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尼索斯對我暴跳如雷但是他也無可奈何。倒是尤比,趁著尼索斯不注意的時候,悄悄地用胳膊肘撞撞我的背,看著遠處的尼索斯低聲說道:“嘿,你做的漂亮,那個什么比卡萊爾,不是什么好鳥,我也不喜歡!”他沖我一笑,這個新認識的伙伴到是很貼心,我雖然心中戚戚,但是還是對他報以微笑。
基德的化驗結果出來了,他還是一成不變的電子語音,似乎訴說著和自己不相關的事情:“我們的外殼上面附著著一些很奇特的微生物,這些微生物能購吞噬一切物品,包括鋼鐵。因為他們的不斷吞噬,所以我們的輻射層消失了,所以比卡萊爾的同伙手中冷兵器時代的裝備能夠傷害我們的飛船。”“有什么解決的辦法嗎?”我問,這才是我關心的。“只能送去前面維修,將外部的裝甲層全部換掉。”我一陣心痛,那可是一筆不小的花銷,而且趕的、不是時候,我們正要繼續去尋寶,這樣回耽誤行程的。
正在我發愁的時候,我的專用頻道打開了,我看了一下,又一封加密郵件,上面的標注是“唐”。我心中一動,伸出拇指按在屏幕上。輸入指紋之后,郵件打開,里面是一張圖,那是唐榮贊助我的一艘海盜船,我一咧嘴角,笑了:真是想睡覺的時候就有人遞個枕頭過來!
我找了一家地下的修理廠,把飛船往哪里一扔,給了他們足夠的錢,修好之后,暫時先存放在那里。唐榮給我的戰艦是一艘今年新研制的型號,悍美星系聯邦的最新主力戰艦“地獄鳥”。
地獄鳥船身全長近三百五十米,最寬處一百二十米,最窄處一百米,整個船身就是一只雪橇。他的火力系統相當的利害,裝備有悍美星系聯邦最新研制的,要和龍神共和國“龍怒”巨炮、古洛共和國的“戰堡”級主炮相抗衡的“恒星”級大威力主炮,滿當量發射,一炮能夠射穿一顆小行星!只是滿當量發射的能量需求太大,人家悍美星系聯邦財大氣粗,隨隨便便就動用一般戰列艦半個月的航行能量發射一發炮彈,我可玩不起,這有些,太貴了——節省是第一原則。
不過它還有幾十門副炮分布在船體兩翼,這對我來說并不是一個好消息,因為我要使用副炮攻擊的話,就必須把船身側過來,這樣自己被攻擊的面積就大了。船身中部,是近百門自動裝彈發射的榴彈炮,用來對付密集的敵人,這些榴彈炮對于飛船不能造成實質性的傷害,但是對于蜂擁而來的太空戰機和機甲戰士來說,還是致命的,這個裝置我很喜歡。
尾炮是三門威力比“恒星”級主炮小的“彗星”炮,這是以前的主炮級別,現在因為有了“恒星”,“彗星”就只能降一格做尾炮了。
我倒是覺得這些尾炮很符合我的要求,它們的發射能量并不大,但是很實用。這樣一來我在逃跑的時候,也能很方便的打擊敵人。真是的,怎么只想著逃跑呢?
整艘船最具威力的,大約是船體的腰部那六個單元二十四枚反物質導彈——里面裝備的,可是悍美星系聯邦最著名的“毒牙”反物質導彈!唐榮的確財大氣粗,慷慨的給了一艘一班人絕對弄不到手的新式軍艦不說,還給了我二十四枚“毒牙”反物質導彈,甚至連能量也給我裝滿了整整五大箱子——他真的以為我是個一窮二白的小子,除了人,什么東西都準備好了。
可是我現在最缺的就是人,因為我們沒有炮手。這樣強大的火力,用超腦控制實在太浪費了,又不能發揮出最大的威力。
我把這艘戰艦的戰斗超腦接進宇宙無限互聯網,連通了基德,這臺超腦,就變成了基德的一個分身。
尤比鉆進駕駛室,擺弄了一會探出頭來對我說道:“頭兒,這玩意兒真不錯,你從哪弄來的,太棒了!它有左右兩個主發動機,再加上上面的一個副發動機,成一個三角形布置,動力很足,而且轉向十分方便,這是我開過的所有戰艦中,動力系統最好的一個!”我心說看來唐榮還真的給了我一個好東西,看在這個份上,我就幫他辦些事情得了。只是我現在首要的任務是找一個好的炮手,甚至是兩個,因為這艘船的炮火太猛烈,一個人恐怕照顧不過來。
我看著在透明的駕駛室里興奮的擺弄著一堆儀器的尤比,心說他在這一行混了那么久,應該知道一些人吧?“尤比!”我叫了他一聲。“嗯,什么事,頭兒?”尤比把又黑又圓的腦袋伸出來問道。“你知道什么利害的炮手嗎?我們現在需要一個炮手。”尤比又縮了回去:“這一趟很多探寶公司都盯住了這個寶藏,說實話,這一次他們是要借這個機會爭奪一下,看看誰才是宇宙中第一的探寶公司,這個寶藏早已不是什么秘密,只是以前的尋寶人都葬身宇宙了。所有的人都知道舵手和炮手的重要性,這個時候,早已經沒有什么閑散的炮手了,都被人雇傭了,沒被雇傭的,都是些下三流的水平,還不如用超腦控制的火力呢…要不然您以為比卡萊爾為什么敢那么囂張,而尼索斯會那么憤怒?”我失望的離開了忙得四腳朝天的尤比,獨自思索有什么辦法可以解決炮手的問題。
自從那一次的屠殺之后,水輕盈把自己關在房子里,我這幾天一直在忙,也沒時間去看她。今天終于有了一點的空閑,新的“圖坦卡蒙號”已經游弋在宇宙之中,在這一段路上,我們還是安全的。
我走到了自己的門口,也走到了水輕盈的門口,是向左轉,還是向右轉,我有些拿不定主意。身后響起了一個聲音:“神用他的右手創造了世界,卻用他的左手來懲罰世人——她就是神用來懲罰你的左手,去看看她吧!”我一回頭,浣小憐笑吟吟的靠著金屬的甬道壁站著。我嘆息了一聲:是呀,神用她來懲罰我,懲罰我不聽大叔的意見一意孤行,懲罰我海盜的罪惡,懲罰我愛情的無知!
我回過身的時候,浣小憐已經不在身后了,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站在了水輕盈的門前。
門開了,水輕盈淡淡站在門口,看到是我,沒有說什么就自己進去了。我跟了進去,電磁們自動關上。
“你,最近,怎么不出去走走?”我遲疑了很久才相處這么一句開場白。“有什么好走的?”她淡淡的說道:“這里有我需要的一切,除去了還不就是從一個小一點的鐵盒子里,換到大一點的鐵盒子里?”我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她隨手拿起一只鋼杯,一伸手,杯子變成了兩截:“這是我們家傳的‘雁蕩斬’,這個世界太大了,有很多事情,是你想象不到的,也是我想象不到的…”她的話沒有說完,我卻明白,時至今天的地步,是我們都沒有想到的。
我默默地出去了,因為我不知道我要做什么,即便是我走進了她的房間,可是我還是不知道,我要做什么?
我剛出來,尤比恰好來找我:“頭兒,我想起來一個人,不,確切的說,是兩個人!有一對雙胞胎兄弟,是最好的炮手,可是他們又一個怪毛病,有什么生意必須兩個人一起做,要不然寧愿不接活兒,可是老板們都不愿意花兩個人的錢,所以他們漸漸的被人遺忘了,可是他們真的是最好的炮手,我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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