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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區黨委書記羅明光找來心腹商談事情的時候,高和區區長高鐵與區紀委書記陳國棟也聚在了一起,陳國棟是主動找上門來的,不過進入辦公室之后卻沒有開口說話,高鐵也沒問,二人便只是坐在那里,端著茶杯,有一口沒一口的啜著濃茶。
二人都是能沉的住氣的人,最后由陳國棟當先開口,打破了沉默,“這次事發,你說他會不會倒臺?”
“難說。”高鐵緩緩吐出兩個字來。
雖然很簡練,只有兩個字,但陳國棟已經知道了高鐵的態度,那就是繼續觀望。
說了句我還有事,陳國棟就起身離開了。
“老陳啊老陳,你忍不住要出手了么?雖然這是個機會,但你別忘了,那姓羅的背后還有個姐夫是市委副書記,林遠峰來新江市才不到一年時間,他還有很多地方要倚重那位副書記,才能把工作順利展開,如果真要鐵了心硬查下去,豈不是自斷手臂?
所以姓羅的倒不倒,真的還很難說呀!”待林國棟的背影在門口消失不見,高鐵才放下手中的茶杯,緩緩嘆道。
一直到下午五點左右,白梅才做完手術,安置在了病房之中,手術很成功,醫生說先住院觀察幾天,如果病情穩定,等一個星期后拆了線,就可以出院回家慢慢調養了。同時也不出鄭直的所料,醫院的護士又來提醒病人家屬,最好補足兩萬塊錢的壓金,這樣如果有什么突發情況,也可以及時處理。
這個手術的費用是八千三百塊錢,已經從先前鄭直交的壓金中扣除了。
這次沈青沒有再向關婷張口,因為很多老朋友已經帶著錢趕了過來,白剛性子直,交的這些老朋友脾性也都差不多,不過性子直的人一般都不討領導喜歡,所以這些人都是廠里的普通工人,家里沒幾個錢,有帶兩千的,一千的,多的也最多只拿來三千塊錢。
沈青接過錢數了數,一共是一萬五千塊,留下兩千,共余的全部交給醫院當押金了。
押金這個東西醫院自然不會嫌病人家屬交的多,用不完,大不了出院的時候再退給你。
關婷很緊張白梅的傷勢,直到手術成功做完,才長長松了口氣,鄭直見關婷很緊張,先前也不好意思說吃飯,只是下樓買了點水果,墊了墊肚子。
等還處于昏迷中的白梅從手術室里推了出來,鄭直也湊到近前看了看,這一看之下,才發現好巧不巧的這個白梅,居然是昨天那個皮扶很白,等問明了自己要找關婷,就上下打量自己,給自己指路的那個少婦。
聯想到先前關婷介紹了一下和白家的關系,鄭直才明白白梅昨天為何會用審視好奇的目光打量自己。
關振山與林芬也早就到了,而且沒有督捉關軍好好待在家里學習,讓兒子也跟了過來,實在是兩家的關系非常好,關軍不過來看望一番,有點說不過去。
等手術做完,確定白梅應該沒事了,幾個老朋友就閑聊了起來,聞聽林芬說自己今天剛剛搬完家,大家伙就左一句右一句問了起來,最后把談論的焦點,都放在了關婷的準男朋友,也就是鄭直的身上了。
“林芬妹子,小婷可真是好眼光,給你找了個好女婿,居然給你們在綠苑小區租了套大樓房,我聽人說那里的房租貴的能嚇死個人,最便宜的也要一個月三千五百塊呢。”一位身材臃腫的中年婦人,不無嫉妒酸溜溜的說道。
“啊,有那么貴么?”
盡管林芬早有心理準備,仍是被嚇了一跳,要知道他們兩口子的工資加起來,一個月也不過才一千五百塊。
“可不是么,以后你們老兩口就等著享女兒女婿的福吧。”又一個人接道。
也有人嫉妒心要強一些,就算關系不錯,但再要好的朋友也不可能好到乳水交融,親如一家的地步,故意提起了關軍,開口道:“今天已經五月九號了,再有一個月就要高考,你們家小軍的成績還好吧?”
“好什么呀,我正為他上大學的事情發愁呢。”提起兒子,林芬嘆了口氣,一臉發愁的模樣,撫平了幾位老朋友嫉妒的心理。
關婷,鄭直,還有關軍站的遠一些,但還是隱隱約約的聽到了幾人的談話,關婷聞聽大人們都已經認定了鄭直是自己的男朋友,又是羞又是喜,聽到最后,又見弟弟對著自己又是做鬼臉,又是眨眼睛的,怒道:“這么大人了,還跟個孩子一樣,走,下樓吃過飯,你就趕緊回家復習,等到了高考的時候如果考不好,看我不剝了你的皮。”
“哦。”一說起高考,關軍頓時蔫了,腦袋耷拉了下去。
鄭直則首次見到了關婷彪悍的一面,把個挺不著調的調皮弟弟管束的服服貼貼。
跟長輩們打了個招呼,三人一起下了樓,就在最近的地方找了個飯館,點了滿滿一桌子菜,當然,他們也沒忘了點了些快餐,給醫院里的一些長輩們送過去。
“今天原本應該我們家請你吃頓大餐的,卻又讓你破費。”飯菜端上來,吃了一半的時候,關婷不好意思的說道。
先前關軍點了很多菜,她身上的錢不夠付,只好讓鄭直請客了。
鄭直還沒說什么,關軍已經接了口,“老姐,都是一家人,不用那么客氣吧?而且姐夫昨天第一次見我這個小舅子也沒請我吃一頓,今天正好補上。”
昨天見到鄭直,關軍先是叫他喂,再到鄭哥,今天又改成了姐夫,可見關軍已經把鄭直當成自家人看待了。
“是啊,小軍說的對,小婷你不必如此客氣。”鄭直接口笑道。
“哦。”聞聽鄭直改口叫自己小婷,關婷羞澀的低下了腦袋,看的關軍一陣大笑,最后又被關婷板起臉來教訓了一頓。
點菜的時候關軍叫了很多葷菜,有雞丁蘑菇,爆炒羊羔肉,清蒸魚,魚香肉絲,牛肉粉條等等等等,飯菜一上來,就甩開了腮幫子吃,他是好久沒有吃頓好的了,不一會,肚子就吃的溜圓。
關婷自然要淑女一些,而且她并不是很喜歡吃肉,只是不時的給鄭直夾一筷子飯菜,這讓鄭直高興不已。
等吃過飯,一結賬,五百六十八,飯店把八塊錢給抹掉了。關軍把剩下的肉菜全部打包,然后就打車回家了,當然,車錢自然還是由鄭直來付,關軍可舍不得花他昨天剛賺到的那二百塊錢。
關婷與鄭直又折回了醫院,那些長輩們都是笑臉相迎,謝謝他剛才讓服務員送上來的飯食,關父與關母見自家的準女婿這么受歡迎,處事老練,若人喜歡,自然而然的挺起腰桿,露出幾分驕傲。
今天是星期六,廠里放假,所以這些人都有時間在醫院里多坐一會,聊談的最多的話題,自然是自白梅被砸傷后,造紙廠的職工們幾乎全部都去圍市政府大樓的事情。
區政府是現管,不過以前圍的次數太多,職工們都知道不管用,所以沒人再去那邊討要說法。
又在醫院里坐了一會,關婷非要等到白梅醒過來才能放心,鄭直只好一個人先走,關婷送到了樓下,離開醫院后,鄭直打車來到了古玩玉石街,先找到王金來,告訴了他關婷不能來上班的真實原因。
王金來笑著說沒事,關婷可以過幾天再來上班。
談完了關婷的事情,王金來一如既往般,笑的和彌勒佛似的,“小鄭啊,今天要不要買塊毛料試試手氣?”
“當然。”
鄭直昨晚找到了壯大體內細流的辦法,以后少不了得買些能切出綠來的翡翠回家,讓小樹吸取翡翠精華。
應了一聲,鄭直就跑到價格便宜的角落,去挑選翡翠毛料了。
后院里這批毛料拉來售賣的時間很長了,賣相好點的幾乎都被挑光了,再加上鄭直也利用特殊手段買了一些,剩下的這些毛料里,幾乎沒有能切出綠來的翡翠毛料了。
足足挑了一個小時,天色漸黑,鄭直才花了兩萬多塊錢,買了四塊翡翠,有兩塊切不出綠來,鄭直讓小周在店里開解,另外兩塊則準備拿回租住的地方,自己用磨光機擦出來。
連著兩塊毛料沒能切出綠來,王金來與小周都是有些失望,見鄭直不想再切剩下的兩塊了,二人都以為鄭直沒有了信心,也就沒有多想。
等鄭直把兩塊毛料用報紙裹起來,走出了店門,送他出來的王金來突然一笑,壓低聲音道:“明天下午一點,會送來一批新貨,老坑的,你記得早點過來。
不然好的就被別人挑光嘍。”
鄭直聞言一喜,連忙道謝,說明天一準早早過來,要知道像王金來這樣的富商老板,根本就不必告訴他這件事情,以前王金來新買進毛料,只會告訴那些有錢有勢的老顧客而已。
晚上回到家,鄭直又泡了碗泡面,吃過后,把碗洗干凈,拿起磨光機,把新買回來的兩塊毛料擦了出來。這兩塊毛料里邊的翡翠質量也很低,一個是豆種,一個是油青種,體積也比較小,他調轉體內細流,將兩塊翡翠內部的精華吸光后,眉頭皺了起來。
已經吸了三塊翡翠了,但他體內的細流幾乎沒有漲幅,可見要想讓體內的能量粗壯起來,得吸食不少的翡翠才能做到。但翡翠的價格那么高昂,他又如何能購買的起?
下意識的把玩著手掌心長出來的那條白黃色的根須,鄭直突然靈光一閃,自己不必非得把翡翠買下來再吸食呀,可以在店里趁人不注意的時候,直接將根須探入石頭,吸食翡翠精華。
這條根須那么犀利,而且比頭發絲還要細無數倍,就算扎個肉眼都看不清楚的小眼,也不存在被人抓住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