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論起感情,他卻并沒有背叛小云,在他的心里小云永遠處在最重要的位置,這一點,劉小邪相信自己永遠都不會改變!
兩個時辰之后,劉小邪十人全部回到了懸崖之上,他們不僅采足了一千斤靈玉原礦,還有二十多斤的盈余。
按照慣例,這些盈余的原礦是可以留到明天再交的。
最后,這些盈余的原礦全部被收進了劉小邪的青色戒指里,其它人也根本沒有意見,劉小邪可是差不多以一當二啊,一人足足采了一百七十多斤的原礦,要不是他支援,大多數人可都還得在懸崖下繼續挖礦。
“二弟,我們小隊有了你還真是幸運,沒想到你竟然有一只那么厲害的妖禽,這以后的日子我們就輕松多了!”交了靈玉原礦之后,陳冠農看了看在頭頂盤旋的鸮魔,拍了拍劉小邪的肩膀說道,表情很是有些開心。
“不用客氣,我們都是一個整體,互相支持是應該的!”劉小邪毫不在意地說道。
“別說廢話了,我們回帳蓬休息吧!”陳冠農身邊兩個昨晚沒被寵幸的女犯有些迫不及待地拉著陳冠農就想回帳蓬。
“別急嘛,夜色這么好,這死亡深淵的風景這么美,我們先在這懸崖之上逛逛吧!”陳冠農連忙拉住兩位女犯道。
其實這死亡之淵的風景一點都不好,暗無天日,深淵的遠處是黑漆漆的一片,周圍除了他們十個的就根本沒有活物了,就連植物也沒有,除了巖石還是巖石。
不過,陳冠農可不想那么早去睡覺,每天除了睡覺就是挖礦那太沒意思了,雖然他也很想回去把剩下的兩個女犯拿下,但如果之后太早收工的話,弄不好昨晚已經拿下的那兩名女犯又會來糾纏他,這可不是他想要的!
對他來說,一天對付兩個女犯已經足亦,再多的話,那就不是享受而是受罪了!
“是啊,我們還是去逛一下吧,畢竟要在這里呆上二十年,對這里的情況也應該熟悉一下。”劉小邪也是附和著說道。
劉小邪其實心里很矛盾,對于晚上將要發生的事情,他有些期待,又有些猶豫,他現在還能控制得住,并不想背叛小云。
當然了,劉小邪也只是現在控制得住,真要進了帳蓬,對面的戰斗一打響,那劉小邪那脆弱的防線就很可能會瞬間瓦解!
最終,在其他幾人的支持下,十人還是在這死亡之淵的懸崖這上逛了起來。
陳冠農摟著那兩個有些不滿的女犯的細腰,雙手不時地在二女的翹臀上捏上一把。
而劉小邪則是被余小蕊和俞鈺摟著胳膊,余小蕊還好,很斯文,但俞鈺就不一樣了,不時地用她那豐碩侵犯著劉小邪…
“二弟,你看對面也有人在散步,靠,他們隊里只有一個男人,還真他馬的走了狗屎運了,你看那九個女人,個個都那么漂亮,而且胸大屁股圓!”陳冠農一臉羨慕地看著對面十人。
“你這純粹是看到別人田里的瓜甜,我覺得她們九人還不如我們八人呢!”裘芳有些鄙視地說道。
“哎,可是他們隊里只有一個男人啊,這多爽啊!而且我們這邊漂亮的都去了二弟那里,哎,…”想到這事,陳冠農又是一陣的扼腕!
“要那么多有什么用,你能應付得過來嗎?”正被陳冠農摟著的一個女犯在他的腰上掐了一下,瞪了他一眼。
“應付不過來也可以占著啊,你看那臭小子,一個人被九個女人圍著,馬的,好白菜都被豬給拱了!”陳冠農看著懷里的女犯,又把手伸到了她的臀部肆虐了一番。
“喂,傻大個,你說誰是豬啊?”一個憤怒的聲音如響雷一般在陳冠農的耳邊響起。
啊,竟然被這豬給聽到了,陳冠農頓時就感覺不妙了,他滿臉堆笑地看著正怒視著自己的男子說道:“對不起,我不是說你!”
不過他的心里卻很是不屑,耳朵那么大,鼻子那么長,你活脫脫的就是一頭豬!
“你們是新來的吧,知不知道規矩,傻大個,現在給你一個機會,你們要不每天進貢一百斤原礦,要不就和我比試一下,要是能勝過我,我就放你一馬!”對面長鼻子男子當然清楚陳冠農是罵他,怎么可能輕易地放過陳冠農,他很不屑地看著陳冠農說道。
長鼻子男子是結丹后期的修士,他也看出陳冠農是結丹中期的修士,修為就差一層,而且他還有很不錯的法寶,對自己的實力也很有信心!
在他想來,要打敗陳冠農那根本就是小事一樁!
“打就打,不過得說好了,如果我打贏了,你們隊也必須每天給我們一百斤原礦!”陳冠農是個直爽子,可不會輕易受人之氣。
對于陳冠農來說,他也是一個很自信的人,即使對方高他一層,但他有強大的法寶,也并不擔心。
“你是死人啊,對方是結丹后期,你還跟他賭,你不要把我們連累了!”裘芳卻是看出了差距,有些惱怒地看著陳冠農。
“你們放心吧,沒兩把刷子,我也不敢做油漆工,只要我把他打敗了,我們以后就又可以輕松多了!”陳冠農拍著胸脯很自信地說道。
見他這么有信心,其他人本來也想勸的,就都閉嘴了!
有人每天給自己這邊送一百斤原礦,那他們每天只要采九十斤了,而且還有鸮魔的幫忙,那以后的日子就好過得多了!
“沒問題,那就這么說定了!”長鼻子男子臉上露出一絲冷笑,立即答應了下來!
對于犯人打斗,軍士們是不太管的,只要不傷人命就行了,畢竟這些犯人也很辛苦,總是要讓他們消遣發泄一下的。
懸崖邊很開闊,最窄的地方也有一百來米寬,兩隊人找了個地方,陳冠農和長鼻子男子就拉開了架勢。
裘芳不想吃虧,主動地當起了裁判!
隨著她一聲‘開始’,兩人身上的靈力就涌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