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容剛邁動腳步,“慢著......”東郭諸葛又叫著了她,“還有什么事,國師,”孤容頭也不回道。當然,她也不太敢回頭,就是想回頭,那怎么回?
“我想喝水,可否給我倒點?”東郭諸葛道。
“當然可以.....”孤容聽完,像逃也似的出去了。
孤容一走,東郭諸葛急忙穿上衣服,盡管衣服摩擦身體的刺疼難受之極,可此刻的他很想找個人來聊天,尤其是女人,若是魁門燒傷了的身體,那若煙就是點著了他身體內的那把春火,這更難受。
他需要女人,極度需要。
不一會,孤容去而復返,端來了一杯水。東郭諸葛發現,孤容的臉龐還有些紅,顯然,剛才她也被嚇著了。不過,整體上,她已經恢復了常態。
“謝謝....”東郭諸葛接過水,一飲而盡,本來就不是很渴的他,此時發覺,他很需要水來解渴。
“國師,天就快亮了,你休息一下吧。”孤容笑道。她的語氣平淡,似乎剛才什么也沒有發生。
“嗯,可是我現在睡不著了,對不起,吵著你休息了,你...能陪我說說話嗎?”
“不礙事,今夜本來就是我負責查夜,你要我陪你說話,那當然可以。說什么呢?”孤容大方道,不但如此,她還搬來了一張木凳,坐在東郭諸葛的床邊,面帶笑容的看著他。
“嗯,說什么好呢,我也不知道說什么,我就想,此時有人陪著我就行.....”東郭諸葛摸摸自己腦袋,道。
“就這些?”
“就這些。”
“我好像看出你麻煩事情是什么了,你是想找個姐妹陪你上床?.....”孤容倒也直截了當。
這下輪到東郭諸葛臉紅了,他沒想到孤容說話竟然如此直接。他張口結舌,不知道說什么好。
“我不是那個意思....”他終于道。
“那你為何要我陪著你?”孤容帶著狡黠的笑容,再次重復這個問題。
“我就想找個人說說話,說說話,嘿嘿..”東郭諸葛突然發現,此刻的他有些像犯人,更嚴重點說,像小丑。
“是嗎,我剛才看見若煙滿臉通紅的跑了出去,你是不是對她....”孤容說到這,一對閃閃發亮的眼睛以審視的眼光,緊緊地盯著他。
“我,我剛才....對不起,我剛才是有些.,你帶我向她道歉,可行...”東郭諸葛結結巴巴。不過態度還算老實。
“國師,你可說實話了。你不必如此,我想,若煙跑出去,恐怕是有她自己的原因,只是,國師,你傷還沒好,做什么事,得等到傷好后再說,是不是?”
東郭諸葛聽著,點點頭,道:’說的是...“
其實,他是怕孤容怪責他,畢竟他可是把人家一個大姑娘非禮了。
“這就對啦,放心吧,我們這里,每一個人都喜歡國師,若是國師傷好后,喜歡那個姐妹,你直接跟我說就是,我想,她們會答應的。”
東郭諸葛聽罷,又一次變得不會說話:這個女將太有性格了!太直接了。
“怎么國師,你不相信我說的話?”孤容笑問。
“我相信,但是我想問的是,你們這里的每一個都喜歡我,包括你嗎?”東郭諸葛也來快的。
他已經喜歡上了這個女將。
孤容沒想到東郭諸葛這樣問,愣了愣,道:“包不包括,你自己不會想嗎?”說完這句,她的臉突然也無端端地浮上了一絲不易覺察的紅暈。
東郭諸葛頓覺心潮澎湃,他情不自禁的去拉孤容的手,孤容并沒有拒絕,任其拉著。
東郭諸葛很有成就感,開始細細端詳。
孤容的美非常特別,他的美是一種美態與悍態都并存的美,而且美得極致,悍態也是讓人發憷,這是一種能讓男人喚起征服感的美態。形容的通俗一點,有時,孤容就像亭亭玉立的水蓮,再看,那美麗的蓮花中,還包含著一團烈火,一把利劍,隨時把你弄死。
只是,這時候的孤容已經沒了半點悍態,剩下的只有美態,甚至是嬌媚。
她今晚沒有穿盔甲,只有一套適身,淡青色的長衫穿在身上。那健美修長的身子傲然呈現于東郭諸葛面前,她仿若一尊毫無瑕疵的雕像一樣,靜靜地任憑這個男人細細欣賞。
“孤容....”東郭諸葛撫摸著她光潔如玉的臉龐,還有那烏溜柔順的黑發,情不自禁地,他的手伸向了她的柔軟高聳的雙峰....可就在一刻,孤容卻抓住了他的手嗔道:”國師,我雖然我答應了你,但是,今晚不行,難道你沒有感覺到你的傷痛?”
孤容這么一說,東郭諸葛立刻覺得身上那股刺痛無處不在,他恨不得立刻跳回藥水中。
不過,此刻的東郭諸葛春火比那刺痛厲害百倍,那顧得這么多?他喘著粗氣,一把將孤容抱起,扔到了床上,而后,那公牛般撲上...
“慢著,國師,我自己來,希望你不要失望的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