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皆是想笑,拼命忍住。
茍不理道:“是的,茍不理給我打工,倒是的確拿不到工資的。也就讓他了解了解咱們餐館的運作模式,學學經驗。”
李浩連連點頭道:“所以,我現在應該去廚房學學知識了。”
此地不宜久留。
這是李浩心中的想法,他腳底抹油,趕緊到廚房幫忙去了。
“哈哈哈!”
看到李浩走遠,大家才暢快的笑了出來。
的確,剛才的事兒太逗了!
蔣雎道:“周炎,沒想到,你在圍棋方面也是如此厲害。我倒奇怪了,這世界上還有你不會的東西嗎?”。
周炎摸了摸鼻子:“肯定有,不過,一時半會兒我還真想不起來。”
蔣珊白了他一眼:“裝!我說幾條,你肯定不會。”
茍不理笑道:“我倒是要聽聽,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么難事兒,能夠讓周炎都不會的?”
在茍不理、蔣雎的眼里,周炎幾乎就是無所不能的超人!
不論是學習,還是寫小說。
不論是打籃球,還是軍訓時的超高難訓練。
甚至,連廚師這樣的工作,周炎都能夠完全勝任,弄出世界上最美味的菜肴!
蔣珊慢條斯理道:“嗯,實在是有點多。我就隨便說幾樣吧——你知道姨媽巾如何粘貼到小內內上嗎?”。
周炎張口結舌。
這玩意兒還真不知道。
即便是讓轉換場景,自己也想不出合適的場景。
蔣珊道:“你能用你的胸肌夾住鈔票嗎?”。
這里,蔣珊畢竟還是一個未解人事的女孩兒。倒沒有說出那個部位放在女人身上的學名。(相信萌獵的讀者們個個都是很聰明的。一定能夠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周炎郁悶的看了看蔣珊還沒如何發育的某部位。道:“不能…可是,看你的尺碼,好像也不能吧?”
蔣珊臉上一紅,道:“你不是我,如何知道我不能?再說了,即便我不能,我姐姐總是可以的…要不是上次做節目回家之后,姐姐把我手機上的私房照全部給刪了。我倒可以讓你看看實際的圖片…”
蔣珊口中的圖片,自然是蔣雎玩鬧時的自拍,把鈔票夾入身體上比較高聳的部位的私房照片。
周炎眼前了立刻出現了一幅少兒不宜的場景。
他摸了摸鼻子,道:“好了,好了。我承認,我不會的東西的確很多。不理,今天中午咱們吃火鍋如何?”
他想了想,道:“不過,這可要等一等。等李浩忙過了再說,不管怎么說。他現在是名譽上我家雎雎的追求者。”
蔣雎點了點頭:“這小子有點意思。下圍棋著實不錯,而且也能夠對事物進行快速準確的判斷。從而做出正確的反應。”
就在這個時候,周炎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周炎掏出糯雞鴨三三三零手機,點開免提鍵,道:“你好,請問找誰?”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你接電話不看號碼的嗎?我是羅國正,咱們今天不是約好了要進行對決?”
周炎郁悶道:“不是說好了一個月后我主動給你電話的嗎?干嘛你自己打過來了?”
羅國正道:“今天正好一個月時間,我從早上等到現在你都沒給我電話。那我只好給你電話了——反正,現在的電話費也不貴。”
他居然還學會了開開冷笑話。
周炎道:“好吧,你想什么時候開始我們之間的對決?”
羅國正道:“當然是越快越好,如果可以,明天我就想要和你進行這么一場對決!”
周炎道:“那好,就明天上午。地點?”
羅國正也不羅嗦:“地點就在華清大學的后校門,在那條街上,有著體彩和福彩的銷售點。按照協議,我們到時候一人只限用一千塊華夏幣購買彩票組合。同時記錄下各自的彩票號碼。”
周炎想了想,道:“如何判斷輸贏?”
羅國正道:“這可倒奇了怪了,明明是你提出的賭博方式,現在偏還問起我來。不過…”
羅國正的口氣很沖:“我倒是早就想好了判定輸贏的方式。”
“如何判定?”
羅國正笑道:“最直接的方法,咱們中獎的金額誰在稅后最高,就算誰贏!”
周炎道:“好,那明天見。你可千萬不要再給我電話,免得擾了我吃飯的興致。”
掛掉電話,蔣雎瞪著周炎道:“我需要一個解釋。”
周炎聳了聳肩,道:“需要嗎?”。
“需要。”
周炎笑笑道:“羅國正和李浩很像,他們倆都是在各個行業十分杰出的人。只不過,李浩輸了能邁過那道坎兒,愿意和我做朋友。而羅國正卻糾結起來。”
蔣雎突然柔聲道:“后來,你們見過面嗎?”。
周炎搖了搖頭:“沒有,也不知道他從什么地方弄到了我的電話號碼。給了我兩次電話。”
蔣雎道:“他有威脅你嗎?”。
這個問題,蔣雎問得很有深意。
即便羅家和江家都是帝都豪門家族,但如果羅國正敢于對周炎這個江家的女婿提出威脅,那么江家也必定會做出一些還擊。
周炎笑笑道:“我可是江家的女婿,哈哈哈…他怎么敢威脅我?他只不過告訴我,他從小到大從來沒有輸過一次。”
周炎接著說道:“但是,卻在我面前被我打倒。他的心理會有陰影…然后,想要能夠在自己擅長的領域中戰勝我而已。”
蔣雎微微皺眉道:“這事兒,你應該早告訴我的——江羅兩家一直是貌和心不和,如果你找告訴我這件事兒,倒也好告訴爺爺,提前讓他做做準備。”
蔣雎接著道:“只可惜,你們明天就要開始比斗了。這真讓我很擔心。”
這真讓我很擔心,這句話蔣雎的口氣十分平淡。
但是周炎立刻從話里聽出了濃濃的擔憂。
周炎道:“你放心,這次的比斗,可不是什么動刀動槍。我們這一次的比試,是比誰買彩票中的獎最多!”
蔣雎點頭道:“這我剛才也聽到了,的確沒有什么危險。不過,這賭注是什么?”
蔣雎知道,即便賭斗的過程沒有危險,但是賭注也依然能夠讓人喪命!(