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分別的惆悵成為本書的第一名上尉!
撒花,撒花,再撒花!!!
感謝天使得眼淚,副版主,fobee,歌er,Zg7840等朋友的捧場!!!
“啪”
鄭直在門口停下腳步,手槍交到左手,右手掏出香煙盒,在煙盒底部用手指一彈,彈出來一根,放到嘴邊拿打火機啪的一聲點燃,把打火機裝回口袋,他把手槍又拿在了右手當中,然后才緩緩的走向了齊國盛。
審訊室里安裝有攝像頭,所以他把手槍貼在身體右側拿著,這樣可以伸用身體擋住視線,監控設備就拍不到手槍的半點影子了。
當然,拿手槍的手,也要自然一些,不能讓齊國盛看出異常,不然就不害怕了。
來到齊國盛的近前,鄭直就這么靜靜的看了他一會,往后者的臉上吐出一口濃煙,齊國盛此時眼睛時不時的就會撐開一條細縫,望一眼那把手槍,正擔驚受怕呢,冷不丁的把鄭直吐過來的煙霧給吸到了肺里,便是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鄭直早已經發現了齊國盛的緊張與心虛,左手個手,將后者的腦袋扳了過來,一臉冰冷的說道:“你真不老實交代?”
“我,我沒犯罪。”齊國盛的腦袋雖然被扳過來了,但眼睛卻不敢與鄭直對視,望著房頂。
“好,既然你不老實交代,那就別怪我不給你主動坦白的機會了。”鄭直松開捏著齊國盛下巴的左手,在其肩膀上又大力的拍了幾下,“我問你,十二年前,李縣有一個規模頗大的天鑫超市,超市的老板叫李振東,他是被人雇傭兇手毆打致殘的?”
此語一出,齊國盛就是驚的臉色白了三分!
鄭直一開口,就說起了十二年前的事情,這說明什么?這說明眼前這些警察的確是提前做好敢充足的準備!
沒有仔細的調查,能翻出他十二年前的老賬?
“不,我不知道!”
可面前的這些警察準備的越是充足,他越是不敢認賬,不然所有的罪責都加起來,最少也能判個十幾二十年。
那樣的話等他出來之后都六十幾歲了,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所以齊國盛放聲大喊了起來。
見齊國盛喊的這么大聲,情緒如此激動,鄭直心下不怒反笑,越是喊的聲音大,就越是說明齊國盛的心虛,此人已經再堅持不了多久也,心理防線,也是有了松動,于是鄭直再次開口,施加壓力。
“李振東被砍傷后,受到了某人的威脅,無奈之下,在病床上就簽署了一份合同,把天鑫超市以極低的價格,賣給了你,唔,在六年前,那個地方被你拆了,重又蓋起了一座嶄新的大樓,仍然是超市,是你手下宏遠超市的一個連鎖店。”
“他愿意賣給我,我沒有威脅他,人也不是我雇兇砍的。”齊國盛又是大聲辯駁。
不過回答他的,卻又是一口濃煙。
這回他本能的偏轉腦袋躲開,沒有被嗆的咳嗽。
鄭直立起彎下的腰身,緩緩的踱步到齊國盛的面前,在行步間,把手槍背到了身后,避免被攝像頭拍到,而那把手槍的槍口,則是一上一下,對準了齊國盛的腦袋。
這下可把齊國盛給嚇壞了,他是黑老大不錯,但李縣只是個小地方,很少有人能玩的起槍的,就是前不久被抓的林文青,還販賣毒品,家中也只不過有三把手槍而已。
手槍對于普通人來說,是極具威懾力的,在和平年代的人們,更是有很多人連槍都不敢拿,不敢開,而齊國盛又是被槍口指著,哪里能不害怕?
大滴大滴的冷汗,就是從腦門上流淌了下來。
“同年九月,那是一個刮著五級大風的天氣。”鄭直并不接話,這樣跳躍的發問說話,可以胡亂齊國盛的思維,而且他說的又都是事實,所以可以更加讓緊張不已的齊國盛說錯話,失了分寸,“云翔超市的老板何鐵,被人堵在一條小巷子里砍成重傷,右手還留下了殘疾。”
“這也不是我干的!”齊國盛眼睛都紅了,大聲吼道。
“事發半個月后,何鐵出醫,但卻再次被人毆打,他接連兩次報警,不過縣公安局卻是只受理案件,并不展開調查…嗯,讓我想想,當時縣公安局刑警大隊的大隊長叫周明明,這個人也是從河東鄉出去的,他與你是從小玩到大的好哥們吧?”
齊國盛此時已經渾身都輕輕顫抖了起來,“我不認識他…不,我認識他,但只是小時候關系好,長大就沒再聯系了。”
“唉。”鄭直卻是輕嘆一聲,“可憐周明明幾年前事發,被關進了大牢,卻包庇著你,沒有供出來,而你…他如果聽到了你說的這些話,一定會很傷心吧。”
“傷心什么?他有什么好傷心的?我給…”齊國盛的思維已經有些混亂了,不過話說了一半后,又反應了過來,連忙閉嘴!
而鄭直則又轉過身來,這回直接拿著手槍對著齊國盛,又對著后者的臉龐噴出一口濃煙。
齊國盛連連晃動腦袋,但情緒卻越發的暴躁,都有點控制不住自己了,但他坐在專門審訊犯人的鐵椅子上,雙手都被手銬拷著,被固定的死死的,根本都做不了大幅度的動作。
也就是腦袋能自主的左右搖擺了。
“是,你是答應他,只要他不供出你來,你就給他老婆五十萬!”鄭直點了點頭,不過隨后就從口袋里拿出一疊相片,這也是程兵給他的,相片上有一男一女,男的是齊國盛,女的則長相普通,但身材很是性感,鄭直拿著相片翻看了一會,挑出一張二人抱在一起在街頭激吻的照片,然后把照片放到了齊國盛的面前。
“這個女人是誰?”
齊國盛又是吃了一驚,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周明明的老婆!
自周明明被法院宣判之后,這個女人就去找齊國盛要錢,但齊國盛卻并不履行諾言,并且還利用各種手段,周明明的老婆弄上了床,當然,周明明的老婆本身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是自愿當齊國盛的情婦的。
周明明以前雖然是刑警隊的大隊長,平時也有些灰色收入,但卻根本就不夠這個女人揮霍的。
而齊國盛則是個大款,能滿足她的物質需求。
她還為周明明生過一個兒子,不過卻是直接送到周明明的父母那里了,一年也就是在過年的時候,才會去看望兒子一次,并且最多在周家坐上十分鐘,就會離開。
不過她一直沒有與周明明離婚,這是齊國盛要求的,不然一但周明明翻案,要告他,那他就也得去蹲大牢。
“我,我不認識。”
“不認識你和她抱在一起啃?”
“她可能是個小姐!”
“你敢把謊言編的再蠢一點么?”鄭直又是噴了齊國盛一臉的煙霧,“她就是周明明的老婆,你會不認識?我要帶好過來,也不過是幾分鐘的事情,等她來到這里,你還能說不認識?”
“認識,我認識。”
齊國盛躲閃著煙霧,連忙改口,“她根本就不是個好女人,和婊子小姐一個樣,給錢就能上!”
“俗話說的好,朋友妻,不可欺!你把朋友的妻子搞到床上就很不對了,現在還罵朋友的老婆是婊子!齊國盛,你知不知道這個審訊室是有監控設備與錄音工具的?你信不信我把錄音與視頻拿到監獄里去給周明明瞧一瞧,聽一聽?”
“別”齊國盛頓時懊恨不已,自己真是嘴賤吶,不過他敢玩周明明的老婆,也是有些依仗的,周明明是可以咬他出來,但周明明也會再罪加一等,之前就被判了十幾年,要雖再把他咬了來,加些罪責,但周明明還得再加上幾年刑罰。
這般想著,他雖然慌亂,卻是仍然不認罪,閉上了嘴巴。
“怎么,真以為周明明不敢告發你?”鄭直眼光銳力如刀,似是直接看透了齊國盛的心思,“你可是位大人物,也可以說是罪大惡極!你信不信我找到周明明之后,讓他開口供出你來,但卻不但不加刑,反而戴罪立功,減他幾年徒刑?”
齊國盛心下一涼,這要是真的話,那自己可就慘了。
周明明當初給他當了好幾年的保護傘,知道他做的許多惡事,也是從那個時候時,他的事業才一步步發展壯大的。
他現在那個悔呀,那么多女人,自己為什么就非要玩周明明的老婆。
五十萬也不是個大事,隨手扔給那個女人,不就完事了么!
鄭直所說的辦法,他自然可以做到,但周明明也不是個好東西呀,不值得為了抓齊國盛,反而去替周明明減刑,這個周明明之前可是犯了少案子,而他的保護罪犯與不做為,使得很多百姓被人欺壓,受到了莫大的傷害。
而鄭直又是警察,所以最是討厭那些公安系統的敗類,所以這種事情他是絕不會去做的,并且等齊國盛交代清楚之后,他還要再給周明明加刑,讓姓周的也和齊國盛一樣,六十幾歲后再出來。
“怎么,還不招?”
鄭直一聲冷笑,“我可告訴你,如果真讓我跑去監獄找周明明的話,你可就是等于和執法部門頑抗到底了!
到時法官審判的話,多給你加個三五年,也是可以的。”
齊國盛低下腦袋,龜縮著身子,終于說道:“招,我全招!”
鄭直微微一笑,不著痕跡的把手槍裝到了口袋里,然后取出程兵給的資料,交給了蘇靖軒,“你來問,馬茹做筆錄,要把他所犯的所有罪刑全部挖出來!”
“是。”
蘇靖軒大聲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