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渾身赤裸的趙萱一聲輕吟,把鄭直小腹處的全部點燃,鄭直撲將上去,對著趙萱的身子就是狂啃了起來,趙萱胸前的峰巒很是飽滿,手掌摩擦間,可以感覺到碩大的尺寸,與驚人的彈性。
不過就在鄭直想要挺槍上馬的時候,耳畔卻是傳來了一句熟悉的聲音,“鄭直,鄭直…”
“唔”
好事被打攪,鄭直十分的不滿,只是翻了個身,不去理會。
不過那個聲音卻又是響了起來,并且在他的身上推了一把,“已經下午一點四十了,盈盈還等著你送她上學呢,再晚就要遲到了,快點起床吧。”
送盈盈上學?
鄭直一下清醒了過來,雙眼睜開,懷中只抱著一個棉被,哪里還有光著身子的赤裸佳人?
“你終于醒了。”
趙萱的聲音從一旁響起。
鄭直偏頭望去,趙萱穿著紫色的長裙,發絲沒有一絲一毫的散亂,他瞬間了然,原來自己又做夢夢到趙萱了,上次是去緬甸之前,夢到了趙萱,此次…唔,被夢到的人就站在面前。
不由的,就是臉皮發燙。
趙萱則是有些莫名其妙,“快點起床吧,盈盈還在外邊等著你呢。”
“哦。”此時的鄭直實在是不好意思面對趙萱,掀起被子就要下床,不過隨即就又是飛快的把被子拉過來重新蓋上,一臉的訕笑。
趙萱留在這里本來是想要幫鄭直疊被子的,但鄭直反應雖快,卻還是讓她瞧到了他下身高高豎起了旗桿的模樣,一瞬間,趙萱的俏臉就燒的通紅,不過她到底是過來的,知道這是男人剛睡醒時的正常反應。
伸出小手,趙萱把被子重又拉開,故意不去看鄭直的糗樣,“你去洗把臉吧,我把被子疊好。
“哦。”鄭直鞋都沒有穿好,就落荒而逃。
跑出去幾步,一只鞋就給甩飛了。
趙萱笑出聲來。
把甩飛的鞋重又穿上,鄭直來到洗手間,打開水龍頭,捧著清水洗了好幾把臉,才漸漸的冷靜了下來,還真是丟人啊,剛剛夢到人家,人家都站在了自己的面前,而且還發現了自己身下的丑態。
再加上先前不冷靜的表現,鞋都給甩飛了一只,他覺得自己丟人都丟到姥姥家了。
足足在洗手間里待了三四分鐘,他才擦去臉上的清水,紅著臉皮走了出來。
“還差十五分鐘就到兩點了,咱們快點送盈盈去上學吧。”趙萱已經疊好被子坐在了大廳里,見他終于出來了,強忍羞澀,說了一句,然后就朝著大門口走去。
“嗯。”
鄭直這才加快了步伐,可不能讓盈盈遲到了。
很巧的他剛走出屋門,就見關軍來了,于是也不用鎖門了,那塊價值不菲的極品玻璃種雞油黃翡翠已經被趙萱藏在了安全的地方,所以很是放心讓關軍在這里看家。
這倒也不是說不信任關軍,只是擔心性格活潑,總是閑不下來的關軍拿來玩耍,如果不小心給摔碎了,那可就慘了。
如果能雕刻成功,再加上余料可以做一對耳墜,一條項鏈,那就是五千多萬吶,如果真的給摔碎了,就算重新設計,做成小首飾,小飾品,也賣不了五千萬的三分之一。
這就損失大發了。
盈盈原本正和剛剛到來的關軍圍著小車追來追去的玩耍,大聲的笑著,見他走出來了,便高興的揮舞著胳膊跑向了他,鄭直連忙彎下腰,把沖到近前的盈盈抱在了懷里。
并重重的在盈盈額頭上親了一下。
“叔叔,叔叔,哥哥壞,老是欺負盈盈。”
“好啊,居然敢告狀。”關軍聞言故作生氣的模樣,跑了過來,盈盈頓時大叫了起來,鄭直則抱著盈盈背對著關軍躲來躲去,不讓關軍摸到懷里的小女孩,這樣又玩了兩三分鐘,鄭直才抱著差點笑岔了氣的盈盈走向了小車。
趙萱見女兒這么開心,也是微微笑著。
把盈盈放進小車的后排,鄭直與趙萱也是相繼上車。
“小軍,車庫里有幾塊新送過來的翡翠毛料,你可以挑揀一下,試著畫畫線,我馬上就會回來,到時再將毛料全部解開。”趙萱坐在后排座上,拿出車庫的鑰匙伸出車窗,遞向了關軍。
關軍連忙伸出雙手接過,“嗯,弟子知道了。”
經過上午時分鄭直故意讓趙萱說明白了懲罰關軍的真正目的,關軍對于趙萱的印象大為改觀,表里如一的恭敬。
見趙萱安排好了事宜,鄭直才發動小車,緩緩的離去。
直到出了小區大門,鄭直才把小車的速度提了上去,那個幼兒園離這里并不遠,只是用了六七分鐘,就來到了幼兒園的大門口,坐在后排的趙萱打開車門,把女兒抱下了車。
鄭直也是下車,送了出來。
“盈盈,你也來了?”一個小女孩看到盈盈,從母親的身邊跑了過來。
盈盈聞言笑著上去和女孩牽住了手,“嗯,我媽媽與叔叔都來送我上學呢。”
“你家真有錢,還開著小車。”小女孩沒有心機,一臉的羨慕。
“沒什么啦,我也喜歡你媽媽做的小吃呢。”盈盈雖然也很開心,但卻不是個處處顯擺的女孩,還懂得照顧小朋友的自尊心。
“嗯,我下次再給你帶些。”
小女孩聞聽盈盈喜歡吃自己媽媽做的東西,一下也開心了起來。
然后兩個小女孩揮舞著手臂,分別與各自的家長說再見,一起蹦蹦跳跳的走進了學校。
直到盈盈的身影消失在了學校的門口,鄭直才放下了手臂。
“謝謝你了。”趙萱卻突然在一旁說道,聲音中還夾雜著一絲哽咽,除了前三天盈盈剛上學的時候她來接送時還有笑容外,之后就一直沒有再笑過了,她知道孩子是想她的爸爸了。
可家里又沒有成年的男性代替,她終是沒有辦法讓女兒如愿,現在鄭直肯幫忙,她非常的感激。
“這有什么好謝的,走,咱們上車吧。”
鄭直本能的攬住了趙萱的肩頭,讓這個可憐的女人,有一個可以依靠的地方。
趙萱沒有躲閃,一邊擦著眼淚,一邊往鄭直的懷里擠了擠。
開著車,鄭直并沒有直接送趙萱回家,而是來到了一家銀行門口,趙萱抹干了眼角的淚水,一臉疑惑,“鄭直,你送我來銀行做什么?”
“給你辦張銀行卡,日后好方便給你發工資呀!”鄭直打趣的說道,說著,把車門打了開來。
趙萱連忙擺手,“不用,不用,你肯不怕麻煩收留我們母女,我和盈盈就已經很感激了。”
“這是兩碼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嘛!況且我還是個警察,怎么能任由那些黑幫橫行無忌,惡事做盡?”鄭直走到趙萱所在的車門前,把手伸向了拉手,將車門打開,“快下來吧,總不能白讓你給我干活,你說說,給你多少工資合適呢?”
趙萱見鄭直主意已定,磨磨蹭蹭的下了車,“一個月給我一千塊錢的生活費就可以了。”
鄭直啞然失笑,隨手把門關上,拉起趙萱的小手走進了銀行,一個月一千塊?
這個女人要的還真是夠低吶。
不過卻是沒有看到,在他牽起她的小手的時候,趙萱的俏臉上泛起了一絲紅暈的同時,眼睛里,也是浮起了歡喜的神色。
來到銀行大廳,里邊的人并不多,只是等了幾分鐘,就輪到她們辦理業務了,鄭直之前讓趙萱拿出身份證,在銀行里做好了復印件,并填好了資料,要辦一張新的銀行卡。
等卡辦好后,鄭直就往卡里打了十萬塊錢。
“太多了,真的太多了。”趙萱連連搖頭。
鄭直卻是又拉起她的小手,笑著走了出去,“你可是位大師級的翡翠雕刻師,工資當然不能低了,再則,等你幫我把那塊極品玻璃種雞油黃翡翠雕刻出來,一下就能幫我賺好幾千萬呢。”
一件翡翠作品價值的高低,取決于三個方面,第一,是翡翠的品質,第二,是設計的造型,第三就是雕刻的水平了。
第一點是天然因素,不可改變,但第二點與第三點卻是人為因素了,并且這兩點大多是由一個人來完成的,就拿那塊極品玻璃種雞油黃翡翠來說吧,如果不交給趙萱來雕刻,直接拿出去賣,也就值三千萬左右,但如果由趙萱將之完美的雕刻出來,就能值五千萬。
這可不就是替鄭直賺了幾千萬么!
當然,鄭直也可以找其他的翡翠雕刻大師來雕,但一來人家的手工費價格極高,二來那些高水平的翡翠大師都有東家,很有可能不會接他這個活。
聽鄭直這樣說,趙萱重重的點了點頭,“你放心,我一定可以將那塊翡翠完美雕刻出來的。”
接下來,鄭直才開車把趙萱送回了家,回到家后,鄭直又坐了一會,才開車離開了,趙萱送出門外,望著小車漸行漸遠,沒有了影子,才收回了略帶不舍的目光。
鄭直開著車,直奔附近的一家電器商城。
來到電器城,他買了一臺大型的解石機,三個磨光機,一箱子打磨片,兩個強光手電筒,然后開車在前邊給送貨的司機帶路,約莫下午三點的時候,來到了別墅小區。
讓送貨工人幫忙把解石機抬進了車庫,他則抱著裝有打磨片的箱子跟了進去,等通了電,試驗了下解石機,磨光機都是好的,司機與幾位裝卸工才開車離開了。
許是因為第一次進入這種豪華的別墅區,司機與兩名裝卸工對這里的景色與特有的別墅樓群都是驚嘆不已。
這邊的動靜已經被林姨發現,她給鄭母與錢多多說了一聲,三人都是走了過來。
“媽,我買了塊全賭的毛料,應該能出極品翡翠。”見母親走了過來,鄭直停下了手頭上的動作,笑著迎了幾步,開口說道。
鄭母卻是不給他面子,“你真以為自己長的是火眼金睛呀!還極品翡翠,能解出一塊中等的翡翠就不錯了。”
中等翡翠?
那自己不虧死了!
這塊毛料可是花了自己整整四千一百萬吶。
錢多多看著毛料,摸來摸去,只是丟下了一句話,“不就是塊破石頭么,伯母,咱們回屋繼續聊天去。”
鄭直一陣無語。
有值四千一百萬的破石頭么?
“嗯,走,咱們回屋繼續聊天,不理他這塊破石頭。”鄭母笑著拉起錢多多的小手,就離開了,林姨對這個也不懂,只是笑了笑,就跟了上去。
哼,等我切出極品翡翠,你們就知道它不是一塊‘破’石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