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我一定要知道嗎?”
王學謙奇怪了,難不成這其中還有不為人知的秘密不成?
獵奇的心態一下子被勾了起來,強烈的求知欲,眼神炙熱的盯著約瑟夫?肯尼迪,其實是八卦心態作祟。愛睍莼璩.
要是個普通人的家長里短,王學謙也就一笑了之,轉身就走了。但羅斯福的秘聞,就有足夠的理由,耗費一檔子勁去不恥下問了。理由很簡單,大人物的隱私是新聞,小人物的隱私是猥瑣。
“你是說埃莉諾?”
王學謙腦子空了一下,在腦子里轉轉了一個圈,這才明白,原來肯尼迪和他說的是同一個人,這才承認道:“是啊!我感覺她好像情緒不太高,而且眼神憂傷,似乎觸動了傷心的往事。”
“唉,有一個太出色的丈夫,女人總是會感到孤獨和寂寞,不過他們兩個人的關系有些復雜。”
王學謙變臉道:“約瑟夫,別傻了你以為我會相信這些?”
約瑟夫?肯尼迪這才回過神來,幽幽道:“其實事情要從六年前說起…”
“有那么長嗎?”
“必須的。”肯尼迪一瞪眼,王學謙立刻就老實了起來。
肯尼迪突然找回了一點自信,這家伙一直感覺在羅斯福的心目中不如王學謙,也無法同羅斯福的私人顧問路易斯?麥克亨利?豪相比,總覺得是對羅斯福幫助甚微,可有可無的人。
作為一個不被重視的追隨者,肯尼迪一度感覺很郁悶。
他自認已經做到了夠熱情,夠坦誠,但富蘭克林依然對他不冷不熱,為此他厚著臉皮,整天往羅斯福家里跑,卻在大多數的時間被當成蹭飯的…
一來二去的,更羅斯福家里的所有人都熟稔了起來,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他無意中得知羅斯福夫婦已經分居。
那一刻,他就像是此刻的王學謙一樣,沖滿好奇的心態,眼神炙熱的就像燃燒的太陽一樣,想要一探究竟。最后,他從普林斯伍德莊園的管事那里,知道了羅斯福的一段情史。
那一刻,他興奮的就像是找到了所羅門國王的寶藏一樣,身體的血液都要蒸騰起來一樣,但時過境遷,他才發現當時是多么的幼稚。這些秘密,羅斯福肯定不愿意跟別人分享,更何況是一個對他來說僅僅是熟悉,卻并不信任的人。可保守秘密的曰子有很難受,見王學謙好奇,突然覺得,這個秘密是可以兩人之間分享的。
而此刻的王學謙正走著肯尼迪當時的老路。
擺出一副前輩的故作高深摸樣,肯尼迪給王學謙倒了一杯濃烈的路易十三,相對于白蘭地,他更喜歡葡萄酒,因為味道太沖了一點,而且口感也不好。即便是路易十三也是如此。
“也就是說富蘭克林跟自己的女秘書有染?”
“別用這個骯臟的詞。”肯尼迪左顧右盼,心虛的看了一下周圍,發現是在自己家里,這才安心道:“應該說是曰久深情。”
“沒錯。”王學謙給了一個意會的眼神,但卻很有深意,有種忍不住要人想歪了的意思。
故事很長,當然是約瑟夫?肯尼迪版本的解釋,還添油加醋了一些作料,就是說年輕富有的海軍部副部長,代表海軍在一戰期間在歐洲協調事宜,作為英俊的老板,典型的高富帥,潛規則了充滿年輕氣息,美麗而富有激情的女秘書。
上演了一出歐美版的辦公室潛規則游戲。
不幸的是,戰爭結束了,歸國之后的羅斯福竟然一不小心把兩人的情書放在了行李之中拿回了家。在家苦苦期盼丈夫歸來的妻子,當打開丈夫的行李,整理衣物的時候,發現了這個秘密,那一刻多年的思念變成了無法容忍的厭惡。
要不是羅斯福的私人助理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成功勸阻了安娜?埃莉諾?羅斯福,說不定羅斯福已經變成了一個快樂的老光棍了。
而妥協的結果就是,埃莉諾在莊園里另外建了一座房子,作為她的私人住宅。
此刻,王學謙的心情是復雜的,一方面,他終于知道了為什么羅斯福對內森的遭遇有種同情的意思,但絕對不是婦人之仁,而是一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惺惺相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