峽谷中的那破屋里,白蛇妖依然住在里面,東郭諸葛曾想讓人來給他的屋子收拾收拾,但是白蛇妖一口拒絕。
和往常一樣,他的言語極少,每次東郭諸葛給他采集完療傷的紫龕花(紫龕花是一種很特殊的花兒,當嚴冬來臨之際,兲蕩山內滿山的花兒皆以凋零,惟獨那那片山崖上紫龕花卻在寒冬之際越開越艷,漫天雪白的花朵根本遮不住它們傲人的身姿)后,除了留下必要的言語交流外,都會識相的離去。
這次,和往常一樣,將丹藥交給白蛇妖的手里,隨后問問還有什么需要,得到白蛇妖的答復:不需要。隨后白蛇妖便盤腿閉眼打坐,而東郭諸葛只能晃晃頭,默默的離開了。
東郭諸葛很想跟白蛇妖聊聊天,問問他以前的那些經歷和事情,問問他曾經遇到的神或者奇人奇物奇事,無奈,白蛇妖從來都把他當做半個透明人。白蛇妖唯一向他訴過一回苦的是:自己本想找個安靜的地方蛻皮,卻不知道為何會撞上花赤那個瘟神。
只要出了這座破屋,東郭諸葛就知道白蛇妖和他好像不會再有半點瓜葛。不過,今天,白蛇妖在屋子中破天荒的大聲了一句:“小子,凡事得專一,你恐怕有難了,今后可得注意。”
東郭諸葛聞言,趕緊回去問是何難?如何解?
但是白蛇妖微微一笑,只是說,這東西非常難解,也很容易解,你今后會明白的。
東郭諸葛還是第一次看見白蛇妖的微笑,他發覺他的微笑非常特別,雖然有些難看,甚至是恐怖,但是濃濃的恐怖之中,東郭諸葛明顯地感受到了他的善意。
這令東郭諸葛很是高興。終于,這條冷血動物不會那樣冷冰冰的對待他了。
既然白蛇妖不說自己有何難,東郭諸葛只能對著白蛇妖做了一個鬼臉,笑道:“老白啊,難得看見你笑,實在是太難得了,嗯,不錯,繼續保持,告辭。”
說完,離開了破屋。
騎上戰馬,東郭諸葛吆喝一聲,揮舞著皮鞭,朝著營地而去。
就在他要出峽谷的時候,東郭諸葛發現前方的草地上,并排站著三個人。三個身背長劍的美麗女子!他定睛一看,她們不是別人,卻是碧霞,碧秋,還有行瀾。
她們來這里干什么?
不等東郭諸葛弄明白怎么回事,那碧秋的飛劍(花赤給她特別定做的飛劍)已起,直直朝他而來。
東郭諸葛清清楚楚地看見,碧秋的飛劍朝他的腦門射來。
“哇,搞什么東東?!!!”東郭諸葛嚇得滾下馬來。
東郭諸葛這邊說完,還沒爬起,碧秋已經沖到了眼前。
“說,你為什么欺負行瀾姐?還有你外邊還有多少女人?快說,要不然我將你那東西割下來喂鳥!”碧秋提著東郭諸葛的耳朵,‘獰笑’道。
東郭諸葛這才明白白蛇妖口中‘有難’的含義了。
“我....我哪欺負行瀾了,那不是沒辦法啦......”暈乎之中,東郭諸葛急忙狡辯。
“什么叫沒辦法?你的辦法多的是!瀾姐都告訴我了,我問你,你被烏利撒蒙抓走后,總共睡了多少個女人?”
“我沒有啊......”
“沒有是吧?沒有這次回來為何躲著我們幾個?你是不是又看上哪只狐貍精了?”
“沒有,真的沒有,天地良心,的確沒有。”
“沒有最好,我告訴你,以前你和誰好過,我不管,從今往后,在遙月國,你只能碰三個女人,那就是我,霞姐,還有瀾姐,你是我們三人的私有財物!你不許碰別人,要不然,小心你那多余的東西掉下來。”
”要是別人碰我呢?“東郭諸葛問。
“那我就殺了那個敢打你主意的人!”碧秋惡狠狠的說道。
東郭諸葛聽得直哆嗦,他相信,這妮子會那樣做,也敢那么做。
東郭諸葛這才隱約感覺到什么叫有難了。
而一旁的碧霞和行瀾聽著,兩張絕美的臉,紅得比蘋果還熟。東郭諸葛看著兩人,在她們的臉上移來移去,最后,將目光定格在行瀾臉上。
“東....豬,不...管我事的,是碧....秋套我的話,我才說的。”行瀾支支吾吾道。
“哼哼,還需要套話?自打你回來,她對你的關心遠遠超出旁人,我們都是女人,她就是不說,我也能猜到七八。”碧秋得意的道。
“行,我認命,從今往后,我東郭諸葛就栽在你們手里了,不過,素云呢?東郭諸葛苦著臉問道。
碧秋一聽,愣住,隨后道:”對了,還得算上素云姐,好,就四個,多一個,看我們怎么收拾你!”
“還有遠璃呢?”
“遠璃不算!她就是一只實打實的騷狐貍!”
“好好好,不算,得得得,我也不跟你扭著了,你們來峽谷干什么?為的是就是來瓜分我東郭諸葛,碧秋,你若是喜歡,你喜歡我哪個部位,我給你就是?”東郭諸葛忽笑道。
三人一聽,連碧秋都紅了臉。
“你這個不害臊的死豬,說你兩句,還得瑟了!趕緊回去,尊者正在等你呢。”
“花老頭找我干什么?”東郭諸葛的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
“東豬,你呀,別把尊者叫得那樣難聽!終究他是月峰門的長輩,你不看他的臉,也得看我們的臉,是不是?”碧霞道。
“好,說的是,那花癡找我干嘛呀?”
“你啊!”碧霞搖頭,接著道:‘是這么回事,今天上午,陛下說要親自參加崇碧草原的決戰,可除了尊者外,所有人都反對她那么做,所以,陛下想讓你回去。她說,你肯定是支持她親自參加崇碧草原的會戰的。因此,尊者想讓你回去。那樣,好歹也有個人支持他。”
“哈哈哈,想不到,這個花老頭也有求我的時候,我真是幸福!那走啊,我們趕緊!”
碧霞和碧秋她們都是馭劍而來的,唯獨東郭諸葛是騎著戰馬進的峽谷。東郭諸葛這么一說,碧秋立刻馭劍沖出了峽谷,碧霞猶豫了一下,朝著行瀾曖昧的笑了笑,也馭劍而回,唯獨行瀾卻不見動靜,他只是看著東郭諸葛的馬,似乎要騎馬。
“行瀾,你想騎馬?”東郭諸葛笑問。
“我當然想,可是你呢?”行瀾卻明知故問。
“那我當然是和你共騎一匹馬了,你愿意嗎......”
“該死的,你還笑,自從你回來,你就沒有跟我聊上幾句天,今天,你得補回來。”
“對不起,對不起你沒看到花赤那老頭對我有多狠?我打不過他。阿瀾,說實在的,我想死你了.....”說完,東郭諸葛攬著行瀾的腰肢,跳上了戰馬,。
一路上,兩人的卿卿我我自然不必說,來到一避風處,不遠長著一片茂密的樹林,雖然是隆冬季節,但是那樹林枯黃的枝葉仍然是密不透風。東郭諸葛咧嘴一笑,帶著行瀾鉆進了密林中,。
行瀾一看東郭諸葛忽然進了樹林中,感覺有點不對勁,等她明白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那身后抱著她的那對臟手已經摸到了她不該摸的地方。
于是,后面該發生的事情,都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也理所當然的發生了。
在東郭諸葛鉆進密林不久,呆在破屋閉眼打坐的白蛇妖,睜開眼,嘆口氣,自語道:‘這個發情的家伙,怎么老是打擾我修煉?人類,太放蕩!太齷齪!太下流!太不像話!”說完,搖搖頭,繼續閉眼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