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東郭諸葛與花赤兩人斗眼的時候,防護罩外邊,蝎妖的聲音響起:“花衣老頭,你連個毛頭小子都搞不定,碰上你這樣的對手,實在令人汗顏,很簡單嘛,殺了這只吵死人的蒼蠅不就得了?你不會也是懼怕那小子手中的那柄破斧子吧?”
聽到蝎妖稱呼自己為蒼蠅,東郭諸葛氣得不打一處來,罵道:“外邊的,你聽著,你這只不男不女的東西,你有資格羞辱本將軍?小心我閹了你!“
面對著東郭諸葛氣急敗壞的樣子,花赤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咧嘴一笑。對著天空喊道:‘蝎妖,你是否也想看看七冥焄煞斧?我們可以談談,如果你高興,你盡管拿去好了!”
東郭諸葛一聽大驚失色,好你個歹毒的老妖物,只要我不死,老子一定將你剁成八塊!那花赤叫了幾遍,蝎妖并無回音。
東郭諸葛見狀大樂:“老妖物!我真是替你害臊,如此卑鄙的事情,就連蝎妖也以之為恥,什么狗屁神級人物,我看就是狗屁!你的作為太令我感動了!”
那花赤聽后,笑道:“是嘛!我就是這么卑鄙無恥,那又如何,有本事你咬我一口!”
東郭諸葛聽完,只能無語。
空中蝎妖的聲音又響起:“老頭,那把破斧子我沒興趣,只是,那小子是烏利撒蒙指定要找的人,興許我們可以談談。”
花赤道:“既然如此,為表誠意,那你可否先散去陣法,讓我們回到地面!”
隔了一陣,蝎妖說道:“為何不可?”話音剛落,那些火獸,巨大的怪獸忽然瞬間消失在虛空中,周圍又出現了無數的巖石和灰土,他們又回到了地底。
花赤見狀喜道:“好了!蝎妖!既然你如此講信用,我立刻就上來!反正我看著這混蛋煩!”
夢鈺聽后,驚訝之極道:“尊者,難道你真要把他交到蝎妖手里?”
花赤滿不在乎道:“那是當然,要不我們如何脫身!況且你是遙月國的皇帝,你的命比他值錢多了!如此合算的生意,咱們為何不做?”
這句話說出來后,夢鈺雖然不相信花赤會那樣做,但是情急之下,還是擺出了與花赤拼命的架勢,可花赤連看都不看一眼,駕著那錐形透明體,直往上沖去。
就在夢鈺要崩潰的時候,她突然發現,花赤帶著他們三個不知使了個什么手法,已經悄然離開了那直直往上錐形透明體,而他們幾人卻在花赤的防護罩內筆直向下,向更深地底鉆去!夢鈺這才知道錯怪了花赤,看來眼前這個尊者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
花赤使出渾身解數,只見他渾身大汗,他在用最大的功力向更深的地底沖去。
地面上,那蝎妖正靜悄悄的等著花赤幾個上來。感應到那地底的那股破土能量越來越上,她笑了,抹了抹臉上的汗珠,自語道:“看來還是小看了這些神級修能者,他們也不是那么好對付的!”不一會,那錐形透明體破土而出,那魔神定睛一看,里面空空如也!
他勃然大怒,好你個花老頭,竟敢和本神玩起了這種金蟬脫殼的把戲,看來你還是真的活的不耐煩了!但是你跑的了嗎?
蝎妖掐動纖指,閉眼口中默念著什么,不一會,她猛然睜開了眼睛自語道:“不可能啊!在海天大陣里,怎么會不見他們的人影呢!”然后又閉眼感應。不久,猛然睜開了雙眼,大怒道:“花老頭,算你厲害,居然可以看出大陣的破綻!可你休想逃出本神的手掌心。”
隨后憑空消失化作一朵黑蓮后,‘嗖’的一聲鉆進了地底。
地底下,花赤依然在瘋狂地、急速地往下鉆土,良久,連他自己也不知鉆了多深。正當他以為已經擺脫了蝎妖的追蹤時,想喘口氣歇會兒。還不等他坐下,猛然又感覺到了什么,跳起來大罵道:”該死的妖孽,老花我看不起你,以你一個遠古妖王的身份竟然如此追蹤一個修能者,真是太不要臉了!”
夢鈺和東郭諸葛聽完,哭笑不得。
近的正是那蝎妖的化身:黑蓮的高速近中,猶如一道閃電!而花赤的速度盡管也是讓人咂舌,不過很快,那黑蓮就到了身后!
隨著黑蓮的近,不要說花赤,就連夢鈺,東郭諸葛也感應到了那可怕能量的靠近!氣氛又變得緊張起來。看到不斷向地心狂鉆而去的花赤,東郭諸葛有些不明白,為什么一定要向地獄里前進呢!
就在東郭諸葛納悶的時候,花赤卻嘆了一口氣道:“苦也!這該如何是好!”
東郭諸葛應聲一望,只見腳底下出現了一片通紅通紅的光芒,似乎有什么東西在流動!再一細看,東郭諸葛真被嚇住了!眼前這些流動的東西可不是好玩的玩具,而是劇烈翻滾的地底熔巖!到處都是紅色!那些稀稀的熔巖發出暗紅的光芒,在周圍快速移動著,咆哮著,似乎要吞沒敢于侵犯這里的一切事物。
這是一個奇妙無比的地底世界,也是一個充滿死亡的大世界,雖然呆在防護罩內,但是可怕的熱浪迎面而來,讓人頭皮發麻!現在的花赤也有了一絲緊張!
只猶豫了一下,花赤一咬牙,終于沖進了那翻滾的紅色海洋!
一進到這海洋里,東郭諸葛立刻感到全身猶如掉進了烤鴨箱里。那熱浪令人呼吸都困難,全身立刻大汗淋漓!想想花赤還要支撐他的防護罩,還真是不容易!
望著防護罩外那發出低低嗚吼的巖漿,東郭諸葛暗嘆:難道自己這回真的要變成烤鴨不成?
這時夢鈺來到他身邊,緊緊地靠在他身邊,她也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妙!隨著時間的推移,花赤支撐著的防護罩越來越小,而他的神態也越來越來嚴肅。
可那黑蓮并沒有停止追擊,在若隱若現中,東郭諸葛隱約已經看到一朵黑蓮在紅色的熔巖中急急穿行,她正在努力靠近之中。這時的花赤當然也可以感覺到蝎妖就在自己的屁股后面,可此刻的他連罵人的時間也沒有了,只顧坐在防護罩上,快速掐著自己的手指,拼命的催動著自己的防護罩前行。
此刻熱的快喘不過氣來的東郭諸葛道:“花老頭!我們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這里的壓力太大了!你的能量遲早會被消耗掉的!你就不會扔法寶,扔法寶,將那拿東西炸掉啊!”
花赤好不容易擠出幾句道:“你這頭蠢豬,我若是有攻擊法寶,早就扔了,何需要等到現在!再說,我也沒想過我會碰上蝎妖這樣的對手。”
東郭諸葛聽懂了,以花大爺這樣的身手游歷世界,還需要帶法寶?今天可好,撞上一個硬茬!
“真是可憐!一個神級修能者居然沒有兩件像樣的法寶,你最好找塊豆腐撞死吧!......”東郭諸葛雖然這邊罵著,當一想到法寶二字,便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連忙掏出那個從五魔身上繳獲的那個地角盾的東西交給了花赤道:“老妖物,你看這個東西可否能幫到什么忙!”
那花赤一看,道:“這個東西雖然不是好東西,而且還曾被擊傷過,但總比沒有的好。”
說完接過地角盾往天空一拋,立刻一道綠色的光罩呈現在三人四周。東郭諸葛頓時覺得周邊的溫度降了不少,而那花赤的防護罩也大了那么一點。
“嗯,不錯,這玩意兒還能頂上一時半刻!說,你是哪里偷來的?”花赤抹了抹頭上的大汗道。
東郭諸葛翻著白眼道:“那不是偷來的,那是我搶來的!”
稍緩過氣來的花赤一聽罵道:“小子!就憑你這德性,也能搶到這樣的寶貝,別做夢了!你最好不要敗壞那些搶劫犯的名聲!一定是偷來的吧,快如實招供!”
“嘿!老妖物!我問你,我們可有怨?”
“沒有!”
“可有仇”
“無仇!”
“那你這個老混蛋為什么要成天針對我?”
花赤聽完大笑道:“原因很簡單!就因為看你不順眼,你長得實在太丑了。”
東郭諸葛傻眼,這就是原因!老天在上,我東郭諸葛雖然長得難看,但也不至于難看到令人討厭的份上。
”夢鈺,你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花赤完全不理東郭諸葛的一臉郁悶,又問夢鈺道。
夢鈺點點頭道:“尊者,您放心,有了您給護身法寶,徒兒沒什么不妥!”
東郭諸葛一聽這才明白,為什么夢鈺從花赤和蝎妖決斗到現在一點事都沒有的原因了。
東郭諸葛于是罵道:“老妖物,你給了夢鈺什么法寶?為什么不給我一個?”
花赤:“蠢豬?難道一頭蠢豬還要法寶!”東郭諸葛這才明白自己問了一個白癡的不能再白癡的問題。只好對花赤豎起了中指。
誰知花赤一看道:“什么意思?表揚我?”花赤的回答也是白癡式的回答。
東郭諸葛一聽咧嘴笑個不停。夢鈺見狀也偷笑,因為他見過東郭諸葛對他可惡的人經常使用這種手勢,這絕不是表揚的意思,而是罵人的手勢。意思是:找個老寡婦來雞奸你!
有了地角盾的庇護,花赤輕松了一些,不過,不等幾人說完這句話,地角盾忽然渾身一抖,接著是一劇烈的震動,那花赤一看大罵道:“變態的蝎妖,居然可以在這樣的環境下攻擊,不要命了!還有,這地角盾太不濟事,該報廢了!”
的確,在他們的后面,黑蓮在不斷地吐著一束一束的光芒,向三人襲來!
“報廢?若不是它,我和寧勒幾個就差些報銷在歘拉大漠!”東郭諸葛不滿而道。
花赤手忙腳亂地忙加大能量的輸送來控制著地角盾。隨著幾聲‘隆隆’聲,地角盾發出的碧綠色迅速變淺,花赤一看怒道:“該死的東西,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
他說完,一個身影從他的體內晃出,沖出了防護罩,朝那黑蓮沖去,東郭諸葛朝外一看,那身影卻是一個一模一樣花赤!再看眼前,花赤還在自己眼前。
這是怎么回事?
“這叫身外化形!東豬!”夢鈺解釋道。
不等東郭諸葛回答,趁著花赤的分身和黑蓮糾纏的那短暫一刻,花赤帶著夢鈺和東郭諸葛,身子一扭,朝著地面遁去。
在顛皖國和酋山國交界的地方。有一條美麗的河,叫相思河,在相思河的西岸有一惟妙惟肖的少女巨大雕像。清澈的河水順著青山彎彎向北而去。河的東面為顛皖國,河的西面為酋山國。
這條河原本叫崇戟河,但現在為什么叫相思河,相傳這里有一個古老的傳説: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位美麗的休偨族農家少女,愛上了河對岸每天放羊的的洛族少年,那少年喜歡上了美麗的少女。在很長一段時間里,他們時不時地偷渡過崇戟河,互訴衷情,沉醉在愛河里。可是好景不長,他們的舉動終于被好事的人們發現了。結果災難隨之降臨在這對情竇初開的少年人身上。
由于休偨族和洛族人都是不允許本族人與異族通婚,所以,他們的幽會本中止了!少女受到了毀容的懲罰!原因是:正因為她的美麗才會帶來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更可悲的是少年由于私自偷越國境,以間諜罪被處極刑!但少女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而他的父母及族人怕她傷心掩飾竭力真相,并嚴禁她渡河,她只好每天站在河邊,癡癡地望著河的對岸,期盼可以見到自己的心上人,可日子一天天,一年年過去,少女再也沒有見到自己的情郎,她哭了!終日以淚洗面!想當初兩人山盟海誓,海枯石爛永相隨,為什么自己的情郎會對他如此絕情呢!就因為自己變丑了?你就變心了?哪怕見上一面也好啊!可情郎從此再也沒有出現。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她最終憂郁的死在河邊。
當人們得知消息后,她的遺體已經變得僵硬,就當大家要把她好好安葬的時候,突然河水暴漲,閃電交加。少女的遺體被突然襲來的洪水卷走。
看到此景,很多人傷心流淚,而恰在這時,洪水你突然出現一巨大怪物,背上背著一石雕,它奮力朝西岸游來。人們嚇壞了,四散逃去。天亮后,人們又來到了少女殉情的地方,發現了這座右手指著東岸的少女雕像,眾人細看,發覺了這座雕像好像就是那位殉情的少女嗎?為什么會出現這樣的怪異情景,人們只有一個解釋:是少女的真情感動了上蒼,所以賜給這座雕像來紀念她!由于雕像的手一直指著東岸,人們為了彌補內心的愧疚,于是把眼前這條河改名為相思河。經過無數的歲月,這座少女的雕像依然栩栩如生的矗立在相思河的西岸,任由風刀霜劍的洗禮,癡癡地望著東岸,望著少年曾經出沒的地方。
而這天傍晚時分,河的東岸跌跌撞撞過來一人,一個苗條俊逸,有著絕世容顏的女子來到這雕像的旁邊,她輕輕撫摸著少女的右手,臉兒緊緊地貼在冰冷的雕像上,仿佛在思念著什么,對著少女的雕像她默默地嘮叨著,溫柔、細細地訴説著,就在女子沉浸在回憶之中的時候。
一位來到河邊挑水的老大爺看見了她。問道:‘姑娘,你很喜歡這雕像嗎?”
女子:“是的,老人家,我很喜歡它!”
“既然你喜歡它,就陪她多聊聊,説不定她很快就會幫你找到你的意中人呢!”
“哦。為什么?”“我們也不知道為什么,只知道,在這雕像面前許過愿的年輕人,不論男女,他們都找到了他們的意中人,很靈的!姑娘,你是不是也來許愿的?如果是的話,就虔誠點,你會如愿的!”
“或許是吧,謝謝你,老人家!”説完,蹣跚而去。
老大爺看著女子消失的背影笑道:“奇怪的孩子!她為何那般像這雕像呢”
就在女子走后不久,河的東岸又來了三個大漢,三個服飾奇怪的之人。
領頭一名中年人,身材厚實,皮膚微白,長須飄飄,兩小眼不時地閃出機警的光芒,只是他的目光中帶著些猥瑣。
其他二人身材高大,膚色卻極黑,看上去彪悍之極,且面帶兇氣。
從他們身上散發出的那強大的能量波來看,都是修能者,而且是極為厲害的修能者,他們正站在河邊望著河對岸的雕像。隔了一會,那長中年人道:“過了這相思河,我們就到了酋山國的地界。我們這一路追蹤,德魯,你能確認一下,那娘們真的往酋山國的方向去了?”
一個稍微年輕的一點的大漢道:“老大,不用確認了,根據螟林鏡顯示,她剛過河!而且就進了河對岸的那片林子!老大,相信我。再說,她受了那么重傷,不可能在馭劍飛行,她跑不了了!”
于是,三個人,化作三道光影,飛行了一段時間,落到河對岸的一森林里。看了看四周的地形,那領頭大漢道:“各位,我好像已經聞到那那娘們的味兒,分頭搜索,一有情況發信號,記住,我只要活的,千萬不能讓她死了!”
是,頭兒!今晚,我們又可以開葷菜了!“其他二人笑幾聲,鉆進了林子。
晚上大約八點上下,只見這片林子的上空,沖上了一顆耀眼的照明彈,不久,在照明彈的下方升起了一堆火,三個大漢,一個被五花大綁的女子出現在篝火旁。
而這四人不用說自然是先后出現在河邊的那個女子以及三名漢子。
“哈哈哈哈....嘿嘿嘿.....冰門主,這下看你往哪里跑?跑,你跑啊?.....”領頭大漢笑道。
此刻,這個叫冰門主的女子被丟在地上,半點不能動彈,她只能用極致冰冷的眼神,死死地盯著眼前的幾人。
”小美人,不要這樣看著我們?聽說你是昆魔大陸最冷,最酷的一個,今晚,我哥幾個倒想證實一下,你是否屬于人們傳說中那樣,哈哈哈....今晚,我們哥幾個會讓你欲仙欲死....”
“無恥!混蛋!你們若是敢碰我一下,你們會不得好死!”女子大罵。
“不得好死?我們流西谷三雄還從來不知道什么叫死?認命吧,冰門主!不過話又得說回來,想不到我鷹恚這輩子居然可以一親酋山國青門門主的芳澤,就算死了,那也值得!哈哈哈.......德魯,你去弄些野物來....”
“是,頭兒!”德魯應了一聲,興沖沖而去。
不一刻,德魯提著一只野兔回來,三下五除二,將野兔剝皮開肚,放在篝火上烘烤,隨后,又沖自己的空間袋內取出一壇酒,放在地上,隨后對鷹恚道:“頭兒,酒菜立刻就好,怎么樣,我們的晚宴是否開始,我都等不及了!”
“當然,今晚的晚宴實在太豐富了,峭森,你將冰門主的衣服給脫了吧,你看她現在渾身是汗的,別熱壞了!”鷹恚吩咐另一個大漢道。
“是的,頭兒,對這種活計,我最拿手了!”說完,不顧地上女子的拼命掙扎,幾下功夫,在他匕首的輕巧的切割下,她身上除了緊捆的繩索外,變得一絲不掛,隨后,將她綁在了一旁的一顆大樹上。
“哈哈哈........”在三個禽獸一樣的男子面前,女子只能閉眼等著受辱,她的全身經脈已經被鷹恚封的死死的!她想自殺都不行。今晚,她只能任由這三個自稱為流西谷三雄的畜生任意玩弄,揉捏,侮辱。而且,她還知道,眼前幾個畜生在玩弄過他們手中的獵物后,一般都會將其殺死!通俗一點說,那叫先奸后殺,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堂堂一青門的門主的最終結局竟然會是這樣!
沒錯,她就是酋山國青門門主冰曼!
今天白天和九國聯軍決戰時刻,她帶領她的門徒和對方拼勁全力和對方拼殺,本來,東月聯盟勝了,九國聯軍的修能者被白蛇妖殺的四散而逃她不應該被追殺到這。可是,有兩個原因,一是她太漂亮了,被流西谷三個魔頭看上,二是,當白蛇妖再次返回兩個陣營的決斗場之前,因為她的犀利,她和另外幾個青門的修能者被敵方團團圍住,脫離了主戰場,被敵方尾追,結果,苦戰之下,功力最高的她僅存下來,可她自己也受傷重,內丹破裂,幾乎到了毀丹的邊緣。更不幸的是,那些圍攻她的人,就有流西谷的鷹恚三人,當別人因其功力過高都放棄了對她的追捕后,惟獨此三人卻死死咬住不放。
而流西谷三雄是什么人?那是昆魔大陸人盡皆知的修能高手,他們的修為都都到了仙級后期,和麒儚山八怪不相上下。冰曼盡管厲害,可她如何也不是三人聯手時的對手。
同時,他們也是昆魔大陸最為聲名狼藉的惡徒,他們專門以羞辱擊殺美女為樂,不管是他們看中的女子是誰,一旦看上,不管你是皇親國戚,還是處女,,不管你是良家女,還是修能女,他們定會就會一跟到底。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幾十年前,就曾經有月峰門的修能者被他們兇殘的摧殺。這次決戰,若不是花赤顯身,只怕這般家伙又會盯上月峰的門的女修能者。
此時,當冰曼那冰清玉潔般的軀體呈現在三個魔頭眼前的時候,配上冰曼那至尊之上的容顏,鷹恚三人的眼睛再也不會轉彎。
他們恨不得立刻將她吞進自己的肚子中!
不過,三個家伙有一個習慣,極品美玉當前,他們還需要氣氛,他們最喜歡的前奏干就是一邊喝著美酒,吃著肥肉,而后欣賞著一旁美人那絕望的樣子摸乳捏腿,到了最后才真刀真槍的干。
就在三人肆無忌憚喝酒,吃肉的時候,,那篝火中間忽然‘碰’的一聲響,那火堆被炸得四處飛舞,急暴聲過后,火堆的中央跳出三個灰頭土臉的人!
那鷹恚三人被突爆的火堆弄了個措手不及,火星子飛得滿身都是,忽又見幾個從地底里冒出的人,一時反應不過來!直到火苗把三人燙得哇哇亂叫時,他們才清醒過來。
還是鷹恚老道一些,一看到這三個黑不溜秋的家伙沖上來,腦袋里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地獄來的妖怪!
他大喊一聲:“可惡的妖孽!居然敢壞你鷹爺爺的好事,吃我一劍!”可還沒等他舉起劍,就被那其中一‘妖孽’隨手一掌,被打的倒飛出去,連續撞斷三棵水缸粗細的大樹才止住身形。
那德魯和峭森一看大驚:好厲害的妖物!閃電之間,他們已經揮手攻出了一劍,但他們的結局更加悲慘,瞬間之下,被摔在地上哼哼嘰嘰的半天爬不起來。
那鷹恚是這三人之中中修為最高的一個,馬虎之下,被擊飛老遠!這一擊差點要了他的命!差些爬不起來,見到同伴受傷,驚疑之中,顧不得自己剛才一擊的重傷,怒氣沖沖,揮手祭出一閃閃發亮的銀槍,就要向那三條黑影攻去!就在銀槍離手的瞬間,他認出了其中一人,不是花赤還有誰?
也活該鷹恚幾人倒霉,他碰上了因躲避蝎妖追殺溜到了這里花赤,更不巧的是,花赤的冒頭的地方卻恰好是鷹恚三人生火的位置。
趁著花赤認人的那一場那,鷹恚以最快的速度,接著大樹的掩護,逃進了黑夜之中。
本來,以花赤的速度,鷹恚定然沒有好果子可吃,只不過,他帶著夢鈺和東郭諸葛左逃右竄,由于怕蝎妖在地面上等著他,所以一個勁在地底潛行,經過了這么長時間,自以為擺脫了蝎妖的追蹤范圍,誰知剛冒頭,居然會有這么巧,正好撞上鷹恚他們燒的篝火上,這不頭上又燒起了兩個水泡,痛的他咝咝作響!更令他氣憤的是,一上來,還沒等明白怎么回事,就被人稱作為‘妖怪’,并不問青紅皂白受到了攻擊。本來,被蝎妖趕得像只老鼠般沒地方跑,這剛結束耗子似的悲慘生活,又碰上了幾個瘟神,實在令他火上加火。要不是他想想看清攻其者為何人,留有余地,鷹恚焉能逃得出?只怕剛才一掌,鷹恚已是粉身碎骨。
眼前的情況,花赤三人一下子就看明白了,不等花赤發飆,東郭諸葛已經收起刀落砍死了地上哼哼唧唧的兩人,而夢鈺則急急上前,去給冰曼松綁,同時又把自己在空間袋內的替換衣服給她換上。
大難之下,冰曼居然得救了,他自己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等到夢鈺連叫幾遍,她才回神,她雖為一門主,可幾時受到如此羞辱?頓時,她雖認出夢鈺的身份,哪顧不上禮儀,抱著夢鈺,嚶嚶直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