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幾天過的就比較平淡了,轉眼就到了周末。學校放假。這天早晨我在宿舍正睡的香呢。有人敲宿舍的門。把我們都敲醒了,接著浩哥很不情愿地下去把門打開,宿舍老師在門口喊;“王越,有人找你,樓下,催你快點呢。”
我聽見了以后說:“行了,知道了。”接著我起來隨便套了件衣服,就下樓了,這個不情愿。心里還琢磨呢,誰吃飽撐的大周末的來找我。我下樓了以后,看見宿舍門口站著一姑娘,來回還吸引了不少目光。我還琢磨呢。哪來的這么標志的姑娘。黑色的短細高根靴,披肩長發,白白凈凈的,還一直盯著我看,我越看越眼熟,然后揉揉眼。
對方就沖著我走過來了。到了我邊上。我才看清,是林然。我一想自己臉沒洗,牙沒刷,頭發也沒洗的。就沖著然說:“你等等我啊,我回去打扮下,馬上就下來。”
說完以后我剛想往回跑,林然就在后面跟我喊:“不用了,什么都不用收拾,你在我心里的形象,除了流氓,就是無賴。再怎么打扮,也是這樣,我就給你3分鐘時間,學校門口等你,你要是到不了。你就不用出來了。氣死我了你。”說完了以后轉身就出了宿舍門。
我在原地思考了20秒,3分鐘也就夠穿個襪子,跑到門口的時間都不夠,接著從宿舍大門口的鏡子用手隨便弄了弄頭發,就沖著林然追出去了,我追上她以后剛想慢下來跟她一起出去,然就沖著我說:“還1分鐘,你還沒到學校門口呢。”
我一看她挺生氣,也沒貧,直接就跑到學校門口了。等著她出來,她出來了以后沒理我,直接沖著學校對面的一個面包房去了,到了里面買了兩杯咖啡一些小點心,就坐在那了。我坐到她邊上,很自覺的拿起杯咖啡喝了,又把她咬了一口的點心吃了,吃完了以后我說:“知道我沒吃早飯呢。呵呵。謝謝媳婦嘍。”
林然撇了一眼我:“你個王八蛋,老實跟我交代。你干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了。要不跟你沒完。今天咱倆就拜拜。”
我趕緊捂住她嘴:“怎么了,姑奶奶,聲音小點,這么大火干嗎。我最近可老實了,啥也沒干啊。你別詐唬我了,呵呵。沒用,我就這幾天很老實,啥也沒干。”
林然說:“你態度好點,我沒心思跟你鬧。不好我立刻就走。陳然跟你什么關系,就是我們學校的那個,你倆怎么回事。”
我一聽,有點蒙,她怎么知道陳然了。后來腦子里正要想要怎么糊弄林然呢。就聽然說:“你使勁琢磨怎么糊弄我,使勁琢磨吧。我看看你能編出來啥。”
我心想,完了:“跟她啥也沒有。就是原來是同學,小追過她一陣子,后來沒好。就沒了,我跟她能有啥啊。真是”
林然說:“放屁,你這個人我太了解了,只要跟你有緋聞的,你肯定占過人家便宜,說吧,占了多少?又摸了摸肉?”
我強忍著笑意,很正經的說:“沒有,沒有,哪可能呢。就是那會你對我造成的影響太大了。我拿她尋找了下安慰,也沒好,可能干什么么?真的啥都沒有。你怎么知道她的?”
林然看著我:“真的什么都沒有?聯系也沒有?”
我把電話扔給林然:“你看吧。所有電話隨便你查。真沒有。”
林然想了想:“算了,不看了。敢給我就證明你確實還沒有做什么,我就是怪你瞞著我不跟我說。還有,又好幾天沒聯系過我了。看你這架勢,今天我要不來找你,你還想不起來我是吧?”
我說:“真沒有,你找我那會,我已經醒了。跟浩哥他們湊錢呢,說去找你呢。不信你問浩哥。”
然看著我:“真是的,以后不要這樣了。讓我沒有安全感,我又不能在你身邊看好你。你就不能注意點啊?”
我說:“行行,肯定的。我知道了,放心。下不為例。一定注意。”
然說:“算了,原諒你了。”
我笑了下:“那你樂一個。”
然沖著我樂一下,我跟著說道“你可算樂了。嚇的我小心肝撲通撲通的亂跳。哎。我真可憐。”
林然說:“你少貧了你,對了。我還有一個多月過生日了。你知道么?”
我心里一想,完了,知道個屁啊。但是裝做胸有成竹的樣子對林然說:”安心,我早有準備。”
林然說:“呵呵。這還差不多。有點老公的樣子。”
我說:“那是必須的啊。走啊,去看會兒電影。”
林然說:“不去,我還不知道你那點花心眼。你老不干好事。”
我沒理他,起身拉著林然就去了電影院。折騰到晚上。把然送回家。趕緊回了宿舍,把人全找回來,還把洋子他們也叫過來幾個人。大家聚集在一起,浩哥問我:“干誰?”
我一聽,看著浩哥:“我叫大家,就不能有別的事么?”
洋子看著我:“你還能有別的事么?”
我很郁悶的:“不是打架,我媳婦,要過生日了,大家幫我想想辦法。我要給她過個十分難忘的生日,還有生日禮物,我要送什么,哥幾個幫忙一起想想,誰想的好。我請誰吃一星期飯。”
浩哥直接就說:“你請個屁,你當大家都是傻子啊,信你的話,你跟林然過完了生日。你還有錢請我們吃飯?不過生日你都還沒有呢,老找輝旭、臣陽他們蹭。這過了生日,你更沒有了”
洋子接著說:“就是就是。你連過生日的錢,估計都湊不夠。除非你想隨便送你媳婦個東西。還忽悠哥幾個。誰不知道誰啊。被你忽悠一次兩次行,還能老被你忽悠啊?”
我看著這倆大嘴,心里狠狠的憋了口氣:“那哥幾個,幫著我想想辦法,行不?”
洋子說:“這話中聽,最起碼不假。這個給她過生日,其實,最重要的問題,就是錢的問題。錢多點,就可以過的好,少點,就少點的方法過。”
我看著洋子:“你這都是屁話,我不知道錢最重要么。問題是跟誰去借。”
洋子看著我問:“為什么要借?”
我沒回話,盯著洋子,往狠了使勁地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