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奪命狂奔十五 和尚是誰,當然不會這么容易死!夢鈺有些太過于悲觀了。
就在夢鈺傷心痛苦的時候。一個只有黃豆大小的人忽然從隸隘的口袋里蹦了出來,而隸隘可能以為大功即將告成,正暈乎乎的得意著,沒有注意到這一情況。
那‘黃豆’蹦出口袋后,一眨眼就滾到了夢鈺的腳邊,然后順著雨云的衣服刷刷地爬,一直到她的肩膀上,以夢鈺此時的狀態,當然也沒有注意到這粒‘小黃豆’,直到小黃豆在她肩上叫她:“夢鈺,你干嘛呢?是我?是我?”
恍然之中,夢鈺似乎聽到和尚在叫她,急忙擰頭左右四處查看,可除了呼呼的風聲之外,啥也沒有。
她長嘆口氣,原來是自己的錯覺!
這是小黃豆又開始叫她:“夢鈺!我在你肩上!我在你肩上!”聲音雖然像蚊子般大小,夢鈺這下聽得很清晰,連忙朝自己的肩上一看,嘴巴立刻張得老大!只見一個超級縮小版的和尚正站在她肩上朝她使勁地喊叫呢!
看到這種情況,縱然夢鈺如何要自己鎮定,也驚的目瞪口呆。不斷地眨巴著自己的眼睛,這也太考驗她的反應能力,本以為和尚必死無疑,大悲的心情還沒去掉,忽然聽到和尚的聲音,自然狂喜,忽又看到這么一個小小人,又疑惑不解,她實在反應不過來!
終于,夢鈺回過神來,和尚還活著,只不過變成了一粒小黃豆。
夢鈺急叫:“你.....”,由于太過于激動,聲音大了點,和尚還沒說話,隸隘到先說話了:“怎么?女王陛下有話跟我說嗎”
夢鈺即道:‘我想問一下,想占據我身體的靈魂是男的還是女的?”隸隘:“當然是女的,這不廢話嗎?怎么,女王陛下,你怎么問起如此低級的問題來了。”
夢鈺:“低級的問題就不能問?那一樣是問題,不必緊張!”說完,再不理隸隘。隸隘搖了搖頭表示不解。按他的話來説:女人都是怪物,少惹為妙。
隸隘悶頭顧著趕路,這邊夢鈺用最輕微的聲音對和尚道:‘東豬,你...你還活著?”
和尚跳起來道:’我當然活著!你看過死人會說話的嗎?”
夢鈺:“可你為何變得那般小?”
“我哪知道,我出來就變成這樣了,千萬不要大聲說話!免得那家伙聽見,事已至此,我們只能見機行事!”
“如何行事,你都變得這么小了,難道你還能將他殺了不成。”
“別灰心,雖然我不明白我為什么變得那樣小,但我的戰斗力可能比前幾天還要強了一點,但遠不是那混蛋的對手,加上我現在這個樣子,就更不是他的對手。”
”那怎么辦?,你趕緊想辦法,要不然就麻煩啦。”
“別催,別催,你讓我好好想想,只是我站在你肩膀上,風太大,我有些站不穩,你讓我找一個相對安靜的地方,讓我好好想想。”
“這哪有安靜的地方。”
“嗯,我想,在你的耳朵里,是個避風的好地方。”
“什么?!”夢鈺的這句話,又大聲了點,被隸隘聽到。
“女王陛下,你又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我自言自語不行嗎?”
隸隘仔細的看了看夢鈺,并沒有發現什么不妥,只好搖頭,繼續趕他的路。
“你這個人,是不是沒按好心?”夢鈺松口氣,又開始和和尚嘀咕。
“我的陛下,你身上根本沒地方藏啊。竹籃里,我又不能呆,那竹籃的縫隙太大,一不小心,摔下去咋辦?想來想去,也只有你耳朵里最安全。嘻嘻......”
“好你個無賴痞子,那好吧,你就進去吧!”夢鈺微紅著點了點頭。
和尚一蹦,直接就跳進了雨云的耳朵。折騰一陣后,直道:“舒服,舒服!真舒服!”夢鈺聽后,恨不得把這家伙的耳朵立即擰下來當菜炒了。
躺在夢鈺的耳朵里,和尚這下可以絞盡腦汁在想脫身辦法。并時不時在在夢鈺的耳膜邊,嘀嘀嘟嘟一陣.......,夢鈺當然也用最小的聲音和和尚交流。
好在空中風大,夢鈺說話更小心,不再一驚一乍,再也沒有被隸隘聽到。
蝙雕是一種很厲害的飛禽,白天可以不停的飛,到了晚上,它可以借著天上微弱的星辰繼續飛行,它可以不吃不喝的連續飛行三天三夜。
眼看天色漸黑,急于趕路的隸隘本想趁夜繼續往前,天公不作美,天空中忽又刮起了大風,頭頂烏云滾滾。對于用肉翼飛行的扁雕來說,不是件好事。風越刮越猛,扁雕終于支持不住,飛向了地面。落在一怪石嶙峋的山谷里,天空也跟著暗了下來,看來是要下暴雨了!
隸隘嘟噥了一句:媽的!什么鬼天氣。他環顧四周,見不遠處有一石洞,便便解開夢鈺的部分身體限制,押著夢鈺到了那石洞里,洞口太小,隸隘把那扁雕留在外面等候。
隸隘點起了火把,夢鈺發覺這只是一個普通的石洞,并不深,避雨倒是個好地方。
安排夢鈺坐在一石塊上后,外面已經完全黑了下來,隸隘自己也做了下來,然后生起了一堆篝火。隸隘拿出一些食物,一對小綠眼色迷迷地在夢鈺身上逗留了好幾圈,然后遞給夢鈺:“要不要?女王陛下!”
夢鈺突然沒好氣的怒道:“我都被你定住了,牙齒都沒法動!怎么吃東西?”
隸隘歪頭想想:“說的也是,那我幫你解開經脈?”
夢鈺:“你當然要解開經脈。”
隸隘起身,來到夢鈺跟前,忽又收回手笑道:“我才沒那么笨呢!萬一你咬舌自盡,我可就什么也沒有了!”
夢鈺冷笑:“你看我像想自殺的人嗎?我為什么要自殺,我還想殺了你!”
隸隘:“哦!有意思!邀月國之人向來以剛烈著稱,可她們的女王卻是個怕死鬼哦!”
“我當然想死,但是我不能死,我還要為我的臣民報仇!”
“報仇,得了吧,尊敬的陛下,你們邀月國而今拿什么來報仇?”
“你說的有理,我們的軍隊沒了,月峰門也基本沒了。我們很難報仇,但是,難道我們就不能利用別的力量來復仇?”
“別的力量,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
“你以后就會明白,那烏利撒蒙不是號稱有九國聯軍嗎,但是真正聽命于他的國家有幾個?隸隘國師,難道你不覺得,以你那樣的人才屈就與烏利撒蒙手下,不感到憋屈?”
隸隘,聽完,停住了往口里塞東西的動作,怔怔的看著夢鈺,半天沒說話。
“你看著我干什么?”
“陛下,女王陛下,你到此時都還不死心,還想著復仇,我真是服了你,是,沒錯,那烏利撒蒙不是什么好東西!他軟硬兼施,弄得我們也參加了南大陸的征戰,那害死了我多少將士,我有時恨不得殺了那個混蛋!但是,大局已定,你們邀月國也是大勢已去,女王陛下,你就不要出那樣的餿主意,我隸隘也不會上當。”
說罷,繼續吃東西。
“哈哈哈哈........”夢鈺仰天大笑,不停的笑。
“你笑什么?”隸隘又停止了吃東西,不解的問。
“我笑什么?”夢鈺的大笑嘎然而止。
“我笑你是個井底之蛙,無用懦漢!我笑你鼠目寸光,小肚雞腸!難道你不知道烏利撒蒙的野心?他的目標是統一整個昆魔大陸!今天他們滅了邀月聯盟,明天他就會滅東深聯盟,跟著來的,就會一個一個收拾你們這些可憐無知的可憐蟲,隸隘,好歹你也是一國師,難道你不知道,你們八國只不過是烏利撒蒙用來滿足野心的八粒棋子?一旦南大陸的東深聯盟被滅,你們的下場是什么?難道你不明白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你明白,你當然明白,但是你卻麻木不仁,裹足不前,根本不敢面對,坐等烏利撒蒙來收拾你的國家,殺你們的國人!到時,你們的下場比我們還凄涼!明白嗎?你這頭豬!一頭一無是處,懦弱,沒用的蠢豬!”
“可愛的陛下,說話不要那么難聽!我們是盟國,盟國,你憑什么說烏利撒蒙會來收拾他的盟國?假如他真敢那樣做,只怕到頭來,是他麗血國被覆滅!”隸隘跳起來道。
“哼,隸隘,你聽好,不是我嚇你,九國聯軍中,你東炱國并不是北方聯盟最初成員,其他五國是后來加入的,我敢和你打賭,一旦南大陸的東深聯盟被滅,烏利撒蒙將會拿后來加入陣營的國家開刀,特別是你們東炱國,你以為烏利撒蒙會把你們當人看,看看你們的長相,在他他眼中就是個半人半獸的怪胎,他豈能與你們為伍?醒醒吧,隸隘國師!”
“夠了!夠了!”隸隘扔掉手中的食物,氣急敗壞在夢鈺身邊走來走去。
隸隘渡了好一陣,才停下,道:‘你說的,我何曾不知?但是你說歸說,我還是不上當,你不就是想讓我解開你的經脈,好自殺嗎?”
“說你是頭豬,你又不承認!如果我想自殺,早在靈島自殺了,何苦忍辱負重活到今天(事實上,烏利撒蒙為防止夢鈺自殺,采取了更巧妙的方法,他在靈島放置了二千多個邀月國戰俘,只要她敢自殺,那些戰俘就肯定死翹翹!)?”
隸隘聽完,覺得有理。道:“那你說那番話,究竟是啥意思?”
“沒啥意思,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愿意的話,我們可以合作。”
“合作?????”
“對,合作,只要答應替我殺了烏利撒蒙,萬事好說!”
“萬事好說?”
“你想要什么,我就給你什么,我夢鈺可以對神發誓,絕不反悔!”
隸隘心里有些亂,他一時不知該如何辦。
“但是殺烏利撒蒙可不是那么好殺的,那需要時機,萬一我殺不了烏利撒蒙,那我不是什么也得不到?”
“隸隘,我看你好歹也是一條天下聞名的響當當漢子!你想要得到我就明說,根本不必要做些靈魂換取的勾當,就算占據我的肉體,那又如何,你得到的無非就是一具行尸走肉而已,你覺得那樣有意思嗎?你不要以為我有多圣潔,有多偉大,我只是一個普通女人,一個女人為了報仇,那是什么辦法都想得出來的!”
“可你白天還嚷嚷說要殺了我,何解?”
“隸隘!難道你就不會換一個角度想問題,所謂此一時,彼一時,你殺了我的救命之人,我的將軍,我當然惱怒,換做你也會生氣,可我剛才我聽你的口氣,好像對烏利撒蒙相當不滿,因此我想通了,雖然你這個人有時笨了些,但是勇氣可嘉,放眼昆魔大陸,也只有你隸隘門主敢如此明目張膽的搶烏利撒蒙的人,而且是關系麗血國命運之祭品!萬一烏利撒蒙知道,不讓你脫十層皮,他絕不會罷休,但你還是做了!如此,你就應該有膽子給我殺了烏利撒蒙!只要你做到這一點,區區一個夢鈺,你盡管拿去好了!前提是,你必須向神靈發毒誓(在昆魔大陸向神靈發毒誓,可不是弄著玩的,那分分鐘都會顯靈的),一定給我殺了烏利撒蒙!”
“女王陛下,我剛才不是說了,沒人知道我帶走了你?”
“沒人知道,真的嗎?那萬一呢?”
“哪有萬一,我絕對做得人不知,鬼不覺?”
“是嗎,你是冒充那個趕雕人來到這里的,希望你殺他時用的是刀,而不是你慣用的手法,要不然,萬一被人找到,你的樂子就大了!但是我知道,隸隘門主殺人時喜歡追求刺激,希望在柳哈城,你能做到穩妥一點。”
隸隘油鹽不進,夢鈺本是胡亂說一通。哪知隸隘一聽立刻滿頭大汗。站起身,再次不停的走來走去。
走了一陣,忽罵道:“奶奶的,要是真被人發現,就反了!”
“這才是真漢子!大丈夫!”夢鈺大聲夸獎。
隸隘看著夢鈺,又問:“殺烏利撒蒙可是要些時間,你如何表示你的誠意?”
“你不放開我,你叫我如何表示誠意?”
隸隘聽罷,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騷動。
“我放了你,你要死怎么辦?”
“隸隘,你這個窩囊廢!我都說的那樣清楚了,你還唧唧歪歪,你還是不是男人?我跑,我往哪里跑?你功力那么高!我跑得了嗎?解不解?不解拉倒!”
隸隘這才堆著笑臉道:‘陛下,別生氣,別生氣,我解,我解!“
夢鈺被解開的靜脈的第一件事,就是從隸隘手中搶過一塊食物,大吃大啃起來,看她的樣子餓的不輕,隸隘一看,放心了不少。
吃罷東西,夢鈺打著飽嗝笑問:“我有一點不明白,我的同伴這么高的功力,為什么全力攻擊你,而你卻沒有一點感覺!就算你開啟的能量罩,也應該有點反映才對啊。”
隸隘也笑道:“我有必要回答你嗎?你雖然廢掉了功力,但你本身還是個修能者,難道不會知道其中的奧妙?”
夢鈺立刻陰著臉道:“回不回答,是你的權利,我一直聽說隸隘門主功力蓋世,我只是好奇想了解一下你的實力,哪知道你卻那么小家子氣!”
隸隘還是沉默,夢鈺:“看來,你們奴狜還真是差勁,想我這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你還在這里防來防去,原來你就是這樣的人!太令我失望!我累了,請你出去,我要休息了!”
隸隘這才賠笑道:“陛下,稍安勿躁,告訴你也無妨,因為我身上有這個,說完從懷里掏出了一個三角形模樣的灰不溜秋的東西。夢鈺皺眉道:”這是何物?這么丑,你還把它當寶貝。隸隘:“陛下有所不知,這是我們奴狜門的護身至寶,叫地角盾。別說你那個同伴的攻擊力,就是來個仙級中期這樣的高手攻擊我,有它在,也不會傷我分毫!”
夢鈺:“原來如此,那,我可以看看嗎?它和我月峰門的渾天罩相比,誰厲害點?”
隸隘猶豫了一下,沒有給。夢鈺笑道:“怎么?不敢?”
隸隘:“不是不敢,而是你為什么要看我的法寶。”
夢鈺:“不為什么,我這人有個習慣,喜歡琢磨厲害的法寶而已,而今,我只不過想看一眼,你卻在這里扭扭捏捏,你還像個男人嗎?不給算了!”
隸隘忽然大笑道:‘給給給,想不到我們的女王陛下還有孩童天真可愛的一面,真是難得之極!我喜歡!”
“你真的喜歡?”夢鈺接過那地角盾,道。
“的確喜歡,這樣你女王的威嚴在我眼中就不知減少了多少。”
“威嚴算的了什么,假如你現在向我保證殺了那烏利撒蒙,我......”
“你會怎樣?”隸隘緊問。
“沒什么。我只是隨便說說。”
“隨便說說,那我隸隘可不會隨便說,我一定會殺了烏利撒蒙。”
“空說無憑,你還沒有對神靈發毒誓。”
“那你也沒有表達你的誠意,我要看到了你的誠意之后,我才會向神靈發誓!”
“我們好像在玩小孩的過家家游戲,不過沒關系,既如此,大家就得遵守游戲規則,你先起誓,我再表明我的誠意。”
“不,你必須先表明你的誠意,我才會發毒誓。”
“不,你是男人,你先。”
“不,你是女人,女人狡猾,很容易反悔!”
兩人眼對眼,樣子有些搞笑。
“那這樣的話,我們的這個游戲可有些刺激,可就憑你剛才那樣的老鼠膽,就不不知道你敢不敢玩下去!”
隸隘想了想:“哦!很刺激?説來聽聽!”
夢鈺:“隸門主,你還真想玩下去?我怕你的膽子太小了,承受不了這樣的游戲。我看還是算了吧!”
隸隘大笑道:“你不用來激將我,快亮出你的底牌吧!”
夢鈺微笑道:那好!那我就直截了當的跟你說,想看我的身子嗎?只要你愿意去殺烏利撒蒙,我先讓你看,事成之后,你愛干嘛就干嘛。“
隸隘聽了以后,渾身一震,面對夢鈺如此美色,他就是化成鬼也要上前啃幾口。
尤其在這樣風高急雨夜,他已經有動粗的沖動,但是他又怕夢鈺的脾氣,一不小心,她就會選擇自盡,到時就白忙一場。但是,夢鈺實在太美,幾經考慮之下,他決定吃完東西后就對夢鈺下手。邊吃,還邊想著如何下手。
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一向以剛烈,睿智著稱的女王忽然變了個人似的,居然主動和他套近乎,他第一個反應就是:這是圈套!然而,面對著那勾人的眼神,誠摯的話語,那好像根本不像!
夢鈺說的道理,隸隘怎會不懂?他縱然歹毒無比,但是他還沒有膽子去殺烏利撒蒙。
迷茫疑惑之中,隸隘百思不得其解,但是,不管怎么說,隸隘有一條堅信,女王如今在他手里,在這人煙罕至的石洞里,憑夢鈺怎么玩,也不可能逃不出他的掌心!經過緊張的考慮之后,他決定陪著夢鈺玩玩,他倒想看看夢鈺能玩出什么花樣。
現在,這女王突然提出脫衣服表明誠意的舉動,隸隘這下真的看不懂了!
隸隘的心跳突然狂跳了起來。這也是隸隘這么多年第一次的慌亂。
夢鈺靜靜地看著臉色發紅,呼吸不穩的隸隘。站起來來到隸隘的身邊道:“我說的話句句是真,沒有半點虛言,像我這樣一個落魄的女王,國家沒了,月峰門滅了,我拿什么來報仇,我需要一個強者來幫助我,而你,雖然不是我心中理想的人選,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你也是強者,在這一點上,我還是相信我的判斷力。現在就要看你愿不愿意幫我了!”
隸隘使勁的吞了吞自己的喉結說道:“我.......”
隸隘只說了一個‘我’,就不知道該如何往下說。
夢鈺卻輕捂著他的嘴巴道:“我知道,人的想法時刻都是在變化著,所謂孰重孰輕,這樣簡單的道理,你我都知道,如果我的軀體真的被別人占奪去,那我就徹底消失了。但我不甘心就這樣被人控制,這比殺了我還難受,與其做一個行尸走肉的僵尸,還不如做回我自己,我只要你殺了烏利撒蒙,想盡一切辦法殺了他!我就是你的!你能做到嗎?我如今已經無路可走,只祈求我的真誠能夠打動你的心,真的,請你務必答應夢鈺的請求。”
隸隘下意識的點點頭。
“既然這樣,我開始了。說完,含笑看著隸隘,退后了好幾步,來到洞壁邊,把手伸向了脖頸處的紐扣,解開了第一顆紐扣!
隸隘的汗忽然冒了出來!
夢鈺柔聲說道:“我都已經這樣了,既然這么熱,你還開著你的防護罩干什么?!不信任我是嗎?”
這次隸隘沒有任何猶豫,立即關閉了自己的自身防護罩。
夢鈺笑了,甜甜的說道:“真乖!真想看看我嗎?那你不要眨眼,要不然,你又說我沒有誠意!”
隸隘已經開始昏頭,失去了應有的思維理智,他已經流鼻血了!
夢鈺笑得更加燦爛,又退后幾步道:“那你好好看,不要眨眼!我要開始了!”
說完開始解扣子,從頸脖處的扣子開始。一顆、兩顆、三顆,四顆,等夢鈺解開第五顆時,隸隘已經可以看見夢鈺那樹白玉一樣的酥胸。
隸隘將眼睛瞪到力所能及的程度,一動不動的盯著夢鈺手中的第六顆紐扣!
他在不停嘮叨:“寶貝,別停頓。快啊,快啊!......”
恰在這最緊要時候,一道陰風在隸隘身后刮起!陰風過后,隸隘自頸部開始,一直到腰間,整個身體被裂為了兩半!
隸隘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漏出的血淋淋的五臟六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趁著倒地的一刻,他回頭看了看,什么也沒有!他回頭再看夢鈺,只來得及說一句:“歹毒的女人!你會妖術!我真蠢!”便咕咚一聲,整個人分為兩半倒在地上。
夢鈺沖上前狠狠地踢了倒在地上的隸隘一腳道:“愚蠢的東西,你本來就蠢!”
隸隘倒地后,一顆碧綠的珠子飛快地飛出隸隘的體外,地上一個超級小人嗖的一聲躥起來,將那珠子吞沒了。
而夢鈺在一邊急忙扣好自己的衣服,隨后‘大罵’:“好你個壞家伙,為什么不早點動手,說,為什么,你給我滾出來,看我怎么收拾你!
那超級小人正是和尚。
和尚與夢鈺在空中經過商量后認為:既然打又打不過,跑又跑不了,那干脆就把隸隘干掉算了,可如何才能干掉這個令人可怕的討厭鬼?他可是仙級能量師!按夢鈺的說法,能量師也不是刀槍不入的,在他們關閉防護罩后,在沒有法寶的保護下,身體強度也是最弱的時候,所以只要把隸隘的防護罩撤掉,就有辦法偷襲他。
夢鈺同意了和尚的建議,可如何使隸隘撤掉防護罩,兩人商量了半天,實在想不出什么好辦法,和尚無計可施,才定出這樣一個美人計,夢鈺起初打死都不肯,但禁不起和尚苦口婆心的鼓動,他的理由只有一個,若要活著,別無他法!
夢鈺終于無奈同意用這個方法。在夢鈺耐心的哄騙下,狡猾的腥貓果然中計。隸隘可沒有了洞那么好命,那和尚把他當做一棵大樹來劈時,隸隘雖然本能反應啟動了防護罩,但畢竟能量還來不及完全調出,實在是太弱了,況且,和尚這次盡全力攻擊,絕不拖泥帶水!還有重要的一點就是:隸隘的那座什么寂滅混沌塔把他給害死了。因為這座塔使得和尚調出的能量莫名增加了一倍。結果使得和尚輕而易舉便送這家伙歸天了。
隸隘恐怕打死也不會相信,有人會破了他的寂滅混沌塔!和尚被吸進寂滅混沌塔后,發覺里面好像是個沒有邊際的虛空空間,略微有點光線,里面奇冷無比。人在其中,只能浮在半空。
隨著他不斷的凌空飄移,不久他看到了滿天的星辰在閃爍,發出那么一點光芒。除了這些,什么也沒有,自己是漂在空中,根本分不清東南西北,為了尋找出路,和尚在里面像只蒼蠅一般亂飛一通,但不管他怎么飛,也飛不到盡頭,只好作罷。
隨后,整個空間突然全部暗下來,什么也看不清。不一會,和尚感到從空間的四面八方涌來了巨大無形的壓力。他頓感不妙,立即加強了自己的防護罩,但這根本就沒什么用,那巨大的壓力瞬間就讓和尚幾乎窒息,全身骨節也被壓得‘格格’作響。
就在和尚以為自己要完蛋的時候,體內的‘吸血鬼’忽然異動起來,和尚大喜,它在工作!它在化解這可怕巨大的壓力。換句話說,它在吸收這些龐大可怕的能量。
吸血鬼一工作,和尚恢復到了輕松的狀態,稍稍令的和尚遺憾的是,由于能量的大量涌入,他又的忍著因能量過多而引起的全身沖擊疼痛。
不知過了多少長時間,當他清醒過來的時候,他看到了相對明亮的光線,那是從一個窗口樣子的口子發出的光線,順著窗口。他爬到外邊,就發現自己在一個大袋子里,爬到袋口一看,就看見了夢鈺。
同時也發覺自己怎么變的這么小?至于怎么回事,和尚到現在也沒明白過來,幸運的是,自從塔中出來后,他的個頭在不斷增高,要不就真的要回到童話世界里去小人國遨游了!
不過和尚搞清楚了一件事,他爬出的那個窗口一定是小塔中無數風口中的一個。
在和尚找隸隘身上小塔同時,夢鈺這跑到一邊大吐特吐,只吐得日月無光,天昏地暗,直到那黃疸水一滴不剩地吐出來才罷休。
和尚在一邊看得心疼,一邊將整個人當做錘子不停的拍著她的柔背,一邊笑道:“美麗的女王陛下,不會這么傷心難過吧?!人家隸隘搭上一條性命也沒有把你怎么樣啊!您不用這樣,要不然隸隘會不高興的。”
夢鈺嘔吐完畢,冷不防一把捏住站在石塊上的和尚,瞇著眼睛說道:“說吧!你這個死和尚,怎么懲罰你?”
和尚笑道:“嘿,美女,我并沒有得罪你,我還從色狼手中救了你,干嘛發這么大脾氣嘛!”
夢鈺:“你還好說,我一看到這個混蛋就惡心,你居然還讓我說這么惡心的話,還要讓我吃他這么臟的東西,你、你、你就沒按什么好心!更可惡的是,為什么這么遲才動手,你是不是非要讓隸隘占了我的便宜?你才動手?說!你究竟按的什么心?趕緊說,要來、不然我會讓你生不如死!”說完使勁握緊了拳頭,把和尚捏的直求饒。
和尚高聲道:“冤枉,我真的很冤枉哪!我怎么這么冤枉啊,如果你演的不夠真,隸隘怎會上當?他不上當,我如何殺他?再說,因為當時我也在流鼻血,所以稍微遲了那么一點,但我也沒看到什么呀!”
夢鈺聽罷,氣急敗壞,一把就把和尚狠狠扔到石壁上。而后‘嗒’的一聲又摔倒了了地下。
可憐的和尚,他太可憐了。
隔了好一會,夢鈺也聽不見和尚的聲音。
夢鈺:“喂!你跑哪里去了,出來啊!”叫了半天,沒個回音,夢鈺急了,暗道:“糟糕,不會剛才太用力了,把他給摔壞了吧?”
連忙四下尋找,不一會,便找到了躺在地上的和尚。只是他雙眼緊閉,好像真給摔壞了!
把和尚捧在手心里,雨云大急:“東豬,你怎么了?你說說話呀!你說話呀。”
但和尚一點也沒有,就在夢鈺慌神之際,和尚說話了:“原來,躺在你的手里的感覺也是那么美妙!”
夢鈺氣極而笑,再次狠命地把他甩在了地上。
兩人打鬧了一陣,望著地上隸隘的尸體,夢鈺捂著嘴巴道:“我們離開這里吧,看著他,我又想吐。”
和尚:“不急,看看這家伙身上有沒有什么寶貝之類的東西,沒多久,和尚便找到了這家伙的空間袋,一個繡花荷包,
和尚直皺眉:”變態的家伙,作為一個男人,我以你為恥!”說完便把空間袋丟進了自己的‘紐扣’里。然后,調動自己的能量,和尚雖然已經是濃縮形袖珍小人兒,可他對的能量使用卻似乎沒有受什么太大影響,他依然可以使用無形之手提起隸隘的尸首。順手一扔,就把他扔到了洞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