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為了“超宇宙對抗賽”而生產的配套商業產品。給力文學網但“超宇宙對抗賽”本身的誕生,又是“星獵者協會”導致。所以每一件“”上,都傳統式的搭配了一套“獵人模式”的輔助子系統。
“獵人模式”分為入門級、專家級和特殊定制級。入門級的功能最為基礎,也是所有標準型產品都會免費搭載的子系統模塊。但專家級系統模塊就需要花費昂貴的資金專門購買,特殊定制級更是貴得一塌糊涂又需要特殊權限。
李譜手上的“”搭載的只是免費的入門級。但要用來追蹤一名普通人類,已是綽綽有余。
所有李譜接觸過的生物,其自然泄露出的生物信息,都會自動存入“”的云數據庫,在開啟“獵人模式”后,便成為進行追蹤的基礎線索源。
李譜的左眼前,好像被分割出了另一個視覺界面一般,出現了幾乎隱不可見、散亂的波紋狀類電磁脈絡。
脈絡一直指向一個方向——追蹤目標“秦夏兒”所在的位置。
并非仿生學意義上的氣味追蹤,而是對目標包括“腦電波”在內的所有細微元素,直接進行追蹤。
現代人類社會里,無形的大氣中充滿了不同的電磁波,來源于無線電、收音機、移動電話、礦物、工廠、宇宙射線等等等等,凡是能釋放出強大或微弱能量的物體,都會散發出不同程度的電磁波。相比之下,在現代社會里由人類產生的腦電波,完全是微弱得隱不可尋。更別提在人海中尋找特定的一絲殘留腦波了。
但“入門級獵人模式”最基礎的“目標追蹤”,仍然清晰的將其尋找到,接著在其他電磁波中分割,單獨顯示出來。
少年緊咬這道忽隱忽現的腦電波紋,騎著腳踏車追了大約一個多小時后,終于到了目的地。
秦夏兒的腦電波紋停留在城北區的一片城中村內部的一棟二層建筑里,汽車只是將她與綁匪載到了樓房前,就再次開走。
李譜裝作放學路過的普通學生,悠閑的騎車走過這棟外表平凡無奇的二層建筑。門口鋁合金制的金屬門禁閉,一名看起來是社會閑散青年的男子叼著煙,靠在在房屋不遠處的一根電線桿旁,雙眼有意無意的四下查看。
當他瞧見一副學生模樣、踩著腳踏車路過的李譜后。沒有多加在意就轉過了目光。
但腳踏車少年突然在他面前停了下來,抬手迅速一掃。叼香煙的青年感覺自己的下巴似乎被什么碰了一下,腦子登時不管用了,眼前只剩下一片黑暗。
李譜也不能完全肯定這名青年是望風的還是無辜路人,總而言之先打暈了再說。他把青年拖進房屋與房屋之間的狹窄過道,然后面朝這棟二層建筑,下了第二個指令。
“獵人模式,啟動全視之眼系統。范圍:以我為中心的半徑二十公尺。”
不到一眨眼的功夫,一個全息的建筑內部圖呈現在李譜的眼前中。
這是一種種很難言喻的感覺——仿佛自己可以任隨心意的對以一定范圍內所有角度進行一絲不漏的觀測。
“每一次用這個功能,都感覺像在玩上帝視角游戲似的。”李譜一直感覺不太適應,但他已經完全掌握了建筑內部的精確動態情報。
樓下只有條無精打采的老狗,樓上共有六人。除了四名成年男性外,還有二名女性,都在一張席夢思大上。
二名女性其中一位當然是秦夏兒,還有一名倒是讓李譜有點意外——居然是樓下鄰居家的劉倩倩。
少年的神情微沉,全視之眼系統掃描后反饋的空間全景圖像相當清晰。劉倩倩縮著腦袋神情陰沉地被綁在頭,旁邊是驚恐的秦夏兒,在她們的對面,是一名滿身肌肉疙瘩,褲子已經褪下了一半的兇惡青年。
看著被扔在上后,滿臉驚恐、晶瑩淚珠在眼眶里打轉的美少女高中生,武元火足足惡劣了好幾天的心情,總算勉強好了一些。
就在前幾日,武元火帶著親弟弟與幾名手下,來滬海市進行一筆價值近千萬的毒品交易。沒想到對面的本地大拆家出了紕漏,身邊居然有臥底。結果被滬海市警方蹲點,駁火中兄弟死了一大半,親弟弟武元奇都被當場逮捕。
他和另外三個最得力的手下好不容易逃出了包圍網。對弟弟極關心又十足亡命徒的他下定決心無論如何也要把親弟弟武元奇撈出來,不能讓他吃花生米。于是綁架了那天參與蹲點的市刑警隊長劉建軍的女兒,希望能作為人質把武元奇撈出來。
可惜別說劉建軍小官一個,根本沒有這種權限,這次破案又早已經成了市里電視臺一連幾天連續播放宣傳的重要新聞,盤查力度越來越高。他弟弟也關在極難突破的重刑監牢里,只等判刑吃槍子給相關部門漲政績了。
腦子正常有理智的歹徒沒辦法,大多早就退縮想辦法逃跑了。奈何武元火是滇桂二省響當當的瘋狗人物,經常在金三角一帶走動,加上天生就是個匪性,玩起命來就和喝白開水一樣輕易。完全不在乎自己目前的局面是不是已經被警方逼到了山窮水盡的絕路。他找了點特殊關系,居然打聽到了在電視新聞里對這件大案子侃侃而談的那位市委書記秦遠城的掌上明珠所在的高中。馬不停蹄,立刻就出手綁了過來。
瞧著被粗暴地扔在席夢思上,一雙潔白無瑕的修長半裸在裙擺之外,秀發凌亂、好像無助的小鹿一樣柔弱可憐又純潔動人的含淚美少女。武元火的下腹部升騰起一股難以壓抑的燥熱。
之前綁來的那個叫劉倩倩的女生,至從知道不能用她換出弟弟了之后,就完全沒有了任何價值。相比那個干干瘦瘦沒什么身材的丑女孩,新抓到的女高中生簡直是極品。
反正是用來威脅她那位書記老爸的,玩玩不弄死了就可以。武元火沙啞的聲音透著裸的,對三名手下命令道:“這我先來泄瀉火,你們等會。”
“等…等等!你有什么要求,要錢還是要別的都行,我一定會幫你和爸爸說,不要這樣對我。”
秦夏兒死抓著自己的裙子,拼命往后縮。她從一進門看見另一個被綁在上的同齡女孩,情緒就崩潰了。
她是一個每天認真聽課,有點兒驕傲,卻熱心地對待每一個人,平時休閑也僅僅是聽聽音樂唱唱歌如此普通的女孩子。家庭美滿、生活優渥,雖然偶爾有點小小的迷茫與煩惱,仍然開心的過著每一天。
但這些努力、這些日子、這些期盼與她的未來與心靈,僅僅是莫名其妙闖入的幾個惡徒,就可以輕而易舉的蹂躪成碎片。
“我知道你爸是秦遠城,哼,這老王八蛋敢在新聞上那么得意?我就要先讓他知道,寶貝女兒被當成賤貨玩爛了是什么感受。”
武元火對女生的哀求充耳不聞,就隨手脫下衣褲,露出肌肉疙疙瘩瘩健壯無比又刀疤滿身的兇惡體魄。
秦夏兒簡直不敢看他,可她也知道光害怕是沒用的,絞盡腦汁地拼命的想找出什么理由穩住這名極惡的歹徒。
忽然間,她靈光一閃道:“那個…我認識張叔叔!張謝祖和張謝宗叔叔!”
聽到這個名字,武元火倒真的愣了一下,微微瞇起眼睛,“你認識“邪祖邪宗”?”
秦夏兒連忙點頭,“去年我就是在謝宗叔叔家過的暑假。他和我說過,江湖上聽到他名字的,怎么都會給他一點面子…”
武元火回頭和同黨對望了一眼,忽然對著秦夏兒,表情詭異的笑道:“給一點面子?哼,在東南亞只手遮天的“南洋巨龍”與“張拳圣”,張氏財團二大龍頭,說出來何止是一點點面子。你和他們是什么關系?”
見到武元火的態度放緩。好不容易抓住這根救命稻草的秦夏兒握緊小拳頭,拼命忍耐住發抖的嬌軀,試圖安撫住眼前的歹徒:“我媽媽是謝祖叔叔、謝宗叔叔的妹妹,爸爸和他們的關系也很好。我喊謝祖叔叔的兒子張噬叫哥哥…”
秦夏兒并沒有說謊。事實上之前對付“烈火奶奶”的那招不太及格的擒拿手,都是去年暑假時她在張謝宗叔叔那度假玩兒時胡亂學來的。記得爸爸介紹過張謝宗叔叔在東南亞武術界的地位極高,人送尊號“第一拳圣”。
“張拳圣”的親侄女,無論是黑白二道,光憑這層關系就得給幾分面子。少女渾身顫抖地看著面前的彪悍男子,希望這層社會關系能讓他有所忌憚。
但武元火只是摸了摸面頰,突然間極開心的狂笑了起來。
武元火是曾經橫跨越南、緬甸、老撾、中國滇桂二省的超級大毒梟及軍閥武家的四子,父親武元甲還是百越一帶響當當的實戰派化勁宗師。在幾年前招惹了張家,結果正面沖突下被打得地盤全失,父親武元甲與最有出息的大哥武元河二人也被“拳圣”張謝宗一招殺手锏抽碎腦殼,慘死在湄公河畔。剩下四個兒子武元山、武元雷、武元火與幼弟武元奇倉皇逃入內地,從頭開始。
要不是張家的打壓,他堂堂金三角的武家四阿哥,還不至于要親手帶貨來做滬海市接頭做生意!
緊張時放松自己,煩惱時安慰自己,開心時別忘了祝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