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誕節快樂!!!
出租車的屁股吃這一撞,一下往前竄出去一截,老張給唬了一跳,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么一回事情,就聽身后傳來了一陣罵罵咧咧的聲音,“我草,你會不會開車啊?
居然把車停在路中間!”
蘇靖軒猛然打開車門就從駕駛座上跳了下來,先是看了眼愛車的受損情況,就是一陣心疼,這輛車可是值四百多萬吶,就算可以修好,也比不得從前了,保險杠報銷掉了,前大燈也裂開了縫隙。
再看看出租車,后邊也是被撞的凹了進去,
車牌掉在了地上。
老張這邊剛剛把車門打開,想要看看后邊發生了什么事情,就被一個年青年沖上來揪住了領子,“你他媽是怎么開車的?把車停在路中間想死是不是?你瞧瞧把我的車給撞成什么樣子了?”
蘇靖軒大聲叫罵著,把老張從前邊拖到了車后,“你認不認得我這車是什么牌子?奔馳SLS型跑車,聽說過沒有?
這么一輛就值四百多萬,現在被你撞壞了,我也不問你多要,給我一百萬這件事情就算完!”
老張哪里知道面前的年青人是在做戲?
嚇的忙道:“我把車停在路中間是在接受交警同志的例行檢查,是你從后邊撞的我好不好?”
“我草,你還有理了是不是?”
蘇靖軒手中的力氣加大,把老張的衣領提了老高,“你信不信我找你砍死你?”
“我,我”老張以為遇到黑社會了,連忙向一旁的交警求救,“交警同志,您可得給我做證啊,我在前邊接受檢查,他從后邊撞了我的車,大不了我不要賠償了。”
先前的一幕圍在四周的交警們都看的清清楚楚,自然是蘇靖軒理虧,剛才上去檢查老張的駕照與行車證的假交警皺眉道:“這位同志,我們在這里設卡檢查車輛,你不看路撞了人家的車,不賠禮道歉也就罷了,怎么還想要讓人家給你賠錢?”
“我爸是賈仁!”蘇靖軒偏頭就是瞪了過去,“連我的事你都敢管,信不信我一個電話就讓你脫了那身警服?”
賈仁?
假交警沒聽說過這么一號人物,不過眼見青年氣勢很足,十分囂張,倒也沒有說什么過激的話語,再說了,出租車里還坐著兩名歹徒呢,可不能因為這么件小事打岔,把正事給擔擱了,“我不管你的老爸是誰,是你開車從后邊上來撞的人家,就沒有讓人家給你賠錢的道理!
好了,你們兩個把車停邊靠放,先把公路給后邊的車讓開。”
不大功夫,后邊除了那輛一直跟著老張的出租車之外,已經又排上了三輛小車。
“草,你很拽啊!”
蘇靖軒是故意鬧事,頓時大呼小叫了起來,“你等著,我明天就讓你從交警隊里滾蛋!”說著,蘇靖軒掏出手機先是對兩輛車相撞的情形拍了個照,然后就開始撥打電話。
人也走到了路邊。
不一會,電話好似撥通了,蘇靖軒又嚷嚷開了,“叔,我是靖軒,剛剛車讓人給撞了。”
“什么?在哪被撞的?”
“就在平北市到隆德市的高速公路的路口這里,叔,你可得給我做主啊,有一名交警居然不讓那個混蛋給我賠錢!”
“嗯,那您快點給隆德市的市長打個電話,我就在這里等著。”
又嗯嗯了兩聲,蘇靖軒才掛斷電話,又走了回來,叫囂道:“我給我叔打了個電話,你們就等死吧!”
老張一臉苦澀,這叫什么事情啊?
想了想,彎腰走到蘇靖軒的近前賠著笑說道:“先生您好,您看我也不是故意擋在路中間的,您讓我少賠點?”
在他的眼中,蘇靖軒已經從黑社會變成官二代了。
這個年頭,官二代可比黑社會牛氣多了。
“看你也不像是有錢人,那就給你少十萬,賠我九十萬的修車費吧。”蘇靖軒貌似大度的右手一揮。
老張的腰又彎下去一些,“能不能再少點?我一個出租車的,哪里有九十萬呀!”
“草!看你可憐我才只要九十萬,你還登鼻子上臉了?你信不信等我叔給上邊打個電話之后,不但讓你賠汽車修理費,還要再給我賠幾十萬的精神損失費?”
這話嚇的老張臉都白了。
假交警忍了又忍,決定先把那兩名歹徒抓住了,再跟面前這個不講理的青年好好理論理論,“二位先別爭了,你們趕緊把車停邊靠放,后邊的車過不去了。”
老張仍然記得車里還有一個受害者在等待營救呢,只能點頭,坐進車里把車發動著之后,對著后邊的兩個男子抱怨道:“這叫什么事情嘛,明明他撞的我,還要讓我賠他一百萬!
兩位同志,你們可不可以留下來,幫我做個證?”
兩名歹徒在先前兩車相撞的時候,嚇了一大跳,此時已經緊張的無法正常思考了,不過再緊張,也還記得自己二人是綁架犯,如里敢留下來給老張做證人?
“我老婆病的很嚴重,要趕緊送往醫院。”
“是啊,去遲了是會有生命危險的!”兩個男子操著東北口音,連連推脫。
老張理解的點了點頭,把車停靠邊了旁邊,說道:“那就算了吧,對了,后邊正好有一輛出租車,要不我給那位司機師傅說一說你們的情況,讓他先把你們三人送到醫院里去?”
兩名男子對望了一眼,只能點頭同意。
“那你們稍等幾分鐘。”老張說罷嘆著氣下了車,裝模作樣的去找后邊那輛出租車的司機商量,來到那輛車的近前,就是苦笑道:“今天真是走了霉運,先是拉了兩個綁架犯,現在又遇到個不講理的官二代。”
“你別怕,我留下來幫你做證。”
出租車司機很是講義氣的拍了拍胸脯。
“我過來是想把那兩個綁架犯引下車,好讓周圍的警察實施抓捕,等會他們要是問出聲,你就說愿意拉他們去醫院。”老張抱怨了一句后,趕緊說起了正事。
“行。我把車慢慢靠過去,你讓他們下車吧。”
老張重又走了回去,這時蘇靖軒也把車停到路邊放好了。
不過仍然是罵罵咧咧的,鄭直也下了車,與蘇靖軒一個點了一只煙,靠在車身上吸著,蘇靖軒故意把自己的奔馳跑車緊緊的停在了老張的車后邊,只要那兩個歹徒下車,就可以立即實施抓捕。
之所以要弄出一場車禍,是因為那個女子還處于昏迷中,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如果兩名歹徒把刀架在了女子的脖頸處,警察們就只能被迫妥協,對方在車里,是很難保證在不傷到女子的情況下,實施抓捕的。
女子就坐在兩名歹徒的中間,兩名歹徒隨時就要能抽出尖刀,危險到女子的生命安全。
老張又走了回去,透過車窗,說道:“我跟那個司機師傅商量好了,你們快點把病人抱下來吧。”
兩名歹徒還是非常謹慎的,只是應聲,卻沒有動作,想要等那輛出租車開過來,再下車。
老張無奈,又跑到假交警那邊了。
假交警眼角的余光一直緊緊的盯著車上的歹徒,這時裝模做樣的安慰,讓老張放心,不會讓他賠錢的。
蘇靖軒與鄭直也有了行動,原本二人都站在車的同一面,這時鄭直裝作要吐故納新痰,來到了小車的另一邊,一但開始抓捕,二人一人負責拿下一個。
那個出租車司機把車開的很慢,直到超過老張的出租車,這才停了下來,還搖下車窗把頭伸出來大聲催促,“快點啊,不是說有病人么?我的車里也有乘客呢。”
在這輛出租車的前排,坐著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子,后排還有兩個五六歲大的孩子。
兩名歹徒沒有別的選擇,只能下車,左邊那個在袖子里藏了把匕首,因是冬天穿的很厚,所以外人看不出來;另一個摟著小娟的肩膀,想要將她拖下車,他的腰間別著一把尖刀。
只要情形不對,他立該就能拔出尖刀,抵在女人質的脖子上,讓警方投鼠忌器。
砰砰兩聲響,出租車的兩個大門被推了開來。
左邊的歹徒先下了車,四下張望,想要看看是不是有什么異常,但除了開奔馳的青年與青年的朋友之外,其他的人都沒有靠近,這讓他稍稍有些放心,給自己的同伴使了個眼色,示意可以下車了。
之所以沒有懷疑蘇靖軒與鄭直的身份,是他們不認為民警可以開的起價值四百多萬的奔馳跑車。
右邊那個收到眼神后點了點頭,開始把女子往外拖,前去報案的青年還坐在奔馳轎車里,看到女子后更加緊張了起來,那個女子就是他的妻子小娟。
不自覺的就捏緊了雙拳,腦門上也是滲出了一片細汗。
眼見兩名歹徒都下了車,埋伏在四周的警察們便開始小心翼翼的往這邊靠近,甚至一輛貨車的車廂里,還藏有兩個刑警。
不過就在這些警察想要動手的時候,剛才無比囂張的那個青年與青年的朋友卻是立即搶步上前。
蘇靖軒一腳就把左邊那個歹徒踹了個狗啃泥,然后身體壓下去,將之牢牢的控制住,沒等對方從袖子里拿出匕首,就被他的雙手反擰到了身后。
鄭直的爆發力遠超蘇靖軒,而且他要對付的歹徒控制著人質,下起手來也比較狠一些,一記立地沖天炮,重重的打在了歹徒的左肋下方,咔嚓一聲,就是斷了一根肋骨。
一瞬間,二人就將歹徒制服。
并且成功把人質從歹徒的手中搶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