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尊者的氣還沒有消啊。’夢鈺笑道。
“那就再等等吧,尊者脾氣本來就不好,東郭諸葛給了他那么難堪之事,他當然會記著,不過陛下,你放心,尊者很快會想明白的。這個東豬,真是沒大沒小,不過也好,那頭倔驢,天不怕,地不怕,如今總算有他怕的人的了。”想到那天的事,墓鬼都咧嘴笑了。
“前輩,你說東豬真的怕尊者嗎?”
“陛下,我為何那樣問?那不是擺在眼前的事實?他不敢見尊者。”
“也是,嗯,今天你看見東豬了嗎?”
“沒有。你也知道,東豬本來是住在月峰門的,可尊者回來后也住在那里,他敢回去?我聽說,他是和哈帝那些人混在一起了。”
“那也好,讓尊者消消氣吧。對了,前輩,麻煩你幫我找找他,就說我有事要跟他說。”
“好的,我等下吩咐人去找。”墓鬼說完,告辭而去。
墓鬼走后,沒多久,碧霞和碧秋兩人突然急匆匆的跑進來道:”不好了,陛下,東豬又和尊者吵起來了!墓鬼祖師叔讓你趕快過去!“
”什么?在哪兒?”
“就在月峰門內,白蛇妖也在那里。”
“白蛇妖也在?東郭諸葛想干什么?”夢鈺這邊趕緊往月峰門趕,邊問。
“事情是這樣,東豬今天從峽谷回來,本來是要和尊者商量事情,可一聽說尊者要帶所有的好手去決戰,便反對。他說需要留下一部分沒有戰斗經驗的人。”碧霞答道。
“原來如此!”夢鈺松了一口氣。
一進月峰門的大院,夢鈺就看見,東郭諸葛和花赤正吵得的不可開交。
他們的旁邊,站著一大群靜默不語,表情緊張的月峰門人,還有那沒啥表情的白蛇妖。
“你憑什么說,你就能保護好她們?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同意你把她們都帶走!”這是東郭諸葛的話。
“那你憑什么說,我不能保護她們?”花赤瞪著眼反問道。
“蛇神大人都已經將事情說得很清楚了,你未必夠三頭蝎妖打,你若是打不過蝎妖,人家還有兩個神級修能者,你總得給月峰門留點種吧?”
“蛇神大人?你一口一個蛇神大人,煩不煩?一條蛇妖的話,不值得相信,還有,我叫她們出去,那是我月峰門的事情,你算什么?,需要你小子來摻和?前幾天的賬我還沒給算,今天又得瑟了!我看你小子就是皮癢癢了!”花赤眼睛中冒出了邪火,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條皮鞭。手腕一翻,就朝東郭諸葛甩去,東郭諸葛來不及躲避,竟然被他掃到在地,這已經是花赤第二次動手揍東郭諸葛。
“你這個白癡!蠢貨!你這是公報私仇,等我練到神級,我拔了你的皮....'”東郭諸葛只能用詛咒來還以顏色,花赤也不知使得什么手法。他的身子根本動不了。
“小子,等你練到那個份上再說吧....”
“尊者,尊者,請息怒,東豬雖然不懂禮數,但是他好歹也是遙月國的霄龍大將,若是被哈帝他們看見,只怕會被他們笑話.....”夢鈺看著東郭諸葛被揍,心疼的差些抽筋,可她的口吻也不敢對花赤太過于僵硬。
見到夢鈺的出現,花赤才止住了手,道:“大將,還大將!這小子,目無尊長,無法無天,我今天不教訓教訓他,還不翻了天?”
“尊者說的是,東豬,你還不快更尊者道個歉?”
“道歉?我為什么要道歉,他一個神級修能者欺負我一個手無處鐵的將軍,不知羞恥!花老頭,有本事你去找三頭蝎妖比劃去,欺負我算什么本事?有能耐,你現在去把三頭蝎妖的三個腦袋砍下來啊?我今天把話撂在這里,要我道歉,沒門!”
“你這個不知死活的小子,你還還嘴硬?今天我非打死你不可。”花赤惱怒不已,又舉起了皮鞭。
“慢著,花赤,別在晚輩前逞能我剛才已經跟你說的很清楚,三頭蝎妖的兩個分身已經合二為一,你若是還執迷不悟,只怕到時被揍的人將會是你。”白蛇妖在一邊冷冷而道。
“什么叫合二為一?白蛇妖你這個手下敗將,你別在這里妖言惑眾!要不然,小心我將你......”
“你將我如何?滅了嗎?”白蛇妖輕蔑而道。
“好了,好了,白前輩,尊者,我請你們別爭執了,究竟是怎么回事?能不能把事情說清楚一點,白前輩,你上次說,我們可能上了三頭蝎妖的當,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夢鈺問。
“一派胡言!”花赤雖然口氣強烈不屑,不過看得出他開始皺眉。
“都散了,散了.....”墓鬼見到事情緩和,趕緊打法眾人各自回去練功,隨后,他和夢鈺,花赤,東郭諸葛,白蛇妖一起來到月峰門的迎賓廳內(所謂迎賓廳,只不過是一間大一點的屋子,里面布置相對好些)就坐。
“到底是怎么回事?”夢鈺剛坐下,就問,
“是這樣的,女皇帝,上次我們不是讓東豬他們去滅了蝎妖的那個魔核嗎?”白蛇妖道。
“是的,可后來覺得我們又上當了,為什么?”
“是的,我們都上當了,三頭蝎妖有三條命,這是事實,其實東豬襲擊的那個魔核根本不是他分身的魔核,經過我昨晚三番五次的查探,我終于明白,那是壓制他第二個分身,也就是第二條命的神靈法器。和顛皖國修能者交戰的,是他的第一個分身,他的魔核根本沒有附著在陰樹上。至于他如何做到這一點,我還不是很清楚。鎮守他第二個分身的那個法器在蝎妖數十萬年妖力的侵蝕下,已經是虛弱的不行,但是,他如要滅掉那件神級法器,至少還要數萬年的功夫,因為那件法器對妖力有天生的免疫力,是專門針對妖力而設的,蝎妖對它沒有太好的辦法,但是。修能者的修能力量則不同,修能力量可以對那件法器造成傷害,如果那件法器虛弱到一定程度,昆魔大陸的修能者就可以將其破壞。所以,我被他打傷以后,三頭蝎妖算到我必定會利用搬魂查探他的底細,于是將那法器偽裝成他的魔核,然后引誘我們上當,讓東豬他們去攻擊,如此,就達到了他的目的!”
“對啊,蛇神大人,當時寧勒還說,那個魔核上有靈氣,只是我當時沒注意。”東郭諸葛道。
“要怪就怪我吧,我當時沒有仔細查探,如今,他的兩個分身已經出來,合兩為一,他的修為可就一下子漲了至少十幾倍!”
“白蛇妖,就算你說的是真的,可有你這種算法嗎?他不過是兩個分身合在一起而已。”花赤一邊哼道。
“哼,花赤,你也不用那么牛,要說天下對蝎妖的了解,我自認第二,沒人敢排第一!我這里所說的還是保守估計,假如他的三個分身合在一處,只怕你一百個花赤也打不過他!”
花赤這下沒有說話,將信將疑地看著白蛇妖。
“你不要這么看著我,假如三頭蝎妖在歘拉大漠中的第三個分身也被他逃脫出來,只怕昆魔大陸就真的遭滅頂之災!不但你們遙月國保不住,而且整個昆魔大陸都會被他毀掉。所以,你還是保佑一下,你能打贏三頭蝎妖吧。否則,你就是罪人一個。”
“白蛇妖,打不贏就成罪人,有你這樣說話的嗎?假如事情真的如你說的那樣,那么你才是真正的罪人,真是因為你的愚蠢才讓它得逞!到時,我第一個將你給辦了。”
“花赤,你也不用那么大口氣,如果我的傷恢復后,就算七冥焄煞斧磨掉了我太多的功力,你絕對不是我的對手!”
“真的嗎?“花赤冷笑。
“當然,我知道,你和我對陣時候肯定也沒有盡全力,但是以我對三頭蝎妖的了解,他若是兩個分身合二為一,你最少需要拿出那天在島上和我拼斗時的二十倍功力,你才有可能取勝。否則,敗的將是你。懂嗎,小伙子?”
白蛇妖把花赤幽默了一把,花赤這下卻沒有反應,東郭諸葛第一次看見了他沉思的樣子,顯然,他被白蛇妖的話也唬住了。
然而,他的沉思只是一晃而過,他的眉宇間隨機恢復了令人看著不爽的傲氣。
“哼,你是妖,當然得幫妖說話,得了,你就別瞎心,回你的峽谷去療傷吧,等養好傷,我們再戰。”
“如此,那算我沒來過!”一道白光閃過,白蛇妖不見了影子。
“這下好了,白老大(他又一次把白蛇妖的稱呼改變)走了,花老頭,你可以一人去對付人家三大高手了!”東郭諸葛陰陽怪氣的說道,說完,就要走。
“你去哪里?小子!”花赤冷喝道。
“回去睡覺不行嗎?”東郭諸葛白了花赤一眼道,起身要走。
“好了,我先不跟你計較那么多,我問你,你叫白蛇妖出來是什么意思?”
“我有必要回答你嗎?”東郭諸葛冷眼道。
“東豬,正經點,尊者在給你談正事!”夢鈺說話了。
東郭諸葛這才重新坐下,道:“白老大的意思是,他代替我的位置聯手麒儚山八怪對付塔爾青。”
“他為什么要那么做?”墓鬼問。
“是我死皮賴臉求人家的。但是有人不領人情唄。”東郭諸葛回答。
“白蛇妖的傷難道好了不成?”
“他的傷在吃了某個人的丹藥后好了不少,不過他的功力只恢復了兩層左右,但是相比于我就不知強了多少,所以,我想,如果白老大代替我的位置,應該可以抵住塔爾青。”
墓鬼看了看花赤,花赤沒說話。
“尊者,我看我們還是穩妥點好,我知道尊者的修為用深不可測來說,都是不恰當的,可對方有三個高手,東豬和麒儚山八怪不敵塔爾青已經是事實,假如哈帝的人再戰不過雨厲,到時您可能就要面對烏利撒蒙的三大高手,尊者,我們不能不防啊!”夢鈺接上了墓鬼的話道。
花赤聽后,終于說話了:”小子,這里有一顆丹藥,你給白蛇妖送去!他的傷勢還是很嚴重的,他在金定城服用的那顆還不足與讓他恢復最起碼的戰斗需要!”說完的又掏出一顆金光閃閃的藥丹。
花赤的話,使得夢鈺,東郭諸葛,墓鬼長松一口氣,至少,這個頑固自大的神級修能者總算有些讓步。
“尊者,我還有一個問題,那這樣說,三頭蝎妖下在我們頭上的萬年毒咒那有沒有解除?三頭蝎妖給白蛇妖的咒語有沒有解除?那關系到白蛇妖的戰力。”墓鬼又道。
“我覺得這些都是次要問題。沒關系,再過幾天,那就什么都解決了!墓鬼,你做好準備,后天一早,我們帶著人出發去崇碧草原。”花赤冷哼道。
“是的,尊者。”墓鬼畢恭畢敬的道。
“尊者,只是后天會不會遲了一點,畢竟和九國聯軍決戰就在三日之后。”夢鈺道 “不遲,我說后天就后天。”
“花老頭,雖然我打不過你,但我還是堅持,留下一部分人戰斗經驗薄弱的修能者!再說,營地也需要人守衛吧,你就不怕烏利撒蒙端了我們老窩?”東郭諸葛跟著道。
花赤看著東郭諸葛,嘴動了動,閉上,想了想又道:“好吧,既然你對我那么不放心,那這回我就依你,只帶十五個有打斗經驗的人去。如何。”
“咦,你這個木腦瓜終于開竅了!”東郭諸葛喜道。
“小子,別高興的太早,假如我收拾了三頭蝎妖,你必須在我的面前下跪賠禮,要不然我把所有人都帶去,怎么樣?成交否?”花赤臉色一沉道。
“成交!”東郭諸葛根本沒想什么,一口答應。隨后,他又問:“假如,你打不過三頭蝎妖,那又該如何?”
“你還得給我下跪!”
“為什么?”夢鈺和東郭諸葛,墓鬼三人同時問。
“不為什么,因為我,是尊者。而你,是無名小輩!小子,認命吧你。”花赤大刺刺地道。說罷,斜著眼看著東郭諸葛,一副你能奈我如何的模樣 東郭諸葛見狀,仰天嘆道:‘啊,多么偉大的尊者啊!我以你為恥啊!靠!”
夢鈺和墓鬼聽罷,只能緊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