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416危險分子(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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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芙一看,已經快到中午時分,于是想將東郭諸葛推醒,哪知那東郭諸葛真是太累,睡的太沉,她又是推,又是搖,又是叫,半天才把東郭諸葛弄醒。reshuge
那東郭諸葛醒后,昏昏沉沉中,靜芙說了三遍,東郭諸葛才知道是寧勒找他,這才清醒過來,不得已,勉強起床,一下地,只覺得兩腳虛浮,看這靜芙,笑了,也不說話,對著自己翹起大拇指,做了一個我很棒的手勢。
而后,搖晃著走了。
靜芙看著,也是又笑又氣,可是轉而憂色又呈現在臉,東郭諸葛懵懂,她也懵懂,因為今天要發生大事!她現在才想起,東郭諸葛今天是要去救人的!
皆是救人,應當養精蓄銳才是,哪能如此胡來?
她越想越后悔,頓足不已。
不過,事已至此,后悔也沒用,誰讓她昨晚就讓東郭諸葛上她的床,東郭諸葛后來才知道,那寶云閣就是靜芙的寢宮。
但這事也不能全怪她,東郭諸葛是個大忙人,來去匆匆,你若是不及時逮住他,說不定一轉眼就不見了,所以,當得知昨晚東郭諸葛來到金定城后,日夜思念的靜芙不顧一切就要見他,她悄悄地派人去找東郭諸葛,半路截住從行營出來的東郭諸葛,于是出現了昨晚的一幕,并且,還弄得東郭諸葛連走路都搖搖晃晃。
靜芙只希望,營救計劃能推遲些就好了。
然而,靜芙的愿望雖然美好,事實卻不是板上釘釘的事實。
寧勒急找東郭諸葛的原因是:烏利撒蒙回信了,并且確定,今天下午,在金定城外的耳門山腳談判!
至于靜芙的悄然行動,寧勒也是今日才得知,見到靜芙,直呼靜芙胡鬧,胡鬧!差些沒給她幾個耳刮子,但是畢竟人家是公主,他不敢,不過,罵過之后,忽又笑了,也沒有去找靜芙的茬子,打著背手離開了。
但他哪知道昨晚的韻事是如此驚天動地?
那東郭諸葛一出寶云閣,就看到曲鷹,行瀾,西宮寬妍,寧勒早就在閣樓外等候。
”主人,你臉色不好,非常不好,你昨晚干嘛去了?“西宮寬妍一見到東郭諸葛就道。
“臉色不好又怎么樣?”
“臉色不好,就得休息,主人。”
“今天下午就要救人,如何休息?”
“東豬,我看你好像很累的樣子,發生什么事了,昨晚沒休息好嗎?”行瀾問。
曲鷹沒說話,只是用一種非常的古怪的眼神審視著他。
“曲鷹大哥,你這樣看著我,是不是想把我殺了?‘東郭諸葛被看得發毛。
“你昨晚肯定有事,對不?”
”沒事,真的沒事,你們多心了。”東郭諸葛極力掩飾,他不可不想“我看,沒什么事情,東郭國師,是不是你不太適應在皇宮內居住,沒睡好?”寧勒‘認真’笑道。
看得出,寧勒有意給他打馬虎眼。
“可能吧,可能,烏利撒蒙那混蛋怎么說?”東郭諸葛趕緊轉移了話題。
“你看吧。”
寧勒把信交給了東郭諸葛。
東郭諸葛看完,道:耳門山?耳門山在什么地方?”
“不遠,在金定城的西面,離這里約有三百來里吧。”寧勒答道。
“那我們得趕緊商量一下....”
“正是,迯匄他們正在行營等著我們,我們走吧.....”
根據周密部署,金定城內的修能者分為兩部分,一部分守城,由寧勒帶領,防止烏利撒蒙使詐攻城,一部分,由迯匄帶領,前往耳門山。
出城的修能者,人數大約二十人,全部為修能深厚之人,包括妙田,魁星道人夏其,清潭隱士,除去這三個外,還有三名,一個叫狂魔達人,粗狂之極,看上去是個豪爽的大漢,一個叫陰萌,人如其名,看上去瘦巴巴的,陰險深沉,但是心地不壞。最后一個叫風無極,是名俊逸飄灑的靚仔,瀟灑的不得了,不過他的修為可是非常驚人。
這六人,組成了出城的中間力量!
除去這六人,那就是迯匄,行瀾,曲鷹,西宮寬妍,剩下的就是些叱云門的驕驕修能者。
這些修能者,可是金定城,不,應該說是金定城內目前最后的,也是最為犀利的組合,目的,就是救出怒邇曇。
但是,他們都是為了配合東郭諸葛的撈人計劃而實施,東郭諸葛是整個營救計劃的核心人物。
經過討論,這二十人中,又分為兩部分,一部分,直接與烏利撒蒙面對面談,這部分人,由迯匄帶領,里面包括行瀾,曲鷹,妙田等,一部分埋伏于另一處,作為后援,有魁星道人夏其,清潭隱士帶領,萬一有詐,也好援手。
商量好后,問題又出來了,東郭諸葛究竟是打埋伏好,還是直接對著烏利撒蒙好?
妙田出了個主意,東郭諸葛不跟任何一個梯隊,他讓東郭諸葛獨自藏到一邊,只等怒邇曇出現,直接撈人就是!只要他動手,就等于發出了戰斗信號,到時一起出手!
耳門山,山高林密,是顛皖國境內的一座神秘之山,它不是很遼闊,但是它卻以高險而聞名了顛皖國,半山腰以上終年被濃霧籠罩,加上整體形狀形似一只人耳,故叫做耳門山。
按照事先的約定,烏利撒蒙約迯匄的談判地點設在耳門山山腳的一處森林邊的一處平地上,到了那,東郭諸葛幾個見狀,可是曲鷹卻皺起了眉頭,認為,烏利撒蒙不應該選這樣的地點談判,他應該選視野開闊之地作為談判地點才對,那樣才不怕對方的埋伏。
妙田,清潭隱士也認為曲鷹的話有道理,連西宮寬妍也這樣認為,不過,事情已經到了這,再商量只怕來不及,因為烏利撒蒙已經到了!
他的身邊,有疆漠門的門主泥敬帶著十幾名疆漠門的好手。另外還有三只紅色的六眼蚧裘。
雙方的距離在相隔百米左右時,停下了。
“迯匄,我們又見面了!”遠遠地,泥敬高聲道。
“這東西如此托大?”見到這樣的陣勢,曲鷹悄聲對行瀾道。
“說不定他們認為我們是真來投降的。”行瀾道。
“那個穿黃袍的是烏利撒蒙嗎?”曲鷹又問。
“是,我見過他,沒錯,就是他!”行瀾道。
“奇怪,他還真的敢來!”
兩人正悄悄說話的時候,那邊的對話也正在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