹上使勁的摩擦!
鋼板焊接的傳遞雖然常年長滿各種水生微生物,濕滑得很,可焊接疤也不少,這些東西就那么硬生生的在這個十四歲少年的背上直接劃拉過去!
他一開始的本意只是想把蔣琪的頭按進水里,不要撞到頭,現在才知道,幸好是按了下去,要是小美女一張臉這么在船腹上劃拉,就算活下來,估計也要殺了他!
少年的心就是這樣,不知道為什么,真的沒那么驚慌,只是在緊緊閉著嘴抱住口中的空氣,縱然背上疼得讓他真的很想張嘴!
閑暇之余,終于感受到脖子上的力量越來越小,蔣琪盤住自己腰際的力量也越來越小,干脆松開,這是已經在窒息失去知覺的反應…
陸文龍趕緊摟住小姑娘的腰,把她的頭湊上來,把自己的嘴唇在她的臉上挨個兒印來印去,直到找到那張冰冷柔軟的小嘴,緊緊的貼住,用自己的舌頭伸過去,撬開牙齒,緩緩的把口中的空氣渡過去…
小姑娘真的是已經快失去知覺了,腦部缺氧,導致她已經開始逐漸產生幻覺,眼前似乎有什么東西晃來晃去,然后就感覺到,唇邊的感觸終于傳到大腦…
這個學期生物課考了九十八分的小美女,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兒,伸手又摟緊了陸文龍…
陸文龍感受著背部的滑動,放棄了從側面出去的努力,那樣太費勁更危險,現在他只是盡量把腳往后伸,試圖能避開萬一的船舵…
不停的把腳和背脊在船腹上反彈,爭取不要被吸附在船腹上!
所有的注意力似乎都好像他在練功時候的一樣專注,心神如一,絲毫沒有感覺到唇邊的旖旎香甜…
也許這也是幸運吧,沒有撞到船舵,沒有被漩渦吸附在船腹底部,就這么順滑的一溜煙兒的從船頭滑到船尾,一下就騰出了水面,陸文龍才把嘴唇分開,兩人深深的吸了幾口冷冽的空氣!
候在這里的兩個水手,簡直是喜出望外,撲過來就打算一人一個救起來,其中一個還使勁揮手招呼一艘救生艇過來!
可蔣琪這時基本上就跟生在陸文龍身上一般,隨便水手怎么拽,都紋絲不動!
水手看看兩人神智還算清醒,就放棄這檔子事,只是拽著陸文龍就被救生繩拖了回去…
穿著白色毛衣咖啡色長褲的蔣琪被抱上躉船的時候,渾身濕透了,但是除了腳上的鞋子不見了,毫發無損,被嚎啕大哭的母親抱著,頭被按在懷中,不能看見背后那個拒絕了別人幫助,自己精疲力竭爬上來的身影。
但是蔣天放看著的,幾乎所有水手和密密麻麻擠在大客輪幾層樓這一側的乘客們都看著的…
那個一臉蒼白剃著小平頭的少年,站在躉船上的時候,赤著雙腳,黑色的長褲,愈發襯托出赤裸上身的慘白…
因為幾乎所有人他背后一側的人都看見這個少年的背上,全部都是各種各樣的血痕劃傷!
在離開江水以后,滲透出來的血水正大面積的被江水稀釋,滴滴答答的滴在甲板上!
所以看上去非常的慘烈,全是血紅的一片!
從落水到救起來,不過短短的十分鐘不到,但可以想象這個少年在這十來分鐘里經受了什么樣的磨難…
客輪上逐漸有各種的掌聲響起,幾個水手親昵的拍了一下陸文龍的屁股:“好小伙子!”
少年的臉上倒是帶點慶幸的笑容,又有點羨慕的看看被母親抱在懷里的蔣琪,甩甩頭上水,無所謂的就走向自己的衣物堆。
經過師詠琪和蔣天放的時候,他們終于看見了陸文龍背上的傷痕,原以為只是舍生忘死的救人,根本沒有想到這個現在臉上帶著點笑容的孩子背上這么多傷…
師詠琪有些驚呆了,放開了女兒的頭,蔣琪扭頭也看見了,一下子就明白為什么那時他會把自己按到水下躲避,淚水忍不住就出來,接著就想跳過去,可師詠琪把她身子抱得太緊,怎么都掙不脫。
跳過去的是客輪上的醫生:“別慌著穿衣服…先消毒…要不上船趕緊處理?應該沒什么大礙。”
躉船上的頭頭也看向蔣天放:“是上岸去醫院還是上船?”沒說出口的是船不等人,貌似這是兩個孩子的父親。
這個時代的人是沒有什么維權索賠概念的,蔣天放一把拉住陸文龍仔細觀察了一下:“上船…明天到渝慶去做檢查!”
這個頭頭還是暗自松了一口氣,走了就好…
那就趕緊上船,就在上船的第一個艙室,蔣琪被女服務員和師詠琪帶著到別的艙室換衣服了,陸文龍脫了長褲,下身裹著一條白色被單,坐在椅子上,讓隨船醫生用碘酒洗傷口,蔣天放拿著所有的東西上來,坐在陸文龍的側面,先搓手,再搓大腿,跟著又搓手…
他實在是不知道怎么對自己這個朋友的孩子說什么好!
陸文龍沒注意這個,他在看艙室,這是上船第一間,按照他的熟悉程度,當然知道這就是為乘客換船票的地方。
船票分等級,上船以后用船票換床位,上下鋪,陸文龍就轉頭輕聲:“蔣叔叔,你們買的幾張票?”因為十三四歲的少年少女買全價還是半價都可能。
專注的看著陸文龍背部傷痕的蔣天放被驚了一下:“三…三張?”
陸文龍笑著給一樣和不少船員乘客一起擠在門口看熱鬧的換票員開口:“那就要換兩個上鋪…”
因為一般來說下鋪很容易被別人坐,很多女乘客都不喜歡下鋪。
蔣天放一下子啼笑皆非!
這孩子!
關云長刮毒的時候也大不了這個樣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